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瓶]千言万语 作者:小妖儿2380908/烨小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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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很早洗漱完吃完早餐,闷油瓶坐在下铺,吴邪就非要躺在他身边,闷油瓶知道自己要坐在另外一边,吴邪又会跟过来,干脆就没动。吴邪伸手拽他的衣角玩,看着他半侧的脸。一会又用手去比划着他奇长的手指,他觉得一阵阵的麻痒。闷油瓶的身体挡着,吴邪很安全地揩着油。闷油瓶非常不清楚自己心里为何如此平静,大概真的因为吴邪就是自己的亲人吧。
吴邪还算有事业心,白天除了惦记闷油瓶,也处处看风景,偶尔拍拍照,剩下时间摆弄相机。吴邪出门不喜欢带电脑,因为相机就够沉了。作风老派了点,带了个图画纸似的本子,有的东西需要记下来,包括镜头调节的一些数据,有时候也为构图而画草图。
到了一站,列车停了,吴邪下车抽烟,闷油瓶看了看摊在桌上的本子和相机,拿起了笔。
过了一会吴邪回来,见闷油瓶还是呆着没动,但是画本合了起来,奇怪地打开一看,有张新图是桌上单反轮廓的草图,寥寥几笔就看得出来功底深厚,只画了一小部分。
吴邪惊道:“小哥,张家连这个都训练吗?”
闷油瓶摇摇头:“不记得了。只是好像会。”
吴邪无言以对,心想再也不敢问他会什么了,他大概除了房事没有不会的。吴邪一想,问道:“那你练习过画我吗?”吴邪想,既然我是你和世界唯一的联系。
画过。画在了纸上也画在了心上。闷油瓶心里说,嘴上什么都没说。
“那你画个我行不行?如果画成猪头就当不是我。”
闷油瓶也好久没动笔,吴邪制造的文艺氛围他也有点受感染了,真的就拿起了笔。
吴邪想起了《泰坦尼克号》,问:“裸体也画过吗?”笑嘻嘻的。闷油瓶一副不屑的表情,吴邪见他的表情,接道:“小爷的身材和脸是比你差了点,不过也不算差啊。”闷油瓶也不理会他这傻话,捧起本子,开始动笔。
吴邪问:“小哥,你不用让我摆个帅气的姿势?还有是不是好几个小时不能动啊?那我是不是最好先吃口东西。看你的笔触应该是学院派,一定严谨。”
“不必。”闷油瓶抬头平静如水地看了他一眼。
吴邪就斜倚在床边,摆了个舒服的姿势,从闷油瓶端着笔的架势就知道是有很多把刷子的,还是用左手。吴邪想真是货比货得扔,这人长成这样也就罢了,这双手格斗、推拿、绘画、掌勺都会,真是要人命了。
渐渐地他发现不太对劲,闷油瓶基本不太抬头看他,但是描绘线条大开大阖的。不过他偶尔
地一抬眼,相当风情,他自己一点都意识不到。吴邪就顾不上了,只看得春心荡漾。
大概也就半小时的时间,闷油瓶就食指中指夹着笔,双手拿着本子边缘,略微歪着头看了一眼画纸,就对吴邪说:“好了。”然后就放在了桌子上。
吴邪惊地张着嘴拿起本子,非常写实,线条简单而生动,一看就知道是他。“这么厉害!”
可是再细看看,发现确实不对劲,姿势是刚才的姿势,眼神却不对,眼睛着笔非常细致传神,和其他部分线条不同。可是不是他现在的眼神,他现在一双沧桑的眼睛,没有神。画中人的眼神急切而天真。
“这双眼睛不像是我的。。。。”吴邪直接就说了出来。
闷油瓶站起身,说了句:“是从前的你。”就要开门出去。
吴邪一听心跳骤停一拍,伸手一把拽住闷油瓶胳膊,问:“你是不是从前也画过我?”
闷油瓶看了他一眼,没有任何感情,道:“忘记了。”
“我不相信。”吴邪说着手劲又紧了几分。
“我只记得人,很多人我都记得,但没画过。”这是铁了心要划清界限。
吴邪听了就放开了手,这句话接得很刻意,完全不能尽信,可是还是失落的,却还是不死心地说了一句:“你会这么记得从前的我,证明你心里一直有。”
闷油瓶听了只是转身关了门在过道看窗外的风景,心中渐起沉重,吴邪越来越懂他,令他不舍,可是同时在吴邪面前也越来越无所遁形了。
他明白了根本没有什么替代品,吴邪的心永远挂在自己身上,离别不可绕行了。
言语一来一往就添了些别扭,两个人随后调整也是说些鸡毛蒜皮。
列车凌晨两点才到,还可以睡一下,闷油瓶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吴邪凑到他耳边,悄声道:“有一件事我绝对不信,我不信你不喜欢我的吻。”闷油瓶心跳乱了,吴邪说完轻捏他的下巴,闷油瓶转过头不满地看着他,却没躲,吴邪只是用手摩挲着他的脸,这样痴痴地对视,末了用食指揉他柔软的下唇,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第四十五章 诈与被诈
时间实在是太坑爹了,火车上也睡不实。下了火车订酒店,找了星级高的。进了酒店两个人脸都没洗,脱了衣服丢了行李一人扒了一张床就睡了过去。
早上一醒,吴邪爬起来看闷油瓶往卫生间去,就伸出手勾住闷油瓶的脖子,闷油瓶皱着眉看他。吴邪没说话,看见那位防备的表情就气得要命,一脸怒,闷油瓶反而平静下来,吴邪钳住他,恶狠狠地撕下他脖子上的创可贴。闷油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误会了他。
吴邪没有再看他,好气地叮叮当当地收拾行李,闷油瓶在镜子前一看,痕迹已经没了,突然间竟觉得少了点什么似的。
吴邪放好东西,点了颗烟,闷油瓶竟然道:“别抽了。”吴邪当没听见。闷油瓶走到他面前看着他,吴邪还没说话,一根很快抽完,又点了一根。
闷油瓶伸手要去掐他的烟,吴邪抬头看他,幼稚地问:“抽烟让你更嫌弃我了?”
“我没有说过。”
“你说过和没说过也没什么区别。你什么都不会说。”意思是你心里想的从来不会真实表达,闷油瓶并没有接茬,觉得心被抽打了一样,确实是这样,可是又怎么能够表达。
“不出去了吗?”闷油瓶平淡地问,就坐到了床边,意思是不出去我继续睡觉补脑。
吴邪调整了下心态,摁灭了烟。既然明知他就是这样的人,就该知道不会按照自己的想象表现。对他,还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
吴邪想了想就起来上了个厕所,才发现这卫生间和卧室仅一闪木质百叶滑动窗,他在厕所一望,基本上是能看清卧室状况的,他把家伙抖了抖装好,特意伸头看了一眼,闷油瓶坐在床上看着对面发呆。
窗下就是浴缸,如果拉开,沐浴状就一览无余。闷油瓶其实刚刚在看着他,也在腹诽这不靠谱的酒店,看得基本很清楚,他一转过头来闷油瓶就迅速转过去了。
吴邪刚才怒着,但是记得两张床对着的是电视,电视的背景墙大部分都是镜子,国外不少酒店是这种设计,本应是大床,到了中国入乡随俗,改成双床了,但是陈设又不变,显得不伦不类。
然后想洗把脸,就看到这酒店一应俱全的震动环、润滑剂、安全套什么的,竟然装了满满一小箩筐,和他们之前住的一点都不一样。而且之前心思放在怎么能和闷油瓶实现健康友好的对话上,制造平淡是福的氛围,自然就忽视了对下一步的作案辅助工具的研究。
可现在吻也吻过了,浅尝的美味怎么能抵挡得住近一步的向往,何况又是好久没有做过了。据说男人三个月不做等同于处男。如果是真现在是两个处男了,而且一只是骨灰级的。
这件事真不能说吴邪怂,一来尊重他也爱护他,想要一切显得顺理成章,话说追求优秀的都不是容易的事;二来他回来后发生的事不少,可是时间并不长,心太真,不想潦草;三来一方面吴邪吃不准他的想法,另一方面连胖子他们都明镜似的,想追闷油瓶,即使有这念头都属于作死,他又不是傻子,凭什么让一个男的蹂躏,还是个身手弱爆了的主。除非他有把柄,他有么?显然现在还没发现,这十几年都没发现。好不容易一亲芳泽,还要感谢烂醉。
想了这些吴邪自然觉得有点泄气,可是看着这一筐鬼东西,这想吃的念头就冒出芽尖了。火车上暧昧不明的状况也难以形容。
吴邪出来看见闷油瓶看见镜子中自己的影像发呆,哪有能吃的天时地利人和,决定当业余导游了。两个人到处转,吃喝玩“木”,因为闷油瓶还是没什么表情,但是看上去特别放松,和周围的人几乎能和谐相融了,只是稍显内向。
晚上回去吴邪先去洗澡,然后是闷油瓶。闷油瓶作风很正直,也没去想更多,吴邪就在床边一直看着他,基本不影响视线,吴邪想这要是自己还是十七八岁的年纪,大概会流鼻血。
闷油瓶估计他在看,不过想就算喜欢,又有什么好看的,一样的配置。除了功夫,他从不觉得自己有任何过人的地方,也从没比较过什么。就很快洗完关闭水阀,看了看吴邪留个浴袍,他也没多想,直接穿上了。
吴邪埋伏在卫生间门口,闷油瓶出来一惊,不知他怎么冒到这了,地毯没什么声音。吴邪看着他惊讶的脸,穿着白色的浴袍,纹身若隐若现,这么生活的气息,直接扑了上去,把闷油瓶扑倒在床上。两人都是侧躺着,对视。
吴邪看着他,抚摸他的额头,然后就要拉下他的浴袍,嘴就凑了上去。
闷油瓶很平静地说:“等等。”吴邪不解地停下动作,闷油瓶乌玉般的眸子看不出任何倾向,吴邪看着他坐了起来,在吴邪肩膀轻按了一下,吴邪就趴在床上,带着一脑子问号。
闷油瓶伸手去捏他的后颈,竟然还有这等待遇,先按摩?吴邪想着不由就咧着嘴道:“真解风情。”闷油瓶这次力道简直堪称温柔,还把他浴袍轻轻拉下去。
吴邪简直美得冒泡,闷油瓶在他后脑天柱、百会及肩胛的膈食等穴位来回按揉,还伸手去揉他肋骨处的鸠尾穴,这些吴邪完全不懂,还一直往跑偏的地方想,但不一会就感到一种强烈困意袭来,根本无法抵挡,心说不好!又中招了!嘴里说着:“你。。。。”然后就发昏睡了过去。
闷油瓶唇角微微扬起,把吴邪脱了一半的睡袍轻轻扯了下来,他居然没有穿内裤,闷油瓶一见他的白屁股一下子竟憋不住笑出声了,觉得现在的吴邪像个光屁股小孩一样特别好笑。显然这是觉得可爱,不过闷油瓶哪里能形容这种情绪。
然后发现吴邪被挤着的脸带点傻笑,还吧嗒吧嗒嘴,这张脸真的没有什么变化,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影响的,不过这副样子更好笑了,正想着吴邪翻了个身,生机勃勃的三大件坦坦荡荡地展示在闷油瓶眼前。
闷油瓶能感觉到自己突然颤了一下,电流袭击了他的下体,小腹打颤,还下意识吞咽了下口水。这下他愣了很久,才真的确认了生理反应。真的疯了,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反应是因为吴邪的挑逗,可这一次是竟是因为面对他的裸体。
闷油瓶轻轻给他盖上被子,关了灯,黑暗中还在反复纳闷,刚才的感觉虽然轻了,还是有点麻。难道自己也喜欢男人?这不可能。只因为是吴邪。真够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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