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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影轻笑了笑，“你知道我为什么来吗。”

 

李潇没敢接话。他直觉他无论怎么回答都只会让事情更糟。

 

“我来到昆仑之后，洛道长，墨枫，梁奈，甚至一军的凰帅，所有人都对我很好，你以为他们是为什么对我好？或者我换个问法，在你心里我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李潇呆呆地看着他，嘴唇张合说不出话。

 

“我来，是因为有人对我说过，让我跟他回恶人谷。可等我来了之后呢？我至今还保留着尴尬的中立身份，只是因为你连一个确认都没有给过我。所有人都知道我追着你来了恶人谷，只有你不这么认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每次都能回避得干干净净，如果真的是我会错了意自作多情请你直接一点告诉我，我也不想每次都闹出这么多啼笑皆非的事情，让你为难也让我难堪！”叶清影的语气虽强硬，却抑制不住颤抖的尾音。他没想表现得那么脆弱，可压抑了这些年的委屈似乎一同爆发了出来，他偏着头竭力不让泪水流出眼眶。

 

“现在我不想再等了，等不下去了。你不愿留我，我自己走还不行吗。”

 

“别！”李潇慌了，扑过去紧紧抱着他，“你别走！我没想你走！”

 

叶清影没有睁眼。没有说话。为什么每次都要到这种几乎无法挽回的地步，才肯做出表示。

 

“陪你这样玩很累啊。”他喃喃道，“我就这一颗心，经不起你来来回回地丢。”他挣了挣，“放开我。”

 

“不放！”李潇搂得死死的。

 

“今日袭击我的是原来那群二军的人，我被他们下了药。你如果不想认真，就别碰我。我经不起你撩拨。”叶清影没想到自己能面无表情平平淡淡地说出这句话。

 

李潇一愣。

 

“所以，你放开……唔……”李潇直接吻了过来，把他的话堵死在口中。

 

从来没敢仔细想过与他亲吻会是怎样的感觉，叶清影猝不及防，被动地承受间脑子一片模糊，只觉得想什么都不能够了。一吻结束，原本因情绪波动而消退下去的情潮完全被点燃，身体的躁动和渴求让他羞耻难堪，但他发软的手根本无力再度推开身上的人。

 

“我想和你认真……好好的……”灼热的吻一个接一个落下来，印过唇角，烙在白皙的颈间，“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我怕耽搁你，怕你被我拖累……”

 

“等浩气撤兵，我们班师回谷，我就带你去见谷主，如果你愿意和我过一辈子。”李潇觉得自己真是个榆木脑袋，竟然从来没想过他的深思多虑会给对方带来多少伤害。他一直觉得他配不上叶清影，不愿把那样干净清白的世家少爷拉入他自己混的这个肮脏泥潭。那样美好的一个人，应该成为一代杰出侠客，成为藏剑山庄的骄傲，而不是跟着他，在内战与阵营战之中白白消磨掉一生的光阴。

 

他不是看不到叶清影为他做的一切，他只是不敢想当然地认为，那些真的是为他，独独因为他一个人，而做的。他逃避了对对方的伤害，也就是逃避了责任。他却以为他都是为了对方好。

 

简直愚不可及。

 

“清影，我想和你在一起，比什么都想，我只是不敢——之前是我糊涂，对不起你，以后绝对不会再犯这种愚蠢的错误……你别走，留在我身边！”李潇胡乱地说着，唯恐不能把心掏出来给叶清影看。然而叶清影低着眉眼，没有回答他。

 

“清影……”

 

“说得倒是好听。”叶清影低低地说，绵软的手依旧想推开他，却使不上力气，欲拒还迎似的。李潇哪里还肯放开他，握住他的手亲了亲就环上了自己的脖颈。

 

“混蛋……”叶清影咬牙，“不想做就别撩拨我！”

 

李潇一呆。对啊他被下了药怎么经得起自己这样亲近的厮磨折腾？唉不对不对第一次怎么能这么敷衍！他其实幻想过各种亲热甜蜜的场景但绝不该是在这么一个粗糙简陋的山洞里！还有他的伤口都还在流血这能做么要是伤得更严重了怎么办？

 

叶清影哪知道他在乱想什么，眼看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还是没动静，又羞又怒，竟勉力推开了他，站了起来，但才走出一步脚下就一软，刚好被李潇接在怀里。

 

还来不及开口骂人就被转了过来，后背重重抵上山壁，李潇环着他的腰，一手捏住他的下颔重重吻过去。唇齿被粗暴地顶开，勾住了舌尖用力翻搅吮吸，叶清影哪里招架得住这般凶狠狂热的亲吻，发软的双腿不住打滑，脊背贴着山壁也一点一点往下掉。李潇蓦地凌空抱起他的腰身，退后两步坐在地上，叶清影便成了双腿大张跨坐在他腿上的模样。裹在身上的衣服早已凌乱，李潇一扯，圆润的肩头和大片白皙的胸膛便呈现在眼前。

 

刚才上药时心思不在这上面，这会儿只觉得这半遮半掩的模样比全脱了还诱人，他不由自主伸出手去，爱惜地摩挲光洁的肩头。叶清影之前坐了几年轮椅，天天养在室内，不用动武也没有日晒雨淋，把肌肤养得细腻滑嫩，触碰上去仿佛有吸附感，李潇爱不释手地抚弄把玩，又着迷一般凑过去吮吻，如此没有重点的爱抚让叶清影愉悦又难受，身体微微扭动躲避着，仿佛无声的催促。李潇抬头，安抚地亲亲他，手掌覆上了他腿间形状明显的硬起。

 

叶清影的脸红得似乎要滴血。

 

“怎么这会儿才想起来害羞？”李潇低笑，手轻轻抚弄着，带来些微快感却又激发出更深层的渴求。叶清影瞪他，沾染了情欲的眼神并没什么杀伤力，反而带出几分平日看不到的风情，看得李潇心中一荡，直接扯了他的裤带，手伸进去握住。

 

叶清影突然有些慌。从未体验过的剧烈而陌生的情欲让他想退缩，身体却被李潇牢牢禁锢着。李潇的指腹轻柔地按压过湿漉漉的顶端，抬头吻他的嘴角，“现在想逃也太迟了。”

 

叶清影垂下目光，与他的视线对上，突然一震。对方眼眸中是从没见过的光，凶狠而有压迫性，仿佛一只狩猎的狼死盯着无处可躲的猎物，垂涎而玩味，却把握十足。他只是用那样的目光看着他，手里缓缓搓揉着他的*器，然而叶清影却觉得，自己已经从里到外被侵入了。

 

不禁情动得更厉害。

 

“别怕。乖。”低沉的声音与其说是安抚，不如说是命令。李潇在他颈间咬出一个明显的红痕，手里的动作突然加大。可怕的快感瞬间冲昏了头脑，药性的催化加上眼前这个人的认知带来了太过强烈的反应，叶清影几乎连呜咽都无法发出，身体完全瘫软在眼前的人身上，额头抵着他的肩膀，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息着，浑身颤栗。李潇稳稳地支撑着他，灵活的手指挤压套弄，指上粗糙的厚茧粗鲁地来回摩擦敏感的顶端，尽心讨好抚慰着。从未经历过情事的叶清影哪里受得了，没一会儿就压抑着声音泄了出来。

 

李潇顺着他微微颤抖的后背，无声地安抚着，轻吻他的侧颈，灼热的气息带来异样的刺激，让叶清影瑟缩。他伏在李潇肩头，一直不肯抬头。

 

“好些了吗？”李潇低声问。

 

叶清影不说话。

 

李潇收回手，抚过他的侧脸，将他的下颔微微抬起，却见他略一畏缩，侧开了脸去，连指下的皮肤似乎都在发抖。

 

心下了然，李潇无声一笑，亲吻漫无章法地落下来，手贴上了细嫩的皮肤，滑腻吸附的手感让人发狂。他小心避开他的伤口，抚弄挑逗，在这具白皙漂亮的身体上留下各种让人血脉贲张的痕迹，渐渐地，他满意地听到叶清影才稍稍平静的呼吸又乱了起来。

 

李潇抱起他的腰，褪下了他的亵裤，扶起腿弯俯身低头亲吻，舌尖掠过光洁的肌肤，若即若离地撩过最敏感的区域，在细嫩的大腿内侧吮咬出鲜艳的痕迹。叶清影不住地发抖，想退缩却被钳制住了腰身，无法动弹自如，他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掩下几乎带出了呻吟的喘息。那药性仅这样简单泄一次本就远远不够解，没一会儿他的肉*又颤颤巍巍地硬了起来。

 

李潇看了他一眼，轻笑出声，气息喷洒在他双腿间，让本就臊得厉害的叶清影更加羞赧，竭力想并拢双膝，却被李潇握住膝头拉开。

 

“你……唔！”叶清影紧紧捂着自己的嘴，避免自己再泻出那般有如故意勾人的呻吟。半硬的柱体被李潇湿热的舌自下而上舔过，而后整个纳入了口中，深深吞进去。被温热滑腻的口腔紧紧包裹着吞吐，叶清影只觉得整个人都软了，一阵赶一阵的强烈快感让他浑身的毛孔都过电般张开了，酥麻中带着轻微的疼，无论哪里动一动，都能激起更强烈的麻而痛的快感。

 

李潇之前也有过不少露水情缘，风月手段熟稔，但为别人做这事却是第一次。之前与人欢好不过是兴致来了寻欢泄欲，如眼下这般尽心服侍所爱之人，才真正觉出欢爱的味道。他循着记忆中能让人舒爽的法子，把口中的器物竭力吞往深处，喉间略微不适的抽搐干咽，有轻微的窒息感，反而让他的少爷抑制不住地低吟出声，他能感到已被胀满的口腔被撑得更加酸胀，便稍稍吐出，灵活的舌卷裹，揉过顶端，吞咽下溢出的液体，再深深含进去，手也怜惜地抚上根部的囊袋，按压搓揉，另一只手扶着叶清影的腰，只觉得他每一寸皮肤都在颤抖，抽搐的腰身微微摆动。他抬起眼，狼一般的目光扫过叶清影带着水渍的微红的眼角，死死地锁住他的视线，口中深深吮吸，叶清影慌乱地伸手想推开他，却被他牢牢把持着腰身。

 

“不、不行，你别……唔嗯……”叶清影失神地大口喘着，无知觉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李潇咽下了口中的白浊，仅一个喉头滚动的动作就让叶清影面红耳赤地想逃。李潇笑着凑上前把人抱住，吻去他眼角的泪痕，“现在好些没？”

 

“干、干嘛咽下去……”叶清影小声说，脸颊烧得通红。李潇笑道：“怎么，舍不得给我吃？”

 

叶清影哪里经得住这样的调笑，一把推开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李潇见他不住地想躲，便捉住他的唇深吻。唇齿纠缠间叶清影尝出了自己的味道，和着李潇自己的气息，激得人浑身发紧。

 

这样哪里能够呢……就算没有被下药，也不够啊。

 

——那深埋在心最深处的爱欲。

 

他缓缓收紧手臂，抱紧李潇，滚烫的脸颊埋入他肩头。李潇浅吻着他半露的肩颈，气息不疾不徐，游刃有余地安抚着。

 

他一直没有动情吗？

 

叶清影微微挪动身体，便感觉到了股间不明显的硬物。心中微微一松，他强忍着羞赧，抬起头，嘴唇几乎贴上了李潇的耳廓。

 

“你想要我吗？”他用极低的、几乎化为气音的声音说。

 

立刻感觉到李潇整个人一震，胯间的*器变得更硬，隔着亵裤都能觉出灼热难耐的温度。

 

叶清影轻轻一笑，“我还是很难受。那药……”他顿了顿，声音更小，“……还不够。”

 

“可你、你身上有伤……”李潇结结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