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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汉宫秋+番外 作者:沧海焦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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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年下 江湖恩怨 七五

  展昭与白玉堂对视一眼,有些赧然地抱拳上前一步,一揖到地:“王爷高明,我等实在过于心急,这才班门弄斧,望王爷不要见怪。”
  “呵呵,赵公子多礼了,不知,心急为何?”
  “王爷……”展昭面上微红,似是有些难堪,目光游移一会儿,才好似下定决心一般,咬牙继续道,“这一路上,金管事对我们也是提点良多,我们……对王爷相请的用意,倒也,倒也略知一二。我……我们也知道都到了这一步,王爷……断不会放我们离开,只是……咳,王爷,今日我们此番作态,无非想请王爷网开一面,在下与唐兄愿意……以身投效,相信些许微末小才,也能勉强为王爷分忧。”
  他说得磕磕绊绊,显是羞极,到后面反而流畅起来,袖中的手指紧紧抓住衣袍,一口气说完后,就眼巴巴地紧盯着赵珏,子夜般的眸中显出淡淡哀求之色。一边白玉堂也是面上飞红,凶巴巴地瞪着端坐的赵珏,颇有他不答应,就上来与他拼命的意思。
  赵珏了然,他当然看得出这两人不论外相如何,骨子里都是受过极正统教育的读书人,且自身才华不浅,再加上一举一动间隐隐透出的贵气和风华,不难猜出必是出身显贵,至少也是书香世家。他目光在两人身上细细打量,确是姿容出众,令他有些心痒,但显然,这样的人物收为幕僚——在得到人才的同时还能使他们心存感激,真心投效,说不得将来还能得到其人家族的助力——可比简单当作两个小玩意儿有用得多,更不必说读书人性情清高,一个不好说不定还会闹出什么人命乱子来,到时候,他可就是人财两空,得不偿失了。
  想到这里,他也不再迟疑,整了整神色站起身来:“先前是本王慢待两位先生,多有得罪了,两位先生才德兼备,实是人中龙凤,若愿投效,实在是……求之不得呀,哈哈哈哈。”
  两个人都露出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笑容中也多出几分真心来,对着襄阳王连连感谢,一时间两边各自都觉得自己目的达成,竟显出几分宾主尽欢,其乐融融的架势。
  赵珏又道:“既然这么定了,两位先生是不能住在这里了,之前实在是招待不周,惭愧惭愧。”说着高声对外间吩咐,“快给两位先生收拾出一处上好的庭院来,可别叫人家以为我们襄阳王府不懂礼数!”转过头来,“两位稍候,待下人收拾出院子,自会有人此后你们搬过去,今天晚上,本王要开设宴席,就当为两位接风洗尘了,二位,可一定要赏光啊!”
  两人连连应是,好生将他送出去,关上房门,才算是真正松了一口气。
  “这襄阳王确是名不虚传,一身气势难捱得紧呐。”展昭苦笑,不自觉轻轻揉着酸疼的肩颈,就见白玉堂气呼呼地瞪过来,不禁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了,玉堂?”
  “你还敢问!”白玉堂没好气地上前,看着修长白皙的颈项上刺眼的淤青,又是生气又是心疼,恨不得把那可恶的襄阳王揪回来拍成一地碎渣,“他居然下这般狠手……还有你!笨死了,就不会稍微卸点力么!”说着不知从哪里摸出一盒伤药给他细细涂抹,嘴上凶狠,手指的动作却格外轻柔。
  展昭愣了愣,随即无奈地任他动作:“要让他相信我们没有武功在身的身份,哪能那么轻松……就算是现在,我们离瞒天过海也还早得很,依他谨慎的性子,定会派人详查我们的身份,在那之前,暗处的监视是决不会少的。”
  “嘁,他想查便让他去查好了,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有什么结果,待咱们寻着机会与大哥联系上,让他给我们把身份补办全了。”
  “你说的是,不过这事,还是越快越好,这襄阳府中危险,我们能早一日取得他的信任,便能早一日成事。”
  “好好好,明儿个咱们就想法出去,现在这个身份,他总不能像原先那样把咱们拘在府里——好了,我大嫂独家出品的伤药,包你明天就恢复如初!”
  上好药,两个人决定出去逛逛,熟悉一下环境,算是为将来的行动先探探路。
  他们所在的院子很大,错落着不少造型各异的房屋,之前所在的,就是其中一间。其他的房子都屋门紧闭,看不到里面的情形。展昭皱眉:“这其中,怕都是无辜被他掳来的年轻男女了。”
  白玉堂也有几分沉重,只是两人都能感到自出了屋以来就暗暗坠在后面的尾巴,是以交谈也不敢太过随意,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到时候找到盟书,扳倒襄阳王,这些可怜的人,便自然能重获自由了。
  就在这时,远远传来隐约的打骂之声,还伴随着淡淡的汤药味道,两人面色一变,直直冲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片刻便到了一处荒僻的小屋,打骂的声音已经停了,药味却更加浓重,展昭小心地提起袍子跨进屋里,便见一个清秀少年半身□□地被绑缚在床上,似是已经昏迷,□□的胸膛上青青紫紫,尽是被虐打出的痕迹。几个健壮的仆妇正骂骂咧咧地给他强灌着汤药,昏迷中的少年吞咽不顺畅,被那药呛得连连咳嗽,却是双眉紧锁,始终未曾清醒。
  展昭只觉得一股血气涌上喉咙,眼前被残忍对待的,不过才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啊!这王府中藏污纳垢,在他们不知道的角落里,这样的事情不知还有多少!
  “住手!”忍不住大声喝道,展昭几步抢上去,给那少年拆除了全身已经勒出道道伤口的皮绳,让他靠坐在自己胸前,调整了一个不会严重压到伤口的姿势。
  跟着进来的白玉堂也是面色铁青,正气急地质问刚刚在一旁漠然看着的管事模样的汉子。那管事刚刚见他俩无故闯入正待发怒,旁边跟着的小杂役凑上去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便又急忙挤出一副谄媚的笑脸来,挥手叫几个手足无措仆妇退下。
  “原来是两位先生,怎么跑到这偏僻的地方来了?前院的仆人是怎么伺候的,看我回头不赏他几板子……”
  白玉堂不耐烦地打断他滔滔不绝的废话,径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这孩子是谁?”看那管事眼珠子转了转就要开口,又厉声喝道,“爷要听实话,若有半句虚言,你自己掂量着办!”
  管事被他吓得一愣,刚刚准备好的敷衍之辞顿时忘了,只能苦着脸道:“二位爷,这是前次从郧阳带回来的近侍,却不知怎生一副驴一般的脾气,整日里唾骂闹腾不休,被教训了好多次,才迁到这地方来,您瞧瞧,就是给他看伤喂药,也不是一件容易的活计啊。”
  “好,有骨气,爷喜欢!”话音不落,白玉堂便击掌大笑起来,“那个谁,跟你主子说一声儿,这孩子爷看上了,就和赵兄一起带到别院去了啊——反正你们也制服不了他,干脆给爷带带吧!”说着示意展昭跟上,抱着那昏迷的少年大摇大摆地扬长而去。
  管事看着他们说风就是雨的样子简直张口结舌——听说这两位先生是王爷新近笼络的,正宝贝的紧,他一个小小的管事断然不敢硬抗,可那少年说什么也是王爷的人呐,这上面要是问起来,他可怎么交代?
 
  第二十章 修雅阁
 
  不管那倒霉的管事如何绞尽脑汁地构思说辞,展昭抱着那少年在怀,很快便与白玉堂回到了他们原先的落脚之处,正巧收拾新住处的仆人也回来了,两人便干脆直接带着“战利品”搬到了新的院子。
  二人随着侍女踱上一方高地,便是今后几天要暂住的修雅阁了。
  只见入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上面只两三间秀致的房舍,明暗相间。从里间房内又得一小门,出去则是后院,角落一池温泉,珍珠白色的蒸汽袅袅摇曳,又有清泉一派,绕阶缘屋至前院,泉色清亮。四围竹树环合,优雅静谧。
  挥退引路的侍女,不禁叹一声王府的细腻心思,这一番布置极合心意——那王爷不过与他二人相处半刻,便已将他们的喜好摸了个透彻。
  此时院中已静下来,并不见一人留下侍奉,这是表示对他们的信任了?呵呵,未免也把他们想得太过天真了些。
  不及多想,怀中少年低弱的□□和灼热的体温将展昭的注意拉了回来,他连忙疾步推门进屋,小心地把人放在榻上。
  白玉堂也跟进来,两人仔细将少年剩余的衣物脱下,高声吩咐侍候在院外的下人打来一桶温水,并伤药纱布等物。
  两人净了手,在铜盆中把纱布浸湿,细细为少年擦身。少年身上纵横交错的淤青伤痕使他们面上都带了不忍之色,心下的怒火也愈加炽烈。
  “这襄阳王,简直就是禽兽不如!”白玉堂一把甩下沾了血迹的白纱愤愤道,“这么小的孩子,他居然下这么重的手!”
  展昭也是愤然,手下动作愈发轻缓柔和,慢慢将药膏涂抹在那孩子身上。不知触动了哪里,少年突然紧皱双眉,发出一声痛苦的□□,他急忙把动作更是放缓了几分。
  那伤大多是拳打脚踢所留,间或还夹杂着几道马鞭抽过的痕迹,看着狰狞,但所幸要好好调养,于性命却是无甚大碍,两人上好了药,裹好纱布,取来洁净柔软的中衣给他换上,再盖上轻薄的缎被,才算是舒了一口气。
  那少年长时间受到粗暴的对待,伤也从没好生将养,身子已是颇有亏损,在加上伤寒入体,这才发起了高烧。展昭沉吟一会儿,写了个方子,交给下人让他去熬些汤药。那人连连应是,毕恭毕敬地退了下去。
  “这襄阳老儿倒是摆出一副礼贤下士的样子,哼,就他那副嘴脸,傻子才会信他。”
  “他也未曾想要我们相信,不过是大家一起演上一台好戏,互相利用,各取所需罢了。”
  两人都有些沉默,之前再如何明白襄阳暴行,也不过是停留在口传耳闻,哪及得上亲眼目睹。要说他们虽都出身世家,这些年在江湖上行走也算是见多识广,遭遇凄惨的可怜人也见了不少——只是那襄阳王堂堂宗室,满口仁义道德,虽知道他的狼子野心,却也把他当作正经的枭雄看待,如今看来,竟不过是凶残有余,肚量不足,对待一稚弱少年犹是如此,还能指望他心怀百姓,重视民生吗?更不必说如当今圣上般以仁治国了。
  待药熬好,白玉堂小心地将那少年扶起,安置于胸前,一勺一勺地细心把药喂下去——他才不会承认自己是吃醋才抢了这份工作呢哼——汤药很快见底,少年好像不堪苦味一般,皱了皱眉,片刻,略有些挣扎地张开了双眼。
  “咳咳”意识的回归使他不可避免地有些呛咳,眼神迷茫了一会儿,慢慢聚焦,眼前便是一双放大的桃花眼。
  “呦,你醒了啊。”白玉堂把最后一勺子药喂下去,便看见少年盯着自己目不转睛。大大咧咧地把药碗在桌上放下,招呼道,“猫儿,再来给他看看。”
  展昭依言上前,手指搭在少年腕上——他自小体弱,学了武后才稍有好转,身体却还是时不时闹些小毛病,俗话说久病成良医,也便跟着师父学了些医术,虽算不上国手,也是难得的良医了。
  “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是毕竟之前受了罪,还需要好好调养。”他温柔地摸摸少年的脸,“烧也退了些,你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你你们是谁?这是哪里”那少年恍惚一阵,眼中闪过些警惕和倔强,竟是不自觉往白玉堂怀里又缩了缩——刚刚醒过来时感受到的宽阔而温暖的胸膛,是他久未体会到的安全之地,好像雏鸟会将睁眼见到的第一个人当作亲人一样,此时在潜意识里,他已经对那双傲气的桃花眼的主人依赖起来。
  “别怕,我们不是坏人。”展昭连忙柔声安慰,“我们今天在院里闲逛,见那些下人对你多有轻慢,便自作主张把你带了回来。你放心,不会再有人强迫你做什么了。”
  少年迟疑一会儿,还是低下头道:“多谢二位了,只是那人不会放过我的,你们你们还是把我送回去吧,别别再牵累了你们。”
  “说什么牵累不牵累的,你这小子年纪恁小,想得倒忒多。”白玉堂一瞪眼,轻轻放开让他靠坐在床上,“爷还就是看你小子顺眼了,问他要人,他还能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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