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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此生可待 作者:张小哥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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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原著向 盗墓

  或者他根本就不是闷油瓶呢?
  
  我的心颤了起来,如果一切都是假的?如果闷油瓶并不是闷油瓶,那他会是谁?我看着他,心想他怎么可能不是闷油瓶?我他娘的究竟在想什么!他为了救我几乎连命都不要了!我怎么可以怀疑他!
  我向他奔过去,牵住他的手说,“小哥,我们回杭州。”
  
  我转过身,身周的环境早就换了个样,我和闷油瓶置身在我的小古董铺子里,王盟正打着瞌睡,我用力拍了几下之后他才迷迷糊糊地说,“老板不在,自己挑,挑好了拿走。”妈的,敢情这一年多来他就是这样照看我的铺子的!难怪我说怎么老亏不赚呢,原来全赖这小子!
  
  我说今天不营业,你他娘的快给小爷收拾好楼上的屋子,今天有客人。
  王盟见竟然是我,狗腿地黏上来道,“老板,一间还是两间?”妈的,这家伙今天咋那么伶俐,我狠狠拍了他的脑袋,骂道,“废话!当然是两间!还不快去!”
  王盟哭丧着脸走了,我拉着闷油瓶说,“小哥,你先休息,今晚我们到楼外楼吃大餐。”
                            
                            
 
三十九、梦境 
 
  等我和闷油瓶从楼外楼回来,上楼一看,娘的,这个懒鬼王盟果然只收拾了一间屋子,整间屋子也不知道他究竟收拾了那里,唯一可以表现他确实收拾过的地方就是我的KING SIZE大床被褥叠得还算整齐。
  我尴尬地咳了声,说,“小哥,你将就一晚上,明天我再将客房收拾好了你住。”闷油瓶走进去,淡淡道,“没必要。”我的脸立时热起来,都是男人,没什么好扭捏的,但他这话几乎就是直白地说,俺就是要睡/你。
  我在门口站了好一会才走了进去,我努力地扯回话题,“小哥,那旱魃也不知道在哪,我们还是尽快出去的好。”革命尚未成功,我们还需要努力呀,别为一时的蝇头小利给蒙了眼。闷油瓶淡淡道,“一颗红心,两手准备。”
  我倒!大哥,我知道了,你一定学过政治对不对!说说当年高考考了多少分?
  
  闷油瓶手抚在我的额上,他抚了许久,忽地低声说,“吴邪,去洗澡。”我嗡地心都颤了下,犹豫了半天,才拿了衣服进了浴室。我洗好后,他也进去洗。过了一会出来,就拉着我上了床。
  然后他就俯下吻我,他吻得很轻很柔,渐渐地加深,渐渐地辗转,我被亲吻得乱了方寸,气喘吁吁。心里模模糊糊地想他娘的闷油瓶吻技这么好,该不是真的学过吧?
  我想不能再这样下去,要不然小爷的第一次就要完结在梦里了,不管如何初次都是很重要的,而且我还是希望灵肉结合,心灵破了戒,身体还保持原样,这点会让我无所适从。我使劲推了推他,可闷油瓶根本就不理我,自顾自地一路往下。我被亲得浑身发烫,头脑一团浆糊,简直快不可抑制,最后只模模糊糊地想,挨千刀的闷油瓶,得了,今天小爷就全依你了。
  
  闷油瓶却突然抬头看我,问道,“吴邪,你是第一次?”我原本就烫得灼人,被他这么一问,浑身更是跟烧着了般的,撇了头不去看他,心想他娘的死瓶子,哪壶不开提哪壶!小爷那叫负责任,不是情到深处绝不能做对不起人家姑娘的事!
  闷油瓶俯了上来,在我唇上吻了吻,忽地就翻开身子躺到一旁。我愣了下,想你他娘的纵火犯呀?勾起小爷的邪/火又跑去睡觉。
  我翻了起来,勾住闷油瓶。他娘的,我也是男人,男人该有的欲/望让我怎么压?我发了狠似地咬在闷油瓶的唇上。闷油瓶被我吻得愣了愣,忽地翻身将我压在下面,大力地吻住了我。我们吻了许久,闷油瓶突地放开我,他微喘着气,低低地说,“吴邪,我想要你,但不是现在。”
  
  说完他就站了起来,直接进了浴室。我在床上怔了许久,欲/火烧得几乎疯狂,真想不管不顾地扯住闷油瓶管他三七二十一先做了再说。直等到闷油瓶从浴室出来,我才稍稍正常了些,啪地起身去了浴室,妈的!这个死王盟,明天一定要让他收拾好客房,要不然小爷迟早要被憋死!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个熊猫眼下了楼,王盟登时吓了一跳,道,“老板,你昨晚做贼了?”你他娘的才做贼呢。我陡地一个激灵,扒着王盟说,“你刚才说什么?”王盟被我的样子吓得有些畏畏缩缩,道,“我说你昨晚做贼了。”我道,“再前面一句。”王盟畏缩地看着我说,“我说,老,老板。”
  我猛地一愣,娘的,我怎么没有想起来!
  我其实很久都没有开古董店了。为了逼自己成长,我早就将古董店给关了。王盟也随着我到了长沙,成了我的得力助手。他成长了许多,要想在他脸上看到这种畏缩谄媚的神情估计已经再不可能了。他再也没有叫过我老板,而是随着其他人唤我吴爷。我曾经问他如果有机会回到过去他愿不愿意,他故作高深地告诉我,吴爷,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咱们得挺起胸膛往前看。我去,这个小兔崽子!
  我回到了杭州的古董店,以为是在往前走,其实依旧是回到了过去。
  
  我应该早就想明白,为什么一切都是我曾经经历的事情?旱魃再厉害,不,应该说那个施术者再厉害,也不可能探知我内心的世界,更不可能将所有的场景都还原得那么真实。
  梦境里的场景虽然都是我最痛苦最难过的一幕,但换言之也是我迫切想要改变的,是我内心最渴望要改变的。云顶天宫那里虽然我没有更改闷油瓶进入青铜门,可是闷油瓶救了我,他撇下了青铜门救下了我,而我内心最渴望的不过是被他重视被他认可,希望他能在青铜门和我之间选择我。
  而长白山的那一次,彻底地改变了闷油瓶和我的命运。闷油瓶是一个责任感和使命感很强的人,也有自己明确的目标,为了达成目标他不惜任何代价,也放弃所有的一切,包括我。虽然我告诉他,心甘情愿陪他守门。但现实里他依旧拒绝了我。他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但是在梦境里他给了我这个机会,这不是闷油瓶的意愿,这是我的意愿。
  
  所以所有的一切只能指向一个结论,
  闷油瓶骗了我!
  
  梦境里的一切不是为了让我脆弱,而是让我所有痛苦的记忆得到修正,最终我回到了古董铺子,这代表着一切冒险的终结,我可以过上安定幸福的生活。我相信如果不是闷油瓶陪着我,等我回到铺子里,一定会有另一个闷油瓶等着我。也许我们会发生所有应该发生以及不应该发生的事情,然后就守着这个小铺子幸福地生活下去。
  我的结局一定是幸福的。
  然后我就会留在这个梦境里再也舍不得出去。
  
  所以这个梦境不是为了让我死去,而是为了让我留下。
                            
                            
 
四十、欺骗 
 
  我抬起头,闷油瓶站在我的旁边,他眸子暗黑,沉沉地看着我。所有的画面如撕裂的纸般开始支离破碎,王盟惊恐地尖叫着,他的身体一点点碎裂,张惶地向我伸着手。所有的一切都在破碎,除了我和闷油瓶。
  我说,“你早就知道?”闷油瓶点头,他说,“我不能说,这是规则。”所以你用了自相矛盾的言语来提醒我。没有旱魃,没有施术者。如果说真的有,那也只是我。
  这一切的缔造者都是我!我就是那个造梦者!
  
  从一开始我们就进入了梦境,那所谓的宫殿,纱幔,鬼打墙,一切都是梦,而且梦里还套着梦,闷油瓶和黑眼镜在外面一重,我在里面一重,闷油瓶为了救我,强行进入了我这一重。
  闷油瓶为了提醒我,说了很多自相矛盾的话,他告诉我我可以改变梦境,但实际上我并不能。他说是旱魃设下的局,但旱魃并没有智慧,怎么会施展如此高超的幻术?闷油瓶的话前后矛盾,以他的谨慎根本不可能犯这种错误。
  他之所以撒这种轻易就被戳破的谎,是想引起我的注意,让我看出其中有破绽。我想到过,也质疑过,可是最终我还是屈从于梦境的温暖放弃了。
  只是再幸福的梦境依旧是梦境,哪怕现实再痛苦,只要闷油瓶不放开我,我一样有信心走下去。
  
  闷油瓶握紧我的手,低声说,“吴邪,闭上眼。”
  我听话地闭眼,等我再睁开,眼前一片黑暗,闷油瓶站在我的身旁紧紧握住我,他轻声说,“吴邪,我们回来了。”
  
  那是一个空墓室,一片沉寂黑暗,我们没有发现任何生物,也不知是什么让我们同时致幻。很久之后我才知道,让我们三个人同时致幻的并不是别人,而是我。我先着了道,将闷油瓶和黑眼镜带进了我编织的梦境里。而我又进入了第二重梦境,并且差点留在里面。
  闷油瓶说应该是梦貘。我想起来,这是一种上古时代的神兽,传说中他们以梦为食。但是古墓里怎么会有这种神兽?我总觉得闷油瓶并没有告诉我全部的事情,但以他那种三棍子打不出个屁的闷骚性格,我也肯定问不出什么,干脆就不去想它。
  
  我们出了那个墓室,竟然是曲廊蜿蜒,其中小亭楼阁,怪石嶙峋,就差没整个小桥流水,再来几个美人焚香弹琴了。从血尸,六角铜铃,幻境中出来,陡然见到这种江南山水,真有种冰火两重天的错觉。我们将曲廊上的长明灯都点上,霎时烛火莹莹,将景致映得无比的精致华美。我想这若真是墓,那他娘的真是太能享受了。
  
  我们穿过长廊,又见到一个墓门,墓门前是一座千年蚰蜒的石像,和庙宇的一模一样。黑眼镜就又出了点血,抹在蚰蜒的嘴里,但是墓门却没有开。黑眼镜笑嘻嘻地看向我们道,“看来我的血不好吃,还是小三爷细皮嫩肉的比较香。”我踢了他一脚,叫他滚蛋,就爬了上去,划了一刀,将血滴到那蚰蜒的嘴里。一会就听喀喀声响,墓门就开了。
  闷油瓶又是一马当先进去。点燃长明灯,这里看起来是蚰蜒窝,成千上万条蚰蜒窝在里面。只可惜见到我就跟猫见老鼠般地迅疾退开。这个殿和先前幻境中的一样,层层粉色纱幔,我们一路走一路扯,毫不浪漫地将那纱幔都扯了下来。走了许久就见到殿的中央有一具棺椁。那棺椁除了不是金子做的,形状模样和原先在十二手尸墓室里看到的简直一模一样。我心一个格棱,想莫非这墓主也是十二手尸?
  我们走到棺椁旁边,仔细查看,那棺椁竟然严丝合缝,一丝缝隙都没有,甚至连黑金古刀也戳不进去,也不知这棺椁究竟是用什么材料制成。我正想着,闷油瓶说,“陨玉。”我立时明白过来,这棺椁的材质竟然和西王母的陨□□一样。我更加糊涂起来,云顶天宫,西王母还有这古墓,他们三者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
  我看向闷油瓶,他知道的肯定比我多得多。我默默地想着,黑眼镜说古墓里有克制闷油瓶尸化的东西,究竟是什么?而他们一直都在说的那个它又是什么?
  
  黑眼镜说,“小三爷,还得让你放放血。”我这一路上放血都放得习惯了,只是我的血未必对这棺椁有用,就当死马做活马医了。我划了一道,将血滴到那棺椁之上。轰地一声巨响,就像是突然在耳畔放了巨雷,几乎将我的耳鼓给震聋了。过了许久,我才晃过神,那棺椁竟然从四面裂开,然后一道刺目的白光从中间直射而出,迫得我们再也睁不开眼。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有人对我说,“情非得已,欲取此物必得如此。”胸口一阵刺痛,似乎什么刺破胸膛,插入心脏。我猛地睁眼,咫尺之间,淡然的眼眸,熟悉得让我心悸!那人奇长的二指刺入我的胸口,狠狠一捏,我的心脏就被他扯了出来,我颓然倒地,生命从身体渐渐流逝,最后一刻,我感受到彻骨的悲凉,听到自己轻声说,我原是那样信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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