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之笑东风+番外 作者:雨意幻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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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余沧海已经死了,这个世界却没有崩溃,便证明这个世界是可以不按照原来的剧情发展的。因此,白笑风作为拥有一般生性孤高的雪狐血统的千年狐妖,便不喜欢被俗事束缚了自己,“令狐冲”还是不要做了,找个灵穴安心修炼才是正理。
但是曲非烟和仪琳的“救命之恩”还是需要报答的,白笑风想了想,站起身来走到仪琳身前,伸出手指抵在仪琳的额心,一道纯正的灵气冲入仪琳体内,打通了她的任督二脉,相信日后仪琳习武会更加事半功倍。
白笑风在地上草草写了“我走了,仪琳师妹不必担心,自行返回衡阳城即可,令狐冲”几个字,便足尖一点,使用了一个“驾云术”向远处去了,只可惜,原文中被形容的极为可口的西瓜和那道漂亮的彩虹怕是无缘得见了。
白笑风最后看了一眼地上安静睡着,还露出一丝笑意的小尼姑,心中颇有些感慨,这怕是第一个会这般关心他的人吧?只可惜,他不是真正的令狐冲。
白笑风在这个世界人生地不熟,虽然大抵知道这里仍是地球,并且是中国古代的某个朝代,但是中国的古地名和三十世纪的时候已经大为不同,白笑风也无法判断方向。他也不能随意找个灵穴隐居,因为若是那个灵穴已经有主或是有哪些修真门派和帝王看上了哪个灵穴,擅自侵占可是要影响天数的。
白笑风打算先找一个城镇问一问,这个世界的具体情况,毕竟书上了解的还是不如这现实中的人了解的透彻,然后再去进行他的隐居大业。
当白笑风撤了驾云术,落在了城门外一个偏僻的树林里,他再走出来,看到城门上的“衡阳”二字,他也只好感慨一句命运弄人了。
既然命数让他来到此处,或许就是有些他应该完成却未完成的事,。白笑风一向随心所欲,也不强求自己远离认识“令狐冲”的那些人,使个法术改变了自己的外貌,便走进了衡阳城。
白笑风进入衡阳城内便查探了一下城内的气息,感到一些熟悉的气息比如岳不群,大抵是在城内的东南方,白笑风略一思索,便跟随着诸多前去刘府的远客一同前去了刘府。然而在此时,白笑风却发现一队官兵急急行向刘府的方向,想到原来的剧情,白笑风便知道这是曲洋和刘正风的一劫到了,念及曲非烟的大恩,白笑风还是决定不避开此事,帮助曲洋和刘正风一次。
白笑风随着众人一进入刘府,便隐了身形匿于正厅的房梁之上,却发现下面正热闹,只是青城派弟子已经不见身影。
一个穿着公服的官员站在正中,身后的衙役右退跪下,双手高举过顶,呈上一只用黄缎覆盖的托盘,官员捧着一个黄色的卷轴正要宣读,刘正风跪在那官员身前听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据湖南省巡抚奏知,衡山县庶民刘正风,急公好义,功在桑梓,弓马娴熟,才堪大用,着实授参将之职,今后报效朝廷,不负朕望,钦此。”
刘正风听了圣旨便磕头道:“微臣刘正风谢恩,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站起身来,向那官员弯腰道:“多谢张大人栽培提拔。”
那官员捻须微笑,说道:“恭喜,恭喜,刘将军,此后你我一殿为臣,却又何必客气?”
刘正风道:“小将本是一介草莽匹夫,今日蒙朝廷授官,固是皇上恩泽广被,令小将光宗耀祖,却也是当道恩相、巡抚大人和张大人的逾格栽培。”
那官员笑道:“哪里,哪里。”
刘正风转头向方千驹道:“方贤弟,奉敬张大人的礼物呢?”方千驹道:“早就预备在这里了。”转身取过一只圆盘,盘中是个锦袱包裹。刘正风双手取过,笑道:“些些微礼,不成敬意,张大人哂纳。”
……
白笑风隐匿在房梁上看着下面这出闹剧,江湖人对于刘正风此举大都露出了不屑的表情,可是谁又能明白刘正风的无奈呢?刘正风与曲洋倾心相交,却召来如此惨祸,谁能说不可悲,不可叹呢?
而刘正风也终于准备金盆洗手,在刘正风将要把手伸入金盆之前,忽听得大门外有人厉声喝道:“且住!”
金盆洗手终成梦
忽听得大门外有人厉声喝道:“且住!”
刘正风微微一惊,抬起头来,只见大门口走进四个身穿黄衫的汉子。这四人一进门,分往两边一站,又有一名身材甚高的黄衫汉子从四人之间昂首直入。这人手中高举一面五色锦旗,旗上缀满了珍珠宝石,一展动处,发出灿烂宝光。
白笑风大概可以猜出来,这应当便是五岳剑派盟主的令旗了,这么看来,嵩山派是要来搅局了,刘府怕是要被血染了。
只见来的那人那人走到刘正风身前,举旗说道:“刘师叔,奉五岳剑派左盟主旗令:刘师叔金盆洗手大事,请暂行押后。”刘正风躬身说道:“但不知盟主此令,是何用意?”那汉子道:“弟子奉命行事,实不知盟主的意旨,请刘师叔恕罪。”
刘正风微笑道:“不必客气。贤侄是千丈松史贤侄吧?”他脸上虽然露出笑容,但语音已微微发颤,显然这件事来得十分突兀,以他如此多历阵仗之人,也不免大为震动。
可是白笑风却知道,刘正风是担心自己和曲洋的关系暴露了吧?
显然那史豋达并不知道刘正风如此震惊的原因,或许是以为刘正风不但知道他的名号还为他的到来感到欣喜,因此颇有些得意之色。他微微躬身,道:“弟子史登达拜见刘师叔。”他抢上几步,又向天门道人、岳不群、定逸师太等人行礼,道:“嵩山门下弟子,拜见众位师伯、师叔。”其余四名黄衣汉子同时躬身行礼。
定逸师太一向是个急性子,之前刘正风想要加入朝廷成为朝廷鹰犬的行为已经激怒了定逸师太,她连道:“你师父出来阻止这件事,那是再好也没有了。我说呢,咱们学武之人,侠义为重,在江湖上逍遥自在,去做什么劳什子的官儿?只是我见刘贤弟一切安排妥当,决不肯听老尼姑的劝,也免得多费一番唇舌。”
一切都按照原来的样子发展着,白笑风也懒得再听那些人客套争论。不由得想起他一直记挂着的另一个问题:余沧海究竟如何了?这世界到底会不会因为他的一些行为而崩塌了?不过自从内丹再次回到掌握之后,白笑风也没有感到这个世界有什么不稳定的地方,想必是没有什么影响的吧?
不过还是找一找余沧海为妙。
身为千年狐妖,白笑风的目力自然惊人,他在房梁之上可以将整个大厅收入眼底,便开始在这一片茫茫人海中寻找着余沧海的身影。
然而,余沧海没有找到,白笑风却是看到了另一个人,一个粉衣女子站在人群中,身边还有着几个年轻男子,粉衣女子不过十余岁,一张秀丽的瓜子脸蛋,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却端的是清丽无比、娇俏可人得很。
作为白笑风本人,自然是不认识这个小姑娘的,这个世界他也只认识仪琳小尼姑和那曲非烟两人罢了。只是虽然他不认识那小姑娘,这身体却像是认识她,心跳加速、头脑发热,一幅幅虽然从未见过却感到异常熟悉的画面从眼前飘过。
飞流而下的瀑布在阳光下带着碎金般的光辉,白笑风,或者说是令狐冲手握宝剑,在瀑布中穿梭着,手中的宝剑挽起几个剑花,几乎在和另一柄宝剑嬉戏。而另一柄宝剑却被一个穿着翠绿衫子的少女握在手中,却不是岳灵珊是谁?
“大师哥,你说我们这套剑法叫做‘冲灵剑法’,可使得?”
“冲灵剑法?”这是令狐冲自己的声音,笑嘻嘻的没个正行,“冲灵剑法?令狐冲和岳灵珊……哦,我知道了!小师妹这是想着日后小冲儿和小灵儿练得时候方便记才起的名字吧?不错不错!”
“大师哥!”岳灵珊羞恼的跺了跺脚,手上的剑招也显得有些急躁了,吓得令狐冲连连躲闪,“你尽是胡说!哪里来的小灵儿和小冲儿?不过是和你一道试出来的罢,你若不愿便算了!”
“愿意愿意!”令狐冲连连告饶,一副狗腿的样子,“小师妹说的自然是有礼的,我还道日后收了个徒弟若是也叫皇甫冲、独孤冲,或是叫什么陆灵珊、劳灵珊的,也可以教他们这剑法不是?若是小师妹舍不得,那大师哥就绝不会告诉别人,永远只有我们两个知晓,小师妹可开心了?”
岳灵珊自然是不依,又是一段打闹。
画面一转,却是多了一个人,一个高大活泼的青年正站在穿着嫩黄色衫子的岳灵珊身边,见到令狐冲来了,连道:“大师哥,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刚刚见到小师妹,满心欢喜的上来叙话,小师妹开口就只问大师哥。见了面还没说得两三句话,就连问两三句大师哥?我便问她为何不问问你六师哥,小师妹就急了。大师哥,这小师妹我可是没办法了!”
“呸,你这泼猴儿!大师哥,你倒是管管这六猴儿!”
岳灵珊一如既往的娇嗔着,令狐冲却是难得的有了些师兄的模样,干咳几声道:“好了好了,你这猴儿,欺负小师妹做什么?小师妹关心我这个做师兄的,大师哥自然是欢喜的,小师妹以后不理这猴儿便是!”
……
一个一个让他失去行动能力的画面出现在脑海,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每一个画面中必然出现了一个人,就是令狐冲的小师妹岳灵珊。
其实对于岳灵珊和令狐冲之间,白笑风还是有些惋惜的。令狐冲可以说把少年时期的美好情感都给予了岳灵珊,只是那时候的岳灵珊还不明白什么是爱情,所以令狐冲注定了得不到回报。而岳灵珊最后含恨而终,对于令狐冲来说,也是一辈子的感伤吧?
白笑风其实完全不能明白,爱情究竟是什么?为什么能让人做出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不理智的选择?白笑风一点都不想沾染上那种东西,那东西只能带来麻烦,阻挡他的升仙之路。而现在白笑风最需要避开的两个人,就是岳灵珊和任盈盈。一个大概是被这具身体惦记上了,另一个却是被月老惦记上了。
就在白笑风“发呆”的那一段时间,事态已经发生了极大地变化,一些惨剧似乎正在发生。
刘正风正在为自己的好友曲洋辩白,为自己辩白,然而白道之人对于魔教的偏见又岂是一日两日,自然是全然无用的。
从白笑风的角度,正可以看到刘正风微微一笑,道:“曲大哥早已当着我的面,向他魔教祖师爷立下重誓,今后不论魔教和白道如何争斗,他一定置身事外,决不插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费彬冷笑道:“好一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倘若我们白道中人去犯了他呢?”
刘正风道:“曲大哥言道:他当尽力忍让,决不与人争强斗胜,而且竭力弥缝双方的误会嫌隙。曲大哥今日早晨还派人来跟我说,华山派弟子令狐冲为人所伤,命在垂危,是他让孙女伸出援手给救活了的。”
此言一出,群雄耸动。白笑风作为当事人,却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如果他此时现身帮助刘正风,怕是也会被当做异类处理,刘正风为何会以为一两句话就可以奏效?
然而就在这时候,一直吸引着白笑风的身体的岳灵珊却是插口:“刘师叔,我大师哥在哪里?真的是……是那位姓曲的……姓曲的前辈救了他性命么?”
岳灵珊一开口,白笑风又是一阵恍惚。这种奇异的状态让白笑风有些害怕,几乎想要立刻离开,但是考虑到随后发生的事请,白笑风又强自忍住了这种冲动。
终于到了决定刘正风生死的时候。
费斌身为左冷禅的爪牙,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打击衡山派的机会,毕竟让一个门派中德高望重的长者与魔教联系成为武林公敌可不是简单的事情。于是费彬将令旗一展,朗声道:“泰山派天门师兄,华山派岳师兄,恒山派定逸师太,衡山派诸位师兄师侄,左盟主有言吩咐:自来正邪不两立,魔教和我五岳剑派仇深似海,不共戴天。刘正风结交匪人,归附仇敌。凡我五岳同门,出手共诛之。接令者请站到左首。”
那些自以为是正派人士的,全都站到了左边去。而丁勉也跳出来要和刘正风论个是非,刘正风的弟子向大年或许就要牺牲了,白笑风还是不愿意看到这一切发生的,就算是为了报答曲非烟和曲洋的恩义,又或是仅仅不愿意看到如此杀孽在眼前发生,白笑风几乎要动用自己刚刚恢复正常的内丹了,这时候,门外却传来一阵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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