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叶]暗火 作者:小乐清水子/找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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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前,叶修是孤儿周泽楷的助养人。一年多前,叶修成了周泽楷的重点整治防范对象,嘉世社团的堂主和O记的高级督察,一个黑得彻底,一个白到极致。两年前,他们成了在床上互相帮助爽一爽的关系。
既然是互相帮助,一方就有拒绝另一方的权利。可是当叶修大张着腿,腰杆虚软,被周泽楷舔得分不清哪些是唾液哪些是肠液后,他也就不再推搡。他用大腿内侧蹭了蹭周泽楷的头发,身体后挪,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一盒开过封的保险套,拿了两只,扔到床上。
已经到了差不多要天明的时候,周泽楷一嘴的水亮,就着淡白的微光,撕开保险套外包,没给自己戴上,反而卡到叶修肿胀起来的龟*上,给他套了下去。
叶修又踢他:“这是什么意思?”
周泽楷重新卡进叶修腿间,俯下身,一手扣一边圆臀,拇指拨开小洞,继续给他舔,舔到叶修喘息再起,调子不一,昂着头,倒在床上,才说:“等下,好打扫。”
这下看来,他还想跟叶修最亲密的接触,直接射在里面。此外还有一层意思,让叶修安心被干。
要是还顾得过来,叶修一定要问他,难道我的屁股里随便射,不用清理?
叶修和周泽楷做爱,做到深处失不失控先不说,开头基本有商有量,你情我愿,定下play。哪像这次,叶修不想做,不光是累,也没润滑剂。这东西向来都是周泽楷买了带上来。周泽楷近来忙着对付叶修的社团,跟陀螺似的滴溜溜转,而且跟叶修闹掰后再也没和他做过,也就没有多余的。
叶修提出这个事,周泽楷就说:“我给你舔。”
周泽楷很会舔,在叶修身上练出来的。他的舌头柔软灵动湿滑,有极微颗粒的舌面精心刮擦肠壁。他舔得滋滋有声,跟下面这张嘴接吻比跟上面那张嘴接吻更加痴缠,没几下叶修就哼哼唧唧,小腹皮肉麻嗖嗖的直抽,前面硬得流水,后面软得淌水。
被唇舌悉心伺候过的肉洞开放起来又快又好,水淋淋的以紧缩的姿态- yín -荡地翕合,露出色泽鲜艳的内里,但这不表示他可以轻松地被周泽楷的巨根直插到底,顶到肠穿肚烂。
被塞得肠壁蠕动困难,叶修呜呜唉唉地叫痛喊胀,想骂娘想掉泪,刚张开嘴,周泽楷的嘴就追堵了上来,舌头探进探出,嘴唇裹紧了吸他舌头,同时下身蛮力抽动。
他仿佛要一心三用,要亲吻要操穴还要温存,他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弹奏乐器般的按在叶修胸口上,叶修*头痒得发臊,他以为周泽楷要好好把玩一下,意随心动,便斜起身子往他手上送,谁知道他想得太多,周泽楷只是伸展掌心贴住那块皮肉,抚摸他的心脏。
这里会跳的。
叶修没了力气,偏过头,把侧颈和耳垂送给周泽楷把玩,周泽楷含住,细致地舔他耳廓,在快要蒸腾到沸点的情欲中,叶修的耳边只剩下一句话,反复地摩擦。
“叶修,你还活着……你还活着……”
没有什么,比一个人声音流露出的失而复得的放松和喜悦,更能体现他之前的紧张和恐惧。
战况激烈,叶修的两条腿被制住,两只脚都翘到天上去,身体上下颠簸,咬牙抬高叫得咕啾咕啾的后嘴给周泽楷操。他大声喘气和呻吟,抓着按在他心上的那只手,向下拉,拉到立正挺直的阳根上,“摸这,这跳得更明显。”
周泽楷支起身体来,乖巧顺从地接过手给他弄,隔着一层薄膜揉搓,阻力变小,快感加速堆叠,两面夹击之下,叶修*床的声音立刻浪了一个八度,放肆地呻吟:“唔啊……小周真会操,好舒服……”
禁欲久了,隔套搔痒也管事,叶修很快就抖着*棒被周泽楷连干带撸地玩得去了一次,第一股*液喷得劲儿挺足,可惜全进了套,叶修挺想射周泽楷一脸的,叫他手法越来越纯熟,做得他都快没自主权了。
昏暗中看得出叶修起伏的胸部轮廓,周泽楷还没射,他把挂了一层汁水的*棒拔了出来,并起四根手指塞进叶修的菊洞,刻意避开前列腺,温和地揉按润滋滋的穴肉,剩在外面的拇指挑弄着睾丸,要是叶修的穴因他的刺激缩得厉害,他就不动,略略张开手指撑大肉*。
这种事他不是第一次做,有时是为了让叶修酥酥软软地过去不应期,再好好品味他下一轮的进犯,有时是为了让叶修贪他那根宝贝的好,指名道姓说出需要他。
叶修的腿根和腿肚都在抽搐,想闭合,却被周泽楷捉住脚踝,继而压住腿窝,扣搭在肩上。
他无所谓情趣不情趣,想要就开口,差点情绪就等着周泽楷自己熬不住干进来。
叶修抹了一头的汗,配合着周泽楷的手指捏了两把自己的圆球,还有点鼓囊,他提了提两瓣肉实的屁股:“来小周,看看我几口能把你吃进去。
“哪张嘴?”周泽楷反问,手指一点点往外抽。
“刚让你爽过的那张。”
互相看不清脸挺好的,肉体上心理上都有发挥的空间。
周泽楷提着枪,仅把龟*送进去,在入口浅浅地用着叶修的肉*,里面很紧,滑液丰沛,又会吮,光意- yín -整根插进去会怎样都是享受。叶修知道他在做预备动作,他放松小腹,闲着的手绞住身下床单。
周泽楷降下腰,冲进去的架势像要把叶修的屁股捣烂,塞得肚腹间一丝空隙也不剩。
“……一次。”操他前,周泽楷说。
叶修连嗓子眼都痒,上不来气,他的舌尖伸出去润下嘴唇,干哑地哼笑两声:“你厉害,再厉害点,把我往死里干。”
热情的显而易见,叶修应该也是想他的,周泽楷的认定有理有据。
他从了叶修,往死里干还不so easy,哪里敏感撞哪里。
两个人扭做一团,差点把床给拆了,一个振腰狂顶,一个摆动迎合,蜜里调油,浑然忘我。干到这份上,每一个微不足道的细节都被感官无限放大,重击在神经上,扩散成烧身的火,周泽楷的汗滴在叶修身上,叶修都能跟被蜡油滴在皮肤上似的几经颤抖;周泽楷的喘息在叶修耳朵边上惑人地厮磨,叶修就忍不住用力收紧穴,- yín -荡地吐纳穴里的肉根。
“好么……这样。”周泽楷暴风疾雨地突刺数下狠的,折腾叶修的前列腺。
叶修摇头晃臀,咿呀惨叫:“要坏了,嗯啊……要坏了。”
周泽楷慢下来,故意得过份:“我轻点。”
“别啊,我乐意坏。”叶修满脸玫瑰色的水痕,汗水口水泪水,他摸着被插肿的*口,口齿不清地要。
叶修射过一次,有余裕,第二次射一般都是被插到射,彻底爽到不敢再来,之前还要被周泽楷大张旗鼓、里里外外地狠玩一番,插射不易,快感更持久,这样来的高潮分量更足,够叶修缓上好久。
叶修还活着,叶修正被干得很爽,这两件事似乎成了周泽楷对叶修抛开立场的责任。
(2)
周泽楷很早就知道他的助养人在道上混,还混了个大哥出来,职业规划直指七十二路总瓢把子。他是非观分明,外加正义感爆棚,可他不讨厌叶修,这种感觉不同于感恩戴德。
叶修身上没有江湖气,他不虎着脸训小弟,张嘴闭口*殖器,左胳膊画龙右胳膊描虎,当胸再挂条大金链子。反而,叶修身上有种与世界脱节却不自怜自艾的孤傲感。周泽楷是孤儿,太懂这种感觉,虽然是被动的——他的父母因为一场车祸身亡,但他也算得上是被亲情遗弃。叶修每月给周泽楷打钱,逢年过节过生日还有红包,他从不写信,也不主动去看他,不过只要周泽楷提出来想见面,他也会在接到消息的第二天出现在他面前,简直是另类的宠溺。
周泽楷跟叶修在一起的时候很放松,放松久了,很容易依赖上这种自在。
周泽楷下决心考警察学院前,出于礼貌,还跟叶修打了声招呼。他想,最坏的打算就是把这段关系变为一纸欠条。叶修的反应不在他事先思考好的任何一种之内,叶修有点莫名其妙,你自己的路自己决定就好了,用不着跟我商量吧?
这倒换成周泽楷觉得自己被愚弄了,怎么能没关系呢?他跟这个人,怎么能用不着商量呢?
连着几天,他都去找叶修,叶修教育他:“你以后就是警察了,还不赶紧跟我划清界限,你不来算计我我还想去算计你呢。”
周泽楷不是没考虑过这条,他自制力强,一码归一码拎得清。叶修是叶修,他是他,不管叶修干什么,哪怕后来他要亲手抓叶修,叶修还是叶修,他还是他。他如实跟叶修说,叶修呵呵一笑,笑他入世尚浅,想得天真,叶修用事实说话,抢地盘跟人谈判都带着周泽楷同去,让他见识一下他的可怕,好赶紧远离。
叶修谈判起来是一把好手,笑里藏刀,绵里藏针,步步为营,左右埋伏的刀斧手都用不上,就把人给这样那样了。过后他问周泽楷:“我就是这样,怕了没。”
周泽楷摇头,不说话,一双眼睛直盯着他看,眼睛里一花一世界,完全油盐不进,人类难缠的进阶模式,与一哭二闹三上吊齐名。
“行啊你,非逼我说实话?”叶修深沉脸看他。
周泽楷顿时对“实话”求知若渴。
叶修开始谆谆善诱:“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助养你?”周泽楷给了一个口味大众的答案:“做善事?”叶修给他点赞:“你这不挺清楚的?我坏事做尽又想善终,正好碰到你,记住,是正好,帮你我当给自己积德,我不需要你报答,这下你可以离我远点了吧?”
叶修对周泽楷的了解并不多,这次该可以迈上一个新台阶了。叶修说叶修的,周泽楷听,听完该不动还是不动,表情都欠奉,也看不出在想什么,叶修拿眼神划拉他,他也全盘接收过来,叶修要是嫌他碍事,他就拉个凳子到一边坐着去。
其实周泽楷也不是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叶修的话表面上听来没错,所以他干脆也不去深想,对上叶修,第一反应是什么就做什么好了。
他心里有个念头,团起来不曾舒展,安静地找了个角落窝起来。他是受惠人,叶修是施恩者,他跟着叶修却与这层关系无关。如果只是单纯地要报答他,方式不急于一时又不拘泥于形式,犯不着这样。
或许他这样只是不想这么苍白粗暴地了断。
就这么又跟了两天,叶修发觉周泽楷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实在是碍事至极。就他俩在的办公室里,叶修摘着烟,颇为高深莫测地来回打量周泽楷。
周泽楷有些沉寂,表面上看来,他不爱说话,性格内向,其实,这样的人往往内心不为人知地活泛着,就好像披戴着一副天然又无形的护体盔甲,他躲在里面,你看不见全貌,视线只留在外壳,自然觉得他浅显或是看不透他,而他会向他看中的人全无顾忌展露全貌,执着得你不接受都不行。
同为有主见知进退、善于给自己做主的人,叶修怎么会不懂,他不糊弄周泽楷,也不跟他拖着兜圈子,他来了一发直截了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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