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经同人)再见该隐 作者:井上瓷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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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点燃事先准备好的火把,以弥补云层压近导致的光线不足。但是火把照亮的范围不过是眼前那一点,我们目力所见的空间依然十分逼仄。长久在里面行走,人不免有些心烦气躁。
站在中间的诺亚突然把手中的火把摔在地上,火把接触湿润的土壤没一会儿就静静熄灭了。周围能够看见的范围又小了一些。
诺亚有些烦躁地抱着头蹲在了地上:“我不想再走了,你们先去吧,我在林子外面等你们。”
我原本也有些烦躁的,但是看着诺亚的样子突然就有些警醒。诺亚可是一个好脾气的人,我把他头打破了,他也就软绵绵看我一眼。现在这通火发得实在有些莫名其妙。我刚刚好像也陷入一种烦躁的情绪之中,只是暗自忍耐罢了。诺亚这一下,到像是唤醒了我。
“这雾气有问题。”我对该隐道,“我怀疑吸入了它会让人情绪不稳。”
如果说周围的东西有什么异常的话,也只有眼下这浓雾了。
该隐看着诺亚,皱眉道:“为什么我没有感觉?”
“可能是你身体比较强健。”我想着可能的原因,目光不由落在还抱着头的诺亚身上。我喝该隐并没有中招,这样说其实也不太确切,我其实快要中招了,只是刚好最后关头醒了过来。
“我想可能是因为我们比较专心。”我说出了我的猜测。
该隐是一个心志坚定的人,他来的目的是找羊,大概这一路上一心一意想的就是这个问题。而我在那个时候突然开始思考为什么诺亚会狂躁的原因,这也算是一种专注,于是我就从那种状况脱离了出来。
“诺亚,你试着想一件你最感兴趣的事情,不停地只想这一件事。”我拉下诺亚的手,强迫他看着我,“譬如怎么造一艘以你名字命名的大船。”
诺亚原本有些充血的眼睛渐渐平复下来,一种沉静的激情取代了原本眼中的茫然,诺亚站了起来,向我们点头示了一下意,就真的开始一心一意思考起问题来。
我有点囧,不过总算是解决了眼下的危机。我也不敢再神游太空,也试图找出一件能让我长久专注思考的事情来。我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大合适。
“走吧。”该隐轻轻招呼道。
我看着该隐的侧脸,突然就想出了我要思考的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都不见了么~~~~~~~~ ~~~~打滚求收求评啦
☆、水中小岛
该隐长得可真像亚当啊。除了眼睛的颜色,该隐活脱脱就是一个缩小版的亚当。难道该隐真的只是眼睛基因突变,或者上帝造人的时候其实给亚当造了一个兄弟?好吧,我莫名地想起了海尔兄弟。
这样脑洞大开地走了一路,那种烦躁的情绪渐渐就平息了下去。我们估摸着时间简单吃了中饭和晚饭,也没有休息,打算连夜赶到湖边。毕竟这种好像被关小黑屋(这里是小白屋就是了)的感觉还是怪难受的。但是黑暗森林的面积并不小,我们是第二天中午才到达传说中的那个湖边的。
湖面宽阔,湖水清亮,最重要的是,那些扰人的白雾到了的湖边一定范围以后,就像是遇到了无形的屏障,再不能向前推进一步。视线不再受到遮蔽,人像是从牢笼中被释放出来,心中畅快不少。
我冲到湖边,掬起一捧水洗了洗脸。湖水的近处是绿色的,远处看上去则有些发蓝。也许是人迹罕至的缘故,湖水十分透亮,看上去就像一块遗落在人间的蓝宝石。要是夏天的话在里面游泳肯定非常爽。我有些惆怅地紧了紧身上的羊毛大衣,盯着湖面发了好一会儿呆才想起来我们这次可不是上这旅游来了,而是来抓羊的。
我有些心虚地朝狐四周张望了一下,发现除了我们,湖边还有不少动物的身影。鸟啊,松鼠,鹿还有野牛什么的比较多,豹子,狼什么的倒是没见几只。但是无一例外,这些动物都跟见了瘟神似的离我们老远。难道是被我这个动物之王的儿子身上散发的王霸之气震到了?哈哈哈,我忍不住叉腰大笑了三声。感觉不够霸气,我又学泰山笼着手做喇叭冲着远处的动物呜呜哇哇长啸了一阵。然后那些动物就让我真切地理解到了什么叫做作鸟兽散。不是应该发声应和我或者因为尊敬匍匐在地么,这样从容地避走真的好不给面子。
诺亚有些无语地看了我一眼:“你把它们都吓走了一会儿怎么捉羊?”
“我刚看了,里面根本没羊。”我嘴硬道,但是诺亚是一个很擅长发动幽怨目光攻击的人,我一会儿就有些顶不住了,连忙揽住他的肩,把他转了过去,“我们躲起来好了,它们难道还能一直不喝水。”
“这里的动物行动都很敏捷,羊群也是如此,我一个人可能抓不住。”该隐把我的手从诺亚肩上拿下来,“诺亚速度和体力都不如你,所以等下就由你来配合我。”
“怎么配合?”以前在家里抓羊我还是很擅长的,追上,扑倒,然后扛走。不知道野外这羊要怎么抓。
“你按我们事先商量好的路线在后面追赶我们想要捕捉的羊,我埋伏在合适的地方捉住它。”该隐道。
就是前后夹击了,这个我懂。
我们藏在下风处的一处草丛里,盯着湖边的动静。过了好大一阵子,才又有动物试探性地来到湖边喝水,确认安全以后,湖边的动物才渐渐多了起来。现在来的大多是草食性的动物,可能是为了避开掠食者的作息时间,毕竟大多数食肉动物都是昼伏夜出的。
我们蹲守在湖边,看着这些动物来了又走,但是半只羊也没有。天渐渐黑了下来,草食动物开始变少,狼群狐狸开始陆陆续续出现。
“难道它们早上已经来过了?”我倒并没有着急,反正今天不成了还有明天,只要这里真的有羊,我们总能等到的。只是昨天晚上也没睡,今天又熬了一天,我有点犯困。
“也许吧。”该隐的声音很低,在夜风中透出一种别样的温柔,“你要是累的话先靠着我的睡一会儿,如果羊来了的话我再叫你。”
我看着他的侧脸,只觉得眼皮十分沉重。我歪着头靠在该隐瘦瘦的脊背上,略有些羞耻地睡着了。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枕在该隐穿的那件羊皮大衣上,而该隐已经不见了。诺亚枕着旁边的一块石头上,也睡着了。看着他眼下的青黑,我犹豫了下,到底没有叫他。
我拨开眼前的草丛,继续朝湖那边张望。月色下的湖泊十分宁静,大概白天已经喝够了水,晚上湖边连个动物的影子也没有。我有些奇怪该隐上哪儿去了。
“该隐?”我站了起来,沿着湖边一路走一路叫该隐的名字。
月色很亮,我走过一处拐角的时候眼睛突然瞥见一处暗影。我定神细看,发现湖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座小岛。那小岛离岸边并不远,我甚至可以看得见上面葱郁的植物和羊群!
天哪,那上面竟然有一群羊。
我也顾不得纠结那么大个岛为啥我白天没看见。脱了衣服活动了一下,一个猛子扎进了湖里面。没错,我还是一个游泳小能手。因为自从我开始帮我老爹养羊,每年夏天最热的时候,我都会带着我家的羊一起扎进我家附近的一处小河里。不仅我会游泳,我家的不少羊那都是会的。
水有点凉,但是好在距离短,我游了一会儿就到了小岛边上。但是岛旁边全是山石,上面上满了滑不溜秋的青苔,我试了几次,都爬不上去。我不死心地围着小岛转了一圈,正着急上火呢,那岛上的羊群突然跟下饺子似的,一只接一只的从岛上跳进了湖里。
这些羊也怎么不讲究跳水技巧,溅起来的水花兜头盖脸地往我身上招呼,我一时之间都睁不开眼。等我回过神,那些羊都游出去老远。我连忙撵在后面,但是刚刚一阵折腾,我有些累,游得也就不那么快。看着那些羊离我越来越远,我真的是有些欲哭无泪。
“亚伯,赶紧上来!”我正扑腾呢,突然听到该隐的声音。他正站在岸边,身上唯一的一件单衣已经脱了下来,被他拿在手上冲我挥舞。
我心里一喜,这些羊乖乖算是跑不了。不过该隐这么着急干嘛,难道以为我不会游泳么?我吸了一口气,放弃了狗刨,打算给该隐表演一个仰泳。
一回头,发现身后的小岛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动了起来,上面的石头什么的正簌簌往水里落。我的妈呀,我的肾上腺素顿时狂飙。一边没命地往岸边游,一边暗搓搓地想着幸好下水的时候做了下热身运动,不然这种时候腿抽筋就完蛋了。
然后,乐极生悲——我的小胳膊因为抡动频率太高脱力了!我用脚踩着水,徒劳地在原地打着转,只能保证自己不沉下去。看着身后的庞然大物慢慢逼近,我真的是要哭了。上帝耶稣玛利亚,谁来救救我!
远处的该隐扔了衣服,跳进了水里,然后挣扎了一会儿,就沉下去了。我真的是要疯了,这种时候跳下来也没什么用啊!如果真的是怪物,那就是上赶着给送口粮啊!
最重要的,你TMD不会游泳跳下来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O(∩_∩)O谢谢小天使们留的评,尤其是热情的五彩冰凌童鞋,竟然每一章都刷了……真的是受宠若惊,我觉得我有必要解释一下这真的不是我的小号……
☆、怪物先生的羊
我真是急得不要不要的。那座小岛恰到好处地从我身边游了过去,头也不回地朝着岸边去了。我有种感觉,它很小心地避开了我——不是因为没看见我或者我爹是亚当,它好像只是担心撞上我。
果然,它越过我以后就不紧不慢地跟在那群羊后面——羊群密度太大,想要保证它们毫发无损地穿过它们,凭着这个小岛这种体积显然是不行的。
我松了一口气,胳膊也渐渐恢复了力气。想起来该隐还在水里,我赶紧咬着牙朝岸边游去。羊群纷纷上了岸,抖了抖身上的水就在岸边吃起草来,那小岛样的怪物停在离岸边还有一段距离的水里就不再往前了。
我小心地绕开它,游到近处,在水里搜寻该隐的身影,但是该隐似乎已经不在原处。我脑中顿时一片空白,有些徒劳地在原地打着转,突然迷迷糊糊听到了诺亚的呼叫声。
“该隐在岸上,你快过来。”
我得承认,诺亚的话让我有种被救赎的感觉。我游上了岸,该隐正坐在湖边,身上裹着之前那就羊皮大衣。月色下,他的脸色越发白了,头发一缕一缕地贴着脸颊和脖子,正吧嗒吧嗒往下滴水。他盯着我的目光十分凶狠,唇色青紫,看上去简直像是地狱里的修罗,但是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他看上去有几分可怜。
夜风并不算大,我在水里还没觉得有多凉,但是一上岸,身上挂着水,一吹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冷了。我哆哆嗦嗦穿上诺亚递过来的衣服,往该隐那边走去。
该隐似乎也憋着一肚子火,不过在他发火之前,我毫不犹豫给了该隐一个耳光。原本是想狠些的,不然叫人记不住,但是手到了近前,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似的,不觉就放缓了速度和力道。但是空气里那小小的啪的一声,证明这依然是一个货真价实的耳光。
该隐愣了好一会儿,才有些无法置信地捂脸望着我,那蒙圈的表情和我那群第一次挨打的傻羊简直一模一样。
我忍不住笑了下,然后哭着咆哮道:“你不会游泳跳到水里干什么!找死吗!”
诺亚张着嘴看着我,我感觉自己现在一定很像个泼妇加神经病。
该隐张了张嘴,想说点什麽,又闭了嘴。
“别哭了。”半晌,他有些讪讪道。
我一边用袖子粗暴地擦着眼睛,一边上气不接下气道:“我TM才没哭,我只是眼睛有点进水了。”
该隐想拉开我的手,被我躲了开去。他又坚定地伸了过来,温柔地拉开了我的手。
“你在生什么气?”该隐的语气十分耐心,几乎是有些认错求饶的意味了。但是他的眼中又分明写着疑惑。
我有点语塞,于是只好假装自己还在“清理眼睛里面的进的水”没空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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