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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汉宫秋+番外 作者:沧海焦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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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年下 江湖恩怨 七五

  “多亏了,那展昭的肚量好。要不然,那白玉堂只怕是过不了十招就得投降。这就叫,老鼠去舔猫鼻子——他是自己找死。 这个白玉堂,迟早要——遭——殃!”
  说书人一口气唱完,大堂里便爆发出此起彼伏的叫好声。
  这里多是久居京城的民众,近来没少见到那个谦和端然的年青人一身红袍,手持乌鞘宝剑巡街的模样,端是温润如玉,清雅如竹。且从不吝于顺手帮百姓些小忙,兼之笑容如沐春风,早已俘获了开封城里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爱敬之心。不知有多少待字闺中的少女,一听到那“御猫”展大人的名字,便颊染红霜,芳心可可。此时大伙儿听到说书人夸他的好,自是不遗余力地鼓掌欢迎。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说书人正志得意满地笑着四围拱手,忽见一锭金子从二楼飞下来,砸在他面前案上,不由一愣。
  “说书的,你把那御猫展昭说的这么厉害,你有见过他?”
  清朗华美的青年声音传过来,原是那个临窗而坐的白衣少侠,此时翻身而下,白衣飘荡,雪肤乌发,一张面孔极是美艳凌然,上挑的剑眉却将其眼中的桀骜勾勒得淋漓尽致,使人绝不会将之错认为女子。
  说书的呆了一下,急忙小心地赔笑道:“咳,我那有那个福气啊,这不……全是听来的嘛!”
  青年四处看看,窗外阳光明媚,屋顶上正有一只刚出生的幼猫稚弱地伸着懒腰,一道白影闪过,小猫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一把抓起,带回了茶楼。
  他懒洋洋的,冲众人笑道:“我让你们见识见识,御猫,就是长成这个样子。”
  说书人也凑趣,向那小猫唤道:“展护卫?”
  小猫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懵懵懂懂地看着周围这些打扰它好眠的人类,不耐地“喵呜”一声,伸出爪子凌空一挠,复蒙住自己的眼睛,自顾睡了起来。
  “哈哈——”这下不仅那青年一愣后阖掌大笑,连原本有些不自在的群众也不由哄堂,实在是那小猫憨态可掬,大家一想,展护卫遇到大胆的姑娘献花时惊讶又羞赧地瞪大眼睛的样子,可不就像这猫儿般无辜可爱?
  白衣青年笑得喘不过气,揪着小猫耳朵揉弄一番,又旋身将其送了回去。
  可偏偏有那不合群的声音阴阳怪气:“可不正是如此?就有那奴颜媚骨的小人贪图富贵功名,大好前途卖与官家,实在罔称仁义!
  “呸,什么南侠,实是欺世盗名之辈,丢尽了江湖人的脸面!”
  大堂角落几个携刀带剑的江湖人大声喧哗着,各个脸上义愤填膺,拍着桌子直欲立时找那南侠决斗一般。
  其中一个络腮胡的汉子站起身,遥遥向高台上抱拳一礼:“这位想必便是锦毛鼠白玉堂白五爷了吧,久仰大名。”
  其他人也乱哄哄地闹将起来。
  “是啊,如五爷这般的,才称得上真正的大侠呢!”
  “就是啊,那展昭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与五爷相提并论?”
  几人七嘴八舌,直将展昭贬得简直一文不值,可被他们追捧的白玉堂,脸上却未见什么赞同缓和之色,反是收了刚才的笑容,神色愈见阴冷起来。
  整座茶楼倏地静下来,刚才笑闹的百姓脸上都显出些许愤懑,可看着他们身上携带的兵器,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
  气氛一时颇为压抑,只能听到几人滔滔不绝的痛骂之声。
  “都给五爷住嘴!”白玉堂俊美面上浮出一片煞气,“你们又算是什么东西,也敢在此对展昭极尽羞辱!”画影瞬间出鞘,煞亮的白光晃的人眼睛生疼,他从高台上跳将下来,剑尖朝几人挑去。
  那几人大惊失色,慌忙闪躲,却如何避得过白玉堂含怒一击,腕上均多出一道血痕,疼痛难忍。
  “南侠为人品行高洁,又岂容尔等妄加臆测,这次先行警告,若再让白爷爷看到你们,见一次打一次,滚!”
  “哼,久闻锦毛鼠心狠手辣,果然不虚!”络腮胡捂着流血不止的手腕,很恨地瞪了白玉堂一眼,“算我们栽了,兄弟们,走!”
  “展昭如何,江湖人自有公论,悠悠众口,难道是你白玉堂一个人能堵得尽的吗?”
  “哼,老鼠为猫打抱不平,人家御猫,可不一定领情。”
  “一只猫,一只鼠,原来倒是猫鼠一窝了……”
  几人俱都狼狈不堪地跑出门去,还远远传来骂骂咧咧的愤恨之声,白玉堂也不搭理,顾自选个干净地方坐下来,叫到:“小二,来给白爷爷沏一壶上好的碧螺春!”
  茶楼又渐喧闹起来,白玉堂仍独自眯眼看着窗外,张扬的面上现出一抹忧色。
  “如今已是天子脚下,却还有这些自命不凡的愚鲁之人胡言乱语,看来这次,那只猫在江湖上还真是名声扫地了。”
  他与展昭自幼相识,展家二小姐正是嫁给了他大哥白锦堂,两家可谓世交。小时候他们两个便最是要好,小白玉堂虽特别喜欢逗弄欺负小展昭,却从不允许别人说他一句不是。十几年的交情,自是对那人非常了解。
  “那只猫贪图富贵?真是笑话,就那带刀侍卫一点寒酸的俸禄,恐怕还不及展家一个盘子值钱呢。什么攀高结贵,就他那清高木讷的样子,他若会阿谀奉承,连耗子都会……呸,连母猪都会上树了!嘁,也就是那只臭猫,专拣这些吃力不讨好的差使……”
  兀自唠唠叨叨的,想到马上就要见到那人,漂亮的桃花眼不由得眯了起来:“不过这次……这只猫可是欠了白爷爷好大的人情,定要罚他与白爷爷痛饮一场!”
  想着,眼中便浮现出一片连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温柔神色来,“这些年没见,也不知他过得如何……适逢伯母去世,他倒好,又受封什么御猫受尽唾弃,定是可怜得很,说不得,还得五爷去开导开导。”
  楼中的人喝茶时,总忍不住偷眼看向那出手凌厉,形容华美的青年,见他自言自语良久,神色变幻不定,蓦的一个人大笑起来,鬓前两缕碎发随风飘扬,一翻身,竟从窗口跃出去了,只留下桌上一锭大银。
  唉……百姓们唉声叹气地摇头,近来总听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找展大人的麻烦,如今总算有个为展大人打抱不平的,不想,却是个疯子——可惜哟,年纪轻轻一表人才的,怎么得了这么个怪病呢……
 
  第三章 开封府
 
  初春的汴京杨柳依依,暖风熏人。牛毛针似的小雨飘飘摇摇,给干净的街道笼上一层淡薄的雾气,白玉堂斜倚在酒家窗边的木栏上,一手持酒坛,一手执折扇,端是潇洒风流,一派明朗气度。
  自己是怎么呢?他喝着酒,细细思索这与以往不同的举动——昨日便来到汴京,却未直接冲到开封府去寻那久违的猫儿,反去烟雨楼寻了清桐住下——笑话,唇边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白玉堂啊白玉堂,难道真被清桐说中了,你竟也会学那无用的酸腐文人一般,近乡情怯了么!
  正自摇头,忽见街上一个红色的身影,明明是如火的颜色,硬是被那人穿出一阵沉静淡然之感。白玉堂不由自主坐起,喉咙有些干涩。
  那仍是他啊,仍是那个和如暖玉的猫儿,肩背峭拔笔直,容止沉静而优雅,可是——过去秋池般明朗的眸子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深深隐藏着清浅的苍凉。
  展昭如平日一般在街上巡视,清凉的春雨驱走了昨夜皇宫职守带来的疲惫。他却有些心不在焉——自从受封御猫之后,自己的名头在民间愈发大起来,可一众江湖旧交却多不能理解。开封府一波波的,不是刺客,便是前来寻衅的江湖人。只是……他微微抬眸,当初不是便已做好这般准备了吗,为了自己的信仰,为百姓守护一片青天,不论毁誉猜忌……
  忽然一粒石子飞射而来,展昭敏捷地一个侧身,急伸出左手,两指准确夹住那枚雪白莹润的飞蝗石,嘴角轻勾——竟是他来了,想必也听说了那近来沸沸扬扬的一段公案,却不知是何想法?
  他却没注意到,自己内心只余期盼,哪有什么面对其余故友时的忐忑彷徨?
  抿抿唇,抬头对着斜倚二楼窗边像过去一样笑得灿烂如阳的白衣人淡然一笑:“白兄,久违了。”
  见那一如既往的春风淡笑,白玉堂扬手喝下一口醇酒:“我道是谁,原是开封府的一只猫儿。”顺势将手中的酒坛扔过去,“上来,陪五爷喝两杯——”
  便是这样的了,哪怕天下人都唾骂自己,这口是心非的小白鼠也定会了解自己的心意。
  展昭笑意不由更真切了些,一时间春意向暖,顾若春风。展昭也未推脱,接下酒坛狠灌一口:“多谢白兄,只是恕展某公务在身不能奉陪,改日定找白兄喝酒赔罪。”
  “嘁,你这小气的猫儿,哪次不是白爷爷千请万请才来蹭酒喝——”白玉堂索性也从楼上一跃而下,抬手抓住展昭手中酒坛的另一边,“不行,你这猫儿不声不响竟成了那小皇帝的猫,今天非跟白爷请罪不可!”
  “白兄,你——”展昭看着那欺身上来的大号老鼠不禁略微后仰,瞪圆了一双眼睛,一时竟忘了可以先将手中酒坛松开。
  白玉堂眯眯眼:“猫儿,要说那小皇帝眼光实在不差,怎么一眼就看出你就是只臭猫呢?”他出其不意地突然出手搭住展昭脉门,“不过可不是什么御猫,而是白爷爷家养的一只小猫儿。走,喝酒去!”
  “白玉堂,展某当真公务在身。”展昭对他全无防备,一时不查竟被他抓住手腕命脉,挣也挣不脱,只能无奈地一再解释。
  “什么公务,你这四品带刀侍卫还要代捕快巡街的吗?”白玉堂充耳不闻地背转身,忽而又回身跳起来,“我便说哪里不对,几年不见,你这臭猫突然生分得很,当年是谁老鼠老鼠地叫啊!”
  展昭噗嗤一笑,还没见过这样的,上赶着让人叫他老鼠。当年也只有被他气急时才那么讽刺一声,不想竟被记了这么些年——他侧头笑眯了一双猫眼:“那白老鼠,我叫你玉堂可好?”
  话一出口,两人竟同时怔住了,一声“玉堂”,像是什么轻盈之物淡淡扫过胸膛,好像什么朦胧的东西蓦然清晰起来,细细去想,却又仿佛更加朦胧。
  白玉堂愣了愣,掩饰一般松开了手上的力道:“去去去,办你的公务去,不过说好了,今儿晚上你这只猫可被白爷预定了,可不许再想法推脱!”
  “好好好,”展昭讨饶一般拱拱手,“展某多谢白兄了,”看到他瞪起的眼睛连忙改口,“有劳玉堂多等些时候,展某今晚定当赴约。”
  白玉堂哼一声,转身上楼,仍倚靠窗边,静默地看着那清瘦的红影越走越远,心情一时沉了下来。
  这只猫,有什么都憋在心里不知道说,以为白爷看不出他眼底的隐忍与委曲求全吗?这些日子,他定是过得辛苦——明明是那般明澈淡雅的一个人,却要在此弱冠之年周旋官场,要守护青天,守护百姓,还要应付如昨日那种无理取闹的人……更不必说,那些人原是多么敬佩他向往他。
  南侠原本四海之内皆为旧友,如今,却都在一夕之间反目成仇。
  说来,这都怪那一时兴起的皇帝佬儿。白玉堂越想越是愤愤难平,竟撂下美酒,运起轻功,三两下纵跃没了踪影。
  顷刻间半日已过,待白玉堂踱进开封府展昭的小院时,圆月已上柳梢。
  夜风正凉,飘洒了一整天的霏霏丝雨使院中青砖湿漉漉的,满庭花木都笼罩在一片淡白雨雾当中。晶莹的露珠不时自青翠欲滴的叶尖滴落,在石上“啪”地溅开,留下一小摊湿迹,转瞬间便消失无踪。
  白玉堂左手拎着皇宫秘藏的陈年花雕,右手是从尚茗轩打包的精致糕点——要知道喂猫可是颇为费力的工程,那猫自小饭量就真和只奶猫一般,想当年,为了哄小少爷多吃些饭食,展家老管家急白了多少头发,厨子又变着法儿做出多少菜肴……要他多吃点就跟要了他的命似的,怪道如今还那样清颀,想是要升仙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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