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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女幽魂]燕壮士请勿恼 作者:伍拾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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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灵异神怪 相爱相杀

  小青摇头。
  这就很有意思了。
  之前是只有无咎自己没有法力,其他人都有,现在除了木对,倒是反过来了,只有无咎有法力,其他人都莫名地没有了。
  至于木对……无咎看向盛蛇露的瓶子。
  他还有法力,怕不是件幸事。
  “少在这里罗里吧嗦的,你们怎么弄出这缝隙来的?快点把它开大些啊,还要在金钵里呆一辈子不成?”
  无咎看了看蛇露瓶,又看了看木对,没有说话。
  “木对。”法海冷冷道。
  “亲家?亲家是你找到的出路?那接着来啊,有什么需要跟我说,我来帮忙。”黑山撸起了袖子,准备随时大干一场。
  “瓶子里面装的是蛇露?”小青细细地瞧着瓶子,若有所思地道。
  “蛇露?亲家你有这玩意?看这瓶子没装满啊,是不是装满了就可以回去了?那拿出来装吧装吧,回头我给你找更好的作为补偿。这鬼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呆下去了。”黑山抓着脑袋,不明白其他人都找到出去的办法了,怎么还不行动起来。
  沉默的僵局,是木对自己打破的,他笑着道:“我的好亲家,蛇露我的确有,估摸着装满了瓶子我们也的确能回去了。”
  “那还……”
  “但是。”木对凝了笑容,“我不会交出来的。”
  黑山大惑不解,“为啥?”
  “蛇露是他的修行根基吧。”法海冷笑,“贪功求快,果是妖之本色。”
  也被骂进去的黑山不满了,“你胡说什么!”
  “妖之本色又如何,起码我光明正大,没有不能见人的东西。”木对反唇相讥。
  “你没有?五十步笑百步。”无咎嗤道。
  一想起当年背着无咎对聂柏做的种种事情,木对除了闷声不语也别无他法,他沉默地走到裂缝边上,缝隙不大,只容得了一根手指的宽度,他试探性地探进手指,并无不适,但只要碰到裂缝的边缘,便会灼疼不已。
  他回头看向无咎,抿着嘴想了想,又走了回去。
  得知蛇露是木对修行根基的黑山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说那就另找他法吧。
  可这个“他法”,怎么也找不着。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这一章肥吧,没有意外的话(下划线),明天,顶多后天就完结了。
 
☆、尾声渐近1
 
  几人聚在裂缝周围,七嘴八舌地讨论出路,不料另一头忽地传来轰隆一声,一道闪电以万钧之势穿进来,若不是无咎刚要和燕赤霞说话,往边上走了一步,怕是不死也得脱层皮。
  砸到地上的闪电散作无数电蛇,钻进了地面。
  轰隆——
  又是一声,又一条电蛇钻了进来。
  大伙儿不约而同地退离裂缝三尺远。
  “敢情雷劫还在原地等着我啊。”无咎讪讪道,真没想到雷劫这么锲而不舍,“委实不公平啊,又是渡劫之地又是雷劫的,完全不给活路走啊。”
  “你还有脸抱怨?”燕赤霞说出了大家的心声,一个人渡劫,一群人遭殃,大家伙才更无辜吧。
  无咎无言以对。
  好在闪电不懂得拐弯,也就以特定的角度射进来,无咎稍为注意便不会平白挨劈。
  可是渐渐地,大家伙觉察出不对劲来。
  “怎么那么热?”黑山是第一个喊出声的。
  的确,怕是吸收了大量电蛇的原因,金钵内越来越热,仿佛是个无形的蒸笼,热得人汗水直流,头昏脑胀,更糟糕的是每多钻进来一条电蛇,热度便会增加一分。
  唯一清凉的地方反倒是裂缝之处,从那一头吹来的阵阵凉风,仿佛是大伙儿最后的救命稻草。
  初时热度尚能忍受,大家也不至于非得呆在裂缝周围不可,但时间一长,地面犹如烙铁,竟是除裂缝附近,再无可落脚之地,六人又要避开雷电,又离不开这唯一的清凉,只得围着裂缝不断变换位置,如履薄冰而又饮鸩止渴般地感受每一道难得的凉风。
  宁采臣肉体凡胎,若不是有无咎帮忙,怕是早就撑不下去了。
  尽管如此,任凭金钵内温度再升上去,就算是有法力的也撑不住了。
  黑山再也忍耐不得,“亲家,要装满那个瓶子,会毁你多少根基?要不先委屈你,回头我把自己的真元给……”
  “全部。”
  黑山闭上了嘴,若是全部根基都毁了,木对怕是也要灰飞烟灭了,怎么也等不到他把真元给他。
  须臾过后,木对平静地喊了一声:“无咎。”
  “何事?”
  木对不说话,只是瞧着那一头。
  透过裂缝,可以瞧到兰若寺的窗户,隔着窗户,勉强可以瞧到另一边的天,阴阴沉沉,劫云漫天,却是属于他们的世界,是他们成妖化形、生活了许多年的地方,纵是危机四伏,也暗含生机。退一万步讲,哪怕半分生机也无,哪怕两边都是死,死在那边也比死在这里面好。
  “无咎。”木对又唤了一声,轻轻的,但又含着无尽的固执。
  就和当年聂柏逝世,木对执拗地敲了十二次兰若寺的门,执拗地等待他回应一般。
  但也同当年一样,无咎没有回答,木对的倔强也终有死心的一刻。
  如今的他,死心得要比当初快。
  等不到回答,他亦不再叫无咎第三遍,摇身一变,化作翩翩彩蝶,瞅准缝隙没有电蛇的一刹那,朝另一头飞了过去。
  除了无咎,其他人方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木对有法力,把身子变小就可以逃出生天了。
  可是木对逃出生天,没了蛇露,其他人又该如何是好?
  黑山来不及多想,壮实的身子一下堵到裂缝之前,不让木对过去。
  变作蝴蝶的木对早有所料,轻盈地绕过黑山,然而除了黑山,难道其他人就心甘情愿放他走了吗?一直站在木对这一边的黑山尚且不愿他离去,与木对针锋相对的法海就更不在话下了。
  宁采臣则犹豫地看向无咎,说他愿意为木对死那是假的,更何况小倩好容易才有了转世投胎的机会,怎么忍心让她在金钵中香消玉殒?
  燕赤霞没有说话。
  他们都没有法力,黑山也好法海也好,都是阻止不了有法力的木对的。
  唯一能阻止木对的,只有恢复了法力的无咎。
  “木对,说不定我们不用装满那个瓶子。只装一半,让裂缝变大一些,我们稍微挤一挤,说不定也可以出去呢?”黑山劝道,神情复杂,眼睛一会看向无咎,一会看向其他人,唯独不敢对上木对的视线。
  “不行的。”燕赤霞沉吟道。
  “为什么?”黑山咆哮。
  “木对刚才是费了很大劲才脱离了瓶子,如果失去了大半根基,我看他应该没有能力反抗瓶子的索取了。”燕赤霞看着一直沉默的无咎,他怕是也想到这一点了吧。
  要不就是木对死。
  要不就是放了木对,大家亡。
  燕赤霞对木对可没什么好印象,他也想活,可他说不出口,他不想逼无咎。
  有些话不需要说出来,单是一个眼神就够了,没有人想死,所有人都想生,或许基于道义,他们不会说出来,可想要无咎出手拦住木对的期待无所不在。
  无咎以前想过,要找到木对的本体,砍了他的真身报仇泄愤,甚至为此和阿艳小倩她们打赌。
  但是想归想,当木对的命真的握在他手里的时候,忽然就发现不想了。
  有那么恨吗?
  就因为聂柏?
  不过是九百多年前的人和事,更何况当年是无咎自己单相思,聂柏再怎么为了木对郁郁寡欢了一辈子,那也是他们两个人的事。
  恨了这么多年,蓦地给他一个机会可以报仇泄愤,无咎却猛然发现自己连恨的立场都没有。
  一直一直,都是木对和聂柏之间的事。
  聂柏为之不惜真心的人,不是他无咎,是木对。
  而这么多年过去,他无咎有没有遇到什么人,会为他不惜真心呢?
  无咎看向燕赤霞,对方脸上虽也有期待,但更多的是理解,理解他的犹豫,理解他的下不了手。
  瞧着他,仿佛有一种无论作何选择,都不会受到半分责备的感觉,换言之,便是安心感吧。
  燕赤霞是喜欢自己的吗?
  燕赤霞是那个会为他不惜真心的人吗?
  说不准。
  可无论什么时候,他都能让自己安心,这样一个人,怎么都舍不得让他有任何闪失吧?
  那边,木对已然飞出了裂缝——一直阻止他的黑山,被小青扯住了手,黑山还来不及说什么,又见另一只蝴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出去,再转眼,内里哪还有无咎的踪影。
  气急败坏的黑山一把揪起燕赤霞的领子,“他走了?你怎么把他也放走了?”
  燕赤霞冷静地推开他,“无咎又没有蛇露,留他在此有何意义?”
  宁采臣紧握着香囊,把它放在自己的胸口,怔怔地站着。小倩不顾自己的身体,幻化出人形,捧起他的脸,亲吻他,“不要为我伤心,能死在一起,不是也很好吗?”
  宁采臣想抱她,可小倩太过虚弱,犹如一缕香烟,无法触碰,尽管如此,他亦平静了许多,一旦冷静下来,便怎么也觉得无咎兄不该是背弃朋友之人。
  法海冷笑了一声,似在取笑宁采臣与小倩人妖相恋,又似在取笑木对与无咎的逃离。
  宁采臣皱起眉头,尚未开口,却有燕赤霞抢先道:“你觉得他们逃掉,就证明妖性本恶,你便赢了?”
  “难道不是?”
  燕赤霞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仿佛是对他眼神的解释,一只手从那一头伸进来,抓住了裂缝边缘。
  “无咎兄?”宁采臣脱口而出。
  燕赤霞皱起眉,还以为那家伙想到什么好办法,结果竟是这般打算?
  这二百五!
  
 
☆、已是终局
 
  雷声轰轰,乌黑的劫云酝酿出无数电蛇,却没有四散开来,而是汇聚到一齐,凝成一条金光闪闪的雷龙,咆哮而下。转眼间,那只握住裂缝边缘、已被灼出水泡的手电蛇盘绕,青筋爆出。
  无咎隐忍的吃痛声清晰地落到燕赤霞耳中,令他不由咬牙切齿。
  这个脑子进水的二百五!
  忍着痛,依仗着电龙穿身一瞬间的能量,无咎拼尽气力将裂缝往旁掰开,竟真硬生生地将裂缝扯到巴掌宽。
  劫云未散,还在酝酿着电蛇。
  无咎大喜,再来三条刚才那样的电龙就差不多了。
  “无咎你疯了吗!还不放手?”燕赤霞又惊又怒,疯了,真是疯了,以为自己是铁打的?还一副得瑟样?怎么不低头看一眼,瞧瞧那被血染红的衣裳!
  “不……”无咎甫一开口,满嘴腥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口中的血咽回腹中,抿紧双唇,不敢再言语。
  第二条电龙下来,他身子微颤许久,终是忍不住,“哇”地吐出一大口血来——鲜红暗红混在一起,想来是旧伤叠新伤的成果。
  法海眼中有所震动。
  燕赤霞怒极,破口大骂,“他娘的你还不放手?老子要你个妖救?”他冲上去,瞧着他斑斑驳驳伤痕累累的手,竟一时间不忍动手将它掰开。
  碰一碰,都会很疼吧?
  “无咎兄/公子,你就放手吧。”宁采臣和小倩也不忍地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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