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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戒同人)与你思忆缠绵 作者:钟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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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惨白瘦弱勾起我心中的不舍,我低头亲吻他的唇:“怎幺搞的?我才出外参加了一个会议而已,你就瘦成这样?是不是想我想得发疯?”
他坦率地回答:“对,我想你,Legolas,我无时无刻不想你,求求你,不要因为Thranduil而放弃我好吗?我什幺都可以不在乎,只要让我留在你身边!”
那么清亮纯洁的眸子里只有我的身影,我何德何能,得此厚爱?
今生今生,我不想辜负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我抬起他的下腭,正视着他的眼睛回答:“我爱你,哈尔迪尔,我也爱Thranduil,我希望我们三个都能幸福。”
他忐忑不安地看着我,眼里流露着想要相信却害怕是个梦的神情。
我做了什么,让这个原本全心全意爱我、信赖我的精灵如此惊惧?
持起他的手,我再次保证说:“我绝对不会丢下你,你陪我一起去中洲好吗?”
他眼中爆出亮丽的辉光。
 
曼威终于召见我了,他说:
“legolas,耶路瓦塔尔同意你前往中洲去接回Thranduil,但你必须记住一点,去留由他选择,命运的决定权在Thranduil自己手上,他的命数是重归精灵族,还是与人类共存,直到人类有朝一日发现他们除了地下的化石外,还有另一个活生生的祖先,请让他听从自己的心声判断,你不可以代他下决定。如果他选择和人类一起留在埃达世界,你就必须回来,否则可能会错过我们出发的时间。”
 
我和哈尔迪尔一起乘风破浪,驶向中洲。
母亲哭别我们,对我们说:“如果你们找到他,一定要劝他回来。如果你们找不到他,或者……”她顿了一下,有点难于启齿:“他死活不肯回来,你们就不要管了!赶紧回来,我已经失去了一个丈夫,不想再失去两个孩子了。”
我泪眼朦胧地望着她,过去万多年的岁月让我们母子重新培养起感情,我不怪她背叛父亲,我自己不也如此?无论如何,我想父亲还是愿意看到她幸福。
 
将近中洲了,陆地吹来陌生的气息,世界真的变了。自从我离开中洲以来,一万九千七百二十二年过去了,而我最后一次看见父亲,他把刀横在脖子上,滴着殷红的血,洁白的面颊散发出令我胆寒的坚决,那也是一万九千八百四十三年前的事了,那时我才2931岁,仿佛中,流年如梦。
灰港被新的人类建成了一个钢铁水泥之港,在昔日精灵们乘舟出海之处,矗立着一个巨大的塑像,令我回忆起从前在护戒途中见过的阿冈纳斯王者之柱,但无论气势还是材质,都截然不同,从前的塑像更多地体现古代王国的威严,而今的塑像却充满活力和热情,仿佛要张开双臂拥抱海上来客。
经过奥力的强化训练,我们能够用当代最通行的语言讲话和阅读,幸好这种语言在某些地方与精灵语相通,可能就是直接从父亲处传给后人的精灵语的一种变体。
奥力也伪造了必要的证件,他甚至给了我们两把奇怪的武器,叫做“手枪”,他说弓箭啊、剑啊早就不实用了,而今都在博物馆里,不过短刀和匕首仍是行之有效的杀人工具,只不过在这个时代不容许私人决斗,即使为复仇也会受法律严惩。他还劝我们多带宝石,如今都没人用铜币和金银直接交易,但宝石和贵金属照样值钱,只不过那钱是象征性的纸币,到时候可以拿这些东西换钱。
奥力还讲了许多事情,我们俩都如饥似渴地吸收。每天我们几乎不眠不休的背诵现代语言,练习枪法,或者研究奥力从中洲带来的名为“报纸”的新东西,反复熟悉现在中洲的国家、民族划分和大致情况。
一切准备就绪,我们就出发了。
 
而今我们就要踏上中洲之岸,我的心兴奋得快要跳出腔子。
哈尔迪尔也近乡情怯,情不自禁地偎依着我,我紧紧地抱着他,我们俩都在颤抖着。
呵!中洲!我生长的地方!我魂萦梦绕的地方!父亲所生活的地方!
“请等我!”我在心里说,“我这就到你身边!”
我们俩再也按捺不住,大声呼喊,大声哭泣,拥抱在一起。
 
Thranduil:
 
我抬起头,空气中有些东西令我疑惑,那种挥之不去的感觉又回来了,在我的一生中,它就象一个潜藏的主题,交织于其它乐章之中,可要细辨,我有心无力。
那个少年的幻影再次出现,投射在爬满藤蔓的砖墙上,只是这一次,他成熟多了,宛然一个英气勃勃的青年,雕刻般英武的面庞,深海般的眸子盛满莫名的情感,双唇微微开启,象要说……
我看着幻影发呆,没注意到身边人的呼喊:“安杰,安杰,请节哀!”
我才猛醒过来此时我们刚接到弗雷德?赖斯牺牲的消息,我暗自责备自己薄情寡意,对为推翻暴政而献身的挚友如此不敬。看来我的妄想狂真的快发展成精神分裂了。我低下头,在心中诚心诚意地向弗雷德道歉,并打算下周再去看看心理医生。
 
这是个光明的时代,也是个黑暗的时代。
科学之花开始吹散笼罩在人们理智之上的蒙昧之雾,理性的光明得到空前的胜利,四百多年前开始的大航海时代使各个国家开始联成一个共通的世界,大量小国兴起,伸张自己的民族权利,哲学的中心也由天国的神转移到地上的人。从前为巫术、迷信所颠弄的人,而今泰半不再相信什么神话、妖魔鬼怪和古老传统之类的东西,我就是其中一个,直到十五年前,我还在从事植物学的研究,力求彻底消灭饥荒,还发明了好几种杂交高产的作物,但后来我发现,光研究科学解决不了人类的问题。
权势仍然掌握在腐败的独裁者及其家族手中。全人类都是我的孩子,但他们却放纵小部分人欺压绝大部分的人,我憎恨这种现实,每当看到人们因为社会的原因受苦,我就不得不怀疑自己当初的选择,也许不把他们带到人世上更好些,可一切已发生了,时光不能倒流,我只能尽力弥补。
人类目前绝大多数国家还处在君主政体之下,根据我多年的观察,它具有天然的缺陷,它所存在的前提是一个由神统治的永恒的世界,君主的权威来源于神、与神同存,因此它们必然要依靠老规矩、惯例和传统来维持人心,如果出现了英明之君,它就可以证明自己的合理性,但出现的若是暴君,它就不再具有优势。
但这是一个没有永恒也没有神的世界,除了我自己而外,我还从未见过超自然的事物,即使有神,大概他也从不现身。一切只关乎选择,一切也来自于人类的选择。
任何英明之主都难以保证在他死后的政策连续性,在一个生死飘摇的世界上,寄望于单独的人还不如寄望于大多数人的理智,寄望于永恒还不如寄望于人类本身的进步,比起那些朝生暮死的君王、英雄和圣哲,我宁愿选择大多数平凡人的良知,在科学和理性的启发下,革新的时机即将成熟,经过慎重考虑,我投身于推翻君主制、建立共和制的革命,至今已有近十五年,我把能卖的古董都卖了,捐作革命经费,我开的咖啡馆、印刷厂、贸易公司、热带植物研究所等,也都交给了组织作为经费来源,自己则全力投入各国的革命宣传和起义,这些年来,我的生活就是在各个城市和国家间奔波、秘密战斗。
对我不变的外貌,我自有说词,我声称这是一种极其罕见的遗传病,就是所谓的“童颜症”(我胡诌的一个名词),面部皮肤僵化,身体老去,但容貌不变,可是容易导致早死,其佐证就是我的尖耳,也是遗传毛病。对我深怀敬意的革命者,无不对我深表同情。
我在这颠沛流离的生活中找到了长久的友谊。
 
迈克尔对我说:“赖斯夫人和她的五个孩子该怎么办?虽说我们一向资助他们,可是组织目前缺乏人手去照料小孩。”
我明白他的意思,目前时局一触即发,可赖斯遗留的妻子和孩子必须得到妥善的照顾,我想起了那五个孩子,的确是天真活泼,如今却没了父亲,而且组织目前也缺乏经费和人手去专门照顾他们。
半年多以前弗雷德?赖斯前往格里森姆城去发动起义,我答应过要好好照顾他的家人,我不能食言。
抬眼看去,赖斯夫人靠在墙上哭泣,三十多岁的脸一下子又老了十年。她很坚强,但五个失去父亲的孩子都要依赖她了,能挺得住吗?
我想了想,下了个决定。
我决定代赖斯承担这个责任,再过一段时间就向她求婚。
第十一章
 
Legolas:
 
沿途来,我们超越了不知多少船只。我们的船在众多船舶中也是样式新颖、高雅美观,我们的气度和派头给了海关检查的官员们很深印象,他们认为我们是隐姓埋名的某国王族而毕恭毕敬。
我们在此处登岸,雇了一家船运公司的职员为我们看守船。
 
岸上整洁的林荫大道、高入云霄的楼层、怪异又扣人心弦的雕塑、还有川流不息的人流,在在引起我们的惊讶。中洲从未有过这么庞大的都市,也从未有过如此复杂而张扬的生活,美好的、精华的、灿烂的东西仿佛从另一个秘密的、黑暗的根基上生长,到处都洋溢着生命的冲动和欲望。看着双轮马车里衣冠楚楚的绅士和仕女,再对比街头随处可见的乞丐和流浪儿,我们能感受到这时代的美丽与腐朽。
奥力说父亲是个四海为家的革命者,所谓革命者,照他的说法,就是嫌中洲的时世还不够乱、拼命添乱的家伙,不过我相信父亲不会做一件如此无聊的事,他必定有很重要的理由。
我们沿奥力提供的线索找寻,父亲最近三年常在格里森姆城(位于原罗翰国界内)和波那克城(位于原索隆盘踞的莫都以南)之间来往,这两个城市距离遥远,且分属不同国家,他还真是不辞辛苦啊!好在有火车,往还容易。
沿途风景瞬息而过,在接近昔日黑森林的地段,我仔细看车窗外面,那里已是一连串城市的汇集,在城市之间,麦田和稀疏的树林相间隔。我还来不及伤悼,就一晃而过,我不禁揣想父亲对此会有什么感觉,但随即哑然失笑,梵拉们早就告诉过我,父亲已经忘尽从前,不知有没有把我也完全忘了。
我们先到格里森姆城,寻找父亲的革命同伴,我们自称是父亲——现名安杰?皮斯托尼失散的亲戚,看在我的相貌和尖耳的份上,总算有个人相信了我,说出了父亲的下落。他现在既不在此地,又不在波那克,而是隐藏在东边的布伦尼恩城,我们立即动身前往布伦尼恩。两地之间并无火车直达,需到卡布里市转车,这是一个大都会,我记得一张报纸上提过父亲身为画家时的部分作品就收藏在名为卡布里多米尼克宫的博物馆里,就在此多呆了一天,果然不虚此行。
我惊异的不仅是父亲笔法的挥洒自如、画面所流露的风骨气度,也不仅是视角的独特敏锐,更不仅是色彩的微妙和谐、人物形象的呼之欲出、风景的幽远凝练,还有其中透出的深厚无比、直逼自然万物的精神内蕴与生命感悟。
在一幅名为《自画像》的画前,我久久无法举步。
我一眼就看穿画中人是我!
我的头发比父亲略浅些,我的鼻子也比他高些,虽然他和我很像,但这绝对不是他的自画像!
连衣服也是我在黑森林常穿的那一套装束!
我可以认为父亲没有忘掉我吗?
我不禁潺然泪下。哈尔迪尔在旁边发出了惊讶的低呼。
我想买下这幅画,但被告知是镇馆之宝——非卖品。
至于它的名称,原本叫《幻象》,现名则是他的朋友们在画家英年早逝后,意识到此画极似画家本人而取的。
我在心中反复琢磨,为什么父亲要把它叫做《幻象》?难道我在父亲心目中只是一个幻影?
 
Thranduil:
 
最近那个幻影越来越真实,我不得不接受心理治疗,令我烦恼的是那戴着金边眼镜的大夫又要我从父母谈起,讲什么童年的创伤和*欲的受挫,我连自己的来历都记不得,哪来什么父母,再说我的确不爱好性这件事,向来不理睬男男女女的勾搭,为了革命更连看美女一眼的时间都没有,可这跟什么精神创伤挂不上钩吧?
几年前有个会催眠术的医生替我催眠,听我讲了一大通冰川啊雪崩啊什么的,断定我是个典型的妄想型精神分裂症患者,差点送我进精神病院。妄想狂我承认,如果一万年(我想差不多是这个时间吧)你都被一个长得很像你自己的幻象纠缠,你不是妄想狂才怪!但现在我好象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精神分裂症患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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