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头鬼之反派有点弱+番外 作者:明鬼绳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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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良滑瓢震惊的看着倒地的云子择,那一刻,有些不同在心底滋生。
明知道自己是个人类为什么要为自己挡这么一下?不是他说的吗?妖,不容于世,被人畏惧,所以被排除。那为什么他会选择宁愿自己受伤也要为自己挡那么一下?明知道自己比他更强不是吗?
奴良滑瓢想不通,也来不及想。
手起刀落,LV.50的主角面对LV.5的渣渣自然是瞬间解决的咯。抱起云子择,奴良滑瓢闭上眼搜寻着迷失之家的畏顺藤摸瓜的找到了迷失之家的主体。单手一戳,一个小小的类似人形的小妖怪便从房顶掉了下来。
因为嘴巴像个三字,所以以后被取名小三子的小妖怪就这么出镜了!
捂着伤口,云子择表示亏大发了!
“很疼吗?”将手掌附在云子择的伤口上,奴良滑瓢并不是治愈系的妖怪,就连根本的止血都做不到,只能为怀里的人按住伤口。
“疼。”自从穿来后第一次那么疼,所以主角你要记得我的好啊!就算以后我砍了你,你也别秋后算账啊!
小三子见没人理他,就想跑了!就在这时,大火便生了起来了。
望着来势汹汹的大火,云子择知道接下来的剧情很紧凑,可是敢不敢先找个人帮他止血啊!
在熊熊大火中,奴良滑瓢抱起云子择,金色的眼眸像午夜的醇酒,在辉煌的光芒中,照亮王者之路。
恍惚之间,云子择仿佛看到十年后,身穿暗紫色华袍的奴良滑瓢,踩着木屐,围着雪色狐皮,容行皆雅。
他说:“别怕,我带你出去。”
?
☆、棣棠
? 从迷失之家出来,便是绘虫的攻击了。
记得剧情中,绘虫一击可是把奴良滑瓢biubiu的弹出好几个圈,撞倒好几棵大树去。为了防止伤上加伤,云子择决定就算血流成河,自己也绝对不能让奴良滑瓢抱出迷失之家!真的会死的,亲!
可是已经失血过多的云子择已经无力挣脱奴良滑瓢的怀抱,渐渐的,就连视线也变的迷糊了。
“我亲爱的奴仆,快醒来,快醒来。”
是谁,是谁在耳边呼唤 。
整个世界开始颠覆,发出滋滋的声音。云子择咬牙,猛的睁开眼。
是雪,刹那间化作繁盛的金黄色的花朵。
“是棣棠哦。”羽衣狐捧起一支棣棠,笑的腼腆。
“为什么要我杀了奴良滑瓢。”若是羽衣狐喜欢棣棠的话,是否代表她记起来了自己宿主的身份?倘若是真的,为何还要除去奴良滑瓢呢?
“是阻止错误。”羽衣狐摇了摇头。“没了奴良滑瓢,本宫就不会失去诞生爱子的机会,没有奴良滑瓢,本宫就不会有奴良鲤伴的记忆,现在也不会左右为难。”
“山吹乙女,你不会伤心吗?即使最后不能和爱人相伴相守,可是你还是满心祝福的吧。这样的你,则么能认识爱人的足迹在这个世上完全的消失?甚至不曾出现?”云子择盯着羽衣狐的眼,想要从里面看到羽衣狐宿主,奴良鲤伴的爱人—山吹乙女的灵魂。
“你不必劝说,既然本宫能向你下这个命令,她也不会出来干涉。”羽衣狐笑着,好像在嘲笑云子择的天真。
尖锐的疼痛突然从腹部升起,云子择摊开手,是满手的鲜血。
“阿勒,阿勒,你真是不小心啊!梦境里也开始流血了吗?你快活不久了呢。”羽衣狐来到云子择身前,轻轻舔舐着云子择手中的血迹。“人类,你是否想成妖呢?”
细长的舌尖,沾染上鲜血的色彩,温热的感觉烫热了因失血过快而略微变冷的掌心。
作为一个身体健康的男性,云子择不可否认的,面对如此生艳的场景,有点起生理反应了。【原谅一个宅男,还是个chu男的莫名性感带吧╮(╯_╰)╭ 】
“啥?”
“做本宫的奴仆,成为本宫妖仆。”羽衣狐羞涩的笑着,粗长的尾巴此刻却绕过了云子择的身体,尾尖直直的对着云子择的后脑勺。
“做妖有什么好?”
“妖者,世人敬畏的存在,强大的妖力,而且一旦你成为妖就容易杀掉奴良滑瓢了啊!”一点点靠近,闪着寒光的白狐尾尖,是世上最锋利的刀刃。
“杀掉奴良滑瓢,你是不是让我回家了?”
“是的。”
“不要!”
靠近的白狐尾尖停顿下来,羽衣狐难以置信的看着云子择。“为什么?”
“人者,则可为妖!”云子择自豪的说着,他从不为自己为人而卑怯,即使身为人类,或许杀害奴良滑瓢会难的多,可是这并不会成为他抛弃做人的原因。
“杀不了,奴良滑瓢,你可就这辈子都不会回到家里了呢。因为是诅咒,就连奴良滑瓢也解不开。”羽衣狐的诅咒,就连奴良滑瓢自身的都解不开,更别说云子择一个凡人的。
“我自有办法!”总不能说,不会去就不会去了吧!云子择觉得那样羽衣狐会杀了自己的。
羽衣狐一愣,收回了尾巴,摇摇晃晃的往来路走去。
“凡人,你的记忆可是很有趣呢。既然你这么不乖,那我就给你再经历一次吧。希望下次,你能给我,我喜欢的回答。”
金色温暖的花海变成狭窄的小巷,雨,开始下了呢。
云子择呼吸一滞,脚下不由自主的奔跑起来。
就算满身血痕,也要奔跑着,不能停下,绝对不能停下!
“呵呵,小朋友,往那里跑啊!”模糊的人影,明明已经不记得样子了,可是那双肮脏的手的触感却一辈子也忘不了。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手被拉住,云子择惊慌的睁大了眼,是弱小细短的手,不是已经成年的自己的手。“求求你!绕过我吧!求求你!”
嘭的跪倒在地,云子择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求着,只是期望着那个人不要这么对自己!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错啊!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哈哈,小孩,叔叔带你玩个很好玩的游戏。”双手被拉扯着在地面上爬行,那双手的力量是那么大,大到幼小的云子择根本无法逃脱。
幽暗的仓库,潮湿的水汽,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
“求求你啊!求求你,绕过我吧!”额头磕在地板上的疼痛根本比不上那人所会带给自己的痛楚,像是想到了什么,云子择绝望的瞪大了眼。
下一刻,他就被推翻在地,双眼死死的盯着仓库破旧的屋顶,身下传来剧痛。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
像是要被对中劈开,血腥味越发的浓重,呼救声,求饶声渐渐的变成沉重的喘息声,就像奄奄一息的小兽。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老天爷对这样不公!为什么偏偏是我经历这一切!
那一刻,云子择的世界破裂了。
“喂,醒醒!”
“醒醒啊!喂!”奴良滑瓢掐着云子择的人中,已经打败绘虫的他,形容有些颓败。坐在小溪的边的巨石上,奴良滑瓢此刻最担心的却不是自己的伤势,而是有些不对劲的云子择。
睁开眼,云子择绝望的看着头顶的那片天空。
啊,原来是梦啊!云子择想,可是心里却越发空荡荡。为什么要自己想起这一切呢?这样的记忆,谁会想要。
奴良滑瓢难以置信的看着云子择,即使原本就面无表情,可是这时的云子择双眼的绝望却遮掩不住。
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才会有那种绝望,好像还不如死去的绝望。
“云子择?”
看了看奴良滑瓢,发现自己正躺在他怀里的云子择刚想坐起身,皮肉撕裂的剧痛感传入脑内!恍惚之间,云子择仿佛想起那件事之后的时光。
疼,是刺骨的疼,躺在床上什么都不能去干的自己,比废物还废物的自己。
“喂,云子择!”猛的抱住云子择不知为何发抖的身体,奴良滑瓢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对怀里人的生出一股心疼感。好像就算是一模一样的面无表情,奴良滑瓢却可以准确的读出那人想要表达的情感。
是喜,是怒,都是异常的生动。
一口咬上奴良滑瓢的肩膀,云子择的泪突然掉落。没有一声呼喊,悲鸣,所有的呼喊,悲鸣都在那个晚上殆尽。
剩下的只是一个面无表情的云子择。
哦,终于想起来,那个男人的样子,是有权势富有的人家,所以父母最后能做的只是忍辱吞声。
因为没有权,所以只能忍,因为没有钱,所以打不起官司,因为平凡普通,所以不会有任何人同情。
只是茶余饭后的笑料,只是上学路上各种怪异的眼神。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男人做了这样的事情却不用去死?明明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如死了算了,为什么他却可以活的好好的。
老天爷啊,究竟我是做错了什么,要遭受这一切!
“告诉我好吗?云子择。”奴良滑瓢抬手揉了揉云子择的脑袋,好像一点都没有感觉自己肩膀的疼痛。血,从云子择的嘴里流出,一滴滴的滴落奴良滑瓢的怀里。“我究竟则样才能救你?”
松了口,云子择躺入奴良滑瓢的怀中,一句话也没说。
你救不了我,因为你根本是不存在的。
不存在我的世界里,不存在现实中。
你,只是我此刻能靠一靠的人,罢了。
对了,不能说不回去就不回去呢,自己还要报仇的啊!
羽衣狐,你果真狠毒! ?
☆、成妖
? 奴良滑瓢的远野一行,总共收获妖怪六个,其中雪丽,便是之后的不二女配。
整个胸膛被白布包裹的云子择,难受的挠了挠,可是刚抬手便被一只冰冷冰冷的小手按了下去。
“别去挠,那是长新肉了。人类的躯体恢复的总是慢些,若是妖的话就不必养那么多时候了。”雪丽摇了摇头,一双血色的眼眸是浓烈的葡萄酒。
因为云子择的伤势,所以现在奴良滑瓢一行人还呆在远野家族内,虽然与原先的剧情稍有改动,但也没离去太多。
不过即使如此,云子择也不好意思因为自己一人连累大家。想继续赶路,却被奴良滑瓢按回了被子里。
“我不要紧的,别把我当做女人。”
“不,你需要休息。再说我没把你当做女人,我只把你当做人类。”
庭外,浓重的墨绿枝头淡绿色的嫩芽随风飘荡,空气中的槐花香味若隐若现。
庭内,换了一身新衣服的奴良滑瓢坐着褐色的屋板上,简单的花样暗紫色的布料,衬着他精致的面容如妖。
想什么呢,他本来就是妖啊。
云子择摇了摇头,倒是温顺的躺下了,望着装修精致的屋顶。
究竟为什么会忘记呢?忘记自己厌恶的一切,忘记那个男人所做的一切,因为自己长大了啊!
因为自己长大了,所以即使再则么悲痛也只能选择遵循社会的规则;因为自己成人,所以被大人们认为更懂事了更容易自我修复;因为自己长大了,所以要考虑的更多也更加不能将情绪外露;因为自己成人了,所以即使面对恨之入骨的人也要笑着。
久而久之,大伙儿都忘了,不再有那种眼神和议论,所以自己也忘了。
所以,这样,就可以原谅吗?
所以,这样,就可以遗忘吗?
则么办,好不甘心!好不甘心,让那人就这么安稳的活下去。云子择笑着,回应着脑海中的那个声音。
“好,我做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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