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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此生可待 作者:张小哥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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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原著向 盗墓

  只是这样子我们相当危险,就算张起灵再厉害也总有力竭的一刻,而这飞剑却是无穷无尽。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好主意。张起灵突然地夹起我,黑金古刀开路,劈开了一旁的飞剑,他双足轻点,沿着岩壁飞速跃起旋身,几个飞跃远离了剑柱。飞剑的数量明显减少了不少。我总是缓了口气。看来,那些飞剑是那剑柱的护卫,怕张起灵对剑柱不利,简直是飞蛾扑火般阻挡着我们。
  我危险之间又生出了好奇,那剑柱之中究竟是什么?这些飞剑般的东西又是什么?无论是什么,都比不上我们的命重要。现在最迫切地就是逃离这里。我们是跃向另一个方向,渐渐地离剑柱越来越远,虽然依旧有许多飞剑袭击我们,但总算比起刚才要好的太多了。张起灵忽地道,“这东西邪性太重,不会放过我们。只能灭了它。”他这样说肯定有他的道理。只是我们已经离那剑柱足有十余米之远,中间隔着千万只飞剑,他究竟想怎么做?
  他又道,“吴邪,你信不信我?”废话!小爷的命都放你手上!我懒得理他,哼了声。他忽地一笑,映着飞剑淡淡的光泽,他那冷硬俊美的脸上竟然现出些许温柔的意味。我撇开了脸,暗骂自己一句,都什么时候,还在胡思乱想!
  
  还未等我多想,他猛地凌越而上,从一旁岩壁几个蹬跃,身形快如流星,迅捷得如同一柄极其锋利的利刃。无数的飞剑被他一劈而尽,呼吸之间,他便到了剑柱之前。我完全没有想到他竟然又会自投罗网。方才我们寸步难进,没想到他竟然又冲了进来。
  无数的飞剑不过被他杀得措手不及,一下露出了个缺口。可它们立即反应过来,狂啸地向我们冲刺而来。我一颗心拎到咽喉。这样如空气般无处不在的疯狂的飞剑,就算张起灵的刀再快,也挡不了。
  果然,有数只飞剑已经穿过张起灵的刀,刺了进来。我的肌肤边嗖嗖地擦过凌厉的飞剑,几乎能感受到那锋利的边缘,操!小爷可不能就这样任由这群怪物给灭了!我单手拔出腰间的匕首,挥手用力刺去。却叮的一声响,我的手还未挥出,就被飞剑撞到匕首上,再也把持不住,掉落在地。
  那飞剑急转而回,掉头就刺向张起灵的胸腹。我根本想不了那许多,急忙挡在前面。想象中的痛没有发生,张起灵早就回手抓住那几只飞剑摔了出去。映着剑柱的光芒,他的手鲜血淋漓。
  
  他一个旋身,黑金古刀行云流水,捷如疾电,瞬息间劈开一个缺口。他长臂一勾,将我紧紧压在怀里,用背脊挡住飞剑,黑金刀骤然出手,猛地插入方才的那道剑柱之中。
  我的耳中骤然响起一声尖锐如鬼哭般的声音,好像婴儿般啼哭,刺耳得浑身血液都沸腾翻涌。我难以自制地狂叫出来,想将那声音给压制下去,可无论我怎么狂躁,那声音仿佛刺进我的心脏,穿插入我的骨髓,我根本完全无法自控。
  
  我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发现我们已经在另一个甬道。张起灵正背着我。他感知到我醒过来,就将我放下,问我感觉怎样。我仔细感受了下,身上倒是没有什么伤。不过晕厥之前受到的刺激过大,精神上还是有些萎靡。我想起他的手受了伤,就忙问他有没有怎样。他摇头说他没事。
  就他那样,估计胳膊卸掉了他都会说没事,我懒得说他,就将他的手掰过来。他的手已经绑上了绷带,也看不出什么来。血迹浸染了白色的绷带,实在看上去很渗人。我问他怎么没有止住血。他淡淡说,那飞剑是一种虫子,见伤口就钻,顺着血液到心脏,专门以心脏为食。刚才他虽然将那虫子拽出来,但是已经有一部分钻到肉里,不得已只能将一块肉给剜掉。那虫子能分泌一种□□,阻止血凝固,所以伤才好得慢。
  我暗骂了声操!没想到这玩意这么难搞!连张起灵都受了伤。刚才如果不是张起灵帮我抓住那几只飞剑虫子,恐怕它们早就钻进我身体里。我没有张起灵那么好的体质,恐怕抵挡不住。
  
  我们休息了一会,就继续上路。火折已经可以用了,不过甬道越走越狭窄,最后仅能容纳一个人穿行。张起灵就在前面开路,他握着我的手,让我紧跟这他,后来甬道越来越矮,我们只能趴在地上一点点往上爬。我万分无奈,这段时间总是爬地道,简直和地道结下了深厚的情缘。小爷又不是鼹鼠,怎么尽往地下跑。这样东想西想着,忽地我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就拽了拽张起灵的脚。他转头看我,我指了指石壁,在火光之下,厚厚的石壁里面竟然有一个奇怪的人,正在以一种很奇特的方式在爬行。这时他似乎也发现了我们,抬头向我们看过来。就在我即将看清他的时候,折子突然灭了。我没想到这样,不由得惊叫了声,头不自禁地往后一仰,猛地撞到石壁上,撞得我头昏眼花。
  忽地一个沉重的呼吸声出现在我脑后。
  
  我被惊出一身冷汗,这个通道非常狭窄,根本就不允许再有别的人在我身后。竟然有人在我脑后发出沉重呼吸声!娘的!莫非那是纸片人?!或者是传说中的鬼?!
  我听到一个声音,“你是谁?”那声音熟悉无比,似乎在哪里听过,他的呼吸非常沉重,似乎很害怕。其实我也很害怕,我试图让他安静,低声说,“你别怕,我没有恶意。”这话一出,我突然明白我究竟在哪里听过他的声音,这个声音正是我自己的!
  
  操!我竟然分裂成两个人,自己跟自己对话!
                            
                            
 
五十二 张家先人 
 
  我迅速转身,黑暗中我根本看不清,可是那感觉熟悉得要命,就像是自己的左手和右手。我去摸那个人,他似乎也探了过来,可是奇怪的是,我摸到的却是冷冰冰的硬硬的东西。
  突然我的手腕被什么横过来紧紧握住,我吓得惊叫,却被更迅速地压制到一个清冷的怀里。我心立刻安了下来,那个熟悉的怀抱!是张起灵!张起灵一直都在!
  我紧紧拽住他,拼命冷静自己,好一会才不再颤抖,说,“我看到自己。”张起灵嗯了声,说,“我也看到了。”
  
  操!同样一件事,怎么他就跟没事似地。
  我恼怒,也有些不甘心,道,“你不怕吗?”张起灵淡淡地嗯了声,也不知道他是想说怕还是不怕。我突然觉得自己的问题挺傻,就咬牙不再说。一会张起灵淡淡说,“那个我死了。”
  我啊了声,黑暗里我看不到他的神情,但我还是努力地抬眼去看他,他似乎低下头,触到我的额,一会才说,“在陨玉里。”他低声说,“你没有等到我。胖子将你带出去了。”他说的是西王母陨洞的事,我听黑眼镜跟我讲过,后半段他也是听说的,当时他还特别羡慕嫉妒恨的模样对我说,“小三爷你是不是那时候就对哑巴动心了?要是他不出来,你不是要做望夫石?”我去!
  他情绪似乎有些低落,虽然他的声音并没有表达这种情绪,可是我就是感觉到了。我反握住他,说,“我不会丢下你。”我是真心的,他用唇触了触我的额,低声说,“我知道。”
  
  这个地道很窄,我紧紧地贴在他的怀里。他并没有沉寂多久,一会就说,“那个不像是假的。”他摸索了一阵那块石壁,道,“我能感觉到。那个我是真的。”我抓牢他,心里一阵发虚。如果那个他是真的,难道他是假的?可是他活生生地就在我的面前,我能听到他快速的心跳,能够感受到他的体温,如果这都算是假的,那让我也是假的好了。
  张起灵道,“吴邪,这里非常奇怪。”他停了停说,“我的血流得很快。我无法控制。”我害怕起来,拿手去够他的脸,冰凉一片。我的心也有些发凉,有些不安。张起灵很难得说这样的话,我不知道他是抱什么心态告诉我,他是想让我一起分担吗?如果是这样,我非常愿意。
  我定了定神,说,“小哥,我在这里。你不会有事。”他没有说话,只是握得我更紧了些。
  我们两个被堵在这个狭小的通道里,紧紧地挨着,可是我仍觉得不够,这个甬道很窄,我们两个侧着身子紧紧挨着才能勉强待着一起。可是我就是想要贴紧他。将自己的热量分些给他,他的身体太凉,凉得我有些怕。
  他的心跳愈来愈快,可身体却愈发的凉。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心跳得快,不是应该体温升高吗?我的心愈发的不安,我抬起头,在他唇边啄了一口。他讶异地低头看我。我们其实差不多高,不过他在我前面的位置抱着我,几乎比我高一个头。我脸有些发烫,其实刚才我那个动作也是莫名其妙,连我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这样做了。我也不明白我这样做的意义何在,或许张起灵根本就不在意,我不过是多此一举而已。
  他将我箍得愈发紧了些,似乎要将我整个塞到他的身体里去。身体也逐渐热起来,那热量传递过来,将我也堵得热了。他紧紧压住我,钳起我的下巴,低头就亲吻我。柔软的舌在我嘴里逡巡着,探索着,将我口腔里的每一寸都吸吮了遍。他原本是冷静淡漠的人,但他的吻却强烈霸道,彻底得要命,将我堵得几乎喘不上气。
  许久他才放开我。我一脱离他的钳制便大口地吸了几口气。小爷要是因为接吻而窒息,那就太没面子了!
  
  他又亲了亲我的额头,低低说,“走。”我们就又往前爬。我在爬行的过程中不停地想为什么我和他同样看的那块石壁,看到的却是各自的另一个自己?张起灵说那个人是真实的,我也这么认为。那种感觉太奇妙,完全就是另一个我,我根本无法否认这一点。后来我只能想或许那是处于另一个时间空间维度里的我们,正发生着与这个世界里的我们完全不同的事情。
  我不知道那个维度里的我和他是否能相遇,是否也发生过所有应该发生和不应该发生的事情。我无法知道更无法把控。我只能想,幸好在这里我认得了他。只要我和他能在一起,我就心满意足。
  这里非常奇怪,有怪异的生物,奇怪的现象,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与我的世界观大相径庭,完全颠覆我对世界的物理认识。仔细想想,琅碧和阿努也很奇怪。如果按照黑眼镜他们所说,琅碧她们至少活了上千年,可是琅碧依旧是那个单纯美丽的少女,这算不算是一种时间的停顿?
  所有的这些都是极其不可思议的,而造成这样的结果必然是由非常强大而可怕的力量作用下的。那力量简直像是神一般。如果我们此次之行是和这力量对抗,单凭我们两个,能对付得了吗?
  我是绝对不可能的,至于张起灵,我只希望他能平安。
  
  我们继续往前爬,一路的石壁的两端总是出现莫名其妙的画面,有时是我,有时是我不认得的人,我不认得那些人,但是却非常熟悉。有一次我看到一个男人卧在冰冷黑暗的地方,身体和石壁已经融在一起,那石壁似乎还在不停地吞噬着他的其他部分,他却毫不在意,大声地唱着歌,那是我从未听过的歌,明明是汉子对妹子的情歌,可从这人嘴里唱出来却是说不清的沧桑,还有种难言的豪情,
  “通天的大路,
  九千九百九千九百九哇。
  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呀.往前走,莫回呀头。
  从此后,你搭起那红绣楼呀,
  抛撒那红绣球呀,
  正打中我的头呀,与你喝一壶呀,
  红红的高粱酒呀,红红的高粱酒嘿!”
  他每唱一句,手中的枪就砰地一声,我看到他的侧前方有另一个我,正小心翼翼地穿梭在网状连接的铃铛之间,每当我不小心碰到铃铛,那人就一枪将那铃铛给打得粉碎。
  
  我不认得那人,可是看到这一幕,我流泪了。我知道那一定是我曾经经历过的事情!就算我记不住,可是身体自身的记忆,情感自身的印记仍在,我的身体里盈满了满满的感动和悲凉。那一定是我极其重要的记忆,极其重要的人!
  我没有看那男人的结局,我无法看,哪怕我知道我必须记住,哪怕强迫自己去看,我都无法再抬头,我甚至再也无法往前爬动。这种强烈的悲伤和压力让我整个身体都疼痛难忍,我根本无法再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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