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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衍生] 爱入漩涡 作者:朱雅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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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前世今生 虐恋情深 强强 怅然若失

  通报后,厅内虽有周霆琛,但沈之沛并不介意,便让他随着守卫进来了。刚迈进府门,他便觉得豁然开朗。已是春天,沈府的庭院中好似粉雕玉琢,特别是西侧的那几颗桃树,枝杈迈的极大,上面抖满了幼嫩的桃花。他盯着看,不觉失了神,恍惚中,好似有人折枝相赠。他笑了笑,又走几步,便到厅门口了。他突然觉得自己心跳得好快。
  安逸尘将手放在门上,隔着雕花木板,他好像已经感知到了那人的呼吸。只一用力,便可看到那人。然而近乡情更怯,他手像软了一样,怎么力还未发出时便已泄去,尝试了几次亦不得解,他宣告失败,退了回去,时间仿佛静止了一样,只余自己“砰砰”一声急于一声的心跳声。须臾,他缓缓开口,嗓子有些干涩:“你先下去吧,我先在这里休息片刻。”
  太阳变换着光眼,延伸出一串串金色的波纹划过庭院的万物。东侧的一棵老槐树长得茂密,薄薄的叶片正绿的葱油。那叶片将阳光投射了出去,打在安逸尘面前的屋子上。随着风的吹拂,光斑也似被吹佛的东一阵西一阵,好不惹人恋爱。庭中很静,他只闻得“沙沙”的树叶声和自己急促的心跳声。他闭上眼,有光影掠过他的眼皮,他只盼着那心跳声可以平静下来。只要平静一点点,他便去推开那扇门。
  “这次的谋杀案,梅林那边已经有了点眉目。有人看到舞场外有个持枪男子,行踪可疑,我要你找到他,务必把这次的乱党一网打尽。”周霆琛看了眼沈之沛递过来的照片,眉头微皱,微微颔首,便去沙发上拿自己的行装。刚挥开风衣套上,拿过两把枪时,听得门被推开的声响。他瞥了一眼,发现是个同自己一样穿黑风衣,戴黑帽子的陌生男子,便不再理睬。配带好枪支后,他走到沈之沛面前向他辞行,沈之沛点点头,自然轻拍着他的背伏在他耳边道:“你是我的人,不许出了闪失。”周霆琛有些发愣,旋即应了一声便离开。经过那男子时,余光瞥见那来者似乎一直在盯着自己,不由得再次看向他。他抬起眼,正对那人的眸子,却吃了一惊:明明就是一对眼瞳,却好似容纳了星河与山川——是一种超越了时空的深邃。正恍惚着,他的腿已迈出了门槛,这才回过神来。他又回头看了那人一眼,便继续用黑鹰的姿态昂首阔步的离去。刚走了几步,听得沈将军说了一句,“你留下”。又迈了一步,听得一陌生男声道“我是安逸尘”。再走,便什么也听不到了。周霆琛突然觉得自己太过神经质了。
  安逸尘将洪帮希望与沈之沛合作的事表达后,提出可以以解决这次刺杀风波作为见面礼,沈之沛闻言果断拒绝:“贵帮再有心,走的也是黑的。我若是混到了你们道上,那让我这边怎么看我呢?”说完,沈之沛端起茶杯,用杯盖抿了抿浮在茶水上的茶叶,似是想到了什么,视线飘忽的看着远处,用一种近乎骄傲甚至宠溺的语气说:“多谢贵帮烦心鄙人的事,只是这是我已经交给了我的黑鹰去做,他做事,向来都是万无一失。”安逸尘良久无言,垂目逆光静静的站着,背后清泠的阳光洒在他身上,将他修长的影子映上了刚刚扫过的青石板砖,意态竟有些柔和。似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他长舒一口气,微微勾起了嘴角,轻轻道:“将军不是猜不到吧。一个月前森下洋行大张旗鼓的摆开宴席愿与将军交好,而将军却至始至终都没有出现。此番羞辱,森下龙一岂会忍受?若真是森下龙一所为,沈将军还能保证这次的任务,和你的黑鹰万无一失吗?”果真他闻得沈之沛茶水在瓷杯中晃动的“扑泠”的声响,不禁有种报复成功的快感,但转瞬即逝后更多的却是无尽惆怅。他陵越什么时候沦落到揭起自己的痛楚来报复别人来获得满足?正晃神间,沈之沛搁下杯子,被这声响一惊,脑中一时收敛不住,化成刀光下意识的扫了他一眼。意识到失态后,他慌忙再度垂下眼睫。沈之沛却已捕捉到,旋即越发起了兴趣心照不宣的盯着他,像是要把他看透。其实听的安逸尘提到森下龙一,他知道必是洪帮得了消息,心下已有了计算。不过多少年的磨砺早把他锻炼成了一个皮与心分离之人,比方说他经常笑的时候,内心是阴冷的。很久之后安逸尘才知道他,自己,周霆琛以及闵茹都是同一类人。沈之沛现在在笑:“阁下似有杀气。”安逸尘闻言,面不改色:“这是洪帮的规矩。”沈之沛看出对方有杀意无杀心,心下便明白了几分,戏谑道:“安先生凭什么能够确定,你能动的了我?杀了我后,安先生又打算如何全身而退?”安逸尘冷冷的答道:“这世间没有我杀不了的人,我不在乎能不能全身而退,我只在乎,他死在哪,什么时候死,以什么方式死。”沈之沛微笑,自顾自地点了点头,将全身重量慢慢抵在椅子上。桌边五六步处便是一扇雕花木窗,双页开启。早春的风景似乎竟被这投入屋内的光与影容尽。                        
作者有话要说:  注1:引用元朝吴存的《水龙吟 寿族父瑞 堂是日惊蛰》
 
☆、桃枝灼灼2
 
  黑幕洒落,月色迷人,正是杀人的好时机。黑鹰向来喜欢黑夜,不单是黑夜适宜杀人的原因,更是因为头顶上星辰灿烂,他孤独时,躺在屋顶上,那星星便像一位故人的眼睛,用温柔的,看破一切的目光,安抚着他坚强外表下的破碎的灵魂。他此时埋伏在暗中,观察着公馆里的动静,脑中却不自觉的闪过幼时,一位算命婆婆惊异的看着自己,说他命主孤煞,经轮回亦不得解。命主孤煞,现在看来似是真的,虽然现在得到沈将军的器重,但他明白,他要的,自己给不了,所以他们之间,不可能相伴永远。周霆琛被自己的走神吃了一惊,原本冰冷的面孔又惨淡几分。他当然不信什么天命轮回,杀手若信这个,那活着便是对自己的凌迟。只是当他一个人瞧着夜空的时候,繁星几点,他总觉得自己有个前世的羁绊,在看着他。而最近,他总是频繁的想起那卟言和那眼睛来。轮回,似乎都在梦里可以触到。
  伏了半个时辰,他终于等到公馆门口的警卫进去换班了。他趁机伏到大门口,听脚步判断接班的二人的位置,等他们靠近自己时,他冷不丁一手攥住靠自己这侧的人的右肩,借力跃上去,用双腿夹着他的脖子,顺势用脚将对面那人的咽喉死死抵在顶着墙的门,把枪往他嘴里一堵,扣动扳机,然后双腿用力一扭,只听得“咔擦”一身骨头断裂的声音,那人的身体便软软倒下。整个过程,不过五秒。周霆琛跨过了那两具尸体,环顾四周,迅速靠到楼梯内侧,确认无人后,握着枪,弯着腰伏着前进。快到楼梯尽头是,他注意到二楼居然全铺了地板,不由皱眉,因为很难在地板上做到走路无声。他很快把困难抛到脑后,专心致志听着二楼的动静。发现无人走动后,他拖着枪上去了,简单的观察了一下二楼结构,便伏到第一扇房门门后,慢慢扭开把手。门开了一个小缝,他一边往里推,一边往房内瞥。察觉安全,便悄然进入,向着唯一的死角处举枪——然而没人。他退了出来,同样进入第二扇门——仍然无人。周霆琛立刻把目光锁在最后一扇门上,脑中飞速思考着,怎么也转不出来:所有奴仆和换班的警卫怎可能和这公馆的主人处同一间房?恐惧猛然袭来,电光火石之间,他将枪口对准楼下,发现并无异动,便小小的舒了口气,知道自己至少没有被反包围。突然间更大的疑云将他笼罩:那其他人是逃走了呢,还是留在房内为他准备了一场大战?周霆琛紧紧皱起了眉头,小心翼翼的靠近那门,心也随之越跳越快。他将耳朵贴在门上,希望捕捉到一些细微的声响,然而什么也没有。他慢慢将手移上把手,缓缓扭开。扭到顶时,猛的将门踹开,随着门甩出去,撞到墙壁弹了回来又晃开,他看清了里面:地上堆着仆人警卫的十余具尸体,有人在合上了窗帘的窗边徘徊。听到响声,那人回头向他一笑,说道:“你来啦。”
  周霆琛十分诧异,却又觉得在意料之中。他收起了枪,向他走近:“胡定稹呢?”安逸尘动动脚,周霆琛正好走到他身边,才发现他要找的人正被捆成一团塞在床边。周霆琛俯身下去摘掉那人嘴里的布团,问向安逸尘;“你问过他什么没。”“没有。”安逸尘脱口而出,“我在等你来一起。”周霆琛闻言动作一滞,略一失神时,刚被抽掉口中布团的那人猛然“呸呸呸”几团口水喷了过来。周霆琛来不及躲闪,口水如数喷在了他身上。周霆琛素有洁癖,顿时绝对恶心至极。他嫌弃的退了一步,想找东西擦身,余光瞥见安逸尘已然递了一块布来,便伸手去接,心中似有说不出的暖意。没想到那人似乎不只是递个帕子,他直接掠过自己的手,像是...要为自己擦身。周霆琛慌忙的挡住他,安逸尘这才醒过了神,自觉失礼。猛一抬头,居然,差点擦到了对方的鼻子......周霆琛望着他,他也望着周霆琛,他们现在的距离那么近,连彼此的呼吸都感知的一清二楚。安逸尘突然发现,只要再近一点,他便可吻上他的唇。他一定是魔怔了。
  胡定稹一声冷笑,打断了他俩间那微妙的暧昧。周霆琛走近那人,弯下腰:“我不喜欢跟人废话,告诉我,指使你刺杀沈将军的人,是谁?”正说话间,安逸尘也走了过来,和他同样的蹲下,看着面前人。周霆琛觉得有些压迫感。那人却像是将生死置之度外,“呵呵”干笑了两声,嘲讽的看着他,说:“你就是把我皮扒下来十次,将我骨拆下来百次,我也不会告诉你。”周霆琛微微一惊,但他知道自己吃惊时别人是看不出的,所以他很放心。他将枪顶上了那人的脑门,字咬的清楚:“现在你还这么说吗?”胡定稹毫不畏惧,“哼”了一声,睥睨的看着他。周霆琛觉得这目光犀利狠辣,像是要将自己看通透了一样。他不想承认此时的无可奈何,便握紧了手|枪一遍一遍加大着顶着他脑袋的力度,执着地僵持着。安逸尘突然轻推了下周霆琛持着枪的手臂,轻声说:“让我来。”周霆琛点了点头。
  安逸尘直视着他,指向周霆琛:“知不知道,他什么身份?”胡定稹笑道:“沈之沛的黑鹰杀手,谁不知道。”安逸尘又指向自己:“那我是什么身份,你知不知道?”他收了笑意:“我敢说,将军府的,除了黑鹰外,无人能及。”安逸尘有些敬佩那人的判断力,知道他绝不是庸辈,不由得起了些英雄相惜英雄之意。他点了点头,继续说:“我是洪帮的。”
  “洪帮...”听得“洪帮”二字,他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呢喃了一阵,突然无比清楚坚定,眼睛依旧瞪的滚圆的说,“不可能!洪帮和沈之沛从无交情,两边隔得又远,你怎可能是那边的人!"安逸尘闻言,不由得偏过头看了一眼周霆琛。周霆琛觉得莫名,又听得他说道:“非逼我把那件事说出来,你才信是不是?”安逸尘等了会儿,见那人不答话,便继续说:“蒋...”“够了,够了,你们这群畜生!啊,啊!”胡定稹一听这字,神经立刻被压垮。他如受惊的野兽,疯狂而近乎绝望的挣扎着,嘶吼着,鼻涕与眼泪爬满了一脸:“你们这群不是人的东西,为什么一定要把我往死路上赶,都去死吧,去死吧!啊!啊!”他的吼声一声比一声惨烈,二人听得这样凄厉的嘶喊,心里都不是滋味。为了任务而把一个英雄般的人物逼到绝境,这不是他们愿意的。两人不约而同的偏过头去,只听得一声石破惊天的嘶吼之后,骨骼重重的撞击声传来。二人猛然回过神,然而为时已晚。那人以歪着头的姿势静止着,目眦尽裂,口中不断涌出鲜血来,“啪哒啪哒”滴到地上,溅了起来。
  二人处理好了现场,收好东西,就换了便装,走在路上。夜色越发黑的沉重,他们越走越沉默,安逸尘知道是自己逼死了那人,心中有愧,便向他道歉。周霆琛却很坦然:“不能怪你。他是个好汉。”安逸尘听了这话,怔怔的看着他。醇厚的黑色给他镀上了黑夜的刚毅,他走的挺拔。透过那随他步伐,一起一落的宽大风衣,他似乎看见了这沉默而又冷酷的男子,膨胀着的热血的心。
  他看的出神,周霆琛突然开口:“为什么你还要跟来。我不是说过我不喜欢别人的帮忙么。”安逸尘闻言一愣,低首狡诘一笑,:“让我和你一起执行任务,是沈将军的命令。你虽不愿意,也没办法。”周霆琛不答话,气氛又随着风冷下去了几分。走了几步,他才说道:“沈将军那里我来解释,我...不习惯有其他人在身边。”安逸尘听着这话本是伤感,然而心中又膨胀起更为浓烈的烦恼——沈之沛对周霆琛的情感时时刻刻不在烦扰着他。他偏过头看着他,做定了打算。他清了清嗓子,试探的说:“沈将军也是怕你出了什么事,才让我跟着。他,毕竟那么在乎你,想和你,相伴一辈子。”这话说的露骨,他也知道这做法算是赌。所以还没说完他就忐忑的观察着他的表情。而周霆琛似乎只是停了脚步,冷冷一笑,并没有说什么。安逸尘见他这般反应,大出意料,顿时觉得欢喜的快要炸裂开来。这时有风拂过面颊,挠的他略有些醉意。他闭着眼深吸一口,觉得那清凉似乎钻进了他每一个毛孔,一刹那说不出的畅快。暗处的桃树枝丫沙沙作响,抬眼望去,花瓣染着葡萄酒的色泽随着这声响群舞着飘落,洒在他们面前映着晕黄路灯的石板路上。他突然间想说些什么,随便什么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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