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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康,要好好向郭靖学习(射雕同人) 作者:柳衣冠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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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武侠 江湖恩怨

  自打完颜洪烈回府后,杨康着实老实了几天。在家缠着完颜洪烈给他讲巡视途中的所见所闻。完颜洪烈贵为大金国六王爷,又甚得章宗倚重,哪有闲暇成天陪孩子。就哄了杨康去包惜弱身边玩耍。
  杨康出了议政厅,过了花园小院,远远的看见一道竹篱上爬满了一串串粉白的花,那花生得奇怪,个个像小喇叭似的朝天冲着。
  杨康平日里对这些花花草草没什么兴趣,王府里不少奇花异草都被他调皮捣蛋当野草拔了。今天被父王哄骗出来,心情不顺,猛然看见竹篱上花叶相缠,节节攀高,心里不知怎的,竟然愉悦了几分。心想“这花稀奇,我从来没有见过,不如连这藤蔓一起采了,做个花环送给母亲,讨她欢喜。”
  当下也顾不得衣衫,到篱笆旁寻到了那花的根须,硬生生的将花*折断,小心的扯下在篱笆上攀爬了老远的花串,绕在胳膊上。来寻沈星秋一起做花环。
  沈星秋见杨康说要做花环送给母亲,以为将牵牛花藤编成适合女子佩戴圆环便好。哪知杨康从库房里抱来了一大盒宝石珍珠,金丝银线。粉色的牵牛花在美丽娇艳,也抵不过这些绚丽夺目的宝石。沈星秋见杨康拿着金丝就要往花环上绕,急忙制止了他。
  杨康拿着金丝,一脸的疑惑不解,在他的眼里,只有名贵的金石玉器才是华美的。
  沈星秋一脸无奈,指着牵牛花说道:“中都繁华,富庶人家不愿它爬上自家的院墙,所以不常见。其实这花寻常得很,路边或是寻常百姓院里比比皆是,不是甚么稀罕物。你拿它做花环,看重的就是它清新可爱,缀上些珍珠宝石,反而掩盖了它的风采,显得不伦不类。”
  杨康将金丝扔进木盒里,有些犹豫的问道:“我妈妈她,会喜欢这般简陋的东西么?”
  沈星秋心道“儿子做的东西,当妈的肯定喜欢。只是不知道,她会不会更心疼被你摧残的牵牛花。”小孩子的积极性肯定是不能打击的,要不然下一次他肯定不会乐意动手了。当即点点头,笑道:“肯定会喜欢的,快去送给她吧,待会儿花该蔫了。”
  杨康却不肯独自去邀功,花环可是他和沈星秋一起做的,功劳各一半,“我两一块去。”
  沈星秋知他倔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只能陪他一起去。
  穿过假山水塘,走到一圈简单的篱笆前,那篱笆底下黄土翻起,撒落一地,几根墨绿的根系掉在一旁,凄惨的暴露在阳光下。不用想都知道,定是杨康的“杰作”。杨康径直绕过篱笆,篱笆内有三间乌瓦白墙的小屋,想来就是包惜弱的居所了。
  杨康推开小屋的板门,欢快的喊了一句,“妈,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包惜弱正端坐在桌前,抱着一个簸箩挑选着布片,桌上还放着一只绣了一半的鞋垫。见杨康拿了个花环进来,不由得嗔怪道:“我说门前好好的花是谁糟践了,原来是你个捣蛋鬼。”
  杨康一把搂住她,把花环带到她的头顶上,拍着手叫道:“我妈妈变成仙女啦。”
  沈星秋坐静坐在一旁,含笑看他们母子玩耍。他年纪尚小,包惜弱也不避讳他,径自和杨康玩闹了一番。她每日在这间小屋里,不是怀念以前的旧时光,就是悔恨自己无能,失了贞洁,难得有片刻开怀。
  杨康闹得厉害,花环一不小心掉到了地上。包惜弱看着地上零落的花枝,叹了一口气。杨康见母亲又伤心起来,忙道:“妈,你别伤心啦,你要是喜欢,我以后每天都做一个送给你。”
  包惜弱怜爱得摸了摸杨康的头,叹息道:“你可别继续祸害这些花花草草了,他们和动物一样,也是有生命的。”
  杨康在包惜弱身边厮磨了许久,他好动又调皮,在屋里摸摸碰碰,不愿离开。包惜弱怕他弄坏了老旧的物件,就牵过他的手,问起了他最近的功课。杨康哪管什么功课,反倒将那秦夫子的劣迹添油加醋说了一番。
  末了,杨康大笑着说道。“父王已经将他逐出府了,在也不许他进来了。”
  包惜弱摇摇头,“你说你这些年,已经气走多少位夫子了?只怕这燕京城里的有学识的人,都不愿上门来教导你了。”
  杨康闻言大喜,“不来更好,我乐得逍遥。”话音未落,一转眼瞧见坐着当壁画的沈星秋。回想起今天在书房看见那一幕,不由得心头一动。抬手一指,脱口便道:“我要他给我当夫子。”
  包惜弱和沈星秋相视一眼,均是一愣。
  杨康见他们二人都不答话,以为他们不同意,当下满脸不高兴。小嘴一撇,扎进包惜弱怀里,撒着娇“我只要他给我当夫子,别的什么夫子我都不要,我只要他给我当夫子……”
  包惜弱一向拿他没办法,只能抬眼祈求的看向沈星秋。
  沈星秋思潮涌动,暗想“杨康年纪还小,本质尚未坏透。若是能将他□□成材,到也是功德一件。可是古时不同于现代,师徒之名意义非常。穿越十载,很多事情自己没了解清楚,如何有脸当别人的老师?不能仗着自己教过两年小学生,就如此托大。还不如和他以朋友相交,从旁加以引导。”
  想清楚了其中利害,沈星秋起身,对着包惜弱行了一礼正色道:“夫子一事,星秋是万万不敢应的。和小王爷相识以来,言谈投机,相处融洽,已经是可以引为知己的好友了,如何在以夫子学生相称?”
  杨康此时已经停止了撒娇,鼓着白嫩的脸颊,睁着一双黑葡萄似的杏眼,疑惑道:“知己是甚么?”
  沈星秋左手忍不住动了动,强行按捺着上去捏脸的冲动,直憋得双颊微红,“知己就是能够相互理解信任,亲密无间,情同手足的好朋友。”
  亲密无间,情同手足?杨康暗自咀嚼着这两个字,怎么感觉成为知己要比成为师徒好上许多?
  沈星秋见杨康暗自思索不答话。就放缓了声音,循循善诱道:“做朋友听起来要比做师徒好得多,是不是?”
  “是。”杨康下意识的跟着点头回答。
  包惜弱在一旁看得有趣,忍不住说道:“王爷和我,拿他都没有办法,什么事情都依他。想不到他能这么听你的话。”
  沈星秋心想“整个王府的人都依着他惯着他,不养歪也难啊。”想到此处,突然想起唯一一个不惯着杨康的人。全真教的丘处机,那老道虽然脾气暴躁,人品还是很有保障的。
  在赵王府里教出个品行高洁之人是不可能了,成天养尊处优,锦衣玉食,时间久了不奢靡才奇怪吧。包惜弱性格过于软弱迷糊,是指望不上的。完颜洪烈是个不择手段的政治家,不管他对杨康母子多好,他之前造成的罪孽都不能被原谅。
  自己是要做一个安静的旁观者。还是要做一个泄密人呢,试着挽回一场悲剧呢?这段时间和杨康相处下来,说没有一丝情谊是骗人的。沈星秋私心里,自然是不希望杨康继续走原著中的老路。
  只不过上次贸然提及了梅超风事件,到现在也没能把杨康糊弄过去,时不时的还要被杨康一脸怜悯的问及“你小时候肯定在王府做过工吧,要不然怎么会知道我五岁时候发生的事?”糊弄一个十来岁小孩尚且如此之难,更何况这件事还要波及到好几个当事人。尤其是完颜洪烈,知道是自己泄露了杨康的身世后,肯定倾王府之力,杀掉自己这个罪魁祸首吧。
  看着这对被命运捉弄母子,沈星秋脑仁生疼。
 
  第八章
 
  又是一夜辗转难眠,沈星秋卷起薄被把头往枕头里一钻,荞麦特有的香气从棉布里透出来,萦绕在鼻尖,但是这次却没能让人安然入眠。
  沈星秋干脆披衣下床,就着一窗幽柔的月色,缓缓踱步到院中。院中有棵枇杷树,亭亭如盖。据说是小王爷出生时,王府的大管家亲手所植,冬去春来,赵王府里的仆从,已养成了不在府外采购枇杷的习惯了。
  沈星秋抬手摘下一颗半熟的果实,扒开绵薄杏黄的皮,酸甜的汁水滑入喉中,酸得舒心,甜得合宜。只是不知为何,别的果子到了季节,都是越熟越多,而这树,却是越熟越少。负责摘枇杷的小童来了二三次,次次空手而归。看向沈星秋的目光,也越发奇怪。
  月华里游过一丝青烟,不知是谁家勤劳人,夜半烧起了炉灶。沈星秋顺着烟来的方向,运气掠起,他的内功学得马虎,但这用来赶路逃命的轻功,已经悟出了大门道。
  越过高檐屋脊,穿过雕梁树梢。沈星秋不曾知晓,富丽宏伟的王府后面,有这样一条清澈的河流,它自西而来,灵巧的环了一个背对王府半弧,又向东而去。薄薄的月色在水面映出明明灭灭的碎光,岸边那豪放的饮酒人却无暇顾及这柔情的月色。他就这怀中的一捧凉果,将辛辣的烈酒咽下。
  沈星秋掠上离他较远的树,还没来得及拨开眼前障目的树叶仔细看,一道浑厚的嗓音传来,“甚么人鬼鬼祟祟的躲在树上?”
  沈星秋一怔,想不到这么快就能被人发现,是他轻功太差?还是对方功力太高?既然已经被人识破藏身之处,在不现身就说不过去了。纵身跳下树梢,暗自戒备的走到河边。
  那饮酒之人是个中年汉子,长方脸,面有短须,一身破烂的麻布衫,手里拿了个朱红漆的大酒葫芦。他瞟了沈星秋一眼道:“原来是个小娃子,你这么晚不睡觉,到处乱跑甚么?”
  沈星秋面色古怪看着他怀中金黄的枇杷,道:“晚辈也正想问,前辈这么晚不睡觉,到别人的院子里摘枇杷做甚么?”
  那中年汉子往口中送酒的姿势一顿,侧过头冷声道:“这是你家的枇杷?”
  沈星秋看他面色有异,忙道:“不是我家的,是我现在居所的院子里的,这两日有小童频频过来摘枇杷,但一粒全熟的都没见着,正怀疑是我这个客人没眼力,把熟的全给吃了。”
  那中年汉子闻言,放下手中的酒葫芦,面上冷色不减,“这赵王府好大的本事,丢几粒果子也有人寻来说道。我只道那有枇杷的院里睡了只爱打鼾的小猪,没想到是住了个为虎作伥的小禽兽。”
  沈星秋无端挨了一顿骂,心底升起一团无名火,刚想和这偷枇杷的小贼理论一番,突然见他放在膝盖上的右手只有四根手指,一根食指齐根而缺。心中一凛。想道“九指,衣着破烂,朱红漆的酒葫芦,吃货,这些加起来,莫不是是九指神丐洪七公?只是不知,他三番五次潜进赵王府干什么,难不成是想刺杀完颜洪烈?是了,赵王府防守严密,完颜洪烈每次出去也前呼后拥。江湖高手行刺不易,但不代表他们不想行刺。难不成他是来踩点的?”
  他先前一直住在关外,进赵王府之前也没想这么深。为了不引人瞩目,下意识的做了宋人打扮,后来又成天和杨康搅在一起,现在一回想,可不就是一副卖国贼的嘴脸。
  “我不是……”沈星秋刚想开口解释,话说一半却又愣住了,难道要和这疑是洪七公的中年汉子解释说“自己知道金国小王爷命里多舛,特意来解救他的?”
  说完就会被他一掌拍死吧。
  “不是甚么?”中年汉子冷眼看他辩解。
  沈星秋被洪七公看得难受,索性放起赖来。“前辈还偷吃王府的枇杷了,我在王府里住几天又怎么了?我一没挥霍无度,二没欺压百姓。在说我在这也是有事要办的,”
  “你个牙尖嘴利的小子,倒是教训起我来了。那你说说,你有甚么事要办?说到我这个老叫花信服了,老叫花就帮你把这件事给办了。我姓洪,江湖人大多叫我洪七公。”洪七公这辈子唯一管不住的,就是他这张嘴。王府的枇杷被人精心养育,结出来的果实,滋味也不是寻常人家可比的。自己偷偷吃了倒也罢了,现在被沈星秋拿住了出言挤兑,也是老脸未红。
  果然是他,沈星秋踟蹰了片刻,已经下了决定,自己既然已和杨康结缘,如何能怀揣真相,却隐瞒不说。说了之后,要是杨康真的贪图荣华,执意不肯离开完颜洪烈,那就是他命该如此,旁人也无话可说。
  当下,沈星秋隐去了牛家村血战,把包惜弱离开牛家村之后,完颜洪烈把他骗至王府。杨康是大宋忠烈的后代,却被完颜洪烈充当金国皇子养大这些事给说了。
  末了,又道:“当年遇见这件事时,我年纪尚小,还是父亲看破了完颜洪烈的诡计,一一说给以我听,只可惜父亲不肯管中原的事情。现在我长大了,当年那尚未出生的孩子也长大了,这件事搁在我心底太久了,不做了解总归是个遗憾。我在王府,就是想找个时机,同当年那个孩子说明白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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