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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卡萨布兰卡+番外 作者:祈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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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网王

  “我可没有读心术那~所以,我不知道小初寄给我那个盒子是想表达什么意思,所以才虚心地不远万里来到小初家请教问题来了那~”还给我装傻,刚刚的那一抹的僵硬以为我没有发现么?把我观月初当傻子么?
  “哦?我以为天才什么都看得很清楚呢?”挑眉看着身边的人。
  “可是,我看不清楚小初啊~”等一下,这个人,仍然挂着那副无良的笑脸却用正经八百的语气说着这么露骨的话……有一种想要扶额叹息的冲动。面部表情已经在以极快的速度做着加速抽搐运动了。这个人,到底是真的装傻还是假的不知道啊?
  “不二你……”正当我要质问的时候,不二突然睁开了双眼,瞪大的双眼里明显写满了一种名为恐慌的东西。恐慌?为什么,突然会如此惊慌……
  大脑还来不及运转更多的相关信息,便被随之而来的巨大的力量推倒,后背重重地撞在了木质的地板上,痛呼声情不自禁从口中溢出。
  “小初,你……没事吧……”熟悉的声音从不远的上方传来,我睁开双眼,对上的是大海般的深邃的蓝色,此刻里面没有怒气,仿佛会滴出水来的温柔,额角隐隐有晶莹的水渍划过的痕迹,声音虚软暗哑。
  “没事。你怎么突然……”刚想对这莫名的对待发发牢骚,下一秒,我瞪大了双眼……
  背着光看过去,压在不二背上那圆圆的粗大的物体是……惊骇地瞪大了双眼,那是走廊上的顶梁柱,现在为什么会在不二的背上。对了,这座房子年代久远了,经常有东西因为年久失修而……
  那不二他是为了……
  我慌忙转向不二,慌得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嘴里吐出完全不成语句的胡乱的话语,“你,不行,起来,痛吗?啊……怎么会……为什么……”连我自己都无法表达清楚,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我的慌乱换来不二浅浅的一笑,到达眼底的真正的笑,“你没事,就好。”艰难而缓慢地吐出这几个字的下一秒,我的右肩膀一沉,不可以,我明白了,我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只要你没事!
  “来人啊!来人!快来人!”双手奋力地推拒着横压在不二身上的木头,咬紧牙关,使尽全身的力量,那该死的木头却依然纹丝不动,在感叹自己懦弱和无能为力的同时,眼泪不自觉地倾泻而出。
  双手不知疲倦地不曾放弃,一边无意识地呢喃,“该死的木头,该死的木头!不二周助,不二周助,我不许你有事,你要是有什么事,我一定上天入地把你给找出来!你还欠我好多东西!你欠我很多,你听到了没?你要用一辈子来还我!要用一辈子……”
  无力地靠着急诊室旁的墙,两眼无神地注视着前方,后悔,我在后悔,如果我没有擅自从医院离开,如果我没有任性地想要你说出那句话,如果我知道……
  你一定要没事,如果你因为我而有事,我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
  “前辈……观月前辈。”无意识地循着声音抬头,双眼没有焦点地对上眼前的物体。
  “观月前辈,大哥他,是爱你的。这个你拿去,这些就是最好的证据。”我机械地抬起手,接过裕太手中的东西。
  这是……照片……竟然全是我……但是,为什么,却不是侧脸就是背影……
  还有,好多,我都在笑……面对着不是不二周助的人在笑……
  在你眼里,原来我一直是这个样子的么……
  不二……周助……原来这个游戏没有赢家更没有输家啊……但是……捏紧了手上的照片……看着写着“手术中”的牌子,我在心里默默祈祷,但是,如果你有什么事的话,你就输了,我不允许你输,所以,一定要给我没事!
  漫长的等待,等到终于红灯暗下来的时候,我的心瞬间提了起来,匆忙迎向从里面走出来的医生,瞪大了双眼无声地祈求,无声地询问。
  “放心吧,已经没事了。病人身体还算强壮,只是背部肌肉中度拉伤和骨头有轻微的裂缝,在医院修养一段时间久可以愈合了。”
  医生的话在耳边久久回荡,视线渐渐模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太好了,周助没事了,甚至连谢谢都忘记了说……
  看着躺在床上依然紧闭着双眼的周助,看着病房窗台上空着的花瓶,心想,明天买束卡萨布兰卡来吧……
  然后,抓住不二周助的手,再也不放开了,期限是,一辈子!
 
  ☆、不二周助 番外(虐篇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考虑要不要写迹部和手冢的番外挖。。。
怎么觉得越写越不给力了啊。。。亲们,,,偶对不住你们。。虐熊熊的番外完结啦。。呜呜。。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太冷,在见到小初之前,全身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喊疼,可是,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缓慢飘落的洁白的雪花,突然似乎所有的伤口都被一种纯净的力量所净化一般,所有的疼痛都消失不见,只盼太阳早一点升起。
  当太阳终于从地平线上升起,我背靠着门框,耐心地等待,等待小初起床,等待他,发现我,等待小初第一眼看见我时是怎么样的表情……
  在小初猛地就要合上门的前一秒,我下意识伸出去的手被硬邦邦的门板震得生疼,可是却无法放手或者有丝毫力道的松懈,我怕放手了,小初,就再也不会回头看我了……
  手在使力,然后不断地加大支撑的力道,以致手掌麻木肿胀地仿佛要陷进门里,连带着身体都在微微的不可抑制得颤抖。
  沉默,不管我如何叫着小初的名字,小初始终没有回头。我是不是该抛开一切,对着你喊出我的心里话,我想让你知道,不要给我背影,对着你的背影,我所有想说的话都无法开口,因为这样让我觉得,小初在我们之间筑起了一道很厚的墙,而这道墙的后面,还有一道更加牢固的墙——小初的心墙。
  我不明白,小初什么时候开始和迹部如此亲密?迹部不是一直都有手冢的么?难道是因为小初……手冢才……明明是没有根据的妄加猜测,可是怒气却自顾自地隐隐展现,控制不了,也无法控制。那个对于感情收放自如的天才,为了一个人,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么?可是,为什么现在才发现……
  小初和迹部肩并着肩离开,看着两个人相携离开貌似和谐的画面让我有一种虚幻的感觉,是不是因为一整晚没睡,所以现在的我,其实是睡着的?所以……才会看到这样在我看来完全不可能的画面。
  我的小初……和手冢的……迹部……在一起,只是一场梦境而已吧……
  可是,小初的回眸和丢下的那句话让我彻底醒过来。
  无声地扯起嘴角,太阳高挂,真的不适合作白日梦,尤其是对于我这个天才不二周助来说……
  是谁说不生病的人不生病则已,一生病必然惊人的?
  啊啊,不管有没有人说过。总之,那天之后,我发烧了,意料之中情理之外,挨打淋雪一晚上在天寒地冻的地方呆着,我不发烧还能有谁?天才也是平常人,符合一切生病的条件,不是一句不想生病就可以了结的啊,虽然现在完全不是适合生病的时机。
  全身明明烫到可以闷熟一只鸡蛋,意识也是模模糊糊,但是很神奇,在梦中,我能清晰地意识到我是在做梦。因为,现实中的小初,是不会狠心地把我丢在沙漠里任我自生自灭,只丢下一句,“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这类狠心的类似抛弃一只濒死的老乌龟似的嫌恶的台词?
  所以,那个决绝的背影,不会是小初的,梦里,到嘴边地呼喊也没有喊出来不是么,潜意识里,我就知道那个人不会是小初的吧。
  入喉的清凉让我模糊的意识回笼,从那片吞噬一切的漫天的沙漠地带里脱离出来,对上的是裕太明显写着什么的双眼,下一秒,笑容自然地出现在我的脸上,裕太黑色的眼球里倒映着我苍白的笑容,下一秒他黑珍珠般的眼球在隐隐颤动,抓着我手臂的手也在不断地收缩,丝丝疼痛袭来,但我依然笑着。
  想说裕太摔门的时候力气真大,弄得我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是处于耳鸣的状态。可是,再沉重的耳鸣声也掩盖不了裕太的那句话。
  “你什么时候才能为自己而活吗……”无意识的重复裕太的话,只是将句尾的感叹改为疑问的语气……
  手揪紧了手掌下的床单,为自己而活?总是拿裕太为借口,伪装了那么久,现在小初是不是就是把我当放羊的孩子呢?现在,还来得及么……
  但是,不可以放弃不是么?
  所以,听说有去圣鲁道夫作交换生的名额,尽管我作为毕业生完全不符合条件,但是我以直升青学高中部为交换条件,并且只用了最新的一款草莓口味的牙膏,搞定了一切,带着英二出现在圣鲁道夫,小初班级的讲台上。
  满意的在小初一向镇定自若的脸上看见了不敢相信等类似的表情,一切都在预料之外的感觉真好,可以当做是惊喜。
  坐在小初的旁边,看着小初别扭的侧脸,如果小初能够读心的话,那么小初就会知道我的心,此时此刻有多么雀跃,因为我离小初是那么近。
  为什么,会说到离开,小初看球场的表情,落寞、不舍,仿佛下一秒就要别离的伤感表情,这样的表情让我失控!不自觉地禁锢了小初的手臂,并且下意识地越收越紧,手在抖,因为我在害怕,害怕小初的突然离开,然后去到一个我不知道的、陌生的地方。
  说不清是在说服小初还是在安慰我自己,小初,是不会离开我的,每一次,只要我一转身,在我背后的,永远会是小初的不是么?我一直这么认为着……
  可是,景吾景吾景吾,小初那么自然地喊着景吾,一旦口中的景吾出现,你们两个人的世界就再没有我融入的方寸土地,最重要的是,面对迹部,小初的表情千变万化,真实、自然……
  我承认,嫉妒真的会让一个人失去理智,天才也不是例外。等到我意识到自己的幼稚的时候,挑衅的话已经说出去了,如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
  赌约当然需要信物,迹部送给小初的手机,再如何高档华丽,我总是看不顺眼,于是,这算是冠冕堂皇的理由将那个打着迹部烙印的东西换成我的东西,因为,只有我的东西可以陪伴小初。
  从那以后,我在圣鲁道夫的日子,有相机,相机里有小初,我说过,我不拍人,那是因为没有人适合让我去追逐,现在,这个人的身影定格在我所有用相机记录下的想要珍藏的记忆里。
  笑着的小初,愤怒的小初,无奈的小初,偷偷打哈欠的小初,吃饭细嚼慢咽的小初,在球场上说一不二的小初,偶尔躲着别人的视线偷偷翻白眼的小初……
  这一些,我都要保留,因为这些都是真实的小初。
  这一些,迹部都不知道,那么他凭什么妄加论断?
  说我只是在耍小初,只是想要为裕太报仇,说我这样的行为是小孩子办家家酒,让初痛苦,所以他迹部要理所当然地接手,还说会好好照顾小初……
  听着迹部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想反驳,可是迹部没有给我任何的机会,等我将晃荡着的视线从新聚焦,喘着粗气想要看清楚的时候,深深的陷入的,是小初愤怒瞪视着我的双眸,咬牙切齿的那种瞪,好像我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般。
  这样的眼神狠狠地扎入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不流血,钝钝的疼。
  为什么要护着他,难道在你的心里,只是短短的几天时间,我不二周助就什么也不是了么?
  那么,我要赢回来,所有。
  所以,小初旁若无人地拉着迹部的手的时候,我选择忍,可是,无论如何,我抓住小初了就不要放手,何况,小初的身边还有迹部,假如我放手了,是不是就彻底输了呢?当小初的牙齿嵌进了我的手背的时候,说实话,那一点疼痛如何去和心脏的疼痛相比较?不痛,一点也不痛。因为心由于后悔而百倍千倍地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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