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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逆转结局 作者:星火函烟/专业网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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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rcher?”士郎最先反应过来,将凛护在身后,手上勉强幻化出干将莫邪,一脸警惕地盯着声源。
  明明已经受了这么重的伤,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英灵卫宫为什么会临阵反水,反而去救Archer?士郎已经是强弩之末,凛的魔力也所剩无几,要是在这里开战,赢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对方已经伤成能听得出虚弱的程度,一搏之下,还有希望,只是不知道最有威胁的英灵卫宫又在哪里?
  灯光骤然亮起,一时间无论是士郎还是凛都无法好好睁眼看清情况。
  直到眼睛稍微适应了这样的强光,他们才真正觉得整个世界都变得玄幻了起来。
  #三观尽碎#
  “怎么了?灯光太厉害了吗?”墨澜收回触碰开关的手,随即发现怀里的人双眼眯起,精神恹恹的。略有些担忧地低下头,鼻尖被金发触碰得有些瘙痒,但并不想挪开。
  丝毫没意识到,他的举动在士郎与凛眼中是多么惊悚。
  而且谁能来告诉他们,为什么一向不可一世的金闪闪会躺在英灵卫宫怀里,还一点都没有抗拒的意思?
  “没有。”修一又微微将双眼睁大了些,试图避免被瞌睡夺取意识,右肩创口处有些发痒,可能是伤口正在愈合结痂的缘故,懒洋洋地应了一声,眸光流转,扫过门口僵立的两人。
  “Archer!”士郎压低重心,刀刃横在身前,摆出防守的姿势,双眼紧紧锁定了吉尔伽美什。虽然不知道事情为何会发展成这样,他觉得罪魁祸首一定是这个满心恶念的王者。
  毕竟Emiya可是未来的自己,他心怀正义,也是亲身理解了的。
  所以说不定是王之宝库里有什么奇怪的宝物,才能控制Emiya为Archer所用,士郎越想越有可能。
  #少年,脑洞太大,得治#
  “什么事?”但是士郎却没料到,冷声回答的竟然会是Emiya。墨澜帮修一拢了拢身上的毯子,不满于士郎再次打扰,干脆自己出声应答。
  毕竟这里的Archer可不止一个呢。
  “想要对抗本王,你们还差得远,”修一不满地伸手扯了扯遮住他半张脸的毯子,露出恶质的笑容,但是搭配上先前被墨澜吻得有些红肿的嘴唇,只能说是动人心弦。
  说出来的话却完全能让人消了那种心思。
  “去找谁帮忙比较好呢,嗯?”尾音微微上挑,修一拍开墨澜想要帮他再裹上毯子的手,微微撑起身子,上半身前倾,蛇瞳锁住士郎身后远坂凛的眸子,“时臣死的时候,与你的表情也差不了多少了。”
  少女紧握拳头,仇恨毫不掩饰地往王者那边倾泻。
  愉悦的笑声在房内回响,黄金色涟漪在空中震颤两下,慢慢显现。士郎紧绷身体,但并不是武器从中探头,反而是两个金色的小瓶子掉落下来,被墨澜握在手中。
  “本王要休息了,你们滚吧。”修一接过瓶子,斜睨了呆怔的少年少女一眼,嗤笑着赶人,恶趣味享受够了,他可没有再和这两个小孩子打打闹闹的精力。
  “所以要找谁来杀死本王,想好了再来啊!”
  士郎带着凛狼狈地站在寒风肆虐的冬木市街道上,慢慢往自己家走去,但是伴随着思路渐渐展开,愁眉苦脸的神情很快就散去,反而带上些许喜色。
  “凛,魔术师协会,就是你说的那个时钟塔——”
  “管不管违规的英灵?”
  比起他们被冻到跳脚,鸠占鹊巢还心安理得的二人就舒心得多,任劳任怨地放好热水,墨澜坚持把修一抱进浴室。
  蒸汽升腾下,连对面的人都看不太清楚,本来就昏昏欲睡的修一在热气中更加难以保持清醒。墨澜强迫自己不去看靠在他身上,眼神迷离的人,专心用手试探着水温。
  事实上,以英灵Archer的“千里眼”保有技能,连修一扑闪抖动的睫毛上到底沾染了几滴水珠,墨澜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不知道是因为温度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他的脸越来越红。
  “唔……”修一伸手捋了把因为蒸汽而已经变得湿漉漉的头发,无意识地发出些声响,摸索到了墨澜的衣角,轻轻拉拽,“你出去——”
  墨澜有些不解地回头,却差点被眼前的风景吓得一头栽进浴缸里。
  修一身上的毯子早就掉落在地,白色的T恤沾了水,几乎是透明的,风光一览无余。方才留下的吻痕甚至还没完全消去,艳红色与青紫在白皙皮肤上格外妖异惑人。
  只觉得有什么热流在脑海中炸开,墨澜的喘息都重了几分,当下顾不得修一到底能不能照顾好自己的问题,夺门而出,开门时还一个趔趄,几乎跌倒。
  出了浴室,被冬季的寒冷再次攥取,他才冷静下来。坐在沙发上,目光却止不住地频频飘向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以英灵的听力实在是很明显。
  他这样只是担心修一会一不小心出事而已,把脑子里的画面狠狠甩开,不易察觉的红色在古铜色皮肤上渐渐晕染开来。抱头痛苦地呻·吟一声,完全忘不掉了,怎么办?
  啧,还是好痛。修一趴在浴缸里,懒懒散散地擦洗着身上的血迹,白皙的皮肤在大力搓揉下泛起红色,泡在热水中微微有些刺痛。抬起手,打量着手背上鲜红的令咒。
  思路渐渐发散开去,要召唤个什么从者才好呢?唔,如果是个骑士就好了,就像以前遇到的那个Lancer一样——不对,思路怎么又拐到墨澜那里去了?
  “那就召唤迪卢木多好了,”迷迷糊糊地轻声嘟囔,单手撑着浴缸的边沿站了起来,倚在浴室带凉意的瓷砖墙上,身子向前探出,想要抓住浴巾。
  但就在此时,左手背上忽然一阵刺痛,修一一个激灵,睡意都被驱散了大半,忘记脚下是湿滑的地面,轻轻惊呼一声,就要向前栽倒。
  墨澜全副心神就放在浴室里的动静上,水声静止不一会儿,就传来修一的惊呼,当即顾不上别的,直接踹开了浴室房门。
  在修一做好了与地面亲密接触的准备时,却忽然被人揽进怀里,紧接着一条浴巾就裹在了身上,抬头看见墨澜藏在白色发丝中微红的耳根,竟轻笑出声。
  被这个小插曲打断的修一再次低头确认手上发烫的鲜红令咒,墨澜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也是一愣——修一手上怎么会有令咒?来不及细想,本就因为挤了两人而显得太过狭窄的浴室有了第三个身影。
  “迪卢木多·奥迪那,顺应召唤而来,在此次圣杯战争中以Lancer的职介现身,请问您……”年轻的骑士半跪于地,献上最高的效忠礼节,但却猛然发现周围的气氛好像不是那么愉快。
  惊愕地抬起头,骑士的话语都哽在喉头,说不下去。
  “你——”熟悉的金发身影就在面前,但不复当初的狂傲,算得上是依靠在背后男子的怀里,打量着自己。真难以相信那位王者会有这样脆弱的时候,手背上的鲜红令咒说明了自己的御主正是昔日的敌人。
  彻骨的仇恨遮蔽了骑士的双眼,又在一瞬间褪下。金色的眸子不再清澈,甚至染上了血红的边缘。
  第四次圣杯战争的记忆并没有被抹去,现在的迪卢木多,可是随时都会背叛他痛恨的主君的、被扭曲黑暗侵染了的骑士。
 
  阴谋与奏者
 
  还是那个漆黑阴暗的空间,中心蠕动的、发出微弱红光的生物体也不再掩盖自己,污秽恶心。银发红眸的紫衣女孩斜倚在蠕动的肉块上,轻轻出声。
  “王,您预料得没错。”
  金发王者的右边袖子空空荡荡,但一点也没阻了他那种睥睨天下的气势。左手背上的鲜红令咒格外惹眼,一双毒蛇样的眸子锁在女孩身上,声音也阴冷至极:“来的人,是那个杂修么?”
  “是前次战争里,Rider的御主。”安哥拉·曼纽从不会介意在这位王者面前保持谦恭的臣子姿态,但眼里闪烁的分明是恶意的光芒,“现在,已经踏入冬木地界了。”
  如果让上一次圣杯战争中的Rider,Archer与Lancer同时放在棋盘上,赢的会是谁呢?
  此世之恶想要出生,但恶劣的天性让他哪怕对许诺帮助他的英雄王,也没有丝毫信任。
  金色的身影渐渐淡去,每在这里多待一刻,精神就虚弱几分。脑海中千万恶灵的哀嚎,吉尔伽美什的意志都有些动摇。不得不说此世之恶打得真是好算盘。
  但他莫非以为,英雄王,是可以任由它摆到棋盘上的蠢笨之辈?
  “很好,你——做你想要做的事,就可以了。”彻底消散的前一刻,王者忽然眯起眼睛,露出了让此世之恶都心惊胆战的邪肆笑容。
  “为你的王,带来愉悦吧,安哥拉·曼纽。”最后一句话隐匿在黑泥的翻滚声中。王不在意作为臣下的蝼蚁怀有逆反之心,他所在意的只是能否在这种反叛中享受到愉悦。
  安哥拉·曼纽独自一人站在原地,突然弯下腰去,颤抖着身体笑得越来越大声。倒是有资格作为最古之王的存在,这种话也有信心能说的出口吗?
  “Saber,Assassin,Lancer,Rider,Caster,Berserker——”第四次圣杯战争中被作为圣杯养料的六名从者渐渐从黑暗中浮现出来,沉睡的他们身上缠满了黑色魔纹。
  您,又会在什么时候变成我的一部分呢,王?即便没发出声响,女孩嘴角的笑容根本掩藏不住,空缺的Archer的位子也即将被填满,到时候,就是他降世之时。
  想到不远的将来,他心情极好,又站立了一会儿,才任由女孩的身体被黑泥所覆盖,渐渐抽长变形,黑泥再度褪去时,原地只有一个浑身缠着绷带与黑纹的男子:“韦伯·维尔维特,以圣杯之名,赐予你三枚令咒。”
  这盘执棋者也被当做棋子的局,现在正要开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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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钟塔里德高望重的魔术师并不少,但大多对普通人并无同情心,也不遵循世俗法则,对于极东之地小小的“违规”英灵兴致并不那么高昂。
  因此,主动请缨的这位教授,很容易就得到了这项差事。
  刚刚踏下飞机的韦伯,或者说埃尔梅罗二世,觉得有些心悸。
  听到冬木市有违规的从者“吉尔伽美什”,他吃了一惊,没想到那个恶德Archer竟然能够获得足以支撑现世行动的魔力,而且还是整整十年。
  裹紧身上的披风,好像还有些Rider的味道。这十年来,他没一天晚上不梦见当初Rider的身陨,算是梦想最为闪耀的夜晚,在那座大桥上定下的誓言,现在却要亲手打破了。
  按照远坂家现任家主那个女孩子的描述,Archer身边有来自未来的英灵辅助,但是自身实力已经大幅度下降。
  韦伯紧张地握紧了手中的古老羊皮纸,即便外表再成熟,也抵不过他还是当初那个韦伯·维尔维特的事实。Rider的死亡逼着他成长,但再次踏上这片硝烟弥漫的土地,还是令他心情激荡。
  随便定了一个酒店房间存放行李,首先要做的就是去拜访那位远坂家主。
  通讯里面说明了情况,远坂家宅邸现在是危险场所,所以第一步就是要去本次Saber的御主卫宫士郎家。
  不论是Saber,还是卫宫,可都是再熟悉不过的人了。韦伯到现在还记得那个满身烟味的魔术师杀手给他的巨大威压。很可怕,如果不是Rider,自己也不会活着站在这里了。
  思绪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自己曾经的从者身上,他拢拢身上对于瘦弱身体来说实在太过巨大的毛皮披风,深吸了口气。街上其他人奇怪的眼神对他来说没有一点影响。
  十年前就学会了,不值得为了别人所谓的认可牺牲任何东西。
  卫宫宅,意外的,只是座传统的日式房子,没有预想中的机关重重,甚至没多少防御工事。见到红发少年的那一刻,韦伯不得不承认,这样双眼都带着强烈光彩的人,与卫宫切嗣真是一点都不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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