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瓶]千言万语 作者:小妖儿2380908/烨小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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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还没回答,那孩子转头朝身后嚷道:“快点!这边有伤员!”吴邪也顾不上,低头看着拥着的闷油瓶,冷汗唰得就冒了出来,就伸手去摸他脖子的动脉,要找伤口。同时心急如焚,慌乱撕扯他的襟口袖口,这种出行是不会带血清的,只能找伤口扎紧。
万万没想到,闷油瓶突然睁开了眼睛,吓得吴邪“噫”了一声差点栽倒,只见闷油瓶眨了眨眼睛,还迅速向那个学生的方向瞟了一眼,然后又闭上了眼睛,还往吴邪的怀里缩了缩。
正好那个学生还带着几个年轻人过来了,吴邪就明白了,影帝又出现了,您还真机智啊,老子还得配合你。
几个人急切的问:“大哥,他怎么了?”
吴邪就道:“没事,他血压和血糖都有点低,缓缓就好了,老毛病。”说着轻轻摇了摇闷油瓶,闷油瓶一点反应也没有,在这种时候,他的身子自然是软软的,四肢就像毫无知觉,加上那张苍白的脸,真是重度昏迷的模样。吴邪心说你这戏做得也太足了。
没想到的是这几个孩子竟然狐疑地看向了吴邪,进而盯向吴邪手臂上和脖颈上的疤痕,突然都不动了。一个女生还问到:“既然是老毛病了,你们身上都没有缓释的药?一旦出危险怎么办?”说着从包里翻了翻,翻出一瓶清凉油和喉糖。
卧槽这是看我像杀人犯?这还了得妈的,这种时候,谁知道闷油瓶是想醒还是不想醒?众目睽睽之下总不能把他掐起来,只好接过清凉油,嘴里还道谢,滴了点在手指,揉起闷油瓶的太阳穴,还暗暗动了下膝盖,去顶闷油瓶的屁股。快醒啊二神别装了。
闷油瓶就动了动睫毛,慢慢睁开眼睛,学生们一阵高兴。吴邪一直觉得闷油瓶这个样子是他最勾人的神情之一,平常这样是该摁到床上的。闷神演技真是醉人,还道:“我又晕了?”
吴邪没好气道:“是啊,多亏这些学生。”把他推坐起来,数落到:“告诉你带点药,他娘的不长记性,小时候就这德行,这辈子麻烦我们哥几个多少回。”显得好像是竹马竹马。
两个人都一副暖男的形象向学生道谢,学生们带着日行一善的表情心满意足离开。
等到他们走远,吴邪就问:“刚才被看见了?”
闷油瓶摇摇头道:“我也没法确定。”
吴邪怒道:“那你演的什么戏?”
闷油瓶面无表情道:“怕你迟钝,露出破绽。”
“靠!”然后吴邪就没话了,他知道自己会有那种犹豫愕然的表情,虽然这几年隐藏得很好。
两个人看了看天也准备下山了,吴邪就咕哝:“刚才那群熊孩子以为我是杀人的禽兽呢,你倒是淡定,再演下去老子就被扭到雷子面前了。”
又叨逼叨抱怨了几句,闷油瓶淡淡道:“你本来就是禽兽。”
吴邪就小声恶狠狠接道:“今晚让你感受下我这个禽兽,用最禽兽的体位!”说着在他屁股拧了一下,闷油瓶知道他说的姿势。doggy。不由得心里抖了一下,却没有表现出来。
“我这长相一看就是知识分子,怎么和你比起来我就成了犯罪分子?你不就是好看点,白点吗?其实你看上去才是憋着一肚子坏水呢,摸不透你会干嘛。”
闷油瓶让了他几句,又不慌不忙道:“对比的必然。”吴邪又被噎到无语。
随后两个人就以这种你十句,我一句噎死你的方式对话,夕阳把两个人姣好的身材的影子拖得更加修长,一直紧紧连在一起。
这边那个女学生小声跟同伴说:“两个人都够男神的了,真有味道,不过有点看不出有多大。”
有个小子就不屑道:“帅有什么用?那个短头发的,一身的疤,不是什么好鸟,长头发的身体素质跟个女人似的,动不动就晕倒。你们这些女的的审美,真是没救了。”
☆、第125章 变故
回到家洗过吴邪呼哧带喘要实践他的禽兽体位,因为闷油瓶今天总是时不时有点反抗,大概是在山上赢了一局,终于想起来自己是可以反抗的。吴邪的体力就多付出了一倍。
好在吴邪深知他的脾气秉性,所以关键时刻总是以柔克刚。闷油瓶跪在床上,身子却是直立的,就是没有弯下去。
吴邪不慌不忙以同样的姿势贴合在他的身后,非常温柔抚摸地他的身体,手指掠过他的敏感部位,就能听到他紊乱的喘息,舌尖在他已经通红的脖颈和耳朵不住打转,轻声道:“我想要,给我。”
吻到他有点腿软,吴邪心中有数,离推倒不远,就满心得意,该死的电话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吴邪咬牙切齿道:“不管它!”说着还在那里蹭来蹭去,但闷油瓶已经挺直了身子,纹身和红晕已经在逐渐退去。
吴邪无奈叹了口气,气急败坏拿起手机,狠狠坐在床上,看了屏显居然是哑姐,接起来哑姐就道:“你二叔病了。”听到这句吴邪就吃了一惊,有点不敢相信,又问:“什么?”
哑姐继续道:“病了半个多月了,肝出了问题,今天尤其严重,只能卧床了。”吴邪心里“啊”了一声,以为自己幻听了。
他道:“二叔还能生病?”这是心里的疑问,浑然不觉就说出口了。
哑姐就似乎有点不满,嫌弃他的孝心不够,道:“你来看看就知道了。”那边似乎来了什么人,哑姐匆忙就挂断了。
吴邪拿着手机就呆了一呆,闷油瓶问:“你二叔生病了?”
吴邪点点头,又摸了摸下巴道:“不像是他病了,倒像是有什么事。”
“我们得去。”吴邪说完双臂反剪在后脑,没动,皱着眉。
闷油瓶见他的表情,而且说的是废话,就问:“你怎么想?”
“说不准,这事必有蹊跷。”心念如电间他已经蹦出几个猜测,但没看到实际情况之前,都只能是猜测,不能说没谱的话,以前不会,现在更不会,也没法凭空和闷油瓶交流。
吴邪揉了揉脸道:“不管怎么说都得先去看看,恐怕得随机应变了。”
闷油瓶问道:“我也要见你二叔吗?”
吴邪听了凑近他,捧着他的脸道:“当然要见,你和我还不是一家人?”心里有一点点不爽,但没表露出来。
闷油瓶道:“我不介意,只是二叔不会为难你吗?”原来还是为他着想。
吴邪就站起来搂着他的腰,笑道:“放心,二叔这辈子洒脱的很,不会管和他无关的任何事,再说,这次要我去,如果真是病了,那就是要指望我的意思,更不可能顾得上其他了。他一早就知道你,还想挖你当筷子头呢。”
“我是喇嘛。”闷油瓶道。
吴邪道:“以后都不用当喇嘛了,当盘口的二当家和压寨夫人就行了。”
闷油瓶眯起眼睛,表示不满,再说下去,他就会采取行动。
吴邪倒严肃了起来,道:“对不起,我本想给你一个无忧无虑无拘无束的假期,看来比预想的要提前结束了。”
闷油瓶道:“又不是小孩子。”
“我就想把你当成小孩来惯着,你要是个头再小点,我就天天让你骑我的肩膀。”
闷油瓶眼睛一亮,吴邪马上道:“缩骨属于作弊。”竟然被识破了,本想以此来将吴邪。
一天的打情骂俏过去,机票和简单行装都准备好了。吴邪晚上大字型一丝不挂躺在床中央若有所思,闷油瓶洗完澡出来,看着觉得好笑,轻轻躺在他身边,吴邪没给什么反应,闷油瓶伸手去拨弄他软软的三大件。
吴邪伸手搂过他肩膀,轻声道:“淘气。”
闷油瓶的手就不动了,吴邪道:“你尝尝?”
闷油瓶淡淡看着他,似在犹豫,吴邪道:“不逗你了,今天早点睡,我这心里总有点不踏实。”说罢转过脸和他一顿深吻,拉灭了灯,抱着调整睡姿,在意识快要模糊的时候,听见闷油瓶轻声道:“有我。”
吴邪笑了出来, 抱紧了他。闷油瓶的话多有分量,吴邪最懂得。闷油瓶也最知道他需要什么。最初到现在,一直信任。
飞机上吴邪又搞些偷偷摸摸的事,他就喜欢在公共场合偷吃,表情还很严肃,闷油瓶也不好制止,反正他也就是偷吻,撩骚他的手指而已。
二叔病了是不会呆在医院的,为人真正谨慎到一定地步,不会信任任何人。他现在除了吴邪一家,只信任他养的鸡。
院子里的鸡竟然也得了鸡瘟似的,蔫头耷脑,见人不理,咕咕地溜达到一边。
进门之前,闷油瓶和吴邪两人对视了一眼,虽然闷油瓶的眼神还是波澜不惊,但这一眼已经说明了他的心理,吴邪握紧了他的手,给他勇气。
还没等敲门,门里有人问:“是谁?”声音很陌生,吴邪一下子警惕起来,闷油瓶看到他的表情,手搭在他肩膀。
吴邪立即就像吃了定心丸,是啊,有闷油瓶呢,道:“我来看我二叔。”这么说也有考虑,直接说关系显然比姓名更具可信度。
门就开了,一股古怪的草药味很冲鼻子,连吴邪那半瞎的鼻子都闻得出来。有两个人在外屋守着,一男一女,三十左右,一看都认识,虽然没说过话。吴邪早就练就了对人脸过目不忘的本事,不这样在那些自己要扛起一切的日子,并不利于自保。
女的是哑姐身边的人,是远方亲戚,叫小茜,大概充当了护士。男的是一直跟着二爷的人,叫孟晓东,没错,不知他的梅兰芳是谁。
眼面上的人,一如既往的,相当没有辨识度,看几个小时回去也说不出特征。两个人也没什么表情,孟晓东就叫了声:“吴小佛爷。”都点头向吴邪示意。
看到身后的闷油瓶,两人都愣了一下,孟晓东的眼神有变,是个十分警觉的人,身手必然也不错。
吴邪道:“自己人,二叔认识。”拉着他的胳膊让进屋里,问小茜:“怎么样?”
小茜很酷,语气毫无波澜道:“积劳成疾,可能是二爷一向生活规律,接下盘口就身不由己了,时间久了,熬心血,人就容易伤肝。”
吴邪听了有点焦虑,这确实是安逸惯了的人突然忙碌了容易犯的毛病,时间久了人的免疫解毒能力会慢慢下降,心想这么说二叔前一阵发邮件,是不是已经觉察到很不好了?但又没有直说,还想自己撑两年?自然涌上一股内疚,问:“去医院了吗?”
小茜这时压低声音道:“去检查了一下,很多指标有点异常,属于急性肝炎,幸亏发现早,属于药物性的,他不吃西药,说那些那么容易看到疗效的,心里没底。好在细心治疗,是可以痊愈的,只是不适合操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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