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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黑花]镜头里的声音/对面的SAMA看过来(修改版)+番外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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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解雨臣突然叫了一声,将黑眼镜扑倒在地。黑眼镜险险地用手臂支撑住身子,才不至于伤着脑袋。身上深蓝色的丝绸睡衣被扯开,露出里面的真材实料,妥妥的八块腹肌结实着呢。“美人,投怀送抱也不至于这么急。来,哥哥疼你。”说着挑起解雨臣的下颚,作势吻上那樱唇。
  “放肆。”解雨臣缓缓直起身,揉捏着发麻的腿,朝门口走去。
  “出门左转就是五谷轮回之所,你先去梳洗吧。我去做早餐,饿死爷了。”黑眼镜笑了笑,手往地面一撑轻轻松松地起来,拢了拢衣衫就转身出去。就是那词儿,潇洒。
  解雨臣从自己的红色拉杆箱拿出换洗衣服毫不客气地溜进浴室。淋浴蓬头的水温刚刚好,让解雨臣忍不住洗多一会儿。出来时,身上的一股酒味已经没了,只余淡淡的柠檬沐浴露的味道,跟方才那臭流氓一个味道。
  “喏,快点吃。吃完赶紧圆滑地滚。”餐桌上,黑眼镜已经做好了简单的早餐。瑶柱白粥和一小碟杏仁饼。
  “好。”解雨臣在黑眼镜对面坐下,也想不懂他为何这般阴晴不定。勺着碗中绵绵的白粥,金黄的干贝丝伴着开花的白米粒颜色倒是般配。
  “怎么样?”黑眼镜问道。
  “不怎么样。”解雨臣又一勺粥下肚。
  “你好歹也说要个还好吧!”黑眼镜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他对自己煮的粥还是挺有成就感的。
  解雨臣更加莫名其妙了,但吃了人家的东西,睡了人家的床也得应付了过去。“嗯,还好。”
  “烘烤好的杏仁饼,自己做的,要来点吗?”黑眼镜递了个过去,“这个好,没有油条那么油腻,送粥刚刚好。”
  “不用,谢谢。”解雨臣懒得理会这个无赖,迅速喝完最好一口粥。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好似不大规矩,又从旁边抽了张面纸擦拭。“我吃好了,谢谢款待,走了。”走前还不忘从皮甲取出一沓钱放在餐桌上,一沓够嫖一晚上兔儿爷的票子。
  “后会有期。”黑眼镜也不阻拦,放了人走。拿过那人放下的钱开始数,口中还念念有词,“一张、两张……十五……哎呀,居然有两张□□。一个对各种古董玩意如数家珍的人会连真□□都分不清吗?真是个马虎的人,刚刚洗完头又不擦干又不吹,真是傻瓜。”哎呀,居然为他头发没擦干儿拉下脸,这是什么情绪啊。
  黑眼镜走进浴室打算舒舒服服的洗个热水澡。
  温度刚刚好,水流从喷头倾洒下来。流过眼角,路过八块腹肌,最后顺着结实的大腿流进排水沟。
  淋浴间有一面全身镜,黑眼镜转身抬臀,清楚的看见自己股间青了一片。“下手真狠啊!好歹一夜夫夫百日恩呀。”
  镜面中慢慢显现出四个大字,“后会无期”。字迹柔中带刚,绵里裹铁,也算得上是一手好字。
  “小伎俩。”黑眼镜回身细看,指间轻触镜面,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也不知你哪里找来的柠檬汁。”
  “后会无期?我可是留了一手。”洗完澡,黑眼镜清清爽爽的裹着毛巾就走出浴室。从阳台的洗衣篓里翻出一件黑色西装外套,还是银边双排扣的,正是解雨臣昨晚穿的那件。
  “昨天回来太晚怕开洗衣机打扰你睡觉,本来打算今天给你洗的。现在看来是你留下的一个把柄。”这还个衣服可又能见一次面呢,想想就开心。
  展开衣摆轻轻一抖,一张叠好的白纸飘了出来。黑眼镜弯腰捡起,“飞机的行程单?洛杉矶-广州;广州-北京;北京-深圳。呵,这下可好玩了。看来花爷你是逃不掉的了。”
 
  ◆◇回京
 
  北京
  新春在即,各处都洋溢着喜悦。
  机场中的人群迎来送往,蹦蹦走走踏上归程。
  “雨臣哥哥。”一个穿嫩粉色琵琶襟无袖高开衩旗袍的女生快步走了过来。
  “秀秀,好久不见。”解雨臣看着青梅竹马的玩伴,笑了笑。毫不吝啬地上前给霍秀秀一个拥抱,“比我出国前高了不少,也长漂亮了。当初的丑小鸭终于变成白天鹅了。”
  霍秀秀哼了一声,推开解雨臣。“雨臣哥哥倒还年轻着,这些年保养得不错嘛!在外面攻学位找工作摸摸混混了这么些年。我还以为你已经满脸沧桑。这次回来还能拖着个嫂子,抱着个侄子。”
  解雨臣不禁又笑了,宠溺地揉了揉霍秀秀的头顶,“你个臭丫头居然敢这么调侃我。”
  “我就说了怎么着。”霍秀秀没等解雨臣像小时候那样勾过她的肩,就直接抱住他手臂。解雨臣很绅士地将自己的臂弯让了给她,另一只手拖着拉杆箱,“好了走吧。有什么事回家再说。”
  家,真是一个美好又温馨的字眼。
  出了机场,司机就殷勤地上前帮解雨臣放好拉杆箱,打开车门让两人上车,然后开车直奔霍家大院。
  “滴”霍家刷着黑金漆的铁大门缓缓打开。解雨臣出国前还是要人工开的,现在已经换成遥控的了。
  “嗷嗷嗷,嗷呜~”门前拴着的两只德国牧羊犬看见有车开进来。兴奋地跑上前,铁链子被绷成一条直线。霍老夫人从花园的凉亭中走了出来。“唷,解子你来啦。坐,快进来坐。”说着上前环过解雨臣的臂弯,瞥了霍秀秀一眼,“秀秀,还呆愣着干啥,去泡茶来。”
  “解子,累不累。饿吗?要不吃点东西,泡个澡睡一觉。”霍老夫人笑容满面,见自己的世孙回来高兴着呢。平日里她也对这世孙挂心得很,比对自己的亲孙子还上心。
  “不用,在飞机上休息过。您老近来身体可好?”解雨臣轻抬霍老夫人的手,恭恭敬敬的将她扶至凉亭。
  “好好好,你就陪我这个老婆子闲嗑一会儿。”霍老夫人拍着解雨臣的手,眼角弯弯,“近来呀,国内的行情可是好得很,人民币都升值了不少。美国反倒是不景气,都金融危机,泡沫经济了。”
  “是啊,打算留下来不走了。”解雨臣垂下眸子,点头。
  “这个好,老王好像是搞你那块专业的,在北京这边也有点名气。要不跟他说说。”解雨臣的答案让霍老夫人更是高兴了。
  “不用麻烦了,我以前的一个导师要我过去帮忙,我应下了。在深圳那边。”解雨臣拒绝了霍老夫人的好意。
  “雨臣哥哥什么时候过去?”这时正巧霍秀秀取来陶瓷茶罐,开始泡茶。
  “年后吧,在北京过完春节再说。”解雨臣换了一个舒适的坐姿。
  “秀秀,办年货时捎的几盒茶点,每样都拿些出来尝尝。”霍老夫人吩咐道。
  霍秀秀如言应声,“好,我去拿。”
  “这么久,孩子们都大了。秀秀也读大学了。喏,就在你解家大院隔壁。”
  解雨臣听到霍老夫人这话怔愣了一瞬,取过茶盏,将热茶上面的茶泡吹开。“是吗?解家离霍家虽然近,但也有一段距离。往后要出来实习,一个姑娘家走夜路倒是不安全的。反正解家空着也是空着,我回头拿串钥匙给秀秀。”
  “你多这么说了,也就知道我想问什么。说说你的想法,给个准话。”霍老夫人指尖轻动合上茶盖,将茶碗放回茶几上。
  “我只当秀秀是妹妹。”解雨臣品了口茶,喝得有些急,没品出味儿,倒是被烫到。
  “我也知道你是我哥哥,姥姥你就别乱点鸳鸯谱了。”霍秀秀一过来就知道这是闹啥了。
  “成,都大了嫌我啰嗦了。我只是想像隔壁老张那样抱个曾外孙。”霍老夫人一句话就把气氛变回原样。“解子,明儿的时间空出来,带你去个老地方。”
 
  ◆◇老地方
 
  熟悉的巷口,熟悉的弄堂。长长的过道,高高的戏台。
  这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带着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气息,说着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故事,却恰恰与这时代融合在了一起,不显突兀。在解雨臣眼中,这些都是儿时零碎的记忆,承载着那些温馨的片段。
  台前的太师椅,拜师时我跪在那前面奉着热茶听师傅的训话。灰白的院墙,第一次登台献唱,几个买不到票子的小伙子趴在上面偷听,却又因鼓掌叫好而摔下墙头。上头挂着的牌匾,儿时淘气用眉笔在上面画着的小乌龟都还在呢……一幕一幕,那么熟悉,却又那么模糊。
  “解子,要不去台上唱一出?”霍老夫人由霍秀秀搀着进来,“二爷都说过你唱得最有他的味道。让我们饱饱耳福也好。”
  “别,怕唱毁了。许久没练过,台词不记得,身骨子也不似以前柔软了。”解雨臣看着这庭院间的一草一木,十分感慨,幸亏在出国的这些年时常有人打理,不然也不知会破旧成什么样。
  “姥姥,这附近有家顶好的旗袍的铺子。我们过去瞧瞧,定制几件新衣怎么样?”霍秀秀看着魂不守舍的解雨臣,觉得他大概是想一个人在这回忆便出言解围。
  “也好,解子你就呆在这儿!记得今晚过来吃饭。”霍老夫人也赞同霍秀秀的做法。
  “好。”解雨臣只应了声,心思完全没放在她们身上。自个穿过弄堂,走到一间门前摆着坛海棠花的房间。
  “二爷爷,您瞧我这姿势对吗?”小时候的解雨臣刚学会了段小把式就在那显摆,范还没够呢。
  “对,走一场看看。”二月红穿着青布长衫坐在树荫底下的凉椅上,点点头,让他继续。
  “我不要,二爷爷还没给我起名字呢。你答应我爹的。”小解雨臣轻轻一跃跳下戏台。
  “你这小子,说什么你倒都记得住。好,我给你起一个。你老子叫解连环,你叫解雨臣,不如,解语花吧?”二月红思索了片刻。
  “那是什么意思?”小姐雨臣侧头问道。
  “解语花枝娇朵朵。”解语花枝娇朵朵。不为伤春,爱把眉峰锁。宜笑精神偏一个。微涡媚靥樱桃破。
  “不懂哎,我不要,换一个嘛。”小解雨臣摇着二月红的手臂耍赖道。
  房门“咿呀”一声被推开,里面的东西一如离开时那般。梳妆台上看到一半的清平戏本,还夹着当时随手摘得的海棠花瓣做书签。这么久,戏本都入了色,海棠的殷红。左边一排花裳虽套着灰布袋,里面的料子也已发黄。更别说饰品匣里许久未沾人气的银头面了。
  解雨臣在梳妆台前坐下,看着菱花镜中的自己。眉眼长开了,棱角却被时光磨平了。现在想想,还是以前活得自在,面具带多了,原来的自己长什么模样都已忘却。
  解雨臣熟练地将油彩和着水兑好,而后拍彩拍红,画黛眉,点降唇。仔细地将假发理顺,填上珠翠绢花。披上花裳穿好绣鞋。
  “咔塔”门外传来枯枝被踩断的声音,不只是哪家的猫咪闲来逛逛。突然有点想念留在美国的小黑了,不知Mrs Swite记不记得为他吃沙丁鱼罐头。
  ……
  在戏台后的架子上挑了根衬手的银棍,手腕一转,震去花纹上附着的尘埃。然后用银棍借力,一个翻身就跳上戏台。
  没有唱词儿,只是把二月红教过的一招一式都舞了个遍。
  没有人品鉴,没有人喝彩。只有银棍和夕阳下的倒影陪伴。
  直至夕阳西下,解雨臣才换回原来的装扮,梳戴整齐,准备离开。
  小巷又窄又长,行人在巷道相遇还需侧身避过。夕阳的余晖是橘黄色的,小巷也是橘黄的,很温馨的色调,却又在黑夜来临之际渐渐褪色。当小巷的轮廓慢慢模糊时,灯火一盏盏亮起,从街头到巷尾。各家的饭菜香飘荡出来,偶有几声猫叫狗吠,可能是那家的主人回来了,也可能是这家开饭了。一户人家的灯亮了,一个女孩出来收晾晒的衣服,晒台矮墙上的水泥因风吹雨淋而脱落,露出锈红色的砖。这里不像戴望舒写的雨巷,伴着江南绵绵细雨,有一带着丁香般气息的窈窕淑女撑着油纸伞走过,在你心中留下一道久久不散的倩影。这里带着家的感觉,即便寒冬也是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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