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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衍生] 爱入漩涡 作者:朱雅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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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前世今生 虐恋情深 强强 怅然若失

  周鸣昌没想到他会如此决绝,怯怯道:“你母亲走的那天,嘱咐我父子俩定要相依为命...”周霆琛见他为了他龌龊的私心再度把母亲搬上来,更加反胃,不及他说完便打断:“你现在有房子有仆人有鸦片,和他们相伴不是更好吗?”周父一时被噎的无言,默默坐在吃了几口饭,半晌悻悻道:“我去撒泡尿。”他的粗鄙差点逼得周霆琛呕吐,口中佳肴似乎也染上浸上了一番骚味,如果周鸣昌与他只是陌生人关系,那他顶多觉得那人恶心。而偏偏自己却是那样的人生出的儿子,尽管他极力洗脱这层身份带给他的羞辱,但看到周鸣昌那嘴脸,他就不可遏止的觉得自己也带着他的臭味,自己也是那样恶心的人。看着周鸣昌进了卫生间,他不停用“安逸尘还在家等着他”来麻醉自己,灯光一簇一簇朦胧的闪着,金色暖红熠熠肆虐,他不自觉散开了焦点。这时侍在外围的黎邵峰信步走到了厕所旁,突然被门缝里探出的凶相毕露的眼吓了一下。他急忙捂住嘴,见周霆琛发现,在周鸣昌的示意下一闪晃进了厕所。黎邵峰不算高,但在矮小的周鸣昌面前竟然高出了一大截。周鸣昌不得不掐着他的脖子按到自己耳边,狠狠道:“去我房中拿一袋鸦片混入海参汤中,务必要溶解到一个颗粒都没有!”瞬时间黎邵峰明白了他要做什么,无可遏制的头皮发麻。见他一副没见过事的样子,周鸣昌不由得一阵嗤笑,松了松语气,继续道:“我们要不是抓着他吸鸦片的把柄,还能牵制住他?他到时候没了鸦片的束缚,想去哪儿去哪儿,由得他怎么任性怎么来,到时候我们怎么办?跟着他喝西北风?”黎邵峰怔怔,半晌才言:“可少爷毕竟是您的儿子。”周鸣昌闻言冷冷道:“不过是前半生他利用我,后半生我利用他的关系。”
  很快周鸣昌哼着曲子回来,好像在叙述刚才的过程有多畅快一样。周霆琛并不理他,努力让食物填满他的脑袋。过了会黎邵峰端着还翻着气泡的海参汤上来,周鸣昌指了指,殷勤道:“海参汤,没放任何香料,特意为你煮的,尝一口吧。”周霆琛此时已决定不再与他说一句话,便机械地舀了一勺喝了起来。汤入嘴的一霎那,香味猛地冲进了他的脑子,他一个激灵醒了神,不由得多吃了几碗。汤汁顺着食道缓缓淌着,渗入了他每寸血管;而芳香萦绕在他身边,他遍身沐浴香甜,每一个毛孔酣畅都极力吮吸起来。周父看他吃的欢快,自己在旁看得也欢快,不禁出言问道:“好吃吗?”周霆琛被吗啡支配着,连黎邵峰刻意添进的一大勺盐都没尝出来,他一边扒着,一边机械地点了点头。
  窗外已夜幕低垂,周霆琛辞别了周父,出了门,夜间清凉的露气迎面扑来,想到终于可以回到那个人身边,脑袋晃晃的不觉有些薄醺之意。夜路宁静的像是一片静谧的湖泊,蜿蜒的车如一泊小舟,淡淡的划出了道水纹来。终于进了门,他脚步居然有些虚浮,像是踏入一场不切实际的梦。待见到从房中迎出来的安逸尘的一霎那,所有委屈苦闷都无所谓了,他微微扯了个笑容,身子一软,竟瘫倒在他的怀中。安逸尘一愣,将他搂稳了,才拍拍他的头,轻声道:“累了吧。”周霆琛本柔顺的点着头,瞬时间胃中食物翻江倒海的涌了上来,他一把推开安逸尘,冲到卫生间,拚尽最后一丝理智打开水龙头,再也承受不住呕吐下来。门外安逸尘只听得水哗哗冲下的声响,得不到回应,焦急的拍着门,恨不得登时冲进去看他情况。可他知道为了周霆琛的尊严他无论如何都得忍着。门内终于安静下来,安逸尘紧紧贴着门调动每一个毛孔探索起他的动静,突然门被人从里面拉开,他一时失了重心,待站稳,却见周霆琛低垂着一副煞白的面孔,唇上也泛出了青白。他赶紧搂住周霆琛,着急地问道:“怎么会这样?”周霆琛定了定神,平静地看着他:“我没事,今天吃多了,怕是晕车吧。”晕车是一方面,但周霆琛知道更多的是周鸣昌给他的污秽和他自己给自己的恶心。他不愿这种情绪外露在那么洁净的人面前。安逸尘也不追问,连忙照顾他上床睡觉。转身离开时周霆琛突然拉住了他的衣角,绝望的拼尽了力,手拽的都隐约可以看见皮下森森白骨。好似濒死之人抓住最后一跟稻草,他眼里迸发出一线微弱的火光,呢喃道:“别走。”
 
☆、玉簟沁凉8
 
  
  周霆琛今天发现沈之沛看他的神情很不一样,平时冷静到面部永远波澜不兴的沈之沛,今日的眼中居然繁纷复杂,低沉沉的眸子中有无数东西不安分的闪动,周霆琛皱眉辨了会,而然那些东西如波穀荡荡,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新的暗流滚滚...这么盯了半晌,回过神后忽然意识到什么都没看到,不觉心中也有些空落。再细细回想,只觉得那眼神深邃的像是被世事戳出了千疮百孔。他不禁开口询问,沈之沛只是否认。到第三次发现沈之沛又用那种眼神盯着自己之后,他忍无可忍地低声吼道:“将军您到底是怎么了!”
  沈之沛一愣,伸了只手本想挥挥作罢,可摇了半节他却突然想通了什么,坐正了身子,用灼灼的目光逼视着他的眼:“前几天你去安裕时,安逸尘也一道去了?”周霆琛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本想解释,突然明白了他的异样多半是他已经猜到他和安逸尘的关系,再解释也是欲盖弥彰,想到这里不由得耳后一热,几天的回忆纷纷涌上心头。
  梅林的老家就在安裕,前几日梅森回家探亲时无意发现有人将疑似鸦片的东西藏在码头,沈之沛思量后觉得事关重大,让他继续探听,等周霆琛到了后再动手。他们俩到了后却暴露了踪迹,鸦片迅速转移,周霆琛安逸尘无奈之下只能先到梅林家休息一晚。那是一座老式的南方土楼,标准的两层构造,墙体老化的将砖块的砌合痕迹都暴露的一清二楚,屋瓦上滴答的渗着昨夜雨后的积水,有的落在门口,有的打在家中。梅林讪笑着解释是精神不好的老母死活不愿搬家,这才一直住了下来。跟着梅森转弯要上楼梯之时,周霆琛衣摆突然被谁拽住,他下意识就要会身一脚踢去,安逸尘赶紧按住了他,示意他往那方向看,周霆琛这才注意到花褐色老沙发上躺了一个披花褐棉衣的花白头发的老妇人。梅森回身走了几步,没好气道:“娘,您没事睡沙发做什么,还吓到我朋友了!”梅母不答话,只呆呆地看着周霆琛傻笑。梅森赶忙招呼着二人往楼上走,边走边道:“我娘现在痴呆了,时常疯疯傻傻,你们不用管他。”安逸尘瞥了一眼周霆琛,果真他眉中悒悒,便岔开话题,聊起任务的事。因房间不多,在征得周霆琛同意后梅林将二人安排近了一间屋子。晚间就要睡时,忽然听的门口有敲门声。安逸尘起身便去开门,周霆琛一把拦住他:“这不是梅林。”
  安逸尘背脊一凉,与周霆琛对视着点了点头,一人躲在衣柜后将枪口对准门外,一人蹑脚伏在门后,小心翼翼地扭开门。拉开的一刹那夏夜楼道的幽暗与寒凉倾泻而入,二人不觉弦又绷紧了几分。屋中灯光打在门外未知访客的身上,将她的模样原原本本的映了出来。门外老妇人见门虽开但不见半个人影,不由得“咦”了出来。周霆琛见是她很是疑惑,确定她身后没有人,向安逸尘打了个手势。将梅母请进来后安逸尘从后走出搀扶着她,等周霆琛再三确定门外没有异动后关好门转身,梅母已经被扶到了藤椅上。“您来是有什么事吗?”安逸尘谨慎地问道。梅母神秘的缄默着,待周霆琛走过来与安逸尘并肩坐下时才缓缓开口,神态冷静的与下午的她宛若两人。她眼珠盈盈的在他们身上来回荡着,突然拉过他们的手合在一起:“你们一定很相爱吧。”
  埋藏在伦理底下的情|事被突然挑开,他们一愣,皆是慌乱的否认起来。而然越解释就觉得越破绽百出,他们不知不觉弱下了气势,苍白的话语愈渐黯淡,到最后二人脸上皆是一片绯红。梅母微微扬起的嘴角扯破了这尴尬的沉寂,带动一抹清凉拂过二人的脸庞。他们猛然意识过来这不过一个痴呆老人的一时疯话,倒是他们过份在意,面上便一下褪去了色,随便解释开来。那梅母却不依不饶,执着的重拾刚才话题,认真的教育起来,俨然一个饱经情场风霜的红尘中人:“人年轻的时候呢,要珍惜眼前人。否则眼前的人啊,都守不住了。”二人闻言都有些感触,相对着看了一眼后,心领神会地同时起身送梅母出去。梅母被推搡着往前走,不禁“嗳嗳”起来。周霆琛怕她惊到梅林,情急之下口不择言:“我们都是男的。”话一出口,他猛然意识到那潜在的意思。空气瞬间凝固的让他几乎喘不过气,他慌忙看向安逸尘,果真那人怔在原地,如风化多年,一碰即碎的石雕,全身上下之余一对眼珠还是活动的,正在他脸上不可思议的打着转。周霆琛一触到那样的目光就像被烈火灼烫了下,匆忙的偏开头,但那目光还是不依不饶追出去的探着他的眼,将他的侧脸打量的燃烧起来。这时梅母终于踉跄地跌出了房间,周霆琛一把甩上门,门梠撞击的咣当声响从框边震动开来波及到他们身边,空气灵魂一时都随之共震。周霆琛忽的猛然泄下了气,转身一把扑在他的怀里,从他脖后伸出的双臂扒紧他的后背,把头埋在他的肩上,努力不要让自己失控的情绪被他发现。
  他的唇与他的耳里的那么近,一句幽幽的“对不起”轻飘飘地浮到了他的耳边,“倏”地一下钻了进去。安逸尘内心刚织出的防线也彻底压垮,他叹了口气,捧过他的头靠在唇边,轻吻了一下:“没事。”
  才五六点的样子,门被谁砰砰地敲击起来。周霆琛猛地睁开眼,掀开被子过去开门,见外面的梅林一副火烧火燎的样子。他见只有周霆琛,便不自觉向里探了一眼,见安逸尘仍躺在床上,一双眸子却睁的圆亮,他的枕巾虬成一团压在他的颅下,旁边是另一个枕头——是周霆琛的枕头。
  像是在窥视秘密时突然被人逮住,他一下垂了头,讪讪的竟红起脸来。明明周霆琛是极不愿被人触碰的,为什么会与他贴的那么近?昨日他同意与安逸尘同房时他就在想这个问题...周霆琛的一声咳嗽震回了他的神志,他慌乱的掩饰自己的失态,赶紧道:“刚得的消息有人看到他们开着货车往黄塔方向去了,预计是直接去上海,你们赶紧回去吧。”周霆琛点了点头,后头安逸尘支起了上身向这边问道:“你和我们一起走吗?”被子滑下他的身体,露出雪白的一大块,梅林见此更加赧然,抛了一句“我留下有事处理”便仓惶逃开。明明他极不愿被别人触碰的啊...
  安逸尘听他动静奇怪,一个翻身起来察看究竟。见那人已经走,安逸尘撸了撸嘴,猛然发现周霆琛正拧着眉来打量着自己,须臾他推开自己往里走,拾了件衣服扔他怀里:“赶紧收拾我们就走。”安逸尘一边套着袖子一边“嗯嗯”起来,忙了片刻后突然想起什么,问道:“你不觉得梅林很奇怪吗?”“谁知道呢。”周霆琛一边套鞋一边说,“反正不会背叛将军就是了。”
  顺着方向一路开去,到了星光点点,也只有一半的路程。不巧的是他们此刻正好是在半山腰上,方圆百里皆无人迹,安逸尘见开车的他强支体力来掩饰自己强弩之末的精神,便出言相劝:“天色这么晚,我们又行的是山路,实在不安全。不如我们先在这里休息一晚吧。”周霆琛这些天一直奔波,没吃好也没睡好,此刻体力就要撑到极点。听他这么讲也觉得有道理,便停了车倚在靠背上望着天色发呆。此处虽名为山,但其实就只有土丘大小,植被以草本类居多,甚少数木,所以更不用提野兽一流了。但见玻璃外天色酽蓝的醉人,漫天的星辰银银闪耀,似是安逸尘那晚给他准备的烛光晚餐,高脚杯中的鸡尾酒在晃动之下逐渐分离出了各种色泽,浓紫,宝石蓝...暖红的烛光照在杯中佳酿上,泛起波光粼粼...周霆琛问安逸尘为什么今夜不喝古酒,而安逸尘是这么回答的。
  “洋酒醉人,古酒醒人。”
  不自觉的偏过脸看向安逸尘,见安逸尘也眯着眼看着他笑,他不禁伸出手推了一下他的额头,突然打开门,踏了出去。踩着湿漉的芳草走了几步,安逸尘追了上来,从后背一把拥住他,两人不言语,但看这深夜山色,别有一番情趣。月光并未完全隐去,并且有碧星相辅,借着光亮他们看到那足所能落处是一片巨大的草毯,只有一颗傲世的翠松,树影婆娑将月色筛成了一地的碎玉。忽的一阵风从脚底刮来,刺的他们皆是一凛。察觉到彼此细微的颤动后他们都笑了,安逸尘闭眼吻了吻他的脖子,似乎打算用这唇的温度来抵御那份寒凉。正吻得出神,周霆琛却略略向前迈了迈脚步。安逸尘一下支撑不住,他压着周霆琛就向下倒去,着地的一霎那听得到草慌忙躲开的沙沙声响,潮露沾上了周霆琛的风衣,给身下的他染了股清甜的味道。安逸尘扶着额,笑了笑支着就要起来,周霆琛却突然拉住他的手臂。天中星星闪烁着眼,便如躺着的那人灿若星辰的眸子一样,安逸尘瞬时间明白了他想要做什么,脑子刺激的有些发热,还是强忍住,只轻轻压下去,寻着他的唇交缠起来。周霆琛却嫌不够,索性勾住他的脖子按下,安逸尘支撑在两侧的手“噗”地一下垮倒,这样二人彻底贴合到了一起。热度在他们之间点燃,越燃越热,安逸尘一边焦灼的深吻着他一边把唇游移到他耳边,毫无拒绝语气的拒绝道:“不行,那样你会冻着的,而且太脏。”周霆琛却勉强忍住吻他的欲望,抽出嘴巴“咯咯”笑了开来,推开他坐起,将自己衣服一件一件扒下摊在草地上,又凑过去脱安逸尘的衣服。待终于铺出一个差不多的床后,二人是真的冷到只能做那种事来取暖的地步了。而周霆琛却还有意志力,认真地打量起安逸尘,挪了挪靠的更近,突然掐住他的脖子把他往那床上按。身下的安逸尘一边笑岔了气,一边还拳打脚踢起来,而他的反抗只激的周霆琛更加兴奋。情到最浓时,周霆琛伏在他耳边贴心的问道:“今天你想要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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