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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似是故人来 作者: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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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原著向 怅然若失

  萧景琰的眼中如今也是满目通红,犹如恶鬼。他紧攥成拳的手中指甲深深嵌入肉里,怒发冲冠,悲愤交加!
  “谢玉,竟然都是谢玉!我要去杀了他!”萧景琰痛苦地低吼一声,抓住林殊的手臂,“小殊,我们去找父皇,让他彻查当年之事!你将真相全都告诉他,我们一定要还赤焰军和皇兄一个清白!”
  “彻查?清白?”林殊一把甩开萧景琰的手臂,冷笑一声,“没有彻查,没有清白!从皇上下令处死赤焰军和祁王殿下的那一刻起,我们便再没有清白可言!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我们是皇权争斗下的牺牲品,是皇上多疑畏惧之下的牺牲品!足足七万条生命,皇上绝不会背负误判的骂名。”
  “况且你有没有想过,如今这边只有我一人,皇上纵使知道了真相又如何,他不但不会彻查此事,反而会将知道这个秘密的你我斩杀,让这个秘密在尘埃之中永远消失。”
  “你以为我这么多年,为什么躲躲藏藏,隐匿在山贼之中?你以为我不想报仇,不想还父帅和祁王殿下一个清白吗?!”
  林殊双手紧紧抓住萧景琰的双臂,犹如困兽般怒吼道:“我无能为力!我……”
  林殊还想说什么,房门外却突然传来了“当当当”的敲门声。
  两人之间的对话戛然而止,萧景琰咽了口唾沫,冷声问道:“何人?”
  门外传来战英的声音,“殿下,是属下,战英。”
  战英回话的片刻之间,林殊已将斗篷和面具重新戴上。萧景琰见他收拾整齐,这才走到房门前将门栓打开,“怎么了?”
  “殿下,”战英望了眼屋内一身漆黑的神秘人后身形微顿,神色焦急,欲言又止。
  萧景琰冷咳一声,“我不是说过吗,他不是外人,有什么话你说便是。”
  战英双手抱拳行了个军礼道:“是,殿下!刚刚得到消息,苏先生自打那日从宁国侯府回来,便一直缠绵病榻,更时有咳血,怕是病的不轻,您要不要去看看他?”
  萧景琰一愣,自打上次在宁国侯府不欢而别,两人已有十天未见,谢玉被擒,全因梅长苏巧妙布局,他如今生病多半是因为自己,是该去看看他。
  迟疑片刻,萧景琰转头看了看林殊,林殊藏在面罩下问道:“可是琅琊榜榜首梅长苏?”
  萧景琰点点头,“正是,他多有助我,这次谢玉被抓,他功不可没。”
  “江左梅郎,麒麟才子,得之可得天下。”林殊沉吟片刻,“没想到他竟是在助你?!”
  “可以这么说。”萧景琰对林殊信任有加,便也不在他面前藏着掖着。
  林殊的眼睛闪烁不定,“即使如此,那可否带我一并前去。我虽身在贼匪鼠窝,可却也是听过梅长苏大名的,如今有幸,只求能一见此人真容。”
  ……
  苏宅,书房
  如今已马上便进五月时节,可这屋中的火炉中依然冒着屡屡青烟,缥缈悠远,绵延不绝。梅长苏缠绵病榻数日,病去如抽丝。他如今刚要转好,却还是精神欠佳。
  只见那张骨骼分明的苍白手掌将把玩了一会儿的木牌随手扔进了火炉之中,通红的炭火之下,那牌子上的字迹清晰可见,黑白分明,正是“宁国侯”三个字。
  谢玉如今锒铛入狱,早已回天乏力。如今夏江匆匆赶回,便存了要救谢玉的心思。
  梅长苏拿起另一个写着“悬镜司”的牌子把玩一阵后勾起抹冷笑,旋即将牌子重新放进盒子里。
  夏江,长行河边,鞋焉不湿?
  我如今扳倒了谢玉,还怕找不到你的把柄?
  他正在思考之际,一蓝衣少年如鬼魅般出现在屋中,他俊美的脸上面无表情,“苏哥哥,有人。”
  梅长苏将手边的盒子扣上,拿着火钳拨动了几下火炉中的木炭,将那个快燃尽的牌子翻进了木炭之中,“谁来了?”
  “靖王,黑衣人,不认识。”
  梅长苏微愕,他起身将匣子放在书架之上,才又道,“让他们进来吧。”
  蓝衣俊美少年点头“嗯”了一声,便又如鬼魅般消失在空气中,仿佛从来没出现过。
  没过多久,梅长苏便见身着一袭暗红色烫金滚边华贵长袍的靖王携着一位全身裹着黑斗篷、头戴面具的人远远走来。
  梅长苏盯着那人的身影,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他轻皱眉头,有些惊讶,按理说他过目不忘,若是当真见过此人,他定能记住,可如今他虽看这人身形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见过。
  两人越走越近,不一会儿便到了梅长苏面前,梅长苏也只得收起疑窦,行了一礼,“靖王殿下。”
  
 
  ☆、第三章
 
  萧景琰双唇紧抿,定定望着梅长苏,十日未见,心中竟是百转千回。
  当日他们二人在霖铃阁中不欢而散,他便出城剿匪。只记得那时苏先生虽身子也不大好,可脸色却没有今日这般憔悴。
  想起战英所提起的梅长苏这几日时有咳血的事情,他便觉得难受极了。
  明明来时还对梅长苏当时的自私之言有所介怀,可当见到苏先生虚弱的模样时,他便只剩下了担忧和心疼,哪还有先前那一丝一毫的埋怨。
  见梅长苏行礼,萧景琰赶忙上前扶住,“苏先生,你病了,快进屋里去,别再吹风受凉。”说着他便扶起梅长苏,反客为主扶着梅长苏的胳膊往屋里带去,全然忘了身后还有一个“林殊”。
  那黑衣人也不客气,不请自入,自然地跟在二人身后便进了屋。
  梅长苏见状问道:“这位是?”
  萧景琰登时被问住了,方才小殊要跟来一睹苏先生真容,他便只得从大门领着他来了,可如今苏先生问起,他才想起之前倒忘了事先为小殊编造一个合适的身份。
  萧景琰这边踌躇为难,林殊却是落落大方地行了一礼,道:“在下不过区区一介亡奴,苏先生麒麟才子,无需在意在下的身份。”
  此话一出,便拉回了萧景琰的思绪。
  “林殊”甚是聪明,短短一句话,便起到了四两拨千斤的效果。这话里有话地,一说自己是亡奴的卑微地位,二说梅长苏备受青睐的尊崇地位,眨眼之间便将自己降到了惹人乞怜的地位上。
  萧景琰心地善良,更何况对方是他认定的小殊。“林殊”此话一出,萧景琰立马放开梅长苏,重新回到林殊面前,眼中更是带着懊恼嗔怪道:“休要妄自菲薄,你哪里是亡奴了,在我心中,你永远是那战无不胜的常胜将军。”
  梅长苏将这一切看在眼里,面上丝毫不显,可心中已是有了数。
  此人来者不善,短短一句话里针锋相对之意便极为明显。看似谦卑的话中,却又带着毒刺,此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敌暗我明,在没有摸清对方身份之前,他便只能不动声色,任由这黑衣男子在此猖狂地自以为是,玩弄心机。
  萧景琰此次前来主要就是为了探望梅长苏,更何况方才林殊的一句话,令他今日也不好再亲近苏先生。
  虽是不舍,可他还是只得与苏先生草草寒暄几句,解了先前的误会便放下了用檀木匣子装好的千年老山参,带着林殊匆匆告辞了。
  萧景琰走后没多久 ,又一道鬼魅的身影一闪,便有一人出现在他的房中。只见此人强壮威猛,肌肉虬结,正是禁军统领——蒙挚。
  蒙挚甫一进屋,便一眼看见了那个精美的檀木匣子。他大刀金马地往席上盘腿一坐,将木匣捞到了手中嘿嘿一笑:“哎呀,还是上好的千年老山参!这是刚才靖王送来的?靖王对苏先生可真是好得没话说啊!”
  梅长苏半抬起身,倏地夺过匣子收进怀中,“你碰到他们了?”
  蒙挚哈哈一笑:“我是翻墙进来的,我看见了他们,他们却未瞧见我。怎么样,你最近身体可有转好?”
  梅长苏点点头,随手拿起火钳子拨动了几下火炉中的木炭:“好得差不多了,也不能总那么病着,我还有好多事未做。”
  “好了就好,省的我日日担心。”蒙挚迟疑片刻,想到了什么,“说也奇怪,方才与萧景琰同行的那个黑衣人,背影我瞧着总觉得分外眼熟。”
  梅长苏正在拨动木炭的手一顿,“你也觉得面熟?”
  蒙挚剑眉一挑,瞪大双眼,“何止是眼熟,简直是熟得不能再熟了。”
  梅长苏心中一动,将火钳子放到一边,正色问道:“那你想起那人像谁了没?我也看着此人身形眼熟,可如何也想不起在哪见过。”
  “哈哈,小殊啊小殊,”蒙挚哈哈仰头一笑,手兴奋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他还能像谁啊,像之前的你啊!”
  听完蒙挚的话,梅长苏顿时如被一道闷雷击到,浑身一震。
  许久,他惊道一声:“坏了!”
  “怎么了?!”蒙挚也是神色一凛,疾疾问道。
  梅长苏沉吟片刻,“传闻当年滑族璇玑公主在大梁国收服了一众下臣死士,其中最为诡异莫测的便是一名神出鬼没的细作。”
  “细作?男的女的?”蒙挚问道。
  “不知道,恐怕也只有璇玑公主和这个细作本人才知道,”梅长苏摇摇头,“我也只知道此人被称‘千面’,有千种面貌,时男时女,是璇玑公主的一把利刃。此人不仅易容术巧夺天工,模仿能力更是出神入化,便是与真人对峙,也难辨真假。此人便利用这些能力,巧妙地化身成各种人物混迹在目标家中,刺探情报。璇玑公主死后,此人也随即失踪,再没有出现。”
  蒙挚听罢一拍桌子,“那靖王岂不是危险了?!”
  “也并非如你担心的那般,景琰倒是没有什么生命危险。”梅长苏摇摇头,在火炉上架上水壶烧起了清泉水,“据我所知,千面当了这么多年的细作,从未亲自杀过人。他虽不亲手杀人,却喜欢搬动是非、挑拨离间,让原本最亲密无间的朋友、恋人甚至是亲人反目成仇、自相残杀。”
  “据我猜测,此人定是性格极度自负,他不屑用亲自动手这种简单的杀人手段,因为这样没有挑战性。他将玩弄人心当做乐趣,每当他人因他的挑拨而反目之时,正是他意得自满之时。”
  蒙挚抿着嘴,瞪大双目,手无意识地拍了几下大腿,坐立难安道,“那,那他的目的不就是……”
  梅长苏点点头:“我瞧他今日举动,恐怕是要挑拨我同景琰刚刚建立不久的信任关系。”
  “那岂不是更糟糕!”蒙挚“腾”地站起,“靖王如今好不容易刚刚信任你,你们关系本就脆弱。若是被此人一挑拨,以前的努力岂不是顷刻间便化为乌有,荡然无存?我们快些去告诉他真相!”
  “稍安勿躁,”梅长苏摆了摆手,安抚住蒙挚,“且让他去吧。”
  “小殊,我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聪明人,你明明知道这人假扮成了以前的你,为的便是挑拨离间,你为何还能这般淡定?”
  梅长苏摇摇头,“淡然处之是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我问你,你去见景琰后该如何跟他说?直接说这个‘林殊’是假的吗?以你的智慧,怎么会发现他是假的?你说是我说的?我常年居住在江左盟,未曾见过林殊,又是如何知道他是假的?”
  “单凭我们的一面之词,景琰不但不会相信,反而会被千面借题发挥,从而加速我们之间信任的消亡,让景琰愈发靠近千面,远离我们。”
  听完这些,蒙挚才安静下来,“那,那我们就这么干坐着?”他挠挠头,有些纳闷,奇怪,刚刚小殊说“以你的智慧”这句话的时候自己怎么有种被当成呆子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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