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瓶]千言万语 作者:小妖儿2380908/烨小妖儿
Tags:
与此同时自己的物件也抵在闷油瓶的大腿内侧,蹭着也更要命。吴邪还是忍住直接进入的冲动,让他翻过去为他扩张。吴邪诱导他做出自己喜欢的姿势,闷油瓶看了看他,真的半推半就地那么做了。
*口的颜色在光天化日更为浅淡一样,自然更诱人。吴邪也受不了自己一看到他这个样子身体就有点发抖。
唇舌对这敏感处的飞快进攻使闷油瓶根本跪都跪不稳,反而像是在刻意扭动,这画面太色情。他嘴里的声音听上去简直撒娇一样,颤而细,而且连绵不绝,听得吴邪腿软,甚至要耳鸣似的,下体却坚硬浴火一样。虽然很想继续逗弄,但自己的**顶端已经没完没了湿漉漉的了。
于是几乎是心烦意乱挤了一堆润滑剂,连他的臀都沾染了大半部分,两指几乎转着探入其中,道:“刚才那么骚。”没有完全没入,找到他甬道的敏感点,他一阵阵打颤,肌肉紧绷,想喊竟然都喊不出来,汗水顺着股沟滑落。
真受不了,看多少次都受不了。
吴邪让他仰面,抓住他的一条脚踝,骨节分明,就像没有肌肉一样,反正比起吴邪的是要纤细许多,一手就能合上了。
把他的腿驾到自己一边肩膀,就一下子插入,闷油瓶整个腰臀都弓了起来,眉头都皱了起来,“呜”了一声,这样进入太深,角度是偏的,有点痛。
“疼吗?”吴瓶没邪忙问,就没动,闷油瓶说“不……”
吴邪身子扭了一下动作轻了点,随着他的律动,带着有节奏的喘息,还道:“被小爷睡了那么久了还是口是心非,弄伤你这几天就趴着养伤吗?”
闷油瓶听了看着他,犹豫道:“有一点。”
吴邪道:“这才对。现在呢?”
“好了。”好了就是特赦,吴邪可以放开去做。
吴邪抽出了一点,在闷油瓶体内最敏感的区域轻轻磨着,轻声问:“是这吗?”闷油瓶自然不答,他自顾自道:“不说那我反复试。”
换着磨了几下,闷油瓶火热柔软的腔内就开始一下下咬他,越咬越紧,身体也跟着抽搐起来,脸已涨红,快感从体内直冲击到他的指尖,感觉手指和脚趾都在不可抑制地蜷缩,但是地台却没有让他可抓的东西,朝吴邪伸出手臂。
吴邪听着他“嗯嗯啊啊”低叫,本来就已经很受不了,现在看着那副被欲望吞噬而有点扭曲的脸,竟然向他伸出手,加上迷离的眼睛就像在说“我要”一样,一把死死握住他的手,结果就被闷油瓶用力掐住。
吴邪看了头皮一炸,似乎不敢相信这男人会这样释放自己,紧抓他的手道:“伸手要什么?要我狠狠操你?”
闷油瓶也不答话,面红耳赤,嘴里含混呻吟,已经闭上眼睛,感受着令人近乎失去意识的奇异快感,自己现在的样子自己清楚,效果似乎像有些盗墓的说的那些异域的一样。
原来性是这种感受,原来人追求的除了不死,还有这种快感,可是只有活着才能有更多享受这种快感的机会,所以活着真好。有吴邪真好。
想着吴邪却抬起他另一条腿,把他双腿都架在肩膀进入,这样显然*口就更紧。他的胸口纹身、吻痕、汗珠都叠在一起,插入一下,他的身体就有轻微的起伏,脖颈时不时绷得笔直,吴邪感觉到他的腿也随之一阵阵僵直一样。
不由把他的腿向下折,闷油瓶的腰都悬空了,双腿大开,吴邪按在他的腿弯,自己下体简直快被他夹到不能动一样,想坚持越来越难。
吴邪咬着牙道:“这么……紧……”看着闷油瓶的*器也急坏了一样,几乎跳动着。这种姿势似乎不够亲密,他要的是近距离感受到他的气息。
吴邪没有抽出来,搂着他的双腿一压,使他成为侧躺的姿势,吴邪自己也侧躺着,这下子可以搂着他的腰肢,精巧的耳廓就在自己嘴边,清晰听到他的喘息,终于有了主战场的感觉。
闷油瓶的臀够翘,自己的胸身体很难和他的背完全贴合,吴邪一条腿缠着他的胯骨,边动边揉着他的臀,发觉已经津湿一片,摸到一手白浆,润滑剂和他体液的混合很粘腻,那令人脸红的肉体摩擦声和撞击声也格外清晰。
吴邪吻着他的脖子和肩背,手移到他的**,套弄起来,吴邪感到怀抱的这个身柔的人更加缩紧肌肉,气喘吁吁道:“你后边会咬人,都快把我咬疼了。”
闷油瓶没空理会他,吴邪又道:“再咬我一下。”
“唔~~~~~”吴邪长长呻吟了一声,身体一哆嗦,因为闷油瓶真的“咬”了他一下。
吴邪这下子去捏他脸颊,抬起点身子伸头去勾他的舌头,狠狠吸了他的舌头,然后才松了口,非要盯着他的眼睛,道:“无师自通,祸国殃民。”根本无法判断闷油瓶是真的听了话还是纯粹的生理反应,他的眼神还是迷蒙。
这样的眼神就足以让吴邪心动,深深浅浅地动作,能根据他的每个细微的反应调节自己的节奏和力度。这份和谐也真是出乎意料,没想到他们的默契不仅是在思维上。这种和谐闷油瓶一定也觉得不可思议,所以也越来越投入其中。
吴邪知道他的变化,也不说破,尽自己所能满足他就是了。这是双赢的买卖。
这个只属于他们的王国太安静了,安静到真的什么都不想再想,只想天荒地老直至全部虚无。这种只有两个人的世界,不必再有任何顾虑,虽然在做着的事,却透着几分圣洁一样。宛若天堂。
吴邪有点暗笑自己,做就做,非要往高洁的地方镀金,不由抱紧了怀中人,他猫一样的呻吟声让吴邪听着耳朵发痒,把脸埋在他的肩窝,轻轻啃咬着他的皮肤,加快了动作。
他嘴里唤着:“小哥……小哥……”声音太抖,闷油瓶也听得心乱,浑身燥热,吴邪握住他的**,没轻重地套弄,闷油瓶的身体不断扭动着,能紧贴的皮肤都紧贴着,汗如雨下,吴邪更加不能放过他,这样就都到了高潮。
吴邪抱着他悄声说些有的没的情话,也不管一身的汗水轻轻抚摸着,阳光太好,周围太静,不是累,闷油瓶舒适得有点昏昏欲睡,吴邪也没让他去洗一下,地台很硬,让他去卧室睡,闷油瓶懒洋洋的不想动。
吴邪就趴在他耳畔道:“不起来我就把你抱进去。”闷油瓶这才有点不情愿似的跟他走,吴邪看着直想笑。
☆、番外
“你上次说要来墨脱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吴邪在到了墨脱的喇嘛庙之后,问旁边闷头喝酥油茶,一直没有说话的闷油瓶。
“没什么。”闷油瓶淡淡道。当时想说的话,不是过时不候,而是现在和吴邪,感情已经很完美,而且事业风生水起,彼此会相携走下去,再提似乎不再必要。
吴邪翻过他放在桌子上的手,食指按着他的掌心道:“没有也没关系,我倒是有点事。”闷油瓶有点意外看着他,他狡狯一笑,道:“待会你就知道了。”
一会有人敲门,吴邪让进来,一个年轻的喇嘛抬进来一个包裹,是用粗布毡包着的,放到桌子上,然后就作揖离开。
只剩两人,吴邪呼了口气,道:“这十年来除了计划,等你,还做了这件事。”
说着解开包裹,里面有一些叠得整整齐齐的被状物,仔细看看,是上好的藏袍,只是太旧。闷油瓶觉得奇怪的同时又感到有点熟悉。
吴邪又拿起里面的一个巴掌大的锦囊,闷油瓶觉得有点没来由地心跳加速,吴邪打开锦囊,看到的瞬间闷油瓶就像被利剑击中一样。
里面的一串佛珠和头饰,并不名贵,还有一束乌黑的头发,白缎子系好,尤其那枚松石的戒指,银托的花纹无比繁复,闷油瓶一眼认出了这些东西的主人------来自于他的母亲,白玛。
闷油瓶很难以相信,看着那些东西彻底呆了,他母亲的遗物,那天见到母亲的场景,在他脑中不断翻腾。接着那种难以抵御的痛苦,又涌上他的心头。
吴邪轻轻说:“我知道了你母亲的事,觉得你应该会想要留个纪念,所以一直辗转着寻找到了相关的人,终于收集来了这些物品,确实是你母亲的无疑。你上次很想来墨脱,我猜想事情和母亲有关,擅自做主觉得你需要这些。”
闷油瓶还是没有说话,看得出眼睛有点泛红,但还是克制着表情。
“你的妈妈也是我的妈妈,这是我们的妈妈。你送她去天葬,是对她最好的敬爱,但是我想,你会不会需要留作纪念。”
没有回应。吴邪又道:“即使你不想,我也想为妈妈做点什么。这件事征求你的意见,我想能不能给妈妈一个衣冠冢,在一个你满意的地方厚葬,这样我们可以常常去拜会。”
想法简直太周全,没有比这些更贴心的了,单找到这些东西就何其困难。
闷油瓶懂得,但当下更多涌上来的是对于母亲的想念和永远的遗憾。身体有点发抖,攥着手指把手掌都掐白。
吴邪看着他的样子,从身后抱着他,道:“小哥,难受不用忍,这里没有别人。”
闷油瓶脸都有点微微涨红,但却依然克制着。吴邪松开他,冷着脸怒道:“张起灵,哭天哭地哭父母天经地义,没人会笑你。在我面前都不能随心所欲,何必和我在一起。”
闷油瓶眼睛已经血红,头转向一边,吴邪知道他已难以压抑,接着又柔声道:“别这样让我心疼。母亲也不想看到你这么压着自己的心,她一定希望你快乐,又或者你很想在母亲的怀里哭,用我替代一下吧。”伸手一下下摸着他柔顺的黑发。
没有这种抚摸也许就忍过去了,可是吴邪的这种抚摸就像闷油瓶也曾想过的,母亲的抚摸一样。于是彻底绷不住,他一直以为早已干涸的泪腺,终于有了活过来的感觉。
“如果不想我看到,我这就出去。”吴邪说着直了身子,准备出去,这时闷油瓶却抓住吴邪的手臂,睁着血红的眼睛盯着他,嘴唇发抖,突然一下子脸埋在吴邪的肩膀,一动也没动。
吴邪知道他哭了。他不知道闷油瓶曾经为他淋漓地哭过一回。
可是这么强悍的男人,不会愿意让任何人看到。吴邪紧紧搂住他,轻轻摩挲他。他即使一动不动,吴邪也模糊了视线。
不说话,什么都不能说,这是闷油瓶对自己母亲的祭奠。他没曾得到母亲的爱护,所以,他并不知道该说什么,该怎么做。他只能无声地想念。
可是他毕竟还是有了心,渐渐地轻微颤抖起来。吴邪心疼不已,像哄孩子似的轻拍他的背,不时还摸着他的头发。
这时才道:“哭个痛快,小哥,一定是妈妈派我来照顾你。”
闷油瓶就一直这样,生平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落泪。
终于为闷油瓶做了一件他真正需要的事情。终于为深爱的人做了一件真正可以感动他的事情。终于体会到爱一个人,真是可以爱到只要满足他,自己就无限欣慰的程度。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