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技重施(双吴)+番外 作者:黑色通芯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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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世勋低头轻笑,拍了拍袁大胡子的肩膀,“我不陪你们玩了。”
打完电话的Yang从屋外走进来正好和要出门的吴世勋擦肩而过,想要拦住他说些话,可那人只是挥了挥手,连个头也不转。
一回到家,吴世勋便闷声不吭的拉出床底下的行李箱,开始收拾起行李,坐了一夜的吴亦凡双眼充血的进了他的屋,故作轻松的笑,“你要走?”
“恩。”吴世勋轻轻应了声,埋头继续收拾衣服,吴亦凡的心揪了起来,绕到他的身后,蓦地抱紧他,把脸贴紧他的颈窝,声音有丝颤抖,“吴世勋,别走。”
放下身段的挽留,吴世勋心头一颤,僵身不动,任凭背脊上全是他的温度,“吴亦凡,我不是鹿晗。”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鹿晗,吴世勋,你是吴世勋!”吴亦凡激动的将他勒得更紧了,牙齿咬上他的后颈,吴世勋“嘶”了一声,挣脱开他从背后的拥抱,眼角带笑回望那双深邃的眼眸,“我也知道,可是一开始我不就是鹿晗的代替品吗。”
“你别这样。”吴亦凡哀求的垂下了眼眸,不敢直视那双充满讽刺的眼睛,手掌遮住了他的双眼,睫毛一扇一扇刮在掌心,凑过唇去,衔住他的唇瓣,喃喃,“别走好吗?世勋别走,我舍不得你,我真的舍不得你。鹿晗已经是我的过去了,现在是你,我喜欢你,世勋别走好吗?”
吴世勋没有拿开那只遮住他视野的手掌,而是翘唇回应,四瓣唇片温情的相贴厮磨了好一会儿,撩开那只手掌,捧住他的脑袋,重重一啄,“吴亦凡大宝贝,我真的要走了。把我也当成你的过去吧!”
吴亦凡木了,高大的身躯僵硬的杵在地板上,四肢无法自如的运动,眼睁睁的看着吴世勋把属于他自己的物品放入行李箱,然后盒子一盖,仿佛所有关于吴世勋的都不见了。
吴世勋笑意吟吟的拖着行李箱绕到他的眼前,笑得狡诈,嘴唇凑到他的耳边,很轻很轻的吐出气息,“哥,我喜欢你 !”
蓦地吴亦凡红了眼眶,他不敢看吴世勋的脸,他怕一看全都幻灭了。
可吴世勋却偏偏要他看见,掐住他的下巴往上一抬,笑得既轻蔑又嘲讽,“你不是一直想听我说这句话吗?我现在说给你听了,你还这副鬼样子干嘛!”
“你滚吧。”吴亦凡拍开那只让他难堪的手,他承认曾经的目的确实不单纯,可他现在很清楚他对吴世勋到底抱有怎样的念头,这样子的吴世勋让他难过的想要挖出自己的心,喘着粗气,厉声,“滚蛋!”
“呵!这就滚。”吴世勋毫不留念的拖起行李箱便走。
关门声响彻整个屋子,声音刺耳的似乎要刺破鼓膜,吴亦凡无力的瘫坐在床里,蹬了一下被子,“操!”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19.
吴世勋现在很想用最粗.暴的语言发泄,无奈的是他被绑在了椅子上,从没想过他居然会被人暗算,还是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女人。
操!吴世勋在心里骂娘,角落里还摆放了他的行李箱。
天知道,就在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认识眼前这个用仇恨目光瞪着他的女人,是剧组里的清洁工,吴世勋时常能够见到她,只不过她总是低着脑袋,鬼知道她会是个变态!
鼻尖还环绕着一股刺鼻的药水味,真不敢想象这个女人能把他从吴亦凡家的转弯口给拖到这里。
“你干什么呢?”吴世勋一有点力气,便露出凶狠的眼神,口吻极其恶劣的怒道,“你是谁啊?”
女人似乎听不懂他的话,脑袋很是缓慢的晃了晃,突然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从她的嘴里冒了出来。
“她”居然是个男人,一个女人打扮的男人。
吴世勋甚至能够看到他说话时上下滚动的喉结,确实是一个男人,而且百分百的,他听不懂眼前男人的话,因为他压根就听不懂中文。
可他却听懂了三个字——吴亦凡。
吴世勋登时想起了胖姐在韩国说的事情,吴亦凡的变态偏执粉丝,操,是得有多倒霉才能遇上,僵硬的背脊蓦地松软下来,被反绑在椅背后的双手很是小心的活动着,这种境况,对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更何况眼前的对手还是一个对捆绑不是很熟稔的粉丝。
吴亦凡啊,认识你,真他妈的背!粉丝?呵呵......滚蛋,我他妈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你!这是吴世勋再一次被迷晕过去时的想法。
吴世勋走后,吴亦凡该吃该睡该上班,似乎什么都没有变,只是到了晚上,他才会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牙齿咬得咯咯直响,他居然被一个小痞子给甩了。
吴世勋离开两天了,一次也没有联系他。
吴亦凡便愈发的怨恨了,怎么说也认识了小半年,至少也得抱一个平安吧。
鹿晗咬着棒棒糖不怀好意的盯着在闪光灯下的吴亦凡,他知道那个韩国小子吴世勋走了,笑了笑,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好马不吃回头草,他在这儿干什么呢?如此想着,他就真的只是摇了摇离开了。
Yang忙跟出去,他怕那傻子又做傻事。
吴亦凡抖落身上的灰尘,一个矮小的清洁工扫掉他脚边的可乐瓶,他斜睨一眼,纵然觉得有点眼熟,但是没放在心上。
下了班,循规蹈矩的回了家。
吴亦凡觉得无聊透了,开始不停的抽烟喝酒。
半夜时分,夜色微醺,窗边倚倒了一枚影子。
手机铃声很是突兀的响起,划破了太过清冷的沉默。
“喂!”伴随着酒气的不满口吻。
手机那头先是顿了顿,而后传来完全陌生的男人声音,是韩语。
低沉,同样是不满。
醉了的吴亦凡想了好久才想起这号人,是朴灿烈。
“干嘛?你怎么有我的电话?吴世勋那小子是有多不待见我,居然不亲自给我打电话。”吴亦凡有些语无伦次,脸色颇红,像是在发泄。
手机那头又是几秒停顿,而后很是沉稳的回道,“吴世勋没有回来,照理来说他应该是到了,可是我等了他两天他都没有出现,这是不科学的事情。他从不违约。”
吴亦凡越听越不对劲,身上的酒气立马散了一半,瘫软在沙发里的身体顿时坐挺,沉声道,“你什么意思?”
“他一定是出事了。”手机那头依然是很稳的嗓音,可吴亦凡还是听出了他的不安,皱起了眉。
挂了电话后,吴亦凡忙拨打吴世勋的手机,毫无例外,关机。
“去哪里了?”吴亦凡心口很烧,整个人都泛起热,在客厅里不停的来回走动,却毫无头绪。
在沙发里坐了一夜的吴亦凡猛地一震,忽然想到了什么,布满血丝的双眼充斥了不安恐惧,手指哆嗦的拨打了那个人的手机。
“喂,你怎么会突然给我打电话?”清脆却有一丝含糊的声音,显然是被他给吵醒了。
“鹿晗,他又来了,吴世勋不见了!”吴亦凡烦躁的捶打一下沙发,只不过沙发太软,拳头一点感觉也没有。
鹿晗猛地从床里蹦了起来,“你说什么!?”
“吴世勋不见了,他压根就没回韩国,我也查了那天的航班记录,他妈的根本就没有吴世勋的记录!”烦躁,压抑在胸口的恐慌正毫无征兆的从里面窜了出来。
“操!怎么会?他不是在牢里!”鹿晗也有些气急败坏,对于那件事是他一辈子的噩梦,他头疼的捂住额头,俨然是力不从心的回应。
吴亦凡紧紧地攥住手里的手机,嘴里念念叨叨的叙述一些很琐碎的事情,很杂很乱,根本就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鹿晗听不下去了,吼道,“闭嘴!你丫的给我冷静!”
“还是去报警吧。”末了,鹿晗只是提供了最无奈的法子。
吴亦凡呆滞的望向窗外,嘴唇张合了好几次,却无法做出定夺,报警?
客厅又陷入了死一样的沉寂。
“咚咚咚......”
可是很是突兀的响起了敲门声,一下一下,很杂很乱,跟吴亦凡的心态一样。
“操-你-妈的吴亦凡!你给老子出来!”
还有令吴亦凡心跳都漏了几拍的熟悉怒吼声,煞白的脸上浮现起一丝虚弱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20.
门一开,一记带风的拳头迎面而来,吴亦凡早有准备,头一撇,躲过了那个拳头,一委身,门外的人因惯性来不及刹车,正好被吴亦凡拦腰搂住,果然是那只小痞子。
吴世勋一稳住脚,拳头便没有闲下来,一记勾拳闷到吴亦凡的肚子上。
吴亦凡闷哼一声,弯下身捂住仿佛裂了的肚子,嘴角却还带着笑,他仰起头看吴世勋,这一瞧,没把吴亦凡给吓死,压根就顾不上捂肚子,两只手捧住不成形的脸,“你怎么了?你这脸怎么了!?”
吴世勋厌恶的拍开他的手,歪头吐了口血唾沫,一扯嘴角,“怎么了!我是不是没了这张脸,你看都不想看我了?”
“胡说!”吴亦凡真的是心惊肉跳,眼前的这个人哪还有点人样,俊俏的脸蛋被打得不成样子,嘴角还有一道口子,上半身只裹了一条染血的衬衫,那模样简直可用触目惊心来形容。
吴世勋其实已经到极限了,他从没这么落魄过,要不是身体实在支撑不住,他绝对不会回来找吴亦凡,可条件实在不允许,他冷冷的瞪住吴亦凡好一会儿时间,嘴角挂着冷笑,气息明显不稳,“喂!吴亦凡,我他妈是倒了血霉了,碰上你,没一件好事,你他妈差点玩死我!”
吴亦凡看出了他在硬撑,深深的望了他一眼后,也不顾他反抗,直接扛起人在肩膀就往卧室走,吴世勋也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只是嘴巴犟几句,随后便闭上眼不省人事了。
吴亦凡把人轻放到床里后,便打给了Yang找了一位医生,还给鹿晗打了一个电话,只是不欢而散而已。
医生是老朋友了,来得很快,看到吴世勋的状况时也是吓了一跳,不过还好都是些外伤,看着确实吓人,其实不伤人性命,吴世勋会晕,纯粹是饿过头了,导致体力透支,他身上的那些血八成不是他的,吴亦凡松了口气,Yang担忧的陪在吴世勋的床旁,“吴亦凡你真是个煞星。以前是鹿晗,现在是世勋,你可真是够煞的。”
“你以为我愿意吗!”吴亦凡烦躁的踢了一脚床,“那人就是疯子,从小那小子就不正常,现在胆子大了,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妈的!”
“嘁!”Yang不屑的嗤了一声,“还不是你心软,早点把他扔进疯人院里,不就没那么多事了。”
“可是他又真的没疯。”吴亦凡无助的捂住双眼,“你知道的,Yang你知道的,我不可能把他彻底断送了未来,要是没有他,我必须要回去的,我不想回去,Yang,我不想回去。”
“我知道,你冷静,都过去了。”Yang无奈的半搂住他的肩膀,像是给他鼓励,又回头望了一眼还在那儿昏睡的吴世勋,更加的无奈了。
送走Yang和医生后,吴亦凡的心才平静下来,眼睛死死的盯住床里只露出嘴唇和一双眼睛的吴世勋,默不作声的掀开被子,钻了进去,紧紧的抱住那具温热的身体,哪来的变态粉丝,那些只不过是愚弄媒体的烟雾弹,这背后真正的秘密,是吴亦凡不想提及的过去,真他娘的操-蛋啊!
吴世勋的脸算是真的毁了,没毁,也残了大半,整张脸缠了一层厚厚的纱布,睡了两天也不见醒,吴亦凡也没出去工作,寸步不离的守在他的身边,时不时给他补充水分。
吴世勋感觉自己睡了好久好久,可是好像又清醒着,每隔一会儿,他的嘴唇都会湿润一次,喉咙很干很渴,所以他每次都恨不得按住那个可以给自己解渴的源头,舌头几乎是下意识的舔了舔那个不断湿润他嘴唇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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