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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黑花]镜头里的声音/对面的SAMA看过来(修改版)+番外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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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雨臣嘴角抽了抽,“僵尸吧。”
  话音刚落,西瓜分成两半,植物大战僵尸的战局终止了,没有所谓的GAME OVER,也没有所谓的WIN。片刻后,僵尸们都被残忍的分了尸。
  解雨臣用勺子在刻豌豆的那半西瓜里画圈,挖出四五个红色的球,仔细地将那黑色的籽剔除,放在小黑的猫饭碗里。挖到第六个时,“啊,我要吃。”黑眼镜见解雨臣一脸温柔地为那只小黑猫准备食物,心中一突。决定猫口夺食,向解雨臣张大嘴,可怜兮兮地看着勺子上的西瓜球。要知道世界上最好吃的莫过于西瓜中心的那一块,甜筒的最后一口和红领巾的角。
  “喵。”小黑被解雨臣养了这些年,都快成精了。看见黑眼镜如此行径,怒火在心中燃了又燃,根本不管西瓜是谁送来的。立刻使出看家本领,卖萌、跳舞、抱大腿。
  “乖,别闹。”这句话解雨臣不知是对谁说的,可能是自己的爱猫小黑,也可能是黑眼镜,当然也可能是两个。最后,那颗红彤彤的小西瓜球在小黑、黑眼镜面前绕了一圈,进了解雨臣的嘴里。二黑一猫一人生生地整出副被抛弃的□□脸。在解雨臣把第七颗红彤彤的小西瓜球挖出来去籽,故技重施,有进口时,黑眼镜发出主动进攻。吻上那与西瓜肉同色的红唇,在里面扫荡了一圈,窃玉偷香后,顺走西瓜球。末了还若有所指地说了句,“真甜。”
  “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解雨臣一时间找不出一个词来形容,或许是黑眼镜的行为已经不能仅仅用一个词描述了。
  “在我看上你以后。”黑眼镜笑得一脸得瑟,伸出舌头把唇角的西瓜汁舔尽。“你就从了爷吧!包你以后天天有西瓜吃。”
  解雨臣嘴角又抽了抽。黑眼镜压上来道,“不要西瓜,你可以要冬瓜、南瓜、北瓜。”或者黄瓜。
 
  ◆◇旋律
 
  十八岁的花季雨季,并非仅仅美在花季的灿烂,雨季朦胧的美好也引人关注。恰到好处往往是最好的,把人生看的太透就会像是生活在胡琴里,咿咿呀呀的,只余失望和悲观。雨季不只是用来滋润十二年寒窗苦读的莘莘学子心里的干涩。它的朦胧也把即将面临的社会残酷掩盖。让人觉得美,却说不清没在哪里。但这朦胧终会散去,那段无忧无虑、美好的时光,对大多数人而言,只有四年。好好享受你已经到来或还在等待的花季雨季吧!
  青春的旋律总是激昂的。黑眼镜和解语花一进琴房就撞见这样的场景,两位音乐表演系的男生正在同台炫技。两把小提琴的弓拉得飞快,琴弦在弓和手指的带动下只成了四道幻影。他们俩都微仰着头,每个动作都带着自信的光彩,即便是拉得手都发麻,还是不愿服输先行停下。午后暖得让人发闷的阳光透过落地窗,铺洒在他们身上,很是温馨。
  黑眼镜拉着解雨臣掉头离开琴房,“这是招生广告第一幕的拍摄地点,明天下午开始拍。”
  “嗯。”解雨臣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你知道刚才那两个男生拉的是什么曲子吗?”
  “是《野蜂飞舞》他们的配合,可以说很完美。”黑眼镜好像是在回忆着什么。“《野蜂飞舞》是俄罗斯作曲家里姆斯基·柯萨科夫所作歌剧《萨旦王的故事》第二幕第一场中由管弦乐演奏的插曲。”
  “你知道的还挺多。”解雨臣唇角勾起,视线停在自己脚上,留意着两人左右脚的频率,几乎同步。
  “嗯,在德国是听见有人在音乐会上演奏过。”黑眼镜的过去就像是一个谜,他自己从不轻易提及,解雨臣也不会贸贸然地前去过问。解雨臣自己何尝不是这样?不愿意回忆过去,只有在每次做噩梦时才会被告知当年所发生的一切不是幻觉。
  他们的过去都很复杂,复杂到不忍回顾,不想言述。而未来呢?又能否携手共进,执手白头。他们都是被人的欲望所吓大的人,不相信爱情,不轻言承诺,他们之间说过的最缠绵的话或许就是那夏夜那句半是玩笑的话,“你就从了爷吧!包你以后天天有西瓜吃。”网络上认识181天,现实中相熟90天,他们之间谁都没开口说过“I love you.”只有一句“在我看上你以后。”的擦边球,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的关系,用一个80后和90后很喜欢的词来形容,就是暧昧。亦如雨季那般,很是朦胧,期待爱的曙光,也不用被爱灼伤。
  “如果有人与你合奏一首曲子,当你弹到累得快崩溃时,会停下吗?”黑眼镜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解雨臣。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解雨臣不经意地抿了抿唇。
  “会先停下吗?”黑眼镜甚少会出言追问,然而这次例外。
  “不会。”我解雨臣是谁?无论面对的是什么事情也不会轻易低头。当然在尔虞我诈的商场上那种退一步是为了进两步的状况除外。
  黑眼镜听到这话时,莫名其妙地笑了,笑里面没有以往的痞气。有点傻兮兮的,估计是太热了。解雨臣就算看懂了从中的意味,也不会开口言说。走廊上,不少刚吃完午饭回来练琴的男女,他们的视线都纷纷在黑眼镜和解雨臣身边停顿了片刻。这镜头有点像台湾言情小说或是韩剧那样,灵异地发现身边冒出许多粉红色泡泡。连方才在琴房练琴的两个小伙子都被煞到了。
  “终于出来啦。”黑眼镜瞥见两人相继走出琴房。
  “嗯,你们好……”一男生意识到黑眼镜这话另有含义,仔细地想了想,瞬即红了脸,垂下头。脖子刚好从拉高的衣领露了一截出来,上面一个殷红色的草莓印子。
  “方才那么激烈?”解雨臣略带疑问的语调,却更像是在陈述事实。捉弄得两个小男生像锅里煮熟的螃蟹。
  “走,带你去一个地方。”解雨臣见好就收,不再出言调戏两只锅里煮熟的螃蟹。转身将黑眼镜带出了校门。
  “欢迎光临,两位帅哥请问是谁要剪头发呢?”刚走上发廊的阶梯,里面的女侍应就殷勤地把门拉开。室内和室外相差十度,空调阵阵,怎一个爽字了得。“我们Cut cut cut洗剪吹办卡8折酬宾哦~你是要……”
  “不办卡,两个一起剪,记得帮我挑个手艺好一点的理发师。”解雨臣打断了女侍应的话,却毫不吝啬地对她展露笑容。俗话说得好,头可断,发型不可乱。所以挑个手艺好的理发师剪个完美的发型才是重点之中的重点。
  “好……好的。”女侍应怔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都被迷得舌头打结。随即向沙发上坐着看杂志的那群人高声喊道,“Salyn、Kapok过来给客人洗头。Jsone去准备,Jsoma帮陈小姐剪完头发就过来哦。”相继有人应声,女侍应伶俐地将那些人的工作牌子从新挌好,挂在工作中的位置里。
  “Jsoma和Jsone是我们Cut cut cut的首席,是对孪生兄弟。”女侍应殷勤地将解雨臣、黑眼镜两人领进洗浴间,还不忘顺带介绍下理发师。
  黑眼镜脱下墨镜闭上眼睛,享受着头皮处传来的不轻不重的力度,问解雨臣:“我也要剪吗?”
  “嗯。”解雨臣抹去溅在鼻梁上的白色泡沫,“你都多久没打理过了,小黑都比你剪得勤。到了夏天就在后面扎个小尾巴,你不嫌热,我还觉得看着闷。”
  “原来你这么关心我啊。如果我不愿意剪怎么办?”黑眼镜被莫名其妙地骗来剃度,不,是剪发。若是反抗也在情理之中。
  “别像小孩子打针那样哭哭啼啼就行了。”剪发又不是断手指,整天扮得像个潇洒哥那样跟着我走来走去,还说是什么艺术,你不嫌出丑,我还嫌丢人呢。解雨臣腹诽心谤。
  “就因为怕小孩子哭哭啼啼所以当初选择做法医?”好奇,是本性使然。
 
  ◆◇剃度
 
  “嗯。”解雨臣抹去溅在鼻梁上的白色泡沫,“你都多久没打理过了,小黑都比你剪得勤。到了夏天就在后面扎个小尾巴,你不嫌热,我还觉得看着闷。”
  “原来你这么关心我啊。如果我不愿意剪怎么办?”黑眼镜被莫名其妙地骗来剃度,不,是剪发。若是反抗也在情理之中。
  “别像小孩子打针那样哭哭啼啼就行了。”剪发又不是断手指,整天扮得像个潇洒哥那样跟着我走来走去,还说是什么艺术,你不嫌出丑,我还嫌丢人呢。解雨臣腹诽心谤。
  “就因为怕小孩子哭哭啼啼所以当初选择做法医?”好奇,是本性使然。
  “没,只是想替死者说出他生前的话……教书则是让更多人学到这种本领。而且对死人远比对活人来得轻松。”这番话对一些人来说很正常,另一些人则是听得头皮发麻。给两人洗头的Salyn、Kapok用温水把他们的头发过了几遍,将泡沫冲走,再拿干净的毛巾拭干水珠,包好。然后领着两人出洗浴间去光线明亮的大堂。没戴墨镜的黑眼镜被那些壁灯照得很不舒服,用手捂在眼睛上。解雨臣转头时看见他这幅模样,嘟嚷了声“麻烦。”就拉着他另一只手向剪发的位置走去,期间还不忘出声提示他左边有个吹风筒,前边有个垃圾铲之类的地雷,那种相扶着过马路的老夫妻大抵也是这样。
  “好咧,坐好别动,把头抬起。”理发师Jsoma将解雨臣要剪的是什么发型询问完毕,然后开始操刀,他的孪生弟弟Jsone也在他的右边同时开工。Jsoma“唰”一声帅气地将剪发用的黑色围布抖开,在落地的镜子前撒出一朵墨色的花来,并用夹子在解雨臣颈后夹牢。利落地从皮质工具包里抽出剪刀和长尾梳开始在解雨臣耳边咔嚓嚓嚓。
  解雨臣半眯着双眼,断发从额前掉落,顺着黑色围布滑到地面上。剪去三千烦恼丝,减去三千烦恼丝。可是为什么自己的头发会与隔壁那位纠缠在一起呢?脑海中为此无端冒出句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突然,有只爪搭上解雨臣扶在椅子把手上的手,距离很近,还能清晰地看见那食指和中指之间微微泛黄的烟熏。“为什么戒烟?”
  黑眼镜僵硬了片刻,手上也停止动作,试图转过头看解雨臣,但被理发师Jsome按住唠叨了几句。“你还没回国那会儿,有一次咱们私下在网上聊天。你说过这样一段话’有滋味的生活,酒色不可离,但吸烟就不好了。连小学生都晓得吸烟危害健康,而且kiss时那股熏人的味道足以让人停止下一步。’”
  “因为我?因为想吻我?还是仅仅觉得这段话有道理。”解雨臣唇角自然的向上勾起。
  “你说过的话都挺有道理。那时还想跟有机会跟你配个剧,这不,机会就来了。”黑眼镜对着镜子露出经典的痞子笑。
  “今晚回去拉桌pia戏吧。”解雨臣提议。
  “一言为定。”黑眼镜答道。
  嗯,解雨臣和黑眼镜的旋律就是这般铿锵有力,说一不二。窗外,开始下雨了。行人纷纷打开伞,或拿公文包顶在头上。广州的雨,是柳永“杨柳岸,晓风残月。”的红牙慢板,还是苏轼“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的琵琶击玉。亦或都不是,有自己特有的旋律?
 
  ◆◇瞎子
 
  剪完头发,雨又开始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
  黑眼镜拨弄着剪得有点碎的头发和解雨臣共撑一把伞回家,伞向解雨臣那边倾斜着,肩头已被雨水打湿。楼下小区的池塘已经聚满盛开的粉荷。一幅娇艳欲滴的好模样,让人恨不得下去采摘。天空中的雨还没有停,雨水灌满荷花芯中,顺着枝干流到池塘里。
  “嗷,嗷呜,嗷嗷嗷。”黑眼镜刚将门打开,家里面那条德国牧羊犬就热情地扑上来给了一个湿吻。随后乖巧地叼来拖鞋放在解雨臣面前。解雨臣换好鞋,蹲下来揉着它的头,说了声,“小花真乖。”
  对,这只黑背,也就是德国牧羊犬名唤小花,是黑眼镜上个月托朋友从德国带回来的,如今三个月大。毛发是头、脸、背、尾为黑色,其他为黄褐色,图样如它名字那般花。黑眼镜养小花最根本的目的是为了对付解雨臣家那只小黑,可估计是因为小花的年纪太小,目前为止一猫一狗近三百场战役小花无一得胜。如今连出去溜达在楼梯口见到小黑时,都夹着尾巴绕着走,甚损德国牧羊犬的优良传统、光辉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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