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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此生可待 作者:张小哥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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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原著向 盗墓

  
  我们出了密室,霍玲在前面引路,我们估计已经在沙漠底下很深的地方,走了许久都没有到出口,我怕小花太累,就说自己累了,要休息一下。闷油瓶只是瞧我一眼,也没有说什么,就让停下来歇息。
  
  霍玲还是一贯地沉默寡言,小花就跟变了个人似地,根本就不搭理我,当然我现在也不敢搭理他。说真的他刚才那副绝世名伶的模样还在我脑子里呢,实在是太勾人了,连那海滩的三点式美女都比不上。
  闷油瓶也不去管他们,牵着我找了个僻静的地方休息。我们一坐下来,他就搂着我亲吻。亲得我几乎喘不过气,他才放开我,道,“不许想解雨臣。”操!他不会是小爷肚里的蛔虫吧?我满脸燥热,犟嘴道才没有。闷油瓶沉沉地看着我,我就愈发没有底气,撇开头不敢看他。他忽地道,“吴邪,这是张家女人的血,药性强烈无比,你根本抗不住。”什么意思?张家女人的血?张家是第三股势力?他抚摸我的发,说,“药效至少维持一天,你控制不了。这几天你只能呆在我身边,不许接近解雨臣。”
  还有这样的!这还是定向*药?不过闷油瓶也未免太瞧不起小爷了,就算在那密室里小爷也控制住了,没有真地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我就犟着说了一通,闷油瓶问,真的什么都没有。我想了想,两男人身体贴在一起根本算不了什么,至于小花亲我的脸当然也不能当回事了,现在西方礼仪还有亲吻礼这么一说呢,就摇头说什么都没有,小爷身心都清清白白,比白雪还要白三分。
  闷油瓶这才没再说什么,许久,他吻了吻我,低声说,“吴邪,我想你。”他不会也中招了吧!我满脸燥红,闷油瓶说起情话来直白得要命。根本不会委婉,完全没有咱中国的婉约美。他又问,“你有没有想我?”我根本不知该怎么说,偏了头故作无事地嗯了声,小爷想他想得要命,但你他娘的要小爷说出口,小爷才不干。
  他也不管我想些什么,就搂住我腻歪,将我弄得浑身燥热连下面都硬了。他摸着我,低低说,“我好还是解雨臣好?”操!他和小花都犯神经了,问相同的问题。不过这种问题我回答得一点都不违心,我说小爷才不稀罕回答这种白痴问题。他就将我压在身下,几乎将我的衣服都扒开,然后就趴在上面吻我。我燥热得要命,想万一小花或是霍玲不识趣走过来小爷真是面子里子都掉光了。他又坚持问,“我好还是解雨臣好?”我只好说他最好,小花算个什么东西,就是一娘娘腔的货。这些话让他稍稍缓了颜色,道,这次看在我的份上他就饶过解雨臣,但是如果有下次,哪怕再不得已的理由,他绝对不放过我,也肯定要将对方碎尸万段。哪个部位亲着了,他就亲自将那人的那个部位给撕下来。
  
  他这话让我沉甸甸的心放了下来。闷油瓶刚才表面上好像没事了,可我知道他如果真地下了决心动手肯定就有一百种方法不让我知道。幸好他说了这话,我也放下心。至于其他的,我自然是乖乖点头称是。
  
  我们又腻歪了一阵,他根本不放过我,握着我那里不停地摩擦,我大恼,骂他有完没完,我都丧权辱国地签下城下之盟了,他还想怎样!他却道药性太强,憋着对我身体不好,一定要释放出来。我也不知道他这话是真是假,但他见多识广,没准真是这样,只好任由他胡作非为。我本来就中了招,他只动了不久,我就在他手里释放。他淡淡说,等出去后再好好帮我解毒。我脸上一阵燥热,想这个死瓶子没准是假公济私。
  不过我是真喜欢他,和他一起哪怕是亲吻都会让我激动,这比春/药厉害得多了。就算假公济私其实我也愿意,只能算是与他同谋了。他又亲吻我许久,才将我搂在怀里休息。好一会,他说,“黄金之城张家也想进去,取得凤凰血,就可以得到张家一个极大的秘密。”他说,“吴邪,这个局在你出生前就布下了。”
  他低低说,“你确实应该跟着解雨臣走。”他这话什么意思!我几乎挣扎起来,道,“你想甩掉小爷,没门!”闷油瓶将我拉进他怀里,唇触在我的额间,低低说,“只是我舍不得。”操!死瓶子!他娘的他要再说下去,小爷得被他的情话给腻死!
  他低声说,“吴邪,你一定要信我。”小爷什么时候不信他了。他的手抚到我的心口,说,“我只有你一个。”我明白过来,小爷吃醋嫉妒他和霍玲的这码事,他早就知道了!他低低说,“不管发生什么,听到什么,你都要信我。”我脸热得厉害,不好意思看他,只能嗯了声。事后想想小爷怎么就像个娘们,他一个锯嘴葫芦难得说了这么多情话,小爷还半推半就?早应该一把将他搂住说,小爷就是爱你爱得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和小爷比说情话,笑话,当小爷这卧谈会之王是白叫的嘛!
                            
                            
 
三十四、老头 
 
  我们出了那地方,找到其他人会合。又往前走了两日,霍玲脸上的蝎子异动得厉害,她变异的时候渐渐比正常的时候多,也越来越多的呓语和乱七八糟的乱喊。后来小花和闷油瓶似乎起了争执,意见不统一。就和那天晚上我偷听到的一样,但是每次见到我来,他们就又不说话了。
  闷油瓶将我看得很紧,绝对不让我接近小花。搞得我和小花近在咫尺可总感觉远在天涯。小花嗤笑我是夫管严,我说操,小爷疼老婆,是妻管严。闷油瓶不置可否,只道你喜欢就好。他这么说人家更以为我怎么地,操!虽然小爷是在下面,可那不是怕老婆疼嘛!
  
  又过了几天,夜里我迷迷糊糊地睡着,忽地有人动了动我,我被弄醒,才发现闷油瓶不知去了哪里,就我一个在。我爬了起来,有人轻轻嘘了声,示意我随着他走。
  我觉得那人非常眼熟,但是也说不清他究竟是谁,他穿着夜行衣,蒙着面,明明非常诡异,可是不知为何我就是觉得他不会害我。我爬了起来,跟在他后面悄悄地走去。他带着我绕了几座沙山,越走越远,我渐渐惊惶,回头已经看不到我们的营地,恐怕他不带着我,我想回也回不去。我想不能再走了,再走就当真回不去了。就见那人停下了脚步,指了指我的脚下,我正想问他怎么了,突然脚下一空,脚下的流沙如开了口的漏斗般滑落,我猝不及防,一下整个身体就陷了下去。眼前霎时黑暗一片,浑身上下包括口鼻都塞满了沙子,心里只有个念头,小爷这下可真的完了!
  还未等我的念头转完,就被人从下面用力拉住,然后往旁边一扯,满耳依旧是流沙滑落的响动,但口鼻已经能呼吸到了空气。然后一只冷硬干枯的手拉着我就走。这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而且非常的矮,我根本站不起来,被那人拉拽得往前,几乎是半弯着腰踉跄地走着。
  
  我又惊又惧,可是不知怎的对拉着我的那人有种非常熟悉的感觉,就像是你知道他是亲人,肯定不会害我的感觉。可是那人绝对不是我的亲人!我的亲人绝对没有这么干枯瘦小的手,也不至于这样吓我。然而我却在这种莫名其妙安全感之下竟然当真跟着那人走。
  这条道越来越窄,我实在连弯腰都过不了,干脆就趴在地上,那人也不再牵住我,我感觉到前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他在让我跟着他往前。我跟着他往前。这条道里的沙子非常细,总算不会磨得太过难受,但是这样趴着爬得久了,我的膝盖都快要磨破了。不过幸好只有这么一段比较矮,一会道又高了起来。
  我实在忍不住,对那人道,“你是谁,带我去哪里?”那人只是嘘了声,忽地又抓住我的手,那人的手不知怎的变得极其冰凉,我的感觉尤其是触觉猛地提升了几个级别,骤然感受到那人的手干枯无比,肌肤似乎皱成一团,触手冰凉,简直就像个死人的手!我吓得一个激灵,猛地清醒,想,操,小爷中邪了?干嘛非跟着他走?于是用力推他一把,就往后退。那人反应快,手劲也大,如闪电般一下将我制住。我哪里依他,一脚踢了过去。那人猝不及防,被我一下踢翻。不过他迅速爬起来,抓住我的脚将我拽倒,然后就用力往前拖。他走得极快,这道又矮又窄,我被拖着往前,身体不停地摩擦着地面,根本就起不来,脚也被他死死按住,完全使不上劲。
  我气得大骂,他只当没有听到。我想我原本好好的,却相信了自己的感觉,被那人叫了就走。其实当时只要我唤一声,别说闷油瓶,就是我相邻的人也能立刻赶过来救我。可我偏偏就被自己的感觉给骗了,非得跟着过来。这下好了,让自己身陷险境,估计还得连累闷油瓶。
  我越想越生气,原本我就感觉自己是个累赘,这下还给闷油瓶他们添了麻烦,更是觉得难受。我就想小爷绝不能这样算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我下死劲拼命用手扣住那条道的岩壁。那岩壁也不知是什么做成的,无比坚硬,也很光滑,我根本就抓不住。我的犟劲上来,想小爷哪怕是死也不跟你去,就大喊一声,你他娘的要是不松手,小爷就撞死在这里。说着我就往壁上撞去。
  我用的劲力很大,就听闷哼一声,我的头痛得厉害,但是却不是撞到坚硬物体的感觉,原来千钧一发间那人竟然擦了过来,用自己的手挡住了我的头。我刚才的力道不小,这一撞肯定能让他受伤。我完全不知所措,忽地发现手机还在兜里,就拿了出来,打开里面的手电筒功能照去。我的眼前竟然是个干枯的老头!那老头正抚着那被我撞伤的手,痛得直咧嘴。
  
  我愣住了,根本不知该作何反应。我不认得这个老头,但是很明白的事实是,他救了我。
  将我拉过来的是他,但是护着我的也是他。那种救我的举动绝对是他的第一反应,完全做不了假。如果是充满恶意的人,就算不想让我死,也绝对无法第一反应用自己的身体救下我。打个比方,如果你突然发生生命危险,厌恶你的人的第一反应顶多是惊叫,而爱你的人就会飞身扑去救你。人的情感是很微妙的,根本做不了假。能这样情感上第一反应来救我的,在我心里,恐怕只有闷油瓶和我的至亲才能做到,连小花都不算数。
  我看他痛得面目扭曲,就对他说,“我给你看看手。”他就将手伸过来给我看。他的手干枯瘦小,真不知刚才究竟是怎么帮我挡的。我检查了下,幸好没有骨折,只是错位,便帮他医治。然后才将他的手放下。
  后来我们两个相对无言,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一会我尴尬地说,“大爷,你拉我到这里干嘛?”那老头闷哼了声,似乎在生我的气,他沉默了一会才用流利的汉语说,“上面危险。”我这一路上遇到的人,除了是游客,否则哪怕是当地的汉人,汉语都已是说得相当不准了。我看这老头长得挺有大漠风格的,没想到竟然能说这么纯正的汉语,而且还带着点儿化音。就大为惊奇,问,“你不是这里人?”
  他也不理我,我就拿着手机借着光仔细观察他,他似乎毫无感应,我仔细看才发现他的眼眶里都是淡黄色的眼白,根本没有眼球。我吓得手一震,差点就将手机给掉地上。他哼了声,斜着一对没有眼球的眼睛,道,“论辈分你还得叫我爷爷。”
  
  我惊魂未定,好半天才缓了口气。定了定神,从善如流地道,“大爷,你是谁?为什么带我到这?”那老头却不理我,趴在暗红色的壁上听了好久,道,“鬼蝎子。”我的心一动,难道是霍玲所说的蝎子?!找到蝎子就能找到黄金之城,就能取得传说中的凤凰血。我就忙问那老头是怎么回事。
  那老头理都不理我,拉着我往里走。我见他确实没有恶意,就跟着他走,想等小爷弄清楚了再回去找闷油瓶也不迟。
  
  那地道似乎一直往下,而且又变得极低极矮,我们根本只能一个接着一个往前爬。我们爬行了约莫得有二三十米,前面出现了一个大约五平方米大小的斗室,我们终于可以站了起来,刚才估计我们爬行了得有半个多小时,爬得我快累死!这道不仅窄还非常曲折,摩擦虽然不大,但爬起来也是挺费劲的。此时见到这个斗室,我心花怒放,想总算可以解放我的膝盖了!我们爬到那间斗室,我几乎就瘫在地上,好不容易才爬着站起,揉了揉生疼的四肢,想总算是可以歇息了。我想得正好,不知那老头在哪里动了什么,我们脚下的石板突然打开,我们两个就垂直地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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