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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子之手·玄天乱世+番外 作者:连城墨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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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谁的不重要,你过来,能看清上面的字吗?”,鱼鱼招招手,凌昊再次打量着玉盘,中间一块毛毛糙糙说不出形状的怪异石头,依旧和第一次见到一样,散发着幽幽的蓝光,周围或远或近散列着几块质地完美,圆润光滑的美玉。手摸上去竟还有些温温的触感。“不是玉石上面,而是盘底。”,鱼鱼手指了指底部。恍若有水银流淌一般,底部确实有几行小字嵌在盘中。
    “古生六芒,二者为天,三者为地,其一而陨,异星定世,五行始成,麟角皈依。”,凌昊一字一句读了出来,而后看向鱼鱼,“这句话怎么了?”,鱼鱼只是皱眉,“没有读错吗?”,凌昊回过头又照着读了一遍,“没错……你看不到吗?”,凌昊的意思本是如果不相信他大可自己读一遍,却不料鱼鱼摇摇头,“如果我能看到就不会找你了。”,什么?鱼鱼看不到?多么明显的字……“这上面的预言只有你才能看得到,只不过这些话是什么意思还要再琢磨。”。怎么会,如此不科学的事情,凌昊下意识碰了碰盘底的文字,不料手刚放上去,刚刚那几行小字立刻消失不见了。本还怀疑自己眼花,再次看去却真是什么也没有了,有些吃惊地抽回手,那几行字又出现了,这似乎……用科学已经解释不了了。鱼鱼写下了那几句话,眼睛死死盯着那张纸,一个人开始兀自沉思。“鱼鱼,你认识于吉道长?他的玉盘怎么会在你这?”,鱼鱼表情有些古怪,随后咕囔了一句什么,凌昊也没听清。都是些奇怪的人,既然能和吕布在一起,想必这个孩子也不会是普通人。
    看着凌昊离开,鱼鱼看着星盘叹口气,这句话应该怎么解释?是讲异星的由来还是讲周围的将星。由来还好,预言是吉兆,若是变成将星那就是凶兆,其一而陨,这句话怎么想怎么都不是好事,按理说应该还会有下半部分,但是既然凌昊看不到就只能他自己来捉摸了。六芒?,六个和凌昊息息相关的人吗?二者为天,三者为地,这天地所指什么?其一而陨……这句话更加让他感到不舒服;异星应该是指凌昊,下一句……难道是六芒陨没其一成为五行——一时间感觉难以接受,鱼鱼沉住气,看着最后一句话,“麟角皈依……”,麟角,皈依,看似透露了许多未知的信息。
    吕布这边随郎将去了兵场,夏侯兄弟俩领命操练士兵,却不料司徒公传令,让吕布暂为操练,理由是吕布原本就是朝廷钦封的武官一品,董卓在时,朝廷的一切兵马全由吕布掌管,当时地方势力有哪个敢惹吕布?就连四世三公的袁绍率联合军进攻虎牢关时,听闻吕布出阵也是不敢正面相冲,选择能避则避。如今这么一个人重新回到朝廷,不让他掌兵确实有些说不过去,但是由于有之前叛乱逆反的经历,所以皇帝即使想让吕布成为自己的力量,也不能争取到所有兵力,曹操不是傻瓜,表面上以防人之心不可无为由,实际上是握着兵力不肯松手。朝廷之上,谁控兵多谁就是赢家,如今让吕布接手兵场是不得已,但是大部分兵马的掌控权还是在曹操手里。谁都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对此只能循序渐进,尽管是兵场,时日久了那也可以拉出一支绝对效忠自己的虎卫骑。
    看着士兵呈上来的一副批挂,吕布摸上那身熟悉的战甲,记忆中不由就闪现出了之前破阵杀敌,力撕千军的画面。万夫莫敌,鬼神飞将,虎子狼心,喜怒无常,最终在白门楼化为灰烬,尘归尘,土归土。站定,任士兵为自己披上战甲,待理好了最后的缠带,吕布眼神变得更加冷漠,依稀可以找到多年前那份让人恐惧的狠戾。走出营帐,逆着光让人看不清吕布脸上的表情,脚蹬玄黑锦纹战靴,一身绛色暗红锦袍,身披黑色锁环连环甲,铠上兽面图腾狰狞异常,如狼似虎,腰间一条勒甲狮蛮带,血穗轻扬。及腰长发用紫金蛟龙咬环束住,咬环延伸出两条银蛇,两条长长的翎羽微微泛着光,手持的画戟在阳光下折射出冷冷白光。整个人威风凛凛,慑人之气尽显,如果再加上那匹撕风赤兔马,简直和多年前一模一样。夏侯惇与夏侯渊面面相觑,皆感压迫,要论武力他俩是绝计比不上面前的这人,这个鬼一样死而复生的男人。
    吕布骑马作战剽悍世人皆知,然而这人弓术也是卓然,尤是夏侯渊都感觉到不小的压力,除去百步穿杨,三箭其射,各中靶心,最后一箭更是直接劈裂了他的箭,穿透木靶,半个箭身颤颤地露在外面,可见力度多狠。几乎是不带停顿,一箭接着一箭,骑着飞奔的战马,虎弓弦响,吕布抽出最后一支羽箭,箭尖忽的一转,黑马嘶鸣,直接对准了场外的夏侯惇。二人皆一惊,“吕布!你要干什么!”,夏侯惇顿时紧绷起来,伸手就要摸长刀。吕布鹰眸微转,下一秒抬弓,箭离弦,向天上射了一箭,收弓,伴着突然而响的钟鸣,却是一箭射中了角楼高处的古钟。“热身就到这吧。”,吕布勒马,居高临下地望着面前的二人。
    
 
第204章  恍若一梦
    确实,吕布走时说不用等他。下午出的门,一直到凌昊和鱼鱼吃完了晚饭依旧不见人影。“会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凌昊算是曹操要抓的逃犯,不会是有什么消息走漏了吧。“既然是去兵场,不是移交掌权就是有要事商谈,你在这里的消息不会有人知道。”,鱼鱼安慰道,“他越晚回来越是好事,不用担心了,看着情况,应该是不到半夜回不来了,你只管去睡觉就好了。”,话虽这样说,但是凌昊心里总是有些不安,身处敌人大本营,不得不多想一点,要不然时刻都是危险。
    鱼鱼见状知道安慰无效,“那我先回去了,你还需要什么吗?”,“没有了……”。
    在屋子里来回不停踱步,凌昊焦躁异常,他现在又不能出去,出去了更麻烦。这是吕布的住处,下人禁止进入多多少少避免了他身份的泄露,可是这并不代表着不会有人知道。怕就怕万一出点什么状况连累了吕布,他就真的要去自挂东南枝了。大概过了晚饭又一个多时辰,夜色已经黑了,还是不见吕布的人影,凌昊看了眼窗户,思量了下还是没打开,也许……“世上哪有这么碰巧的事情,估计是想多了。”,凌昊自己安慰自己,脱了外衣躺在床上开始强迫自己睡觉。月上中空,屋内蜡烛摇摇曳曳,凌昊转了个身,半晌又坐起来,完全睡不着,脑里各种猜测假设,愈发觉得吕布一定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了。
    兀自怔着,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听到门外有动静。凌昊一惊,立刻下了床,见到来人却是大大的松了口气。“你——”,吕布一身玄色连锁甲,绛红长袍异常显眼。“这是去哪儿了?”,吕布上前把手里的东西塞到凌昊怀里,一个包裹,很熟悉,就是他进城前放在追风马马鞍旁边的东西,看样子吕布去了趟城外帮他把这些东西拿回来了。“谢谢——你喝酒了?”,隐隐察觉到吕布身上有酒气。对方应了声,随后伸手扯了下衣领,“曹操的酒宴。”,看着吕布皱皱眉,动作一顿。凌昊无语,这人外面的护甲没脱就想要扯长袍衣领,醉了不成?“我记得你酒量一直不错,怎么,今日喝了多少酒?”,凌昊把包裹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实在看不下去价值不菲的长袍“惨遭蹂躏”,上前替吕布解开连锁甲的环扣。吕布眸色深沉,静静看着凌昊替他除下护甲,理好长袍的衣领,右手一动,伸到凌昊面前。
    手里是一块青玉符,没有多少雕纹,只有一个“奉”字,这是——本以为吕布不会再去寻那块玉符,毕竟对于现在的他而言,之前的玉符没有多少用。没想到他还是去找了回来,凌昊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是说烫手的东西丢掉也罢吗?”,吕布把玉符放到凌昊手上,言语间不知是因为喝了酒还是什么,声音更显低沉。“你想要,我给你。”。凌昊闻言接过玉符,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不由有些尴尬地咳了咳,“谢谢你,对了,既然喝了酒还是早点休息吧。”。把连环甲挂在一旁的架上,凌昊把玉符放到桌上,打开包袱,一切都在,包括刘备那边的东西以及夏侯尚的凤佩,凌昊拿起凤佩,也不知道夏侯尚现在是不是还在为自己发愁……难得愣神一会儿,就听耳边呼吸一沉,忽然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身体。
    凌昊怔了下,身后那人带着酒意的呼吸就在后颈,温热异常。凌昊僵了,一动不动,那人越抱越紧,“奉先——”,“对不起……我忍不下去了。”,吕布忽然说了一句,轻轻的沉沉的,就在耳边。还未弄清这句对不起说的是什么意思,下一秒,毫无预警,吕布直接打横抱起怀里的人,大步流星,几步迈到床边,握住凌昊的手腕,就把他压倒在了床上。凌昊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稳住视线后已经被吕布压在床上压得死死的,丝毫动弹不得。凌昊看向对方的鹰眸,即使身上有着酒气,但是眸间清明,丝毫不像是喝醉了的样子,但是——这种事情不是只有酒后乱性才能干的出来吗!面对此时近在咫尺,完全与印象中的戾渊是两个人的吕布,凌昊紧张道:“你、你不是说你不喜欢男人吗?”,吕布直直盯着凌昊略显慌乱的眸子,半晌,缓缓道:“我是不喜欢男人,但我喜欢你。”,说完对着凌昊的唇就吻了下去,凌昊惊呆的几秒空当,吕布已经从凌昊嘴里退了出来,从下巴开始,一路向下舔舐出暧昧的红色印记,最后埋到脖颈的时候明显感觉凌昊手颤了。
    “你——清醒点,我不是女人!”,凌昊咬咬牙,“我知道……”,那个男人埋在他颈窝,喷出的呼吸异常灼热。凌昊双手被制,刚要屈膝,吕布忽然在他身上某处点了一下,顿时一阵酸软的感觉传来。“于吉从华佗那里学到的点穴法。”,吕布抬起头,鹰眸里隐隐多了几分他熟悉的,那种他曾在赵云眼里看到过的——欲望。这是怎么回事,吕布是受什么刺激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是正常人……”,“很快就不是了。”,吕布的手滑到凌昊腰部,“自你答应收留我的第一天你就该想到。”,留他在身边就相当于圈养了一头多么危险的豹子,“我把我的命押给你,能否换来你一句原谅,毕竟你是我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主人。”,低沉沙哑的耳语,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唤别人为“主人”,抛弃了一切顾忌,也不问凌昊是否会恨他,吕布撬开身下那人的唇,长驱直入。凌昊睁大了眸子,想说的话被吕布堵住,全部变成了零碎的呜咽。火热的舌吻间,衣前系扣被解开,露出锁骨和肩膀。吕布眸色氤氲,放在凌昊腰部的手缓缓撩起里衣下摆,贴上凌昊皮肤,满意地听到凌昊倒抽了一口冷气。手下的肌肤温暖柔滑,看着凌昊不敢置信的眼睛,“子玄……”,吕布咬上锁骨,凌昊浑身一阵酥麻,低声喘息了一声。这一声仿若*情药险些让吕布破功,扯开自己的衣领,吕布一拉床边的锦绳,锦帐悠然自床两边滑落,遮住了床内的二人。伴着摇曳的烛光以及略显粗重的呼吸,朦朦胧胧间,更显暧昧至极。
    奇怪,真是奇怪。鱼鱼一早起来,本以为吕布去上朝了,不料听下人说一直未见吕布从行院里出来,没去上朝?昨晚回来得太晚了还是怎么着了,他可是很少见那人一觉睡到现在。眼见着一众公文都已经从宫里发下来了,日上三竿竟是还没见到人影。不得已,鱼鱼只好亲自去了趟行院,按理说凌昊可是保持着早起早睡的好习惯,就算吕布昨晚回来得太晚,睡过头了,凌昊也应该去叫一声。
    走到门前,象征性地敲了敲门,随后推门而入。穿过屏风,果不其然,就见吕布还在床上……好像,有哪个地方不对劲儿。吕布似乎并没有睡着,听闻动静,睁开眼看了鱼鱼一眼,“宫里来人了。”,见对方闻言缓缓坐起来靠在床柱上。锦被滑落至腰间,露出赤裸的精健上身,一头乌黑长发此时凌乱地散在背后,鹰眸中尽是慵懒。直到吕布坐起,鱼鱼这才发现他身后,床内侧还有一个人,锦被微微起伏,似乎没被他弄出的声音吵醒。难得的,大脑顿了一下,见吕布看向他,“公文送来了,你什么时候起了抽空处理一下。”,鱼鱼说完自觉转身关了门,“动作真快……”,关门的瞬间忍不住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声。
    吕布看向身边似乎还在睡的凌昊,伸手撩开那人额前的碎发,下一秒就见那人睁开眼,看着自己张张嘴,像是气极,愣是没说出一个字。吕布伸手把凌昊捞进怀里,肌肤相亲的触感让凌昊瞬间就回忆起了昨夜发生的事,贴着吕布胸膛的手立马像火烧了一般,触电般移开,露出之前在驿店看到过的狰狞刀痕。吕布低头亲了下凌昊的额,“醒了。”,“你——”,凌昊咬咬牙,难得恼羞成怒。他是个多么正常的男人?为何与一干同性纠缠不清?不仅初吻初抱都给了男人,现在,凌昊简直要疯了,他一个堂堂大男人,竟然会被同性压了一夜,而且还是——昨夜的画面又浮现出来,这人竟然点了他的穴位,这和强上有什么区别?吕布眼神流转,看着凌昊气极的样子,大手再次滑过那人的后背,果不其然就见凌昊又是一僵。“要杀要剐随便你,但是就算你杀了我也改变不了昨夜的事实”,吕布翻了个身,再次把凌昊压在身下,“我是男的,我喜欢的是女人!”,吕布闻言,直直盯着凌昊的眼睛,“女人?既然你喜欢女人,为什么还要答应孙策?费尽心思去寻马超不也是因为你心里对他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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