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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同人)不耻下问+番外 作者:桃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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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白凤听见,脸色一变,决绝的转身。盗跖见他想离开,眼疾手快,抓紧他的领口不放,两相争执,"哧啦"一声,白凤的衣襟竟被扯开一道裂缝!
 
"哎,我可不是故意的啊..."盗跖也傻眼了,没想到把白凤衣服给撕破了,这要是旁人,还以为他怎么着了!
 
他手里的碎片,却掉下一件东西,还好他手脚极为灵活,就势捞起,"这是?"盗跖脸色疑惑,好像是白凤身上的,像是一个锦囊的形状?
 
只是缝的并不严密,稍微一抖,就展开无遗。
 
"上面有字!"盗跖眼睛一睁,慢慢念出,"你,还,欠,我,三,个,人,情..."
 
"什么意思?没头没尾!"翻来覆去,也看不出所以然,盗跖完全摸不着头脑。
 
白凤的脸色陡然剧变,劈手夺过那个锦囊,五指发力,顿时将它裂成了碎屑!
 
飘落的布帛在雨中无力委地,连带着那仅有的温暖回忆。
 
直到这时候...他还不忘记算计!为什么能如此残忍...
 
盗跖从来没看过白凤这样,脸色冰冷如雪,剧烈的愤怒让他的唇角绷的紧紧的,比上次发现拿的是假铜盘,还生气一百倍....
 
他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别吓我啊!你怎么了?!"
 
白凤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雨水滑落在脸侧,握紧了双手,只有细看,才能发现他的身体轻微颤抖。
 
盗跖想要再次拦住,却已然来不及了----白凤右肘一撞,将他跌了出去,轻身在雨中一点,湿滑的檐角丝毫阻碍不了他的脚步。
 
只留下盗跖眼睁睁看那白色的身影,转瞬已消逝在无边的黑夜里。
 
雨势仍未停,天地间苍茫,桑海夜寂如死。
 
盗跖从地上起来,茫然的回头,却见一个萧飒的身影,自雨中行来。
 
那人一步一步,走的极稳,但不知为何,总觉得下一刻,仿佛便会倒下。
 
"啊,是你!"盗跖蹿过去,脸上的雨水胡乱拭了一把,""子房啊子房,我可被你害惨了!"
 
一身黑衣的张良,面沉如水,不起波澜,只看见他手里还抓着白凤被扯裂的衣襟,"...他,发现了我留下的字迹,是不是?"
 
"对啊,然后他跟中了邪一样,又给了我一肘子!"盗跖抱怨的指了指自己狼狈的水痕,"看看,下手没个轻重!你得好好说他!"
 
"好。"张良薄薄的嘴唇浮现起微微的笑意,"如果,他会回来。"
 
"这是什么意思?"盗跖终于发现了他们之间似乎出了事,"只不过是欠人情而已,又不是欠钱不还!"
 
"他不还,这是我唯一担心的,"张良的眼神穿过面前的人,落在雨里,"但愿...他会给我最后的机会。"
 
"这是什么意思,他不还债,却是给你机会?"盗跖越听越糊涂,"他要不理你,那走,到墨家等啊!"
 
"是,我们还有更大的事。"张良回转过身,脚步微微一顿。或许白凤,已经越过桑海城,直上九天,自此浪迹天涯...
 
他费劲心神为长索,却系不住高飞鸿鹄。
 
想到此处,张良的步伐踉跄,眼前泛起血色的雾气,身形委顿下来,他已经撑的太久,付出的代价太大...
 
"子房!"盗跖冲过来抓住他,顿时惊呆了,黑色斗篷下,全是殷殷血迹,沾了满手,"你醒醒啊!"
 
他在昏沉之中,只最后感到,雨滴落在眼上,眼角划过一道冰冷水痕....
 
千秋寒苦,百年江湖。
 
沧溟空阔,不知今夕何年,再得相见...
 
【卷四十二·刺秦】
 
天际流云万变,猎猎黑旗,迎风而展。
 
肃穆的大军,在道路上激起尘土,刚猛有力的军士披着银色铁甲,兵器在执,阵列严正齐整。
 
秦皇的舆车极为华贵,坐镇天下的至高帝王,正在前往桑海的途中。自琅琊台仙山一见,秦始皇对长生之药的渴求,甚至不惜动用国力,建造蜃楼,亲自东巡。
 
咸阳早已安定,六国贵族死灭流散,四顾江山,皆为俯首。
 
这支甲胄煌然的队伍,前行在日头之下。有人一抬眼,只见一道巨光,呼啸而来,还来不及惊呼,便听见砰然大响,阵中秦皇乘坐的车舆,已经被砸的片片碎裂!
 
立刻阵中叫嚷之声不绝,众军士团团围住,那飞来之物,竟是一柄大铁锥!
 
铁锥把车驾砸的粉身碎骨,里面的人自然也早已罹难。
 
正当惊乱之时,一旁的车驾中,缓缓站起黑袍冕旒之人。他的面容一沉,神色深刻威严,按上腰侧的天问,不容质疑的发令!
 
不惜任何代价,抓住刺客,如遇顽抗,诛杀无赦!
 
两旁的山原,森然苍莽,立即有数队轻甲武士,潜行其中。掷出铁锥之人,身形必然高大健壮,秦皇出行择道并不险要,是以秦兵很快便沿着足迹,找到意图刺杀犯上之人。
 
"在那里!"军侯一指,弩兵立刻张弓搭箭,跪地欲射。
 
那人上身精赤,耸身如山,见被众围,也丝毫不慌乱,只是仰头看向辽远天空。
 
"背后指使你的,是何人?"军队领首试探道,一面暗示弩队戒备,"若直言,罪或不至死..."
 
大铁锤发出一声长长的大笑,山林震动,突然冲向那领首,轻而易举的将他狠狠举起,摔落一旁。
 
弩机齐射,身中无数。大铁锤的身躯微微摇晃,用最后残存的气力,拔出身前倒伏之人的佩剑,反手插入了胸膛!
 
一蓬热血,溅落满地。
 
他的眼大而亮,犹带着笑意,仿佛听见遥远的燕国战场上,传来号角的呼唤....
 
这是必死之局。
 
山中静寂。一时再无声息。
 
"贼徒胆大包天,现已就范。"军侯轻舒一口气,未披膊甲的右臂重重一挥,"抬下去!"
 
众军正待转身,他突然眼神一变,低声向弩队交代了几声,然后率着这支突袭队伍,暗暗向山势高处追击。
 
行刺者...绝对不止一人!
 
不远处,荒草掩映。张良一袭青衫,兀立于中。他亲眼看着大铁锤倒下,心里一阵钝痛。继失去高渐离,又一位义士就此告别人世,永不复还。
 
而这一次刺杀,无疑又是失败。他甚至差点搭上自己的性命...
 
轻轻叹息一声,张良抬眼一刹,只觉肃杀之意,包围而来!
 
数名轻甲兵已然在搜寻他,张良微一俯首,鞘中凌虚暗然生光,抹喉而过,顷刻死伤,杀出血路。
 
他身法轻灵,事先对这一带查勘详细,早已布好接应,只要甩开追击秦军,必能脱险。
 
然而军侯亦身经百仗,竟早已切断后路,所幸荒草湮没,不好下手,他也只得布下拦防,细细搜寻。
 
簌簌响动声一至,军侯细眼一眯,断喝一声,"放箭!"
 
四方剧响,张良身形微动,避开数箭,急速向前,然而那弩机是当初的赵国特制,威力极大,纵使他内力防护,箭簇仍然深入脊背!
 
剧烈的疼痛间隔袭来,张良心下一紧,此时他已不能再过度运力,否则....
 
包围圈越逼越紧,根本难有生机可言。
 
一旦落入这些虎狼之士手中,恐怕想求得一死,亦是奢望。
 
背后的血色蔓延开来,暗红惊心,箭头上带有三棱血槽,伤口不能愈合,而且任何移动,将会加速撕裂。
 
已经足够小心,然而终究人算不如天算...再多的谋略,在命运面前,人,也仍如蝼蚁。
 
兵器的金戈之声越来越近,带着死亡的气息。
 
张良轻轻闭上了眼。这一年来,他满心是刺杀和奔波,早已心力交瘁,沉疴渐深。
 
这样也好...终于可以稍作休息。再也不用面临这惨淡人世。
 
清瘦的手指抚过凌虚剑脊,决意赴死之人,眼瞳却瞬间清亮起来。
 
一支如雪的飘羽,从半空坠下。
 
离他最近的军士,突然倒下。颈间稳稳插着羽毛,四肢仅仅一抽,便没了声息。
 
千里生死,一羽飘零。
 
"你来了。"张良淡淡的直起身,悲欢在眼神中迅速交织,化为无痕。
 
白凤静静的看着他,面容上仍然没有任何表情。仿佛面前只是一棵树,一片云。
 
再无其他。
 
第二簇箭射而来,白凤疾手一推,飕飕凤羽,激弹开数枚,另外几支当即插入弩兵双目,血迸数步。
 
军侯闻声而动,欲挥戈而令,然而他的手再也动不了----一支羽箭射穿了他的右腕。
 
细细的血线自喉间蜿蜒而出,薄如雪的羽刃甚至没有沾上半分痕迹。
 
然而他的脸上还残存着莫名诡异的平静,并没有枉死的怨愤。只因久侯不归,秦军必然生疑,而后面的追兵,也不会太远!
 
这些叛党,终究插翅难飞...
 
刺杀秦皇,是诛灭全门之罪,如果搜寻不到刺客,必不会善罢甘休,山下隐隐可见人马,开拨而来。
 
白凤遥目远望,毫无迟滞,解决掉最后两个秦兵,将张良一掠,带往山深处。
 
小道偏狭,渐渐已入山腹,白凤足下在草尖上轻轻一点,落在地上。
 
他的手上已经沾染了不少血痕,但眉也没有皱一下。
 
张良受伤甚重,气力不匀,此时轻轻倚在树下。夕阳残红,暮色渐近。仰眼天阙,山骨嶙峋。
 
"可否帮我看看,背上的伤。"张良的声音非常轻微,他一直未动背上的铁簇,只是再不取出,伤了髓骨,恐会遗害终身。
 
白凤漠然转过身,凝视手上的血色,终于缓缓走近。
 
微云惊鸟,天涯旧恨。张良从他的眼神中,难以看出任何动容之色,只恍然觉得相隔天地般遥远。
 
羽刃一闪,自伤口剖下,带出血淋漓的箭尖末梢。张良屏住剧痛,容色仍然坚忍温和,气息淡然。
 
"多谢。"他拭去额边的细汗,敛衽一笑,唇角却只能牵起微微的弧度。
 
"这是我还你的。"白凤竖起一指,冷冷看着他,"第一个人情。"
 
"那但愿这种情形,不会再有二次。"张良靠着树身,身前只有微薄的起伏,"我以为会命丧黄泉,所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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