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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银魂 威银】不要嘲笑下雨不带伞的人们/雨中波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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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番轻柔动作本应是相当舒适,可是神威偏低的体温附在银时皮肤,像条不怀好意的海蛇,曲曲折折地攀爬。银时忍不住缩起了手,随即他想起不能在此时表现出软弱,便立刻止住这个动作,却不可能瞒过对肢体反应敏锐的神威。
神威起先流露少许不明了的神色,尔后从银时强装冷静的眼中,理解到原因所在。于是,他勾起往常的笑容,说:「嗯……不愧是武士先生,随时都对人保持怀疑的态度。」
银时叹口气,回道:「正确来说,你没有让人信任的地方吧?」
「唔,你会这么质疑也是很正常。」他转了转手中的针筒。「其实这个,是毒药。」
「啊?」
「也说不定。」
「臭小子不要把话断在奇怪的地方。」
「你知道春雨是靠毒品赚钱的,但是知道负责『药物通路』是谁吗?」
「呃……那个,涅茧利?」
「答错了,给你个惩罚。」神威说完,一拳便往银时的肚子上打去。
「啊、咳唔!咳……」银时胃部一阵痛楚,刚刚受到的冲击之大,差点要呕出胃酸,他从牙间挤出话来:「搞什、么你──想杀了我吗!啊不、你是真的想杀了我啊!」
「抱歉?看来你现在的确是躲不开了。但是,果然很厉害啊,武士先生,普通地球人受这种攻击应该会痛到短暂昏迷过去才对。」
「我说你不要趁机对别人做这种危险实验啊找死吗!」银时骂道。
身下的特制水泥管发出「劈啪」一声,随时要断裂的事态,使他神色再度青了个级别。假若对这条可怜的老管线随便再来点刺激,大概就毫无挽回余地的掉下去了吧。这下子别说躲,就算银时能动也不敢再动。
神威却毫不在乎地自说自话:「刚才的正确答案是,那些大部分是交给第四师团负责对外接洽喔。」
「……你该不是想说这东西是从华陀那边撬来。」
「不是,但如果我想要,无论是你见过的飞鸟浮香或是走私人口经常用的迷药、控制女人卖- yín -的*药、刺激腺素的人体强化药,在现在群龙无首的第四师团,随口跟他们底下的人说一声就能拿到样品,只是──」
「够了,我知道了。」
神威一番长篇大论,简单而言之,是想表达「如果我想用药物控制一个人,无论何时都能做到」;银时并没有天真到需要他说完才心死。
神威像孩子般发出清爽的笑声。不久前,他还兴味盎然地说希望银时反抗,可等银时揭竿反抗之后挫败下来,居然显得更加开心。
银时略显不悦地说:「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神威看向他右手,指出了现实问题:「不是还不能自由活动吗?」
确实,考虑到骨折的右臂,不仅无法好好动作,再强行移动亦是徒增复原时间,最好选择乖乖接受;然而,当神威的拇指按着他手臂,有点不好意思地坦承:「我不太擅长控制力道,请忍耐一下喔,武士先生。」银时仍然有种想把神威踹开的冲动。
「唔……」在针头扎入皮肤时,银时紧闭嘴唇,双颊紧绷。
诚如神威给自己的差劲评价,因为克制力量所产生的不稳,使得原来细小的针孔伤口扩大不少,孔中流出的鲜血在手臂上划过一条刺眼红线。
不幸中的大幸是,神威没把针头弄断,冰冰凉凉的药液顺着血管扩散到整条胳膊,像初雪逐渐融化在银时皮肤底下,很快便察觉不出异样了。拔出针筒后,神威手心压在替银时注射的位置上做止血。
银时侧着脸,动动右手,骨折所产生的疼痛似乎没有方才尖锐了,同时亦感到刚刚发麻的双脚近乎没有了知觉,全身软绵绵,彷佛随时会睡过去的昏沉感,搞不清楚这是之前疑似被人下药的症状还是神威那剂注射的效果。
落到这种地步,也真是够糟了,一想到这点,银时已经纾缓下来的受伤部位好像又要重新发作,但比起自己的状况,他忧心的还不是这个。
而是不知道这时逃去哪里的若叶。
虽说反叛凤仙是吉原建立许久之后才发生的事,然而在月咏带银时逃离吉原所用的撤退管道之前,就已经有不少人注意到空洞的中大型管线易于藏身和逃跑,凤仙这老女干巨猾不可能没设想过,可那年整顿吉原设备的项目中始终没有安排除去,甚至连封闭出入口的动作也没有。
为什么放任不管呢?
「那是凤仙作为摧毁女人反抗精神的陷阱吧。」
有人是这么说。
真能逃进那里头又怎么样呢,迟早会被埋伏的警备员一举摧毁,心中自以为是的希望其实只是被人安排好的绝望,是多么凄凉的结局啊。
「不对,那是凤仙留给吉原女人的一条希望。」
也有部分人是这样想。
她们这些被人口贩子、甚至亲人出卖,失去所有之后,还能令自己产生活下去的理由,就只剩余仰望一条或许能够逃跑的路了吧。
「那边有什么吗?」
银时回过神来的时候,收到神威满载好奇地追究目光。似乎在那之前神威老早喊过银时几次,始终没有获得回应,所以只问了那样一句话之后,他改为嘟嚷着:「又没有意识了吗……」
银时使力眨了两下眼皮,说:「吵死了,还活着啦……」
「啊,太好了。」神威由衷地道。「你在看什么?」
「在看大人的深夜锁码频道。」
「也让我看看吧。」
「你这从小在色老头身边长大的抖S还需要看吗……」
「武士先生真冷漠,一把我利用完就踢到旁边去。」
「这话反过来说也行,是谁在利用谁啊。」
银时无精打采地瞧了瞧四周,总觉得视线变得狭小,越来越晦暗,犹如是谁将灯火吹灭了。真奇怪,他心想。
不知为何,前方的黑暗连带让人高涨起不安,纵然全身已沉重如灌满铅块,他仍硬是支使脖子转向神威,想从他脸上寻些端倪。
神威注意到银时投来的目光,捏造一抹太过好看的笑脸,说:「我知道了,你是在想刚刚跑走的女人吗?」
银时稍稍愣了愣,回道:「那种幼儿体型……就你会喜欢。」
「怎么会,我觉得更让人注意的是小卷子喔?」
「原来你还没从不归路上回头啊。」
「所谓『不归路』不就是无法回去的道路吗?」神威活像讲解人生哲理似地道。「阿伏兔好像没有注意到,但是我想过了喔,你似乎认识许多住在江户的名人;那个假发样式,还有打工用的艺名,不像是出自吉原的店面,会是在哪里呢?」
「哈……哈哈,在哪、呢……」银时感到喉咙骤然紧缩,发现的时候连眼皮也跟着撂了下来,瞇成一条缝,他赶紧瞪大双眼。
眼前晃成两个影子的神威,说:「同样是做晚上生意,这附近只有那个地方比较有名了──歌舞伎町,在那里说不定能问到在之前问不出的事情了吧,小卷子?」
神威抛开手中针筒,任它掉到下方某条水泥管子,啪地碎成数片碎屑。
「例如,那个带货逃跑的女人,可能躲藏的地方。」神威说。
银时呆张着嘴,好久都发不出声,不是说不出话,竟是无法说话。
神威扯住银时和服一边的领子,像是要让银时看见领子沾到什么污垢似地拉到他面前,道:「都是因为擅自干掉那个部下,害我多了不少无聊事得处理,我很伤脑筋,请你不要和狐狸精走得太近。」
「喂你这、是……等……神……」
银时喉头却越发沉重,只剩下谁也听不清楚的咕哝,他茫茫然然望见好似有只鸟儿从某个管道探出头,飞过高空,但来不及细看,接下来一瞬间,视线像打翻整瓶墨水罐,染黑了,什么都感觉不到。
 
☆、第十八章
 
「神威!」
坂田银时猛地睁开双眼,彷佛好不容易从深深的海底中挣脱锁链,浮出水面;他全身发汗,呼吸急促,眼前是一大片模糊的浅绿色。
完全无法思考的迷茫让他无所适从,银时感觉额头上有滴汗滑过太阳穴,流进眼角,他眨了眨酸涩的眼睛,虹膜自动且迅速捕捉附近微弱光线,视线对准好焦距后,总算看清整片编织整齐的迭席,原来方才那片浅绿是榻榻米的色调。
银时侧脸俯卧地板,两手被粗麻绳绑在身后,双腿同样被牢牢捆死了,整个人像蓑衣虫一样被弃置在房间角落;意外的是,右手前臂倒很好心的用两片薄木板固定住,使他不会因为这个姿势加深伤势。
迄今为止,坂田银时从没想过有天会吶喊某个人的名字惊醒,就算是松杨老师刚去世的几日,他都能从噩梦醒来后继续赖床,大中午若无其事地旁观高杉晋助和桂小太郎两团低气压,自个儿安静嚼着三色团子听他们怎么计划复仇行动。
因为这种过头的随遇而安,即使同窗多年知道彼此脾性如何,高杉那阵子依旧没少给他几张臭脸;也或许就是因为这般没良心吧,长期累积下来的梦魇终于抓到了隙缝,选在此时一口气大爆发。
银时带有自嘲意味的笑了出声。他转转头,观察自己身处之地。
这是间六迭榻榻米的小房间,就目前所躺的位置而言,他左面是糊着长枝竹叶纹的细格障子门,右面有扇(可能是)向街道的窗子,木制窗板未掩实,下方间隙透出晕光,染在榻榻米上,呈一块斜角锥光域,能清楚看见悬浮的灰尘粒子;银时看得鼻子痒了起来,打了个小喷嚏,喷嚏声响亮,这才使人注意到周围相当安静,除了偶有风吹动布疋和绳索晃动的呀呀声响,几乎没有半分吵闹,更无人喧哗。
假使依旧是在吉原,大约是清晨时分吧。
不知道自昏迷后过了有多久,银时已经很久没有在这种时间点醒来了,平常若没工作或是被新八打扫万事屋的吸尘器声吵醒,他铁定要睡到自然醒,慢悠悠晃到浴室洗漱,作个称职废柴大叔窝在沙发,看电视回放结野主播的天气预报和星座占卜。
听见结野主播甜美的播报声好像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银时苦涩地喃喃道:「果然……是上次出门忘记看天枰座的占卜结果?」
「你知道这会惹上什么吗?」当初决定去吉原时,伪娘俱乐部的老板,西乡特盛就语重心长的问过他,想起自己脱口说:「大不了顺便揪出几只虫子,没什么麻烦。」这样天真的态度,西乡特盛不愧是深谙社会黑暗面的中年人妖,在没能多探得实际情报的状况之下,她照常嗅到了当中的诡谲。
那一日,银时好不容易暂时甩开追兵,考虑起要怎么将风月场所逃出来的女人安置,第一个想到的当然是自己最熟悉的歌舞伎町,不过假如带回万事屋,要跟新八那个小处男解释就觉得很麻烦,而且涉及到吉原的事件,最好也别让神乐掺和进来;思来想去,西乡的伪娘俱乐部不失为安全的临时庇护所,看在平常打工替店里面攒不少钱的份上,西乡应该愿意帮忙。
银时抵达时已近傍晚,正好赶上俱乐部开店前一个钟头的准备时间,西乡把他带来的女人上下看一圈,又见他跑得有些气喘吁吁的蠢样子,二话不说让他们先进后台。
作为吉原舞妓,她们悬垂臀后的长腰带,会绣上专属于自己出身置屋的「家纹」,一方面是考虑到刚获得老板允许上街的女孩假如走失,能藉由这个家纹问路以外,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彰显置屋的势力,吓阻临时起意的诱拐犯;但是现在这个擅自出逃吉原的女人,腰带上那朵玉兰根本成了无时无刻散发吸引虫子的蜜香,所以银时找到落脚处的第一件事情,立刻就是把她轰去换了衣服。
也多亏那女人娇弱的身子能撑到俱乐部了,她以前在吉原大抵只见过置屋训练时的严苛手段,说到惩戒不过是饿肚子或是挨木板打,哪有几次真经历那样刀光剑影的险境,来到俱乐部化妆间,她惨白了脸色,哆嗦着换上素色长襦袢,很快就闷声迷糊睡了去。
跟在西乡身边做事最久的东美不需人吩咐,她将女人半抱半提的带到折迭床上歇息,便抱了盆温水,半跪床边,挽条注染手巾,替女人糊得一块块的脸蛋擦净。
卸掉能面具似地厚底粉,那张脸显出比初见还要无助的少女面孔;西乡凝视她半晌,可能是思及早逝的年轻妻子,大叹口气,面朝银时,两手叉腰,道:「说吧,怎么回事。」
「她偷了自己店里的茶叶。」银时说。
他靠在门边站着三七步,将包裹交予西乡。
西乡接过包裹,掂掂重量,神情满是不以为然。
「就这不到半斤,是要多高价的茶叶才会让人铤而走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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