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武/霍卫现代]汉大故事 作者:云淡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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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把知道的一五一十说了,卫子夫相信霍去病,一个是姨夫一个是舅舅,两边都亲,说到“资料室风波”的时候,卫长忽然从房间里冲出来,哭着喊,
“去病哥哥你胡说!爸爸不是那样的人!爸爸不会那么对舅舅!”
霍去病冷冷回道,“你可以去汉大找学哥学姐打听,没有不知道的。”
卫长跑到房间倒在床上呜呜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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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这几天回家发现女儿不像原来那样跟自己亲了,以为是孩子长大了,没在意。这天正在办公室办公,有人敲门进来,一看竟然是卫子夫。
卫子夫不像陈阿娇,三天两头看着刘彻的钱刘彻的人,她这么多年,很少来汉大,很少过问汉大的具体事务,只是安心在家相夫教子。刘彻看她来了,以为孩子出了什么事儿,
“子夫怎么来了?出什么事儿了吗?”
卫子夫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平静道,
“刘彻,我要离婚。”
刘彻吓了一跳,这么多年他跟卫子夫吵架都少,卫子夫一直宽容着他,他在外面玩,只要不出格也很少过问,这怎么忽然要离婚?刘彻不想跟卫子夫离婚,卫子夫温柔贤惠,端庄大方,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再说还有两个孩子呢。
“这好好的离什么婚?你是不闹着玩儿呢?别瞎闹!”
“我为什么离婚你自己知道。”
刘彻大声吼着给自己壮胆,
“知道什么?!你别听人瞎说!他们都是嫉妒你,看不得你过得好!你不想过,也得考虑考虑孩子啊!”
卫子夫仍旧神色平静,从包里取出了一个信封递给刘彻,刘彻打开一看,是一沓照片,有小李小刑小尹,最多的是李妍,还有在唐大医院他扶着李妍走路的,很模糊,但是能辨认出来人,应该是录像截下来的,还有刘髆墓的照片……
刘彻看了这些,傻眼了,
“子夫,都过去了,李妍和孩子都死了,我只是玩玩,没成想她怀孕了。咱们还有咱们的孩子,你顾念着孩子,也不能说离婚就离婚啊!咱俩吵架都少,就为了那么个人离婚了?我不想离婚。”
“刘彻,现在不是你想不想,是我要离婚。”卫子夫攥了攥拳头,有些激动地说,“你就为了让青弟给那个李广利腾地方,就那么欺负他?青弟小时候就苦,厚道惯了,他就是那个性子,就怕自己做的不好惹人厌,勤勤恳恳给你干项目,身体都累坏了,你稍微顾念一点儿旧情也好,何苦这么欺辱他?”
刘彻也着急了,拉着卫子夫解释,不是她想的那样,她误会了。卫子夫抽回手,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刘彻,
“刘彻,这个婚我离定了,现在由不得你,你想离也得离,不想离也得离,你不是觉得我们卫家人碍眼吗?我已经搬出去住了,两个孩子我也带着。这是我律师的名片,你有什么事情找他联系,分割好财产定完协议我们就签字离婚,你不签协议我也可以起诉你,到时候你不要怕丢丑。”
卫子夫平静地关上门走了,刘彻不知道怎么办好,低头看了一眼名片,眼前一黑,缓过劲儿来打电话找李世民。
“我草你妈,李世民你个损比!你大舅子帮我媳妇打离婚官司,你咋不告诉我?!”
“啊?刘彻,你要离婚了?”
“是!你让你大舅子别帮我媳妇打这个官司!”
“我大舅子的事情我管不了。”
“有什么管不了的?!你俩好的穿一条裤子。”
“你还跟你小舅子好得穿一条裤子呢,你能管了他?!”
刘彻没办法,做东带着赵祯把李世民请了出来,总之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大舅子帮自己的小舅子分汉大的财产。
“刘小猪,你这次倒大霉了,长孙无忌老厉害了,□□会法制建设顾问,当了妇联十几年的维权律师,打这个官司顺手得紧。”
“是啊,这种事实清楚证据确凿的,普通律师都能割走六七成财产,我家无忌一发力,能割走□□成吧!”
“刘小猪,你傻啊!?就为了李家那么两个货,值得吗?”
“他是傻了,还写什么我认识的李妍,就显摆你会写啊?你是不是闲的没事儿干?”
“是啊,卫子夫人不错,挑不出来毛病,你这次是把人家惹急了。”
“哈哈,这次是刘小猪第一次被人甩,之前都是人家哭着喊着跟他好,这次被自己媳妇儿甩了。”
刘彻听着气不打一处来,问李世民,
“有那么个大舅子你就不闹心?”
“闹心什么?我又不会离婚。”
……
刘彻回家就被叔伯兄弟们围在中间,汉大创校这么多年,婚后财产最多的就是刘彻,之前太爷爷刘邦婚后财产也多,出去找小三,被太奶奶吕雉抓住了,怕割财产,小三最后很凄惨,刘邦也跟着凄惨了好几年。现在刘彻的婚后财产这么多,刘家全乱了阵脚,
“你以为还是跟陈阿娇似的呢?除了学校啥也没有?你现在咋整?”
“是啊!你弄成这样,证据全在人家手里呢!你咋跟人家争?”
“咬人的狗儿不露齿,没看出来卫子夫还有这一手儿,她找了最好的律师,证据全拿到了,你现在被她牵着走了。”
“是啊!他手里的证据都够告你重婚了!”
“那是刑事罪!判了要坐牢的!你说咋整啊!”
“你之前嚷嚷着汉大姓卫姓刘,这回好,到了儿姓卫了。”
“几个矿还有机械厂,能保住的也就龙城矿和一工了。”
“这不是笑话吗?刚收了匈大,汉大闹着要分家了!”
……
刘彻和刘家的亲戚一起找卫子夫,卫子夫根本不露面,说要谈谈协议情况,露面的是笑眯眯的长孙无忌。
转眼到了元旦,刘彻被离婚搞得焦头烂额,卫子夫下了狠手,要直接分割财产过户,汉大的投资也要分割,刘彻刚收了匈大,资金根本运转不开,求了多少次都不行,最后还是卫青出面发话了,
“姐,就听刘校长的吧,你就当入股,每年给你相应比例的盈利,你都拿走了,汉大就完了,学生们咋整啊,上到一半学就上不成了,汉大不光是刘家的,也是学生学费一点一点垒起来的。你弄那么多矿啊厂子啊,有什么用啊?咱家谁会管啊?我是管不了,过几年都得赔光了,还不如让刘家管着,你不操心,还拿着钱。”
卫子夫看他这么说,也就应了,跟刘彻继续分财产。
元旦地矿学院一起出去吃名副其实的散伙饭,席间却是离别之情少,嬉笑之意多,
“兄弟我过完年先杀到燕京给大伙儿探探路!”
“行啊!看看那边咋样?摸摸底细,做好前期工作,等着接应大部队。”
“卫老师的房子定了吗?大家都在附近买吧,有个照应。”
“我就说你们就不该走,汉大挺好的,好好的去什么燕京。”
“卫老师,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们都是为了孩子啊!”
“是啊!大伙都是为了孩子,赶紧商量商量房子的事儿,孩子多还能一起玩,互相帮着照看,有空大家一起吃个饭啥的。”
“这小子动机不良,就想蹭饭。”
……
不少卫青的学生知道卫青要去燕京,趁着元旦来长安办事,都凑了过来。一群人在包厢里吃得兴高采烈,正高兴的时候,有个人过来敬卫青喝酒。
卫青看敬酒的是李敢,微微有些尴尬,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大伙儿都知道卫青不喝酒,这次却拿起酒杯要跟李敢碰杯,几个知道底细的老师怕出事,凑了过去。
两人碰了杯,卫青刚要喝,冷不防李敢抬手一仰,一杯酒全泼在卫青脸上,李敢扔了酒杯,还要上去打卫青,坐在卫青左右的两个人起初还没反应过来,看李敢上前要打人,才合计过味儿来,忙上前挡着护住卫青,包厢里的人看李敢要打卫青,纷纷上去连拉再拽,手忙脚乱往李敢身上招呼了好几下子。
李敢挣扎着还要打卫青,嘴里喊,
“你是个什么东西,就是个秘书加司机,靠你姐当小三才念的研究生带上项目,你也太损了,怎么这么害我爸!我爸当初是得罪过你,你至于这么报复吗?”
李敢正喊着,包厢的门开了,霍去病跟刘彻出去参加应酬,刚赶回来,一推门就见里面乱作一团,他寻着找到卫青,看卫青坐在椅子上,头发直往下滴水,脸也是湿的,又听李敢在那里越骂越难听,登时一股火顶了上来,挤开拉着李敢的人,二话不说上去给了李敢一脚。
李敢疼得张着嘴,一口气顶在那里,别说骂人了,喘气都疼。
霍去病闯了大祸,他十四岁喝醉酒就能踢裂李延年的肋骨,这次一脚使了全力,李敢折了两根肋骨,肾也挫伤了。李家人本来就恨汉大和卫青,一看到李敢伤成这样,马上报了警,鉴定之后是轻伤害,李家不同意调解,就是要告,霍去病被刑事拘留了。
卫青急坏了,亲自找长孙无忌,让他帮着霍去病打这个官司,长孙无忌同意了,看他急着什么似的,调笑他,
“你家可真行啊,打官司还带买一送一的。”
卫青笑不起来,又是拜托又是感谢,把长孙无忌弄得很不好意思。
长孙无忌出面提了申请,刘彻又找了关系,霍去病拘留了两天就被保释了,卫青和刘彻去接他,看他胡子拉茬的样子,刘彻就生气,
“你傻啊!缺心眼儿的玩意儿,你打他还用自己动手?哪天找几个人把他打了就得了,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吗?”
“他要打我舅舅!还骂我舅舅!得当面教训。”
刘彻气得说不出话来。
卫青知道霍去病的心思,也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不知道说什么好,霍去病幽黑的眼睛注视着他,他吓得转过头去,心里怪怪的,从来没有过的说不出的滋味,不知道是喜是悲。刘彻骂了霍去病一路,卫青不敢抬头看霍去病的眼睛,低着头在后面跟着。
长孙无忌说了,这个不是什么大事儿,多陪李家点钱,做个和解,霍去病应该就没事儿了。可李家说什么都不干,卫青和刘彻都亲自去看过李敢,连据说是李广家远房亲戚的李世民都出面了,劝李家人和解,钱不是问题,拿多少都行,李家人油米不进,死活不肯,就是要让霍去病坐牢。李家还找了记者,媒体一介入更乱了,霍去病本来就是热门人物,这事儿一出又在各个报纸转了一圈儿,wolf和桑宜这次出奇的一致,都说因为李敢多看了自己一眼,霍去病生气了,把李敢给打了。
李家一心想着要让霍去病坐牢,没想到李敢倒让人给告了,当时坐在卫青左右两边挡着的,一个是省国土资源厅的副厅,一个是邻省的煤矿老板,两个人都挨了李敢的打,去医院验了伤,也是轻伤害,副厅不好出面,煤老板一纸诉状告李敢故意伤害,也不同意调解,也是就要让李敢坐牢。
这官司乱了套,问当时包厢里的人,看没看到霍去病踢李敢,大家都说太乱了喝多了人太多了没看清,就看到李敢泼了卫青一脸酒,还要打卫青,谁拉就打谁。
法院最后判的是霍去病故意伤害罪成立,构成受害人轻伤害,但受害人伤人在先,情有可原,故判处霍去病一年六个月有期徒刑,缓期两年执行。李家不服,一直上述,到了终审还是维持原判。
李家这边告着霍去病,那边又被人告着,家里本来就不富裕,又有两个病人,慢慢就被拖垮了。
刘彻自己没滋没味地过了个春节,卫子夫没露面,连卫长都没给他拜年,霍去病还带着卫青出国旅行了,他也不知道去找谁过年好。大年初五,刘彻接到曹襄的电话,那边是曹襄带着哭腔的声音,
“舅舅,你在长安吗?你赶紧来吧,我爸不行了,在汉大医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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