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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雪域幻境+番外 作者:熙/红河岸边小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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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老窝在哪儿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在北京某个胡同里有家眼镜店,不过后来很长的日子里,他还真的就在那眼镜店里。苏万去找过他几次,他兴致都很好,偶尔拉一拉他那个被他当成二胡用的琴。
    这个人也是轮不到我操心的,何况现在在他身边“尽孝”的还有苏万那小子。
    苏万和黎簇,这俩小鬼给过我不少惊喜。(当然那张结婚证就另当别论了。)
    尤其是黎簇,这小子自个儿进行了一番思想斗争,还是决定跟我回了杭州,我给他安排到手下一个比较得力的伙计那,先学点东西。他虽然脑子不怎么灵光,但是有股倔劲儿,看人看事的眼光还是挺准的。
    不过不好的就是,还是喜欢跟我对着干,我说什么,他非得先反驳几句。通常这个时候,我就会故意把闷油瓶搬出来,他想了想就作罢。而如果闷油瓶对一些问题直接表态,他就很赞同。
    闷油瓶有时候也会跟他说几句,能听出来有鼓励的意味,那小子眼睛当场就亮了。这俩人俨然一种父慈子孝的景象,常把我晾在一边,都是没心肝的东西。
    胖子还是老样子。
    这种描述大概是我能想到的,最令人欣慰的话。
    胖子回了北京,他的老地盘。电话经常打,人也见过几次。胖子还是一点没变,我估计等我再老一些,胖子看着就比我年轻了。
    我希望胖子老了,又不希望他真的老了,然而我这种矛盾的心理在胖子看来都是个屁。
    他就是那个爷,是我们所有人里的智者。
    关于胖子倒没太多可说,丫还在潘家园那鼓捣他的铺子,总有大生意做。想起丫我都忙着乐,也忙着谢谢老天爷。
    最后要说的就是闷油瓶了。
    用胖子的话说就是,我俩终于修成正果。这话听着好像哪里不对劲,但确实又找不到更合适的说法。
    总之,闷油瓶跟我回到杭州,回到我老爹老妈亲自来帮我收拾好的住处的时候,比我还轻车熟路。的确像是回了自己家,脱了衣服就去洗了个澡,洗完就往我的床上一躺。等我也洗好了,推开门看到他露在被子外边的黑头发和下面那张白净的脸,脑子里蹦出的第一句话就是“嘿,修成正果了。”
    可惜当时丫已经睡着了,我也困得要死,爬上去很快也睡着了。半夜里我醒了一次,迷迷糊糊地感觉到闷油瓶好像也动了动,接着我腰上就多了条胳膊。我回手捏了捏,知道他在,很快就又睡了过去。
    从第二天睁开眼睛开始,我俩就进入一种状态,非要形容的话,就像是老夫老妻。
    其实自始至终我俩谁也没说过我要跟你好,就这么自然而然地过到一块儿了。而对于我和闷油瓶的关系,我没刻意瞒着,也没四处宣告。
    生意上来往的人,还有盘口老老少少的伙计,他们怎么想,我倒不介意。让我很庆幸的是家里人的态度。
    大概是之前的日子太凶险,我老爹老妈唯一盼着的就是我这个儿子能平平安安,这就够了。所以当我领着闷油瓶回家过各种节,包括除夕夜的时候,他们二老也没表现出啥疑惑或者排斥。
    不可能是没看出来,接受得我都嫌快。
    我估计是我二叔给做过工作了,二叔虽然表面上对我俩的事冷着一张脸,但在我爸妈面前还是帮着我的。
    而不得不说,闷油瓶在长辈面前表现得很好。这个人演技一流,我差点忘记。以至于他跟我老爹下棋,帮我老妈洗菜的时候,我都想把人揪过来看一看,是不是本人。
    日常生活上,闷油瓶很好养活,吃啥穿啥都不挑。也没啥兴趣爱好,但陪我做些什么却都有模有样。他这个人学习能力很强,后来跟胖子小花我们几个打麻将,都很少输。夏天放家里能给我省蚊香,晚上搂着也不热,凉席也省了。冬天早上我有时候不愿意早起,他出门跑步回来总给我带热腾腾的早饭,日子就这么过着。
    我还把之前的铺子又开了起来,打发打发时间,而比起十几年前的打发,又是不一样的。
    闷油瓶时常帮我打理铺子里收的东西,他从来没有看走眼过,在这方面是专家水准。我有些好奇张家对他们从小进行训练的内容,似乎除了格斗技能,在古文物鉴定方面也是有过专门的培训的。毕竟张家人也是一直和明器打交道,虽然目的不在盗,但分辨真伪也有重要的意义。
    我又想到,张家出本这方面的教材,肯定能卖到脱销。
    但关于他的这些知识在脑子里是怎么保存的,我又有些疑惑。他失忆过不止一次,每次清醒过来可能连自己是谁都得想一段时间,但是这部分知识似乎从来没有从他的脑子里清除去过。
    后来我想,大概是因为这些记忆是从小就跟随他的。在他的脑子还没有开始积极主动感知这个世界的其他部分的时候,很多必须要记住的东西就已经被塞了进来,想忘也忘不掉。而他后来探遍大江南北的各种古墓,经验这种东西,说不定和记忆、和思考是没关系的,大多数时候是一种条件反射。
    不过因为出手东西,我跟闷油瓶也有过“争执”,但肯定不是那种能你一句我一句吵起来的。他这个人已经习惯了压着情绪,脸上都难以看出来,更别说让他张嘴跟别人辩论。他会用一些其他的方式,但总能转移我的注意力,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总之效果很好。
    过程想起来很有趣,是关于闷油瓶的琐事里很值得一记的地方。
    有一次我收了一把黄花梨木椅,叫闷油瓶来帮我看。闷油瓶看了不到五分钟,就得出了结论。据他说,这是明代的,还是海南黄花梨,价值连城。明清两代的文人士大夫似乎钟爱这种,我以前也接触过一些。
    我一拍大腿,就已经想好了要把价再抬点,有人向我表示过想收了。
    可闷油瓶听我说想出手,倒是眉头一皱,说可以再等等。他很少过问我手底下走的东西,这么在意还是头一次,我不禁有些好奇。
    问过了闷油瓶才说眼下这把,无论是材质还是做工,估计都是罕有了,草率地就出手,日后肯定后悔。
    我是相信闷油瓶的眼光的,而对于他这次的过问,我猜是因为他觉得我把他叫出来问,是很有诚意地想要咨询,所以也格外耐心又诚意地给我个答复。我一开始的确是这样想的,但那时却有另一个更有意思的发现。
    在生意上我的确也练就得很精明,现在算得上是顺风顺水。不过不像从前那么算计权衡,也不是掉以轻心,而是现下的日子对于我来说,生意总不是最主要的。所以闷油瓶此时表现出来的那种认真,才让我比较有兴趣,又让我有点想笑。
    我端详着他的表情,发现他是真的在帮我想这笔生意怎么做才好。这让我很惊讶,又有点抑制不住地开始想,他这是不是总算有了是我吴家人的自觉,知道多替我分分忧。
    一直以来,基本都是我安排他照做,好养得很。他不提什么要求,我也就没机会否决他看他吃瘪。我这种人就是这么恶劣,把这也当成了乐趣。所以有了机会,我就故意违背他,坚持要卖,而且还说对方是老熟人,要便宜卖。
    闷油瓶又看了我一会,大概也是看出了我意不在这笔生意到底做不做上,分明就是想跟他抬扛,可还是难得开口说了好几个长句子劝了我一下。但我还是坚持,我想看看闷油瓶是会妥协,还是继续劝我,还是干脆又不管了,回老藤椅上躺着晒他的太阳。
    然而闷油瓶总是会出乎我的意料,他见我还是固执己见,而且估计我脸上也是要挑事的样儿,接着就做了一件让我有些哭笑不得的事。
    闷油瓶这个人其实不枯燥无聊的,以前他没什么多余的话,多余的表情,大多是因为他心里装着那些沉重的使命,眼睛里只能看到一个个必须要达到的目标。但现在安稳下来之后,我发现他偶尔也会表现出对于一些事物的兴趣。说一些表示感受的话,做一些放在以前绝对是“多余”的事。
    这对于我来说,无疑是个惊喜的发现,我觉得我必须言传身教,正面引导,好把他带回普通人的正轨。
    不过事实证明,这个人有时候“任性”起来,我还真招架不住。
    比如当时的情形,闷油瓶见我故意跟他对着干,干脆一屁股坐到了那把黄花梨木椅上。往椅背上一靠,双臂在胸前一插,抬眼看我,脸上表情很严肃,大有你卖了它就也把我卖了的架势。
    我先是一愣,万万没想到他会做这种事,简直刷新了我对他的认知。然后我拍着桌子笑了好一会儿,当即就决定必须要讲给胖子听。
    可等我笑够了再看他,闷油瓶的眼睛里又恢复了那种淡然。
    这把椅子就放在我铺子里头桌子前,闷油瓶干脆拿起了桌上的拓本翻了起来,似乎不想再理我。
    我看着他端坐在那里好笑,突然想跟他继续闹,看他还能有什么新鲜的反应。
    我戳了戳他,提议说我如果能把他从这椅子上弄下来,他就得同意我卖了它。其实当时我已经决定不出手了,闷油瓶难得开口,我肯定得给面子。
    闷油瓶合上拓本,抬眼看了看我,他倒老实,点点头表示可以开始了。
    我心里已经算计好了,就算武力不行,还是可以智取,智取不行还可以耍赖。我就不信他不吃饭不上厕所不睡觉,能在这椅子上一直跟我耗着。
    想着我就一乐,然而好像把我自己暴露了,闷油瓶开口淡淡地加了一句话。说只给我半小时,说完还一笑,看起来是胸有成竹。
    真不知道这人跟谁学的,现在怎么这么会算计。
    我沉了一口气,决定先上武力。
    接着我俩就像武侠小说里的桥段一样,你来我往很是激烈。
    然而跟我预料的一样,闷油瓶确实是武力压制不住的。我一直站着,他坐着,我很有优势。但我每一次去掀他,都被他从各种角度捉到手腕,整个人就被拉得趴过去。我曾跟他过招,想练我那引以为傲的必杀技给他炫一下,最后还是被拖到里屋改成腰力训练了。
    闷油瓶的身手真不是盖的,看他打架都是享受,他能预测对方的动作,同时又不会让对方预测自己的动作。出手和防御动作都一气呵成,毫无破绽,又会充分利用对方的劣势。比如我站着重心比较高,他就总是攻击我下盘。我还不敢抬脚踹,这木椅可有岁数了,被我一脚踹坏了,我俩就都得傻,想想都肉疼。
    不过其实这么一闹起来,我俩就都不关注这老木椅了,也彼此心知肚明,纯是玩乐。
    虽然我知道闷油瓶有谱,我怎么手脚齐上他都会帮我防着避免真弄坏椅子,我大可以折腾上半个小时。但当丫连掐屁股这种下三滥的招都使出来的时候,我还是决定不要继续使用武力了。
    闷油瓶这人别看平时一副清心寡淡的样,有时候也挺流氓。我是后来才知道在冥宫中了张海客的幻境那次,醒过来是因为他咬了我的舌头,不是我自己咬的。我当时质问他是不是故意耍流氓,丫还死不承认,竟然说是我主动搂的他。
    放弃武力之后,我退到了不会被他伸手抓到的安全范围。闷油瓶被我攻击了一会儿还是脸不红心不跳的,这让我的自信心很受打击。接着看我累得气喘吁吁的样儿,闷油瓶又挑了挑眉毛,意思是看我还敢不敢。
    不是不敢,老子是在思考如何智取。可惜思索了半天,还是没想出来。
    闷油瓶是个聪明人,各种意义上来说。对于别人在他面前耍的什么心机,什么小把戏,通常他都是一眼就看穿了。不说穿的话就是没必要,因为这根本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威胁。所以我估摸着我这时候倒地下假装被他按坏了,哪哪都疼,他肯定连眼皮都不会跳一下。
    智取不行,那就只能耍赖了。
    我抹了把脑门上的汗,冲他骂“他妈的老子不玩了”。闷油瓶不为所动,还是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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