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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子之手·玄天乱世+番外 作者:连城墨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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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风波暗涌
    凌昊暂时被关在牢里,想必是张合以及夏侯惇给曹操说了什么,好在没有人对再他施刑,当然,在他人看来,受了这种伤,再用刑也许和杀了他没什么区别。曹操还要从凌昊口中撬出刘备的军情,一时间也不会置凌昊于死地,但他还没有仁慈到会让人给凌昊治伤的地步。凌昊这个时候才发现玲珑丹有多宝贵,若不是他之前吃过,恐怕这伤不是感染就是溃烂了。凌昊咬咬牙,在地上缓了好一阵儿才勉强意识到痛感的存在。倒吸一口冷气,凌昊咬着从衣服下摆撕下的布条,用左手绑住腹部的伤口,至于错骨的右手……凌昊苦笑,撑不过今晚怕是就要和张合一样废了。在吕布面前,虽不是毫无反手之力,但是依据他这个身体的武艺,还是被打得如此狼狈,可见那人的实力有多恐怖。千军万马避黑甲,这才是真正的强。
    “吕布……”,凌昊喃喃,那个男人,到底是属于哪一边,他和曹操是不是一伙的。世传吕布武力盖世无双,但生性残暴无义,现在的他是不是还是从前的那个他……一切不得而知,凌昊轻轻喘口气,他现在唯一的希望是城里的暗哨能把他的消息带回荆州,虽然他觉得夏侯尚既然知道了自己在这,不会坐视不管,但是在这个虎狼之穴,能不牵涉到他最好。安静的时间总是弥足珍贵,怕只怕宴会一结束曹操就要对他发难,凌昊靠在墙边,慢慢打量了四周,密闭的铁牢,阴暗潮湿,一如之前的一样,符合牢房的一贯作风。夏侯惇从他口中撬不出任何消息,在那种情况下许是顾虑着情报,只是上了棍刑,这恐怕算是最轻的刑罚了。如果诸葛亮回来知道他不仅瞒着他自己来许昌,而且还搞得如此狼狈,会不会发火?那是肯定的吧,说不准还会禁自己的足,前提是他能出去的话……
    思维涣散,凌昊眼眸一沉,靠着墙任凭自己意识远去。
    而曹丕这边,“宾客尽欢”。只有夏侯尚不知为何,情绪低沉,独自一个人喝着闷酒也不和他说话。曹丕看了眼对面同样冷若冰山的吕布,“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拜了吕布为师傅不成?脸色这么吓人。”,夏侯尚满脑子想的都是凌昊,一思及刚刚那幕,端酒的手都不自觉颤起来。“今天那人……怎么也没听你说过,什么时候抓到的?”,佯作无意,夏侯尚道。曹丕和夏侯尚算是关系不错,也经常在一起共事,见夏侯尚问,也不怎么隐瞒。“昨天抓到的,你知道吗,这个人不仅和上次那个混进城的女人有关,而且,他竟然就是那个凌昊。”,曹丕喃喃,“这未免有些出乎意料,刘备怎会让他来许昌,一般暗探和密哨可从来不会是身兼将军一职的人,所以我断定他此行一定有什么要事。”,夏侯尚不言,半晌,“你打算怎么处理他……”,曹丕挑挑眉,“自然是把一切有价值的信息问出来,之后或生或死,全凭父亲的意思。”,夏侯尚闻言眼中焦躁更甚。
    “既然如此,那人被伤得这么重,为何不派人去处理一下,要是死了岂不是前功尽弃。”,曹丕突然停下动作,对上夏侯尚,正撞见对方一愣,“我怎么觉得你这么在意那个叫凌昊的人?”,夏侯尚一滞,立刻反应过来,“不,我只是担心他死了,丞相得不到任何信息。”,曹丕这才转过头,“你放心,吕布既然说没下死手就死不了。”。夏侯尚到最后也不知道和曹丕聊了什么,他愈发难以平静,待到半场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向夏侯渊谎称自己身体不舒服就提前离了宴。临走前他刻意关注了眼吕布,那个男人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场地中央,眸中若有似无的情绪让人分辨不清。
    从宴会上退下来,夏侯尚直接转去了牢房,他没有时间再去管自己这么做后果会怎样,但是让自己看着凌昊这样他做不到。由狱卒带路进了关押凌昊的石室,夏侯尚一眼看到里面毫无声响的凌昊,心里一惊,“你们先下去吧,我要亲自审问一下犯人,在此期间不要让任何人进来。”,镇定的表情在狱卒离开之后立刻瓦解。“子玄!”,夏侯尚开了牢门,蹲下身,不敢用力,手颤颤地探向凌昊鼻下,而后松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脸。“子玄、子玄——”。
    凌昊皱皱眉,半晌才睁开眼,光线透入,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人,凌昊反应了好一会儿这才认出那人是夏侯尚。“伯仁……你不该来的。”,“胡说些什么,你现在怎么样,让我看看。”,夏侯尚满眼担心。“伤口无碍,只不过这右手……”,夏侯尚这才发现凌昊的右手有些不自然的弯曲,这是——折了。“你忍着点。”,凌昊点点头,见对方小心翼翼拉过自己的右手,几秒钟的功夫,一阵说不出的刺痛闪过,错骨的右手已经接了回去。“对不起,子玄,原谅我现在救不了你……”,夏侯尚用力锤了下地,似乎是在恨自己能力不足。凌昊看着夏侯尚,默了良久,而后忽然温温一笑,道:“能认识你真好。”,说完就见夏侯尚怔了一秒,然后露出一个很苦很苦的笑。“我一定想办法让你出去,子玄,答应我,千万要撑住。”,夏侯尚伸手替凌昊揩去脸上的血迹。“会的,不过你不能再待下去了,会引起怀疑的,我没事。”,凌昊摇摇头,“明明这么虚弱还说自己没事,你让我怎么能放心——”,话到一半,夏侯尚突然顿了,因为凌昊忽然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没事,相信我。”,再多的话也是无用,看着凌昊眼里的安慰之意,夏侯尚终是反握住他的手,“等我。”,即使赴汤蹈火。
    朱门玉阶,将军府本应一如既往的安静,然而今日却有些不寻常。自从从宴会上回来之后,吕布便一反常态,脸色阴沉得可怕,没有感情波动的鹰眸此时也尽是狠意。一杯茶端在手上已经半天了,就是没有喝的意思。旁边有婢女在整理茶具,刚把茶壶收入托盘内,就听旁边一声脆响,却是吕布砸了手里的茶盏,地上立马溅出一片水渍,碎片崩了一地。婢女立刻大气不敢出,拿着托盘的手都不自觉颤抖起来。“滚!”,低沉压抑,夹杂着烦躁和不耐。婢女立马颤着声音告罪离开,似乎只要这这人面前多待一秒,下一秒遭殃的就是自己。
    为什么凌昊会突然来许昌,今天的变故意味着什么,曹操不可能知道自己这几年在哪,也不会知道自己和凌昊有关系……不过这些不重要,凌昊在曹操手里一天,就多一天危险,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会死,如果他们把凌昊关在宫里的地牢里那一切都好办,不论如何,他今晚得去一趟宫里。半晌,“子玄……”,吕布敛目,曹氏若是敢对凌昊做什么,他绝对饶不了那些家伙!
    
 
第200章  突发变故
    阴暗潮湿的牢房里悄无生气,偶尔狱卒走过的脚步声都会回响好长一段时间。要不是还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凌昊可能都有种死寂的错觉了。离夏侯尚离开过了许久,也许外面这个时候已经华灯初上了,但是在阴暗的牢里,凌昊实在分辨不了现在是什么时候。腹部的伤口早就停止了流血,在药效下也开始结疤,试着挪动了一下,除了钝痛感其他也没什么。甩了甩有些发沉的头,凌昊慢慢试着站起来,手刚扶着墙想站起来,就听外面一阵铁链“哗啦——”的声响,随后脚步声交杂,似乎不止一个人。看来曹操终于得空了,凌昊收回手,索性就这么靠着,一动不动。
    果不其然,来了四个人,他都认识。曹操父子,夏侯惇,以及——张合。凌昊淡淡地扫了几人一眼,什么反应也没有。“把牢门打开。”,曹操发话,狱卒开了锁。曹操居高临下打量着坐在地上的凌昊,半晌,“这就是诸葛亮的那个徒弟?”,话是对曹丕说的,曹丕看着凌昊应了声。“呵呵,没想到三番几次损我大将的人竟然如此年轻,可惜,你投错了阵营,跟着刘备那种孤魂,若是你愿意降我,我能够给你的绝对是刘备给不起的。”。凌昊丝毫不为所动,“多谢丞相抬举,子玄真是受宠若惊。”,言语间不难听出敷衍。“将死之人口气还这么硬,你要是想早点死有的是方法。”,夏侯惇面色不善。凌昊视线却转向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张合,看着那人垂着的手,“几年未见,张合将军可好?”,一句话说完果然见张合本来平静的脸上露出了些怒意。
    曹丕皱皱眉,这人似乎是在刻意激怒他们,可惜,他们是不会这么容易就杀了他的。“既然抓到了这么重要的一个人,想必刘备那边应该还不知道消息,这件事一定要保密。”,夏侯惇应声,“至于今日大宴,子桓并没有透露他的名字应该不用担心,毕竟抓到暗探这种事情常有,对于吕布那边也要注意。”,曹操再次看向凌昊,“至于情报这一块就交给儁乂吧,我想这么多年来的恨之入骨今日也可以稍稍得到缓解了。”。
    把他交给张合?那还真是……不死估计也要去半条命了。张合会怎么报复他?打折腿脚,剔除手脚筋,穿锁骨,烙刑,哪一样都可能做的出来,更何况他现在已经只有半条命了。“父亲不打算再考虑一下吗?此人虽是我军的挡路石,但是从之前多次战争来看,胆识武力皆是上等,再加上既然他能被诸葛亮赏识收为徒弟,其谋略军法自是不一般,如此一个人才,就这么杀了岂不是有点可惜?”,曹操确实是惜才,但是疑人不用,而且对于不会反戈的人更是留不得,留下了日后就是难缠的对手,他宁愿错杀一万也绝不放过一个。“没用的,这人的眼神不一样,你即使以再多的利益来引诱他,他也不会投你的,就像当初的关云长一样。”,曹操是吃过亏的,所以对于凌昊这种人看得最清楚,投不投降只要看那人的眼神以及气场就知道。
    张合上前踢了踢凌昊的右手,被夏侯尚刚接好的右手虽不如断骨时候痛苦,但是凌昊就像感觉不到一样。“果然是因果循环,当年废了我的手的你今天也会被吕布扭断右手,如今你的生死已经不是你自己能左右的了。我的时间多的是,但是你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我给你一夜时间考虑,明日,说出此行目的,丞相说不定会放了你,如果还是不说,后果只有死路一条。”,“这就没了,我本以为今*你会好好审讯一番。”,夏侯惇上前拍了拍张合的肩膀。“那这里就暂时交给你了,务必派重兵把守,确保万无一失。”,曹丕当即俯身,目送三人离开,这才转身看向凌昊。
    “不走?这地方太寒酸,不适合你。”,凌昊兀自笑了下。难得曹丕这次没有说什么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凌昊,一会儿,凌昊感觉面前又暗了一些,却是对方蹲了下来。凌昊抬眸看了眼曹丕,只觉曹丕似乎并不是要继续折磨他。“何必呢,你这么一个人,和她,根本就不适合卷入这里。”,曹丕说完按住凌昊的肩。手刚放上去就发觉异常,凌昊的手没断——不,依照吕布的性格,那一招绝对是扭断了这人的手骨,可是现在怎么解释,凌昊自然不可能自己给自己接好。“下午可还有人来过?”,此言一出,凌昊不由一顿。夏侯尚来过这件事狱卒自然知道,曹丕只要一问就能知道,这么一来岂不是要连累到夏侯尚。他就说,夏侯尚今天根本不应该来。
    谁知曹丕只是问了一句就没再追问,只是继续打量着凌昊身上的几处大的伤口。“你还是说出来比较好,我虽然不是父亲,但是只要你开口,我保你无事。”,凌昊这个时候难免有些奇怪,为何曹丕要这么做,他与他可以说是陌生人。“为什么。”,“不为什么。”,曹丕回了一句就重新站起身,“不过你若是执意想死随意,我从不会救那些想死的人,你好好想想吧。”,曹丕说完就离开了牢房。凌昊闭眼,只有一夜,这一夜要用什么办法才能逃出去?牢房的铁锁不是难事,当初曹丕让人搜他身的时候,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除了一个空空的玲珑袋,因为表面上只是一个普通的袋子,曹丕也没多在意,所以现在玲珑袋还在自己身上,一个小型熔铁器对付古代的锁具足够了。只是出了牢房该怎么办,里里外外都是士兵,外面还有宫里的巡逻,再加上曹操遍布的眼线,想要人不知鬼不觉地走出牢房似乎是不可能了。凌昊有些烦闷,缓缓起身,况且自己这个状态还想要飞檐走壁,那几乎就是在痴人说梦,若是没有和吕布打的那一场,按照原计划,今晚说不定还有一丝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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