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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今夕何夕 作者:客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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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重生 强强 原著向 盗墓

  闷油瓶默默跟在我身后,我把锁拿起来的时候特意看了他一眼,他也没什么表情,看着倒是比刚才平静多了。
  我知道想从这张面瘫脸上看出点儿什么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索性不去管他,把全部注意力都投入到手中的锁上面。
  这锁的尺寸不大,本来表面上还有些灰暗,但应该是被闷油瓶仔细打磨过,现在看上去像新的一样——妈的一件古董就这么被毁了。在锁身正中,也不知闷油瓶用了什么手段,在丝毫没有损坏上面铭文的情况下加了两个字上去,还是阳刻。
  而那被团团铭文簇拥着的两个字,则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我的名字。
  吴邪。
  “吴邪。”
  我原地呆愣了一会儿,直到闷油瓶叫我我才回过神来。我捏着锁,指腹磨擦着凹凸不平的锁面,磨的那块皮肤一片热烫。四下看了看,果然找到了闷油瓶编到一半的挂穗和一团暗红色的线。
  我感觉很羞愧,自己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本以为闷油瓶躲在房间里是为了暗搓搓地绸缪什么鬼主意,结果人家正给自己加工礼物。没想到闷油瓶还挺讲究心意的,直接从斗里带上来的还要再自己加工到完美。
  我咳了一声,只觉得老脸发烫,期期艾艾道:“小哥,这,这让你费这么大劲儿的,多不好意思啊。”
  我以为闷油瓶这样的性子大概会摇摇头;然后我就可以表示一下感激;接着就以要给狗崽子做饭为由迅速滚粗还给闷油瓶一方自由的天地——当然这个锁还是要放回桌子上,不能辜负他的一番好意不是。
  可是谁都知道,我向来最搞不懂闷油瓶的心思。
  闷油瓶没出声,他绕过我走到桌子前,拉开了右边最上面的抽屉,从里面掏出来了一个东西。
  那也是一把锁,和我手上这把别无二致,只是锁身上的字是三个,是他的名字:张起灵。
  我略方。
  所以说当时他还私藏了一个?亏我还说他老实来着,不过我好像也说过那堆明器任选什么的,说不定是后来他又捡了一个……
  这时闷油瓶把刻着张起灵三个字的锁递给我,我下意识接过,低头打量。
  我一直觉得这锁造型很是别致,现在终于找到了缘由。这两把锁,合该是摆在一起的。
  “这是什么?”我觉得嗓子有些干,舔了舔嘴唇,哑着声音问。
  这明显已经不是礼物的范畴了。
  “同心锁。”闷油瓶的答案一如既往地简洁,我忍不住抬头打量他的表情,和平常没什么两样,还是那张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冷淡脸,好像他刚才说的不是同心锁这样绝不应该出现在兄弟之间的东西。
  不等我发表疑问,闷油瓶就贴心地解释了送我这东西然后自己还私藏了一个的原因。
  “我想和你在一起。”他说。
  ……
  ……这就是事情始末。
  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当时脑子已经转不动了,大概是说了一堆语无伦次的话,然后正好狗崽子饿了开始叫唤,我借机撤离,临走还没忘记把门给他关好。
  对,没错,我想我发明了一种新的遁术——狗遁。
  不要嘲笑这个奇葩的名字。事实上我接下来的几天一直靠这个躲避闷油瓶。早上我做好饭摆在桌子上,隔着门叫闷油瓶一声,然后迅速携着狗崽子撤回厨房给它喂饭,等闷油瓶吃完回到他的房间里时我才出来填自己的肚子。开始的时候闷油瓶还在饭桌边上等我,后来见饭都要凉了我也死活不出来,就不得不端着盘子回卧室吃。
  吃完饭我就立刻带着狗崽子出门溜达,一直到中午才回家做饭。这个时候如果闷油瓶在客厅等我我就把狗崽子一放,让它撒着欢儿奔进厨房,然后我再追上去把厨房门一关——over。
  下午参照上述过程,晚上参照上述过程。反正只要闷油瓶不待在他的卧室里,我就拎着狗崽子到处跑。
  我承认我这是在威胁他。谁让他轻飘飘一句话就搞得我夜不能寐,好不容易睡着了梦里还是那张没有表情的脸。
  ……好吧我承认我他妈就是怂了!
  于是这段日子我和狗崽子的感情突飞猛进,我指东它不跑西,我不指它就转圈圈。与此相反的是闷油瓶,本来我恨不得把他天天栓裤腰带上挂着,现在一天到晚见不到几面。
  不过事情毕竟不能一直这样混着,于是,在某天遛狗归来见到桌子上扣紧焊死的一对同心锁后,我敲响了闷油瓶卧室的门。
  闷油瓶几乎是秒开,我刚要敲第二下,眼前就猛地一亮,拳头差点砸到他胸膛上。
  我后退一步,心说这小子也不是那么淡定如山啊,本来平复了几天还略紧张的心一下子就放下了。
  闷油瓶黑黝黝的眼睛把我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很快发现了我手里捏着的同心锁,眼神就钉在那里不动。
  我拿出了吴小佛爷的装逼气场,微笑着对闷油瓶道:“不让我进门吗?”
  闷油瓶听话地侧过身,放我进屋,然后把门关上。我瞥了一眼门口,心说这是怕我跑了怎么的,再仔细一看,原来他是把狗崽子关在门外了。
  ……原来是被我狗遁出了阴影啊。
  闷油瓶的卧室里那些器具都已经被收拾到不知道哪里了,估计是那帮张家人暗地里爬窗户运来又运走的,想想也真是不容易——也是活该。
 
  第四十三章
 
  我进门先把闷油瓶的屋子打量了一圈,一句话也没说,闷油瓶却依然很稳重,一点焦急之色不曾显露。
  ——表面上的。
  在很早以前我试图推测闷油瓶性格的时候就发现了,他这个人没有任何习惯性的小动作,这对于任何一个正常人类甚至动物来说都是很匪夷所思的一件事情。但现在他把目光放到那把同心锁上的次数变得十分频繁,虽然都是一扫而过,看上去像是很平常的惯性举动,我却知道这对闷油瓶来讲绝对不算正常。
  他的情绪此刻是焦躁的,甚至是很焦躁。为此他需要不断确定什么来平复情绪,比如那把安安稳稳躺在我手心的同心锁。
  我知道闷油瓶这个人非常能忍,对自我的掌控堪称登峰造极,在这种自控力的存在下我是看不到闷油瓶笑话的。我不打算再拖拉下去,就直接道出了我来的目的。
  “我二叔找我有事情。”我说,一边觑着闷油瓶的反应,“他这回没说要我带你去,那你去吗?”
  闷油瓶愣了一会儿,“去。”他说。
  我满意地点点头,“嗯,就这么一件事情。明天下午三点钟,记得收拾得利索点。另外,”我冲他晃了晃手里的同心锁,笑道:“我明天会带上这个,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我拍拍屁股不留一丝云彩地走出了闷油瓶的卧室,和上门的那一刹,我发誓我听见了闷油瓶乒乒乓乓翻箱倒柜的声音。
  狗崽子这些天黏我黏惯了,见我出门就扑了上来,又抱大腿又摇尾巴。我抱起越来越沉的狗东西,想了想,把它拴在了阳台上。
  我绝对没有打什么坏主意,只是狗崽子需要更独立一些罢了。
  嗯,就是这样。
  这天晚上注定是个无眠之夜,全家人谁也没睡好。
  我听着隔壁来来回回鸡飞狗跳的声音,心里跟着狗崽子“叫唤——沉默——再叫唤——”的频率默数,第一波,第二波……
  ……怎么还不停,这帮张家人特意逗狗的吗,就算真的进出如此频繁,就不会把它摁晕?妈的把自己也坑苦了……
  于是第二天下午,我顶着一张气色不好的阴沉的脸,带着比以往更加面瘫的一身崭新西装的闷油瓶出现在二叔的茶馆前时,看门的伙计险些以为我们两个是来砸场子的。好在我这张脸仔细看一下还是能刷,倒是那伙计一个劲儿地为没认出我来诚惶诚恐地道歉。
  二叔在二楼的雅间等着我们,见我带了闷油瓶来也没说什么,只是让我们坐下,就开始谈起了正事。
  之前我从长白山回来后第一时间就把终极没有了的消息告诉给了应该知道的几个人,二叔自然是是其中一个。他今天让我过来,就是想问问我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的想法是继续按原来的计划发展,对汪家接触终极的限制倒是可以放松下去。和汪家斗了那么多年,我深知这个组织有多么牢不可破又是多么脆弱得不堪一击。他们维系族人忠诚的手段是一种近乎洗脑一样的可怕信仰,我真想看看,如果他们知道了终极消失的事情,会不会就此直接崩溃拆伙?
  二叔对我的想法没有发表什么异议,接下来我们又谈了谈一些具体的细节问题。等正事都处理完了,二叔表示我们可以跪安了的时候,我掏出一直揣在兜里的同心锁,放在茶馆里的红木桌子上,往二叔那边推了推。
  “二叔,今天过来,我还有一件事情要说。”我站起身,连带着闷油瓶,“我和他在一起了。”
  二叔脸色铁青,手一抖泼了大半杯上好的西湖龙井。他抓起桌子上的同心锁仔细打量,然后阴着脸看向本来一直作为背景的闷油瓶:“你好大的胆子!”二叔转向我,手里的同心锁玩桌子上一磕,发出好大一声闷响:“小邪,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心疼那同心锁,眼巴巴看着二叔,“知道。”
  “你!你怎么能和一个、一个……”二叔抖着手指向闷油瓶:“你知道他多大了?他辈分比你爷爷都高!”
  我点点头,心说上辈子我就知道了,不过这家伙皮相嫩,过了几年还说不定是谁是嫩草呢,不亏。
  二叔倒吸一口气,“这可不是什么良人,你知道他杀过多少人,你就只见他拧粽子脑袋了吧?!别看现在闷不吭声的,能当上张家族长,会是什么好人?你别被他卖了还帮他数钱!”
  “我会对吴邪好。”闷油瓶突然见缝插针地来了一句,“请二叔相信我。”他说着,还从怀里掏出一张红纸,放在桌子上推过去:“此为聘礼。”
  我心里一声妈呀,闷油瓶这也太急了,我本来就是想先和二叔摊个牌,反正二叔这里之前已经被打过底,说起来怎么也能容易些。谁知闷油瓶一上来就是聘礼——两个大老爷们儿谈个鬼的婚论个屁的嫁!这小子怎么一遇到这种事情脑子就跟轴住了似的,思想还在民国时期呢吧!
  二叔此刻的表情似乎下一刻就要抡着扫帚把闷油瓶赶出去,我不由暗自庆幸我选的第一个目标是颇有儒风的二叔,要是三叔的话,现在估计就得上演全武行了,搞不好还得去医院走一趟。
  闷油瓶那边简直是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也不管二叔接没接他的胆子,倒了一杯茶就扑通一声跪下了,要给二叔敬茶:“请二叔喝茶。”
  ……我的内心是崩溃的。
  ……而二叔的内心估计是崩毁的。他都没顾上闷油瓶比我爷爷辈分还高跪他他是不是应该躲一躲,劈头就把同心锁往闷油瓶身上一砸。闷油瓶是什么人啊,一滴茶水没漏就把同心锁捞了回来,依然稳稳当当地跪在那。
  二叔气急,干脆想上脚去踹。我一看这还了得,他这一脚明显没留力气,闷油瓶万一为了我不躲开接下了,心疼的不还是我么。
  我当机立断把闷油瓶扯了起来,避过了二叔的攻击,把那杯依然被闷油瓶端得稳稳的茶放回桌子上,阻止了一场惨案。
  “气大伤身啊二叔。”我把闷油瓶往身后一塞,温言温语地劝道,“放心吧,小哥的事情我敢说他自己都没有我清楚,再说他的诚意二叔也见到了。我自己也只想和他一起过日子,不然就只能打一辈子光棍了。”
  我这倒不是威胁,而是事实。上辈子我还没和闷油瓶发展到这种程度呢就一直保持着单身,这回既然已经和闷油瓶确定了关系,以我高尚的人格自然更不可能再和别人发展出什么来。
  现在想想,难道上辈子我就潜意识里对闷油瓶有意吗?还为他守了十年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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