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弁袭君同人·风回雪 作者:朔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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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霹雳

  无人所知的来历,无人所知的武功路数,却一次又一次斩断各方贪婪的目光。在回雪山庄声名渐起的这几年,这两人亦随之名扬江湖。
  现在山庄有这两人镇守,也让风檐放心不少。
  风二爷低头将手中的信笺靠近烛火,暗蓝色的袖延下,透着烛光露出一截手腕,肤色微深,指节修长,映着烛火的光亮,更显俊雅。但风檐此刻脸上的表情却是凝重,当时将此信传给祸风行,乃是因风二爷已决意离去。却不想信还未到祸风行手中,便发生其后的行刺之事。祸风行回庄,这封信留之再无必要。而若是再交到祸风行手上,必然又牵出一番故事来,是以当时风檐转醒,便令当时尚在回程途中的惊风霁雪两位殿主去将信截获送回。
  梦骸生看着二爷将自己辛苦奔波了多日才截回的信件扔在火盆里烧的干干净净,由手边拿了个苹果放在嘴边,咬了一大口。他此刻靠坐在厅侧,大半个身子陷在木椅中,额前的长发遮住左边的半只眼睛,露出半个侧脸和撑着下巴的,纤长细白的手指,肤若皓雪,眉眼生媚,若不细瞧,着实容易错认的性别。
  等风二爷烧完了信抬起头来,霁雪殿主的苹果也啃完了。少年擦了擦嘴,坐正了身体。风二爷对他这幅模样早已习惯,只将视线移到站在梦骸生右侧的那位青年身上。
  “我不在这段时日,庄中诸事皆已布置妥当,你二人务必确保山庄安全。”
  沉默英俊的惊风殿主抱拳相应,担下主子交付的信任。
  而此时,坐不住的霁雪殿主已经跳了起来,“二爷果然还是要去找祸风行吧,连我们都不管了!”
  跳起来的梦骸生被旁边的魏坤舆一把按住,并拉着人一起给风二爷行了礼,接下了这个任务。
  风二爷摆摆手,他三人若抛却主仆,私下关系也很不错,这般上下礼仪看的也并不重。待风檐走后,魏坤舆才放开了手,被放风的霁雪殿主一下子就扑了上去挂在他的魏哥哥身上,“你这人,真没情趣!”
  而展臂环着对方让人舒服挂在自己身上的惊风殿主,依旧沉默的不发一语,只是低头在梦骸生额上落下一吻,算作安抚。眉目如画的少年终于满足,跳下来拉着他的魏哥哥一起去布置防护守卫。
  而回雪山庄的少庄主,早已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武器什么的借来用一用麦在意啊咳咳
话说,有木有人跟我一样萌美少年梦骸生和魏哥哥→_→
 
☆、牵挂
 
  一匹骏马踏着夜色穿林而过,马背上的人身负长剑,其人眉宇孤高,五官深邃忧郁,一身银灰色的袍子逆风而扬,更显飘逸出尘。
  风檐担心之事,自然也是祸风行挂心之事,谁也不能保证烈霏下一步会有什么动作,而祸风行留在回雪山庄,只会将危险扩大。
  祸风行自然不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夜色很浓,树影隐没在夜色里更显模糊,这样的地形其实并不适合疾行。但这并不妨碍剑者的视线,祸风行扬鞭一划,鞭子抽在马臀上,身下坐骑惊飞而起,奔的更快。这附近没有地方落脚,而祸风行也不打算停步。
  终于在后半夜赶到了临江渡头,远远的便能看见隐约的山峦形状,耳中听着越来越清晰的流水声,祸风行放慢了速度,等到了江边,一提缰绳,翻身下了马背。
  夜半的江边弥漫着潮湿的水汽,风吹过都带着寒意,四周寂静无声,马蹄踩在柔软的草地上,带着夜的寂寥。这个时辰,寻常人家早已入睡安眠,虽然渡口排着几只小船,但也没有人在这半夜还做生意。祸风行皱眉,看来只得等到早晨了。将马儿系在一旁的树上,脚下一点,便纵身上了另一边的树梢。本想借此稍作休息,但这一站,才发现不远处还有间屋子亮着灯火,祸风行本就是耳目极为凌厉之人,跳下树,寻着那点光亮便找到了一户渔家。
  因暴风雨而晚归的船只,终于在风雨平息之后摸黑回到了家,祸风行这一趟,倒赶的有些巧。给足了那户人家银子也顺便将马匹一并送了人,祸风行跳上船,转入水路。
  出了临江地界,一路顺风顺水,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
  祸风行坐在船头,一边驭气行船,一边将手中的钓竿往上一提,绷的直直的鱼线上,赫然挂着一条手臂粗细的乌鱼。解了鱼钩将鱼放进挂在船头的笼子里,换上新的鱼饵又放进河里,祸风行固定好鱼竿。便靠在船头闭目养神。他这午餐已有着落,并不贪多。
  出了城便再无顾忌,而他也无需再急于赶路,这几日下来平平静静,倒并未有什么异状。
  而脑中不自觉又出现那人的身影。
  这大概是剑道大侠第一次有了牵挂。从前他难得回一趟回雪山庄,风二爷的手腕能力亦让他不用挂心山庄诸事,一个人乐得自在逍遥。而今,虽现实未变,但人心境的变化却是容易改变自身固有的眼光。他记挂着风檐,即使知道他安全无虞,依然会时不时想起他。
  心中有个挂念之人的感觉,其实并不坏。
  空气中传来若有若无的叶笛声,曲调悠扬婉转,渐渐清晰连贯了起来。祸风行眼一睁,站起身来看着后面渐渐跟上来的一艘小船。祸风行的船走的不快,而后面那艘小船用了四个壮汉在撑船,行船的速度飞快,开始只是远远的一个影子,不过片刻便到了眼前。
  祸风行的目力何其好,早在这艘小船出现在视线中时,便已看清了上面的人物,是以也因这越行越近的行船,眉头越皱越紧。
  一艘天青色的画舫,船身雕刻的花纹如细浪翻卷,又仿佛风吹细雪,纹理精巧,雅致玲珑。船头站着一个人,一身暗蓝色的锦袍,衣上孔雀繁复生动,其人目色幽深,眼底仿佛有孔雀暗绽其华,面容坚毅清俊,即使右手依然缠着纱布,也不减这一身的高华之气。
  风二爷。
  风檐公子收起置于唇边的左手,将叶片收入手心,抬头看着对方。
  微微一笑,道,“祸风行。”
  然而,说这几个字的时候风檐公子几乎在磨牙。
  于是,冷静超然的剑道大侠自觉地按下行船速度,两艘小船并立而行,等风檐公子上了祸风行的船,挥一挥衣袖遣走了手底下的人之后,很主动的接过了风檐手上的包袱。
  他知晓这个时候说再多亦是无用。
  风檐上船之后,将背上长形的包裹卸下放在了一边。祸风行开始还以为是琴,后来一想,风檐并非是擅琴之人,想来不会无端带一把琴在身边。
  “这是....?”
  风二爷摆了摆手,并不打算回答他的问题。打量了一下船上的布置,径自寻了地方坐下。
  “你此去烈剑宗,有何打算?”
  烈剑宗至烈霖过世后,已鲜少有门人在江湖中走动,现今已很少有人知晓此地。风檐能一语道破祸风行的目的,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你竟知道烈剑宗?”
  风二爷倒是坦然自在的很,“若我猜测无误,这条水路便是往云州而去,这个方向与你祸风行有关联的地方,除了烈剑宗,风檐不做他想。”
  “烈霏有个师兄,叫黄羽客,是烈霖的大弟子。”说这话的同时,祸风行一直暗中观察风檐的表情。然而风檐靠坐在一边,视线并没有往这边看过来,他知晓这不告而别一事定会让风檐心中有气,但此刻看他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又不知如何开口解释。
  风檐点点头,并不接话,等着祸风行继续说。
  “烈霏这几年不知经历了什么,去一趟烈剑宗,想必会有些收获。”这话的意思已经透露了祸风行的想法,祸风行并不愿意与烈霏起冲突。
  “去烈剑宗并不会对如今之事有任何帮助。”风檐将手搭在右手上,皱了皱眉,“就算烈霖现在活过来,也不可能再改变烈霏。”见了烈霏那个样子就知道,想改变他几乎是不可能的。
  “无妨,我还应付的来。”祸风行不欲与烈霏动武,却也知道一味忍让并不能真正解决此事,若到必要时刻,还需剑上一会。
  这句话的语气平淡,泰然自若,但若是对自身实力没有信心,也不会如此淡定。听此一言,也让风檐放心不少。
  祸风行在风檐身边坐下,看了看他的右手,便伸手握住。风檐挣了挣,力道却并不认真。何况他右手本就使不上力气。祸风行按着他的肩膀把人往怀里一带,风二爷便乖乖的不动了。
  低头一圈一圈解开风檐右手上的纱布,祸风行的眉皱的更紧,“以后不可再与自己的身子过不去。”
  这纱布还是前几日祸风行还在山庄时帮风檐换的,看来这几日他都没怎么处理。接经续脉本就该好好静养,这也是祸风行不愿意让风檐同行的原因。哪知这家伙居然还是这么急匆匆的追来了。祸风行的手指贴上风檐的手臂,试着催动真气助他顺气通脉。祸风行的动作很轻,真气也运的极慢,依然让风二爷疼的出了一身的冷汗。
  虽是如此,风檐公子嘴上却不落半句下风,“不知是哪位使了美男计就跑,我哪里还顾得上这点小伤。”
  这下便轮到祸风行说不出话来了。他的二弟,不知何时练就了一张如此厉害的嘴皮子。祸风行抬起眼看了风檐公子半晌,还是觉得还是不与他计较的好,索性直接压上去狠狠地吻住了对方的唇。
 
☆、激战
 
  风二爷被祸风行用两碗鲜美的鱼汤收买了,终于不再生闷气。心满意足的靠在船头放松,青山层叠,绿水绕州,落日余晖铺在江面上,显出一层薄薄的金色,远处能隐约瞧见渡口的影子,看来离上岸已经不远。
  风二爷一向将生意看得重要,不单单是因为这是祸风行交付于他手中的责任,也因为风檐公子从不是甘于平凡之人。从前的回雪山庄自然不够,即便是现在回雪山庄已然名满江湖,在风二爷看来,也不过是必经的阶段,他要的,是属于回雪山庄独一无二的存在,铸剑一脉,于这江湖中,一个回雪足矣。
  然而,再多的成功,若无人分享,也是寂寞的。
  从前的风二爷,也许未曾想过有朝一日,能以这样的身份与祸风行并肩而立。
  再没有兄弟之情的束缚。
  能如此坦然的在祸风行面前表现自己的感情。
  然而,仅仅只是这样而已么?
  祸风行,你是否真的明白这份感情的含义呢?
  风檐公子心中深思,面上却仍是一片平静,罢了,感情之事从来急躁不得。索性放下心思,享受这难得的平和时光。
  既然已有祸风行的保证,在风檐看来,此刻已经不必急于寻上烈剑宗。祸风行手上有烈霏要的剑谱,烈霏迟早还会找上祸风行,而风二爷心中明白,烈霏并不是一个多有耐心的人。
  风二爷果然料的不差。
  当天际隐匿最后一丝光亮,弥漫开来的夜色中已经带上了淡淡的血腥气息。
  还未来得及反应,只闻“嘭——!”一声巨响,暴起的水帘震的船身剧烈摇晃,未及风檐有下一步的动作,祸风行身形一动,已经挡在他的身前,一手将人推到船舱内,左手反举长剑上挡架住袭身而来的战镰。
  刀剑交鸣,杀气四溢。
  “风叔叔,不要逃了。”耳边传来烈霏嚣狂的低笑声。
  刀光的另一边,少年早不复当年的乖巧模样,锦靴华发,眉眼深邃,眼底眉梢尽是暴戾的邪气。
  祸风行不发一语,专注回招。他不欲伤人,行动之间多以守应招,而烈霏出招狠辣,不留分毫余地,好几次刀光贴身而过,虽被祸风行避了开去,衣上也添了好几条口子。风檐站在船舱里,冷静的看着外面的刀光剑影。祸风行不欲与烈霏较真,虽身手不凡,但出手之间多有保留,而烈霏意在杀人夺物,挥刀进攻毫无保留,又因祸风行不愿伤人之故,更是肆无忌惮。水面溅起无数的水花,掌剑交错,杀机密布。
  风檐身处战圈外,目光落在交战的两人身上,眼底深思明灭不定。依照祸风行的性子,必然不愿意他人插手此事,但祸风行如此打法,并非长久之计,而此刻,他这一味忍让的做法仿佛已经彻底的激怒了烈霏。烈霏的性子何其极端,祸风行此举无异于怜悯,在烈霏眼中更甚讽刺。少年的动作更趋于狂烈,战镰反转,身子已经迎着祸风行的剑势急进而去,而祸风行不愿伤人,察觉来势即收剑斜退,就在这一来一回的间隙,烈霏已横臂在前,手上战镰直取,一声机括轧合之声,由战镰底部突然延伸出一把三寸长的刀刃,顷刻便在祸风行的背部留下一条尺长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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