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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唐]缠情结之念留 作者:凤怀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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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年下 江湖恩怨 恩怨情仇

  “什么就怪了?”姒堰从冷冽的语气里听出这样子的事情好像已不是第一次的事了,心里大惊,这天下莫真是要变天了?这冷常盘可是半点亏都吃不得的主儿,这事要是发生在他的身上,那罪魁祸首竟到了现在还活得这般好,还能找出他的住处对他的人下手,还相当有勇气的留下这样一句话!
  万佛啊,这可太奇了!
  转念,又是一想,不对,自己现在这么焦躁,就因为书生危在旦夕,可书生跟他是什么关系了,担下心也是应当的,那么,当年冷常盘的那人,又是哪个?
  “怎么回事?”转个脸,问自顾自扫了一片干净地方出来坐的东方家主。
  和姒堰的懒得理会不一样,东方虞算得上是对八卦这块事业最上心的人了,上至姒堰曾经有过几个女人,下至现任皇帝每日要浪费多少银两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更何况,这事还关乎他自认为最好的好友冷常盘的十几年前的那段难能可贵的憋屈历史,自然是到了现在也如数家珍,双唇一开就停不下了,吧嗒吧嗒地倒了一地的话出来。
  东方虞讲得飞快,但该说能说的都说了,姒堰听后一阵沉默。
  “果然……”姒堰阴沉着脸,只感到自己的背后一阵湿淋淋,感同身受般瞥了眼正在沉思的冷冽,扯扯嘴角,“万佛说得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那不是万佛说的。”东方虞翻白眼,“你以前的书都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么?”
  姒堰回了对方一个白眼,“是不是万佛说的,到没到狗肚子里去,这些可一点都不重要,现在说的,便是那骄天艳实在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还真是不依不饶,令人厌烦的很,问的是你们现在究竟作何想法?”
  听得这话,东方家主再翻白眼,意思很明显,没想法,要想法跟旁边这位爷要。
  姒堰将目光放到冷冽身上,等着对方给个章程,他家书生现在可正是危在旦夕的时候了,一点都不能马虎的,谁知人才要开口,对方已经是一个转身,只扔下一句“来不及了”便飞身出破庙,一下子就没了人影。
  “这是作甚?”姒堰惊讶。
  东方家主亦然,呆呆看着冷冽离去的方向,只是他对冷冽身上发生的事情无比清楚,这会子看冷冽突然发难,只片刻便明白了过来,低声惊道:“糟了!那女人可能会对小徒弟动手!”
  “小徒弟?”姒堰那时也见过人,只是那时浑不在意,现下脑海里也只余下一个只会傻愣愣跟着冷常盘的大个子,“是那个一脸木讷的小鬼头?”
  “不多说了,我们也快些跟上!”
  姒堰咬牙,忙紧着怀中人飞身跟上,心中想着,幸亏刚刚点晕了书生,不然这时候又要麻烦,却不想,之后的几天里,张晋就没有再醒过来。
  十多年时光如转瞬过去的一般,当年的小城镇乍看下和那时候是一点都没有变化,罗刹门也还是安安静静地待在那片山头上,被七七八八分行罗列的草木遮掩在内,只露出一些边边角角,叫人在山下是怎么也看不真切。
  冷冽四人早赶晚赶,终是在一日午时前进了城,抬头遥遥望一眼那座杂乱中呈现出一种井然有序的山头,眯起了眼睛。
  “要现在就冲上去瞧瞧你那小徒弟在不在那里边么?”见冷冽傻傻看着远处,东方虞有心调侃,也是觉得现下这般凝重的氛围实是不合适冷常盘公子,只觉着这人平时对他都是缺心少肺无关紧要的模样,今日倒是为了个小徒弟这般架势,委实心里不爽快。
  冷冽转眼看了看正说风凉话的东方家主并带着一个人赶路面露疲态的姒堰,撇头,干净利落地应道:“先进客栈洗浴休养。”
  “这样最好!”姒堰呼出一口气,点头笑意。
  东方虞倒是一愣,盯着两人身影直到消失在一间不大不小的客栈里,方回神低声念叨:“你能不能别对谁都这个毛病?不是恨死那女人了么……唉,不对,我说,不能住好一些的客栈么?这家也太小气了些!”
  这话出来的时间巧,正好是东方家主走着擦过门口上来迎客的店小二,直把店小二噎得面色僵硬,可看着眼前这位爷一身华服,还是笑着迎客。
  却说冷冽一进门,面前被人不声不息地挡了一把折扇。
  “我便说了,在这城里,也就这间客栈,能引得常盘公子的人来呢!”
  低沉温雅的音调里藏了些许的跳脱,偏偏又说得不疾不徐,透着万分的大家风范,折扇一开一合,啪啪两声,那端,出现的,是一张英俊美丽的脸庞。
  那人收了折扇在手掌心一敲,笑意满脸道:“许久不见了,冷弟。”
  眼前这人锦衣华服,美玉做成的扇子,腰间别了玉坠香囊,细细闻下,空气中的确飘着一丝丝若有似无的熏香,比起十几年前见面时的稚气未脱,以及阴柔面容下难掩的戾气,现如今依然长成的这名男子倒真的是可说成集天下一切美好于一身。
  “确是好久未见了,花兄。”饶是面对这样一张脸,冷冽仍是一脸面瘫,眼睛一转,看见花无泪身后那张桌子上坐着一名头戴斗笠的紫衣男子,看身形甚是眼熟,便接着道,“碧堡主,别来无恙。”
  桌前那男子只微微一颔首,并不答应。
  那边,姒堰对这两人是一个都不认识,也一点都不想认识,只抱着人跟掌柜要了一间房,就要抱人上去休息,花无泪正跟冷冽寒暄,碧落尹闲着无事,又看出姒堰修为不可测,出于武者的老毛病,要上前一比才能罢休,谁知一错眼,看见姒堰怀里人的面色,纵是他常年习惯情绪不起波澜,也吃了一惊,立刻出声喝止:“站住!”唬得一上一下还有个刚进门的三人都齐齐看向他。
  “哈!”花无泪笑盈盈过去拦了人肩膀,嘴上却是对着冷冽等人道,“冷弟,这么久没见,为兄我可是有许多的话要同你说,这里也不方便,与你的朋友一道,回房再细说,如何?”
  “好。”冷冽未作停顿,答应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花无泪出门还是那般排场,硬是喜欢将普普通通的客栈客房打扮得花枝招展,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仙地,只一处同那个时候不一样了,放眼看去,房内的便是每样东西,都必是摆上了两件儿。
  姒堰将昏睡着的张晋轻手轻脚放到床榻上,再为他整好衣袍发丝,才退开身子,让后面等着的碧落尹上来为他切脉。
  一下子,除了碧落尹解下斗笠的声音,还有走近坐下时衣袖发出的摩擦声外,房里竟是安静得不得了。
  盯着碧落尹给他家书生切脉,姒堰现在心里也只能想着死马当活马医。
  他虽然是个沙场将军,之前更是个皇帝皇子,却从小便拜在那时仍健在的冷氏长老门下,潜心习武炼药,与杏林之道颇有见地,不然当初冷冽也不会带着人就扔过来不管,后有冷常盘这个半吊子医者,对毒药一类细致的人来看,也无法言语,现在看看这个在这方面名不见经传的碧穹堡堡主(在这人看来,米麒麟还太小,堡主之位恐怕不尽实),着实是没有信心,偏还要在心里安慰自己,也许会有主意的,就算没有解药!
  这边,姒堰心里煎熬,那边,碧落尹已经诊完脉,一张脸上乌云密布,转身去看冷冽,道,“你怎说?”
  冷冽摇头,“这毒不对。”
  “的确是不对。”说着,解开张晋衣带,“毒发时,他也会浑身发冷,甚至产生血液凝固之感,可还是同麟儿不一样,麟儿是浑身发冷直至结冰却还有醒来的时候,他恐怕……”露出衣袍下面已经蔓延到胸口的青紫痕迹。
  “怎么可能!”姒堰惊惧,他竟然一直都没有发现,这毒竟已经蔓延至斯!
  “这人不曾习武,没有解药的话,再过三日,这毒斑便会蔓延至全身,到那时,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得了。”
  “你是说……”姒堰上前为张晋拉起衣裳,将那些可怖的痕迹遮盖住,转头看冷冽,“没有解药,他便没几天活命了?”
  冷冽没有犹豫,直然点头,肯定碧落尹的话,道:“还有三天。”
  “那你何时上山?”
  “明日午时之后。”
  “甚好!”
  得到满意答案,姒堰不再理会旁边的人,只专心为床榻上昏迷的人穿好被解开的衣裳。
  东方虞听到那个“甚好”,便是一撇嘴,心里想着谁跟你甚好了,不过有外人在,自然不好把这种话说出口,而是转过头去瞧冷冽,正好对方也在看着他,那眼神似冷非冷,似暖非暖的,得了,他一个有着七窍玲珑心的岛主搁在这两个别的不多不少,只别扭属于高级的友人身边,就是个看人脸色做事的。
  无法,东方虞上前几步劝了姒堰先抱着张晋挪窝,这里毕竟是别人的房间,不好多待,再就是自己也一派雍容的回了自己房间。
  剩下三人,围坐在圆木桌前,面上俱是冷凝。
  “花兄同碧堡主这次来此处,是为了麟儿么?”冷冽先开口问道。
  花无泪抿唇一笑,从袖口里拿出一张纸条来,放到冷冽面前,道:“这是两日前送来碧穹堡的,冷弟看看罢!”
  冷冽依言打开,上面的内容和姒堰说出口的,和十多年前的留言没有多少区别,只是在姓名上作了改动。
  “她知道麟儿是当初那个小孩儿了?”
  “这倒是未知。”花无泪抿唇一笑,“只是她似乎是很早就盯上了小麟儿,等到我们察觉时,落儿便立刻修书与小麟儿,叫他即时起身回堡,却还是晚了一步,被人在半路上劫去,还打伤了一名得力的下属。”
  冷冽听后皱眉,骄天艳在用毒方面确是天才,相对的,她在武学上的造诣就不尽如人意,只算是个二流的人物,但米麒麟的修为不低,再加上一个在花无泪口中说是得力的属下,就算是忌惮对方手上的毒,也不能随随便便轻轻松松就被人掳走吧!?
  这样一想,冷冽看向花无泪的眼神中便带了寒意,开口道:“在下的记性不差,犹记得,当年花兄在那间客栈内的柴房中对在下许下的话。”
  “这点,冷弟倒是不用怀疑。”花无泪哈哈一笑,“虽然在接了小麟儿回去后,那人不小心死在了路上,不过,我和落儿怎么也不会亏待了小麟儿,当初是落儿与我先后传了功力与他,再让他服下冷弟你留下的年华,才让他安然活下,可是……那之后不久我和落儿便发现不对。”
  “怎么?”
  “传给小麟儿体内的功力竟是被锁在丹田,无论如何也引导不出来,我们两个多少年探寻也不得结果,这也就是小麟儿刻苦十数年练武,却也只能堪堪排上第一流的缘故。”说着,面上带出些遗憾,折扇一开,挡住了含笑的唇角,只余下一双波光粼粼的眼眸,“你可不知,小麟儿倒是个武学奇才,只恨那怪异的体质。”
  冷冽一挑眉,身边碧落尹只寒着一张脸在饮茶,只闻茶香便知是年陈的普洱,温润滋养,氤氲围绕中,一张同当年不曾变过一丝的美颜上模糊不清,朦胧暧昧。
  入夜。
  冷冽四人也跟掌柜要了三间上房,都是在花无泪和碧落尹房间的旁边,姒堰带着张晋,几日下来已是神形俱疲,早早就歇下,至于东方虞倒是精神亢奋,只是架不住好友满脸的“快些还我安宁”,只好独自一人出去溜达(不可能,不可能,肯定会有随从),而从来都是关系亲密的花碧两人则是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你侬我侬,形单影只的常盘公子(他一向喜欢这样)则是独坐在屋顶,双眼望着远方似在想着什么。
  “冷弟。”
  冷冽向着传来声音的身后看去,就看见站在朦胧月光下的花无泪,点点头,“花兄。”神情倒似一早就知道花无泪会来一般。
  那边花无泪瞧着冷冽的这番回应,心里很是高兴了一会儿,面上也是带了出来,笑意盈盈上前,坐在冷冽身畔,侧头道:“冷弟这是在等为兄么?”
  冷冽心里想着,你不是早就知道我会来这里了么,面上不显,只是从袖中拿出一本陈旧的册子,递到花无泪面上,道:“花兄是早就知道当初米将军交托麟儿时,同时也是将他家传的武学交到在下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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