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殊琰同人)一世真+番外 作者:擂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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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我这次不是韬光养晦,而是要锋芒毕露的在朝上分庭抗礼,你若助我很有可能会被连累。”
“是。”
“也不会有任何人感激你,小殊不会,祁王兄不会,天下人也不会。”
蒙挚仍低着头,声音坚如磐石“是。”
“既然如此……你便来吧。”
————
蒙挚要离开的时候,忽然咦了一声,飞身上了房顶。
一会儿只听悉悉索索的一阵动静,蒙挚再下来的时候,怀里扛了个飞流。
飞流一着地看到了屋子里的靖王,想起自己是要‘暗中保护’的,忙转身就要出去。
被蒙挚伸手一捞,就牢牢的把他拽回怀里,还高兴地拿胡子扎他。
飞流奋力挣扎,看得出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但蒙大统领的怀抱不是谁都能挣脱得开的,憋得脸都红了还是徒劳无功。
景琰也难得的带了一点笑意,温言问,“你来保护我的?”
飞流停了踢腿,点点头。
“谁让你来的?”
飞流摇摇头。
“他不让你说?”
“恩!”
“那我猜……是蔺少阁主,对吗?”景琰笑着从桌子的盘子里拿了一块点心递了过去。
“……唔。”飞流脸皱在一起,这个蔺晨没告诉他能不能说。
接过点心之后,放在鼻子边上仔细地闻了闻,才小心的咬了一口,“他说不让说。”
蒙挚在后面笑,靖王对付飞流还是有一套,“那你叫什么?我猜猜,你叫飞流!”
少年塞得满嘴的点心,答得含含糊糊,“不是。”
“不是?”这下两个人都惊讶了,蒙挚把飞流的脸扳过来细看,顺便拿袖子给他擦了嘴边的点心渣子,“是我们家飞流没错啊,难道改了名字了?”
“那你说,你叫什么?”景琰还是好脾气的笑,又给他了一块栗子糕。
飞流眨眨漂亮的眼睛,认真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叫小美人儿。”
正在喝茶的蒙挚一下子把水喷了出去。
入夜的时候,景琰看着守在自己床边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飞流有些无奈。
从前飞流就是这样看着病中的小殊。
“我不用你这样贴身的照看。”
飞流眼睛也不眨一下,安静的吃着橘子,“夜里尤其要看。”
“谁告诉你的?”
“蔺晨哥哥。”
“那……你知道梅长苏吗?”他犹豫了片刻,才把那个他曾以为这一世只属于自己的名字小心翼翼的说了出来。
飞流想了想,点点头。
景琰呼吸骤然停顿了一下,声音在安静的夜里带着一丝急切的颤抖,“你记得?”
“蔺晨哥哥的朋友,不出现。”
“你的意思说……蔺晨告诉过你,梅长苏是他的朋友,可是却不在这个世上。”
飞流点点头,很高兴这个人能听懂自己说话。
可这个人的表情,却像是要哭出来一样难过。
————
七日内,天泉山庄包括卓鼎风在内的所有在金陵的高手都受了重伤。
而且几乎没有人看到伏击他们的是谁。
“谁又好意思说,自己败在一个十岁的孩子手里。”蒙挚不放心飞流,一直跳在屋顶上跟着看,如今回来,很是在景琰面前夸奖了飞流一顿。
“不过卓鼎风的武功是上了琅琊高手榜的,以飞流毕竟还是十岁的孩子,如何赢得了的?”
“伤卓鼎风的自然不是一个人,我远远看着,来了好几位高手呢。不过飞流来之前,显然是刻意学了克制天泉剑的功法,一招一式全是照着薄弱点去的。”蒙挚揉揉飞流的脑袋,又说道,“不过啊以卓鼎风的个性,这次败在一个孩子的手里还输的这么难看,肯定是不能再找殿下还有其他人麻烦了。我这个麻烦算是暂时解了……可殿下也失去了捉拿天泉山庄的机会,要知道上次小殊可是摆了一个大局才扳倒了谢玉……你也要?”
景琰摇摇头,“谢玉没有上一世的军功和荣宠,我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
蒙挚松了口气,“对景睿,小殊始终是觉得亏欠的。殿下这样……也很好,也很好。”他说道一半觉得不伦不类,说完之后看着景琰似乎没有介意的样子。
“谢玉做的恶还在。我不讨,也会有其他人来讨。”景琰对飞流说,“我这里有封信给蔺晨,若宫羽要来,我不会阻拦。”
[琅琊榜]一世真【二十】(殊琰)
——三年后——
六岁的祁王世子开始习武骑射,萧景禹看着孩子举着细小的木弓用竹制的细箭稳稳的一箭一箭射入靶心,不禁欣喜之余感慨万千。
当年他也是这么看着景琰和林殊习武练剑。
这三年来林殊远在北境,而景琰虽然近在咫尺,却已经到了相见无言的地步。
霓凰大孝已过,太皇太后又把林殊和霓凰的婚事重提出来,晋阳长公主也几次催促,反而林殊和霓凰却对这件事似乎并不上心,一个在北境练兵,一个在南境戍守。
还记得林殊刚得了赐婚那阵,还说要帮景琰也找一个良配,到时一起成婚,拉着他满城的逛了好几日,那时候,只要自己拿婚事打趣他们,景琰就闷着声不理人一个人去演武场。
庭生稳稳的放下弓,缓缓吐了口气。
六年不碰弓箭,果然生疏了。
射了十箭,王妃忙过来给他擦汗不住的夸奖,却听不到祁王只字评点,庭生回过头,见到萧景禹望着自己怔忡着一言不发。
他心中此刻与自己在想的,恐怕是同一个人。
当年这双手可是挽得铁弓,每每春秋两祭都能把最大的一份猎物送到父亲手里的。
“你现在手里这把小木弓,还是当年你父王亲手做的呢。”
“你射得很好,你七皇叔和你一个年纪的时候,也是在这里学弓箭的。”萧景禹提到七皇叔的时候,庭生看到母妃露出了不豫的神色。
去年冬日,南楚来的使团揭穿了萧景睿的身世,这件事虽然没有闹到明面上来,可终究是有关南楚,有损皇家颜面,皇帝虽然没有明旨申斥,但谢卓两家彻底断了往来,莅阳长公主也带着景睿暂住到公主府去,整个谢府和天泉山庄就在金陵和江湖上逐渐没落了下来。
她听侍女说,偶然看到那个指正谢玉雇佣杀手的女子就曾出入于靖王府中。
“有雷声。”
听到天边滚滚的春雷响起,萧景禹不禁露出笑意,“今年的雨水足,希望会是个好收成。”
“父王要去查看春耕。”
“是,你皇爷爷这两日病了,所以要父王去。要去的地方不远,不过去两三日而已,太皇太后身体也有微恙,记得这两日不要进宫搅扰她老人家休息。”
景禹看着儿子乖巧的点点头,随即又转身拿起弓箭练习起来,不禁欣慰。
这孩子实在让人疼爱到心坎里,笑语活泼却不顽劣,安静乖巧却不胆怯,上至父皇,皇室宗亲,下至仆人使役,都十分疼爱他。
尤其是在三年前冬日落水之后,他们更是对这个差点失去的孩子呵护保护到了日夜不离的地步,那之后一年里,太医嘱咐的药酒是一日数次的揉搓,承庭是一点儿病根都没落下,却听说景琰在冬日里膝盖却落下了酸疼的毛病。
就是这样的溺爱,承庭的性子在小一辈的皇孙里也是最随和谦恭的,一点没有世家贵公子那种乖张蛮横的气势。
————
正在一家其乐融融时,忽然有个侍卫领着一个面无人色的侍女急匆匆的跑过来禀报,“不好了,小世子的奶娘在整理小世子的物件的时候不知被什么割伤了手,人就晕过去了,怎么也叫不醒,像是,像是中毒了!”
王妃脸上的笑意霎时间褪净,狠厉着声音问,“是哪个物件!”
“是……是……小世子那件金丝软甲。”
啪的一声,世子手中那本该瞄准箭靶的竹箭偏离了方向,重重的打在了朱红漆的廊柱上。
————
景琰这一日收到了祁王府的传话,祁王妃请他去府上叙话。
到了王府内,得知今日祁王出门巡视春耕未归,而小世子还在自己的房中习字,景琰心中便有了一丝疑惑。
见到王妃是在偏殿,她正与两三侍女在抚弄谈论花草,见他来了,笑着招呼他去一旁的小桌上坐下。
这场景,与往昔并无二致。
“景琰,这些日子承庭开始习弓箭了,用的就是当年你祁王兄给你亲手做的小木弓。你皇长兄还一直记得你们的情分,至今留着那张弓。”
“以前王府热闹,你和小殊都在,只是近些年,小殊在边关忙碌,你虽然在金陵,来得也越发少了。”
王妃似不经意的抬眼看了一眼景琰的神色,才继续说道,“还好有承庭在我们身边陪伴,也不算太寂寞。”
“承庭十分乖巧听话。大家都喜欢他。”
“是啊,记得他三年前落水,是你不顾隆冬冰水,跳下去救了他,为了这听说膝盖还落了寒痛的毛病,你皇兄愧疚懊悔到现在。”
“皇长兄来送过多次药了,其实没有那么严重,过些时日就能根治了。”
“那就好。不然你皇兄一下雪就要念叨一遍呢……”王妃将一盘榛子酥推到景琰跟前,“来尝尝,看我手艺如何?”
说着的时候,袖子碰到了一直放在旁边的锦盒,就这样啪的一声掉到地上,摔开了盖子。
景琰见王妃身边的侍女没有去捡的意思,便自己俯身下去,看到盒子中装的竟然是自己送给庭生的金丝软甲,不由得迟疑了一下。
“我记得你在庭生周岁的时候送了一件金丝软甲给他,不知是不是这件,你打开看看。”
景琰不知她为何如此说,便拿起那件软甲抖开,“……!”
碰到领子出的时候,指尖不知被什么割了一下,竟然流出血来。
景琰心下一惊,不由细看,那软甲领子的地方竟然镶嵌了一片极不显眼的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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