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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今夕何夕 作者:客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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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重生 强强 原著向 盗墓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怕,变得和自己完全不一样了。
  三叔开始并不同意,但他的态度并不坚定。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看得出他并没有拒绝我去的意思。果然,前后不过半分钟他就轻易地妥协了,嘴里还叨咕着让我到时候留在地上的话,可谁都知道我不可能听他的话乖乖在上面等着。
  三叔的态度是默认,不过我不相信他会害我。毕竟要是我跟着他出了事儿,我爹得扒了他的皮,我爷爷也得从底下爬上来找他算账。
  接了三叔要我买装备的任务,我懒得在各个店里周转,转头就跑了趟黑市。以我现在的眼力要在黑市里淘到好东西还是比较容易的,毕竟那也就是一些普通的装备。不过除此之外,我还借着监控被三叔清理了的光暗地里弄了两把合适的手-枪,想起那把黑金古刀,我心里难得有点丧气,心说自己这身板也太不给力了些,连把刀都拎不动。想到这里就难免想起那闷油瓶子,想他究竟是个什么来路,还要不要那把刀,会不会来找我要那把刀。
  然而我没想到,他的确是找来了,还来得那么快。收好装备回到店里,王盟就和我说有人找。
  “……是一个男的,高高瘦瘦,穿一件蓝色帽衫。他说想收你手里的一把古刀。”王盟问,“是那把死沉死沉的黑刀吗?”
  我点头,问:“你怎么和他说的?”
  “我告诉他老板不在,让他下次再来。”王盟回答。
  “他的反应呢?”
  王盟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什么反应?他走了呀。”
  我一想也是,闷油瓶之所以是闷油瓶,不就是因为他闷吗。平常我们这个行业也不是所有人都会打好招呼说“那我明天再来”这种话。
  “老板,他是你朋友?”王盟叨咕,“从进门就说了一句话,听说你不在转头就走了。”
  我苦笑:“我哪攀的上那等高人,刚见过几次。那小子性格就那样,外号都是哑巴。那派头,出手就是和田玉貔貅,身手也跟非人类似的,道上名声响着呢。要不是三叔把那刀给了我,他哪儿能来找我啊。”
  王盟一愣,“这么牛逼?”
  我被他愣呆呆的表情逗笑了,“大概吧。”
  王盟看出来我在唬他,怏怏看了我一眼,缩回去玩扫雷了。我忽悠了王盟心情轻松了一阵子,可惜问题还是要面对的。闷油瓶会不会再来,什么时候再来,来的时候我该怎么招呼他,那把刀要不要卖给他,卖给他的话要卖多少钱……简直不能再纠结。
  不过这些日子以来,我还是难得这样忐忑不安的心情——尽管只是为了一个碰面。……难道,我真的要变玻璃了?
  当晚我没有回家,直接在二楼住下。第二天我早早就起来了,一直没敢出门,连早饭和午饭都是让王盟给我带的,我要等的那个人却始终没有影子。但我却不觉得烦躁,反而恍惚中静下心,没有丝毫不耐,像是等的实在是习惯了,有种熟悉的安定感。
  ……真是的,我这是点亮了什么见鬼技能点啊。
  不过我并没有悲催的等个几天几夜,就在平常已经要打烊的时间,我正打算让王盟再给我带份小笼包的时候,那个让我念念不忘的闷油瓶终于踏入了店门,站到我眼前来了。
  “小哥。”我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心情却迅速平静下来。说来也怪,人没来的时候我还忐忑不安的,人真的在对面了,我反而不激动了,气定神闲地坐着。
  闷油瓶冲我点点头,开口便直奔主题:“我要那把刀。”气势岿然,语气笃定,似乎是认准了我会把刀卖给他。不过我这些日子因为他吃不好睡不好的,结果人家对我爱搭不理不说,有所求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就不开心了。要搁以前我不开心也不会表现出来,毕竟和气生财,可现在我不开心,就不想让别人开心了。
  我咧嘴一个假笑,脸不红不白地瞎扯:“不好意思啊小哥,那把刀……昨天让一个老主顾瞧上了,你说人一个老人家,晚年爱好就是收集古兵器,我也不好驳了人家的意不是。”
  我自认撒谎的技术以假乱真,呼吸频率都是正常的,眼神儿是真诚的,不好意思的表情都是极为逼真的,可那闷油瓶依旧一脸淡然,把身后的背包放下,掏了掏,真他娘的掏了个玉貔貅出来!这还不是全部,接下来他又从那灰不啦几的破包里掏出了扳指、铜胎掐金丝镯、翡翠的玉挂件……稀稀拉拉铺了半个柜台,除了那貔貅,都是些小玩意,却都非常值钱。
  我心说不愧是地下捞钱的,出手真他妈豪爽,看着都眼热。
  “够吗?”他问。
  我心里呵呵,那古刀贵重是贵重,有价值是有价值,出手却极其困难。而闷油瓶带来这些不但值钱,还是抢手货,哪里会不够。
  可惜老子视金钱为粪土,说不卖就不卖,任性,咬我啊!
  我把眼珠子从那堆东西上移开,对闷油瓶假笑:“不行啊小哥,我这小本生意,要讲究信誉的。”
  闷油瓶沉默了一下,说:“吴邪。你要什么?”
  我没听见他问了什么。我被他一声吴邪叫懵了。他见我发呆,又喊了我一声。
  我回过神,看了他一眼,大概是这眼神太复杂,把他看得一愣。我直接弯下腰,从柜台下面抱出一个长盒子。“给你。”我说,“滚吧。”
  我估计他活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我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但他什么反应也没有,真的拿了盒子转身就走了。桌子上还有他留下的一堆东西,怎么看也是我赚了。
  我想笑却笑不出来,在柜台后面无表情地坐着,直到天黑。
 
  第七章
 
  两天后,我、三叔、三叔的两个伙计潘子大奎还有那个闷油瓶五个人一路坐着长途汽车、长途中巴、长途摩托甚至牛车到了山东瓜子庙往西一百多公里的地方。一路上三叔都不理我,瞪着闷油瓶背上的背包生闷气。潘子凑过来问我:“小三爷,你怎么惹着三爷了?”
  我摸了摸鼻子,心说这老家伙自己把闷油瓶带上了然后看见那已经转了手的龙脊背可不怨我,面上一派无辜表情,“我也不知道啊,更年期综合症吧。”
  潘子干笑了两声,另一边三叔嘴角抽了抽,转头忍无可忍地敲上我的头,道:“臭小子,更年期个屁,老子抽死你!”
  我捂着脑袋呵呵一笑,“脾气暴躁,喜怒无常,典型案例嘛。”
  三叔抽了一口气,抬手再敲:“我让你再贫!妈的,不准躲!”
  不躲才怪。我往闷油瓶背后靠了靠,三叔瞪着闷油瓶,闷油瓶一直闭着眼,老僧入定一样对我们不理不睬。
  一直到我们下了牛车,三叔还气得直哼哼。正巧前边跑过来一只狗,他不再理我,一拍向导:“下一程咱骑这狗啊,我看这狗够呛啊老爷子!”
  向导咧嘴笑了笑,说这只叫驴蛋蛋的狗是报信的,这最后一程要坐船。而那船工还牛气得很,开船还得看心情。偏偏除了他,还真没人能过那山洞。
  三叔一听有山洞,立即来了精神头,问那老头山洞的事情。老头说这山洞一直都不能进人,传说有蛇精。一直到那船工的太爷爷从洞里撑船出来,别人以为那洞里没事了,几个胆大的去探洞,结果又没回来。最后只有他们一家的人能够直进直出,就一直做这一行,一直到现在。
  三叔听完神情就很严肃,冲那狗一招呼,抱起来一闻脸色就一变:“不是吧,难道那洞里有那东西?”
  我也蹲下去闻了闻,一股臭味直冲鼻子。这味儿简直熟悉又陌生,呛得我直咳嗽。潘子在一边笑:“想学三爷,你还嫩着呢!”我心说本应该是,直起身子看向三叔。三叔看着我先瞪了我一眼,然后还是解释道:“这狗是吃死人肉长大的,那洞估计是个尸洞,那船工恐怕也是……”
  听了这话所有人脸色都变了,包括闷油瓶。我脸上自然也是发白,旁边大奎声音放轻,“那尸洞究竟是什么?进去会不会出事?”
  三叔说有尸洞的地方必有屠杀,要想过去必须得死人和活人一块,活的东西进去就出不来。不过山西有个地方给小孩子从小喂死人肉,长大后跟死人没什么两样,鬼都看不到。那船工可能就是从山西过来的。说着,还问了那老头子一声。那老家伙只说不知道,看了天色就去让那狗领船过来。
  我看得热闹,潘子过来取包经过我身后时还用杭州话说了句小心。我看了看,闷油瓶也把包拿了,三叔瞥见我的视线干脆别过了头,眼不见心不烦。我心说反正我一个菜鸟,带了包说不定还是给人添乱呢,心安理得地轻装上阵,就拎了把潘子塞给我的军刀,八成也派不上用场。结果三叔回头一见我这行李都不带的样子,憋着气就把我随身行李砸到我身上。
  那驴蛋蛋很快游了回来,真的带来了一前一后两只平板船,前面船上站着个中年人对我们吆喝着。我上船时看了看那趴在第二条船上的牛,又看了看那据说是吃死人肉长大的中年船工,最后还是决定诸事不理,干脆抱紧了挂在脖子上的相机。
  难得一见的尸洞啊,怎么能不自拍一张呢?
  不过我这个动作大概被看成了紧张的表现,大奎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我躲在后面,潘子也拍了拍我的胳膊。三叔嗤笑一声,到底把我拉到中间去了。出乎意料的是闷油瓶,在我经过他的时候,他竟然出手捏了下我的手腕!我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意思,这小子什么时候理过别人?要不是三叔的脸一下子黑得要死,我都要以为是幻觉了!
  我在这种巨大的惊诧中被三叔粗暴地拉上船,一路上心不在焉的,进尸洞时还险些磕到脑袋。三叔在那里拿盗洞和那两人互相试探,我装着在听,魂儿早就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闷油瓶还是老样子猫在角落里,不过把天花板换成了水面,而我就盯着他发呆。直到闷油瓶猛地抬头,说有人说话让我们仔细听时,我才恍然想起现在的处境可不是在我能随随便便晒着太阳发呆一整天的安全小铺子,边上还有俩打我们主意的呢。
  不过就在我抬眼的功夫,那两人已经不见了,三叔还在那里扯人肉的事。我看向闷油瓶,忍不住就去瞄他的手。水面下又飘过一团黑影,大奎已经吓的哆哆嗦嗦的,潘子也嘀咕着慎得慌,而三叔终于看向闷油瓶,等着他的反应了。
  闷油瓶聚精会神盯着水面看了一会儿,闪电般的出手,不负众望地夹了一只黑漆漆的虫子上来,扔在甲板上,然后就拿他的衣服擦手。我的眼神就一直盯着那手和衣服,再一次忽视了身处的环境。不过这一次,让我回神的是三叔的拳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小子他娘的就不能靠点儿谱吗!”
  我看了眼那被大奎踩得稀烂的虫子,觉得伤眼,立刻又转向闷油瓶洗眼睛,不巧他也正探究地看着我。我一见他那不带亮光的黑漆漆的眼珠子直勾勾盯着我我就怂了,什么淡定都维持不了,赶紧送上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他顿了顿,别开脸去不再理我,开了金口:“这是尸鳖。”
  这闷油瓶难得主动开口,我很给面子地低头去看那滩恶心的东西。三叔还应景地捡了条腿闻了闻,真是爱岗敬业。
  有尸鳖就有积尸地,而闷油瓶还说这群尸鳖是在逃命,真是BOSS要出场的节奏。大奎吓得腿都软了,无奈回头路已经被那装着牛和装备的船堵死,只能往前不能往后。屋漏偏逢连阴雨,一阵比之前更近的窸窸窣窣如人说话似的声音响起,让人不自觉就被这声音攥住心神。我在刚听到的时候就掐了自己一把,做好了准备,在背后被人踢了一脚时顺势下水,还把相机扯下来留在了船上。一到水里那声音就没有了影响,这让我不由怀疑是不是脑子进了水把那声音冲淡掉了。
  因为有所准备,我游刃有余地屏着气四下环顾,闷油瓶那小子拎着的矿灯照亮的范围是所有的可见度,只能看见水底的白沙和他绷紧的侧脸。我咕噜噜吐出一串气泡,游到他身边才开始往上浮。毕竟跟着他比较安全嘛。
  水面上潘子正和一只尸鳖搏斗,我瞪着近在咫尺的船工尸体,默默退后远离潘子那边。可惜该来的总是逃不过,就见潘子军刀一翘拳头一挥,那虫子就以一个优美的弧度冲着我的脸来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吐槽好,忙不迭地一躲,还是被虫子挂住了肩膀。不过闷油瓶就在我后面浮上来了,一见这情况却不动手,只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我心里骂了他八百遍,手上还没有武器,只能用手去扒拉。虫子爪子上锋利的倒钩牢牢钩着我的衣服,有的已经钩进了肉里。我用手去掰的时候它还把我的手割出了几个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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