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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逆转结局 作者:星火函烟/专业网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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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身边两名士兵显然误解了修一的意思,就要把那妇人拉走“处理”掉。修一揉揉眉心,觉得头痛欲裂,原主这样凶残又无恶不作的性子,洗白之路任重而道远。
  “你去帮她,”修一随意挥挥手,招来另一个看起来不那么凶神恶煞的侍卫,按照记忆来说,这应该是最忠心的一个了。轻声道,“去帮她,不许耍花样。”威胁地眯了眯眼,属下领命去了。看来残暴也不是没有残暴的好处,至少御下完全不需要考虑。
  修一一边继续往台阶上走去,进入城堡,一边仔细理清思路。先前的一幕,已经完全被暗处的Ezio尽收眼底:西泽尔也会帮人?他有些诧异。
  浑然不觉有人在窥视,继续着自己的思路,这一次要应对的,依然是Ezio Auditore。这具身体,西泽尔·波及亚,是上一次罗德里格·波及亚之子,但两人并不和睦,甚至罗德里格的死就是西泽尔一手设计,为了教皇的大权。但最后还是惜败,遭到教皇与刺客的双重追杀,身为圣殿骑士大团长的西泽尔只能率领私兵死守西班牙维安纳。1507年的三月,Ezio特意参与围城战,此役,西泽尔死于Ezio之手。
  好极了,难度进一步增加。上一次用过的什么附身之类当然不能再用,这次还能打什么牌呢?
  随手抽出佩剑,砍倒面前的敌人,修一脑中的计划仍然不停。要博得愧疚,首先得与Ezio的情感进行共鸣。最重要的一点,就是Ezio的父亲兄弟皆被罗德里格所杀,深仇大恨促使他走上刺客的道路。那么自己,是不是也可以作为复仇的失足“少年”,来玩一把大的?
  踏过一具又一具身体,长靴与袍角已经染上了血色。修一甩甩长剑上的血珠,顺便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肩膀。身后的侍卫在逐个减少,有的没有胆量继续跟随,也有的在战斗中被斩下头颅,死不瞑目。修一不在意这些,他只是想要在剧情时间内赶到城堡天台,仅此而已。
  天台上,也是尸横遍地。来不及逃走的侍女侍者也在其中,修一默默挥手遣散侍卫。就这么独自站立在那里,等待Ezio的到访。
  Ezio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棕发的男子站在尸体中间,神色晦暗不明。他忽然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八年前的“圣杖”,好像与现在的西泽尔在某一时刻微妙地重合在了一起。
  但是他很快知道,这只不过是错觉而已。西泽尔抬起头,眼里是彻骨的仇恨与冰寒。这是Ezio最熟悉的眼神,因为曾几何时,揽镜自照,日日面对的,就是这样一双眼睛。复仇者的眼睛。
  “Ezio Auditore!”曾经他并非没有这样和西泽尔面对面过,但这样咬牙切齿的语气,却还是第一次听见。是因为自己夺走了金苹果?还是坏了他所谓统治世界的春秋大梦?Ezio没有心情去计较,也没有那个时间。
  修一直接拔出佩剑,就攻了上去,招招不顾回护,哪怕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他也敢于使用。压制着自己的实力,与Ezio处于一个微妙的平衡上,谁也压不过谁,因此不一会儿,就都挂了彩。
  无暇顾及左臂深可见骨的伤口,修一强忍疼痛,用左手抓住Ezio刺来的袖剑,狠狠一拽。让对方一个踉跄,袭向咽喉的攻击彻底落空。但也正是碍于这样的痛感,修一左手微微颤抖,略一分心,就被对方左手的袖剑抵住了脖子。
  “Ezio Auditore。”这是Ezio今天第二次听见西泽尔开口说话,也是今天第二次听见自己的名字。与第一次充满仇恨与怒火不同,这一次语调中更多的是绝望,还有微不可察的恐惧。
  “你不是个好的统治者,真正的统治者应当为他的人民考虑。”Ezio说着,但却忍不住想到西泽尔即使在乱军之中还要分出侍卫去帮助那个妇人。也许残暴冷酷之名也不一定真实,他内心有些动摇。
  一想到曾经亲自见识过的西泽尔的暴虐,又摇摇头,将这个想法抛诸脑后。但随即,修一的话,却让他的思维陷入混乱。
  “要杀就杀,或者你更喜欢折磨?”修一冷笑,完全不在意脖子上的利刃,甚至还把脖颈往刀口上送了送,“就像杀掉我父亲一样?”
  杀掉他的父亲?罗德里格·波及亚,难道不是死于西泽尔的□□么?Ezio有些不解,但还是沉默以对,他对于将死之人,一向很有耐心。思路兜转,又回到了八年前那个“圣杖”的身上。要说唯一亏欠的,就是那位,但是……
  “杀死我的父亲,然后又让卑劣的傀儡代替他上位,恶心!”修一还在继续,将内心的负面情绪一次性借由谎言抒发了个干净,“明明就完全换了一个人,教团却都不愿意承认,甚至还说我疯了。你到底做了什么手脚?”
  Ezio摇摇头,表示并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但内心已经隐隐有了头绪。难道那“圣杖”附身时,西泽尔将他当做了真正的父亲?
  “那天你和父亲决斗,回来之后,他昏迷了一周,然后就变得那么奇怪,那不是我父亲啊!你这个魔鬼,魔鬼……”用几乎可以凝结成实质的仇恨目光将面前的刺客狠狠千刀万剐,“唯一的光没有了。”
  身在权势漩涡的中心,唯一真心相待的人离开了吗?Ezio几乎能想象到当时这人的心情。
  “所以我把他毒死啦,”修一轻轻笑出声来,情绪更加激动,也更加疯狂,“教团什么的,有什么要紧?”
  “现在,机会送到我手里了,居然还是抓不住!”突然猛烈地挣扎起来,Ezio猝不及防,竟然让他挣脱了开来。修一握紧手中的长剑,冷笑道:“与教皇串通一气的刺客,还真是讽刺。”
  眼前的男子时而疯狂,时而冷酷,就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但是Ezio认识这种情绪,如果不是刺客的兄弟会,恐怕失去了父亲兄弟的自己也会变成这副样子。比起仇恨,这更像是彻骨的悲哀。
  修一再次扬起长剑,攻了上去。完全不顾敌不上Ezio的实力,低沉嘶哑的声音像是跗骨之蛆:“等了这么久,撑了这么久,你终于来了。”一句话,把维安纳围城之战的目的完全翻转。
  不是为了自己的性命与权势,是为了亲手向自己的仇人复仇。Ezio,你有没有感觉到那么一点共鸣呢?
  有的。Ezio的眼神变了,在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对这个不如传闻中残暴,实质就是个丧父的可怜人,产生了那么一点恻隐之心。圣殿骑士的大团长,所求非权势力量,而是为父报仇,这样,怎么也恨不起来吧。
  更何况,杀死对方“父亲”的正是自己。当初误杀“圣杖”,对于Ezio来说,还是深深埋藏在心中的暗刺。
  击落西泽尔手中之剑,袖剑又一次抵在了对方的要害。这回,却没有了最初的杀意。
  周围的空间分崩离析,变得纯白。Ezio看着被压制在地上,满眼绝望的男人,却忽然说不出那些诛心之言。西泽尔·波及亚,也只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
  “我不杀你。”Ezio忽然觉得索然无味,只是个想要给父亲报仇的孩子罢了。慢慢松开钳制对方的双手,撤走袖剑,转身就打算离开。不想,身后传来了窸窣的动作声。他还想反抗?Ezio诧异地回过头,这样大的实力差距,还不足以让他死心么?
  一身华服,立于城墙顶端,狂风只能衬得男人的眉眼更加憔悴,仇恨已经深深的绝望所吞噬,他惨笑着:“Ezio Auditore,”这是第三次说出眼前刺客的名字,这一次,恐惧消退了,内中包含的灰暗色彩几乎要将听者的灵魂都拉入地狱。
  “Leave me in the hand the fate.”* [将我的生命留于命运之手。]
  语毕,向后倒下,跌入无尽的深渊。Ezio下意识地上前两步,却没能抓住那人的袍角。他默默地保持着这个姿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团长!”年轻的侍卫忽然狠狠推开了通往天台的大门,他浑身浴血,眼里却带着几丝欣喜,“守住了!”虽然是浴血的奋战,但是终于再一次守住了围城。
  但他脸上的笑僵住了。平台之上,只有垂首站立的刺客。他浑身僵硬地盯着Ezio,眼神几乎要将他灼烧殆尽。那个他即使拼了命也要帮助跟随的人呢?在哪里?
  “Requiescant in pace.”良久,刺客低沉的声音响起,就像是给他判定了死刑,心中的火苗彻底熄灭了,眼神也变得空洞起来——大团长死了?大团长……怎么会死了?
  手上的剑落地,浑然不觉刺客已经与他擦肩而过。天台上,终归只剩下了他一人。喃喃自语着:“大团长,您交给我的事,做好了。他的伤势不重,已经救过来了……”无力地滑坐到地上,眼神空茫无神。
  Ezio离去的脚步一顿,但终究还是没有回头。
  自己的手上,终究多了一滴血,添了一点罪。
  第三魄,到手了。
 
  更年期的父亲
 
  康纳闯进禁区的时候,其实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查尔斯·李,他的杀母仇人。
  康纳·肯威,本名拉顿哈给顿,是个土生土长的美洲人。四岁的时候,整个村落被查尔斯纵火烧毁,母亲身亡。他的部族所保管的“伊甸碎片”,纹章[Amulet],指示他加入刺客组织,对抗□□以及圣殿骑士。
  但最离奇的不止于此。康纳·肯威,是圣殿骑士大团长海尔森·肯威之子。他认为同样具有消灭□□目标的刺客与圣殿骑士可以合作,但海尔森则坚持查尔斯应当代替康纳所支持的华盛顿成为首领。
  1781年,查尔斯藏身纽约乔治堡,携同“纹章”躲避康纳的追杀,以及华盛顿的迫害。
  修一只觉得,突然有了一个二十多岁大的儿子,压力实在是大得不行。锁定的轻薄之假面已经发挥了作用,海尔森原本带些苍老的脸孔变得柔和年轻了些。
  他敲敲桌子,示意窗外警戒的侍卫进屋来说话。油灯投影下的阴影摇晃了一下,门被拉开,刺耳吱拉声裹进来的寒风让修一皱了皱眉。
  “去告诉李卿,”等那侍卫阖好了门,修一轻咳一声,叮嘱道,“带着纹章有多远走多远,但是肯威家,不能断在这里。”他略略迟疑了一会儿,摆摆手,又回身坐到书桌前,举起羽毛笔,蘸好墨水,在纸上匆匆划拉几道痕迹,小心叠好,交给侍卫,“就这么说,少一个字也不行。”
  那个圣殿骑士领命去了,显得有些受宠若惊。肯威大师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信件交给自己,足以体现他的重视。激动之余,他竟然就这么忽略掉了修一话语中浓浓的不祥。
  随手把羽毛笔丢在桌子上,默默看着笔尖垂下一点墨迹,污染了上好的原木桌面。没什么关系,反正之后也见不到了。
  又静静坐着,直到听见远处有炮声传来。他自己取下衣帽架上挂着的外套,细细抚平每一丝褶皱,又扣上了可笑的羽毛帽子。
  把鲜红色的十字吊坠塞进衬衣领子里,眼神一凛。不是修一,也不是身为父亲的海尔森。此时,他是圣殿骑士的大团长,肯威。身后的灯芯渐渐燃尽了,留下的一缕烟雾,也慢慢消散在空中。
  “Living fire begets cold, impotent ash.” [注:引用自钦努阿·阿切贝的名作《瓦解》,意为当火焰燃尽,徒留无用死灰。]
  忍不住紧了紧大衣,将领子立起来那么一点。不论是海尔森还是修一,都很怕冷。并不是说这样的寒风能对身体造成什么伤害,而是心已冷透,再也不敢冒什么险了。
  温暖,那是上天为数不多的恩赐,不是可以肆意挥霍的供应。修一的灵魂,在这一刻,好像体会到了这位位高权重的大团长内心的哀戚。
  长靴敲打在青砖地面上,透过并不怎么厚重的靴底,可以感受到渗透进来的丝丝凉意,还有凹凸不平的触感。修一很想加快脚步,但没有这么做。
  并不是不行,但是就像在雨中的田野上,跑与不跑的结果是一样的。已经浑身湿透的人不需要伞,已经无处可去的人,即便在街道上狂奔也没有半点用处。
  海尔森,并没有把圣殿骑士团当成自己的归属,一刻也没有。理想不等同于认可,支持不等同于情感。他太清楚这一点,所以才使尽全力想要自己的儿子不走上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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