(银魂同人)土方家恋爱候群症银土+番外 作者: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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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得出什么结论没有?”高杉在一边好整以暇的看着我。
“你这么一说,现在土方家和坂田家应该是死敌。”得出这个结论后我第一瞬间想的竟然是十四子不用和银八老师在一起真是太好了。我走上前,意味深长的拍了拍高杉的肩:“我要是转学了是一定不会想念你的。”在仇敌手下当学生,正常人想的应该都是快点转学好吧。
高杉:“......”
“不如说说你和我说这些是想干嘛?”虽然什么都不知道,但我可不是个傻子。既然老祖宗都杀了人家家主局势还能稳定的下来,其中一定有猫腻。自家人都不是很清楚的事,传言又怎么可信。我要是因为这做出一些出格的事,那还真的白跟了老祖宗那么多年。
高杉看了我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我这个人最喜欢未知的东西,我只是希望你得到了真相能够告诉我,也不枉我给你补充这些基、础、知、识。”
总觉得这人最后那话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也真是够了,我明明是个学生,了解那么多黑道知识要干嘛?
“好啦,再说吧。”我这样回答道。?
☆、第 8 章
? 虽然不知道好几年前的档案上填的东西到现在还有没有效,但我还是照着上面的地址去挨个走访了一下。银八老师的就不说了,我翻了好几个地图都没找到上面写的那个街在哪里。至于舅舅的,出乎我意料的,竟然不是任何一个土方家的宅子。我照着地址坐车坐了好久,几乎跨越了半个市区才到达。
介于农村和城市交界处的城镇地区,有低矮的小楼和广袤的绿地,电线杆虽然有却不似城市那样密集,天空是一片纯净的蓝,飘着几朵白云,看得人十分舒服。但最关键的是,为什么我觉得这里这么眼熟?仿佛很久以前我曾经来过这里一样。
地址上写的地方是一栋建在麦田边的小楼,这个时节麦子刚刚收获过,徒留一地金黑的麦梗,放眼望去,仿佛一大张使用过度绒毛坚硬的毛毯,一点都没有美感。而那栋小楼或许也是因为时间太久的原因,颜色灰暗,显得孤零零的分外凄凉。
我站在小楼外,看了眼仍然挂着土方的姓的名牌,有些局促的按响了院子外的门铃。有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可看院子里的样子也不像是长时间没人住。正当我打算推开门直接进去的时候,就看见房子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看上去有些苍老的男人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看他的动作和紧闭的双眼,我才意识到这是个盲人。
“抱歉,内人出去了,如果可以的话请自己进来吧。”男人的声音很温和,让我想起了许久不见的父亲。
“不,是我叨扰了。”
在屋内坐下后,看着面前仍旧一脸温和的男人,我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最后还是对面的人先开口道:“你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再三斟酌了半天才开口道:“我叫土方十四郎,这一次来是为了一些土方家中的琐事,请问您是?”
男人愣了一下,继而笑了起来:“原来是十四郎啊,我是你为五郎大伯啊,不记得了吗?不过也对,当年你来的时候还是个小不点。”
我还.....真不记得了。
“这么说,当年土方家很多事大伯都知道吗?”
男人顿了一下,开口道:“十四郎想问些什么?”
我咬了咬牙干脆道:“请告诉我当年土方家和坂田家的战斗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阵短暂的沉默,我都已经做好为五郎大伯打电话让老祖宗把我领回去的最坏打算了。谁知对方只是怀念似的道:“果然你们这一辈都已经到了这个年纪了,也好,追根揭底也算是个好习惯。”
直到大伯母回来的时候,听了为五郎大伯一下午故事的我还是有些恍惚。男人知道的并不多,从中我能总结出来的也只有一点。其实舅舅和小舅舅并不是亲兄弟,当年攘夷被剿灭的那场大战中舅舅的父母不幸战死,舅舅就由为五郎大伯开始抚养。之后老祖宗继位时家族内乱,不知怎么牵扯到坂田家,上一任坂田家主就是在那个时候死亡的,但是不是老祖宗杀的只有本人知道。那次以后内定为继承者的舅舅和老祖宗闹翻,脱离了土方家当了警察,直到老祖宗妥协把小舅舅扔给舅舅养,两个人的关系才融洽了一点。然后就是一年前那一次和坂田家的冲突,这一任坂田家家主失踪,为五郎大伯为了舅舅受了重伤还瞎了眼睛,舅舅崩溃了一段时间,最后同意重新回归土方家,但是绝对不当继承人,所以老祖宗伪造了继承者的死亡,现在谁是继承者还不确定。
我突然有些明白过来,土方家一直是半黑半白,但这一届到了老祖宗手里,按那个人的行事作风却更趋向于当年的攘夷。舅舅当了警察就相当于彻底入了白道完全和老祖宗对着干,这可不仅仅是脱离家族那么简单。而小舅舅的父母还健在,更何况还是土方家称得上数的重要力量。让小舅舅当弟弟就相当于把舅舅过继了过去,连带的不仅重新回归了土方家还有了靠山。老祖宗也真算是用心良苦。
之后,我打算再去冲田家,可拿出地址的时候才发现两家竟然是在同一个镇上。我抬头问大伯认不认识冲田三叶,却见面前的两个人都变了脸色。
“你现在去他们家是找不到人的,我带你去好了。”最终,伯母这么说道。
我完全没有想到最终我会来到医院。小镇上的医院并不大,一栋稍高些的楼配上一个小院,院里种有密密麻麻的常青藤,如今叶子已经落了大半。常青藤旁边此时坐着几个老人,正悠闲的晒着太阳。若不是提前知道,我绝不会把这里当成医院,因为在我的印象里,医院总是又阴森又压抑,怎么会如此的温馨。
冲田三叶的病房在三楼,伯母告诉我她得了肺癌。可我透过窗户看过去的时候,只看见一个身穿白衣的女人安安静静的坐在病床上,此时午后的阳光铺满了整个房间,为正在看向窗外的女人镀上了一道金边。仿佛一副定格了的画面,即使看不到女人的表情,我也知道上面一定带着淡淡的笑意和平静。
“三叶。”伯母推开房门开口道:“今天有个特殊的人来看你。”
对上女人的眼神时我愣了一下,那双原本平静的眼睛仿佛被什么惊动了一般,宛如落入一颗石子的潭水,轻轻荡了一下又归入平静。她把我当成了什么人,即使女人掩饰的再好,我还是看了出来。至于是什么人,根本就不用猜。
“我是土方十四郎。”在女人开口前我就先介绍了自己。虽然面前的人一脸病色的苍白,但光是那双与其他病人不同的泛着柔光的眼睛,我就觉得此时的女人十分美丽,因为那眼神里怎么都找不到丝毫阴霾的色彩。
“原来,是当年的小不点啊,这么久了怎么想起回来了?”三叶熟捻般的笑了起来。
等等,为什么他们都认识我我却一点都想不起来?!
一下午的时间,我都是在三叶的病床前度过的。女人自顾自的讲了很多,说小时候调皮的冲田总悟,以前喜欢粘着大伯的舅舅,那个总是和舅舅对着干的“银时”,以及那年夏天和当地孩子打成一片的我——即使我根本记不起来有这一段经历。女人的笑容真的很多,在阳光下看上去暖暖的,一点看不出是个生命马上要走到尽头的人。直到我马上要走的时候,女人突然脸色一阵发白发青,低下头就猛烈地咳嗽了起来,那声音里掺杂了太多的痛苦,不一会儿,雪白的床单就染上了大朵大朵的红梅。
被医生推开的时候我还在发愣,眼睁睁看着女人被套上各种的仪器,手脚僵硬异常。我第一次感觉死亡离我这么近,仿佛被死神眷顾的不是她而是我。
当情况稍微稳定一点的时候,床上的三叶虚弱的睁开眼看向我:“没关系,...我就是....太...高兴了.....”声音断断续续仿若蚊蝇,但我还是听得一清二楚。那只布满了针孔的手艰难的抬了起来,女人的眼神却已经恍惚,仿佛穿透了这里的一切在看什么。我明白,那只手一直在等一个人接住它。此时此刻,我突然想起冲田“如果不是因为那个男人我姐姐也不会有事!!”的那句嘶吼,心顿时凉了一截。
我准备回去而来告别的时候,大伯正坐在麦田边上抽着烟枪,离脸还有一定距离的星火忽明忽暗,晃得眼睛生疼。
“那个孩子很久都没有回来了呢。”大伯突然开口感叹道,语气十分苍老:“他就是个倔脾气,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没有那位大人还不知道会把自己逼到什么地步。十四郎你作为外甥多少也帮大伯劝劝他。”
可这不是我想劝就能劝的啊。我默默望天。那边大伯又道:“你这次来也算辛苦,让你看一样东西好了。”说着,大伯就把手里的烟枪扔了出去,正好落在一大丛麦梗中央。
见大伯没说话,我就也跟着默默等着。没一会儿,只见麦田中央出现零星的火光,接着那火越来越大,从中央向外蔓延。橙红色的火舌在风中摆动着身姿,张牙舞爪的吞噬着四周。此时太阳已经西沉,熊熊的火焰在一望无际的田野上燃烧,仿佛连着天幕。当火焰慢慢褪去时,天空中刚好出现红色的晚霞,虽然颜色不如火焰那样艳丽,却仿佛火焰燃烧后的延续物,使得那一地的焦黑不那么狼狈。
明明只是这么一个场景,我却看的一阵心潮澎湃。仿佛心脏里面有什么鼓鼓的,随时都可能爆发出来。被热浪波及过的肌肤还残留着褪不去的灼热,全身的血液也不受我的控制在体内疯狂的乱窜着。
“看见没,只要一点点的星火便能燃烧一大片地。”这时大伯开口道:“土方家便是这样,从刚开始的一点点,变成现在的燎原之势,但总归是要付出代价的。”
“人的生命何尝不是这样,即使再璀璨可终归会熄灭。但再脆弱的生命,也有他们奋不顾身燃烧一次的意义和震撼。而活着的人,则要面对那一地焦黑。可你要知道,明年春,这片土地上又会长出碧绿的新芽。为了新生命,为了传承,他们总会更努力的活下去。”
我知道大伯说的话意有所指,但此时的我还并不是很能理解。只知道我被这段话打住了胸口,闷了一口气,眼前仿佛又燃烧起了刚刚那片火海。只不过这一次那火海中出现了很多人的身影。枪声,尖叫声,鼻尖满满的血腥味。仿佛被撕碎的记忆一点点的被拼凑了出来,虽然只有断了片的一角,却足以窥视到令人窒息的恐惧。最后,似乎有谁在耳边大吼了一声:“快逃,十四郎!!”如果我没记错,那个是老祖宗的的声音。
?
☆、第 9 章
? 那是我与那个男人的第一次见面。
“十四郎,过来吃瓜了。”
“嗯。”
今年的夏天,虽然没有空调,但我却是在冰凉的溪水和甜甜的西瓜中度过的。对,还有乡下很奇怪的历险,虽然鬼屋游戏一向那么讨厌,但看在三叶姐姐那么温柔的份上,我就原谅故意吓唬我的总悟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今年夏天爸爸妈妈突然带我和十四子探望为五郎大伯,明明以前我都没见过这个人的。大伯对我们很好,只是来到这里后爸爸妈妈很长时间都没有人影,我差点以为他们不要我和十四子了。还是十四子比较淡定,该吃吃该睡睡,照样吃饭时抢我的肉菜,睡觉时抢我的床位。
有一天傍晚,天空阴沉沉的,云都变得很黑很黑,一大团一大团。大伯说那是快下暴雨了,并承诺如果我不害怕打雷,雨停后就带我去田里挖泥鳅。我觉得大伯根本就不想带我去,有哪个小孩不害怕打雷的,哦,好像十四子就不怕。那个男人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一身红红的颜料,我觉得他不是个画家就是个油漆工。进门时还把那身颜料挡了挡,真是的我又不会笑话他,反正衣服脏了他妈妈也会凶他的。
那个男人进了里屋,不一会儿就出来了,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大伯还跟在后面,两个人正说着什么。男人见到我愣了一下,转身对大伯道:“这是族里新上来的一代孩子?”哼~和着这个人刚才根本没看见我,真没礼貌。
“是啊,还有一个女孩正在楼上。”
“他们的父母是不是......”
“这两个只是暂时借住到我这里的,那对夫妻的情况比较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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