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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荒】非职业冰人+番外 作者:云舞寒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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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武侠 江湖恩怨

  刘裕抬眸看向叶浩然,想反驳,却不知如何反驳,讷讷无言。最后只能愤愤不平地盯着叶浩然,听他说下去。
  叶浩然不为所动,继续阐述事实: “三是地形地貌的问题。天下水系大多自西往东或往东南流淌。粮草补给的运输,多依靠内河水运。而由南向北逆流而上,物资消耗巨大。南方一般无力承担。四是北方多险关,南地无大隘。 北方的虎牢关、潼关、大散关、山海关等,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北伐仰攻难度相当大。 而北方南进,一路,可以从山东攻击苏浙等富庶之地,夺取粮草兵饷重地;一路,可以从汉中攻取四川,沿长江顺流而下,直取湖广荆州,夺取天下之腹。打开江南门户。 ”
  拓跋?越发得意,听到这里甚至开始试图记下来叶浩然所说的这些。
  而刘裕的愤然目光到此时隐隐有些委屈起来,似乎颇受打击。
  “还有就是民风问题,北地民众尚武,民风彪悍;南方民众习文,民风儒弱。”叶浩然淡淡地直接分析,并没有丝毫偏袒的意思。
  叶浩然自己也有些奇怪,他说这些几乎没有经过整理,但却一条条列举出来,好似他思考过无数次北伐的可能性一般。
  “叶兄果然有见识,不如此事一了,同我一起去北方吧,我们合作,定能创下一番业绩。”
  刘裕对于叶浩然的失望说不上是因为他做为汉人却如此帮胡人说话,还是只是纯粹因为叶浩然不帮自己。心里的委屈更是奇怪。
  刘裕诧异于自己的情绪,更默默骂自己没用,他性格坚毅,虽然有些消沉,但很快就强打精神,不容许自己服软。刘裕抬眸正想说上两句表达他绝对不放弃的决心。
  “但有些事,就算希望渺茫也是要去做的。人都会遇上一些他想要去坚持的事情,无关乎可能性的高低,就像北伐……” 叶浩然说到“北伐”心里有些沉重,这是他来这里首次有了一种归属感,好像他真的就是一个渴望收复北方的汉人。这说来奇怪,按理来说从未来回来的他归属意识很淡薄,如今被刘裕这么一弄,他居然下意识站到南晋这边补充一句话了。
  刘裕的话被堵住了,心情却一刹那兴奋起来。叶浩然还是和他在一边的!
  如果一开始叶浩然就这么表态他虽然会高兴,但绝不至于如此兴奋。他想改口用几句话表达他的高兴,一时却茫然不知怎么说。
  拓跋?想接口,却没有了机会。出口处异响传来,接着是沙石滚下石阶的声音。
  “当!当!当!”边荒集四门交汇处的巨型钟楼,敲得震天价响,震彻边荒集的上空,轰传大街小巷,更从破开的入口传进酒库来,变成贯入三人耳鼓回荡不休的呜磬,把沙石酒坛坠下石阶的噪音完全掩盖过去。
  一时间,几人仍有点弄不清楚究竟发生了甚么事,面面相觑。
  直至钟声由急转缓,只余下一下一下直敲进人心坎的缓响。
  叶浩然才猜测道:“是欢迎符坚入城的呜钟仪礼?”
  拓跋?立刻从地上弹起来,掠过左右尽是美酒的窄巷,往出口处扑去。
  刘裕和燕飞醒觉过来,慌忙追随。
  出口石阶满布木块砖石破坛,酒香四逸,直滚入酒库里来,他们绞尽脑汁,精心设计的撑架,尸骨离散地展布于碎砖残垣之上,被狠心欲置他们于死地的妖女趁他们在争论北伐问题时一举破坏。
  蓦地“天王万岁”的呼喊声在北门处响起来,潮水般波动起伏。
  刘裕闪往敞开的大门旁,往第一楼的方向观看。
  膳房内,除遍地炉灶锅子的残骸和杂物外,四壁完好如初,燕飞小心翼翼的以免弄出任何声音,移往北窗,朝外瞧去,第一楼的后院静悄悄的,既不见敌人,安妖女也芳踪杳然。
  拓跋?摇头哑然失笑道:“这叫不幸中的大幸,那妖女想害我们,反给我们弄清楚外面的形势,可见我们鸿福齐天,命不该绝。”
  刘裕恨得牙痒痒道:“她现在仍可以陷害我们,只要朝我们这里掷几块石头,定可惊动敌人。”
  燕飞朝他问道:“楼内有人吗?”
  刘裕答道:“楼下没有人,楼上则肯定有。”
  由于有呼喊声掩护,三人只要低声说话,不虞被人听到。
  叶浩然最后从地道里出来,抱着白猫移到刘裕的另一边,而燕飞亦来到刘裕身旁,沉声道:“照我猜想当妖女冲出石阶,刚是钟声敲响的一刻。她误以为是被敌人发现踪影后敌人在鸣钟示警。一时情急下不顾一切遁出后门,躲往远处,到此时她纵明白过来,已坐失再害我们的良机,只好徒叹奈何,除非她敢冒险潜回来。”
  拓跋圭压低声音道:“我本以为那妮子对我们的飞兄弟有好感,不会出卖我们,岂知妖女就是妖女,本性难移,若给我逮着她,我会教她后悔做人。”
  燕飞知道他睚眦必报的性格,更清楚他的心狠手辣,不过这种做法确是不值得同情,他也不指望叶浩然表现出什么同情心,只能暗叹不语。
  “刘兄的伤势如何了,会不会有什么影响?”燕飞忽然想起来。
  刘裕笑道:“已经无大碍了。”
  燕飞讶道:“刘兄的体质肯定异乎常人。”
  拓跋圭道:“快天黑哩!我们就扮成秦兵,再随机应变,设法掩护燕飞和叶兄。符坚和符融的亲兵团各有统属,相互间并不熟悉。现在摆明,负责守卫第一楼外围的是符融的人,符坚的亲兵自该守在楼内,所以只要找们扮作是符坚的人,走出楼外便会通行无阻,唯一的问题是必须夺得军服。”
  刘裕点头称善,道:“这个可以随机应变,尽量想法子。只要摸入符坚的人休息的地方,要多少套便有多少套。”
  燕飞道:“你们去吧!我和叶兄留在这里,听听符坚有甚么话说。”
  刘裕诧异:“怎么听?”
  燕飞微笑道 :“罢了,随我来!”
 
  青史笔墨命轮到
 
  9.
  燕飞对第一楼熟悉非常,几下就跑到了酒库里。搬开几坛酒,露出被遮掩的从地面导下的铜管。
  这种设施并非异常,乃地库密室监听地面动静的惯用布置。这类地方当然是要来避祸或收藏贵重物品之用,有了监听地面的工具,可在敌人离开后安然走出去,不致隔绝消息,而对上面的情况一无所知。
  燕飞解释道:“这根铜管子分别通往下层和上层正中的位置,藏在主木柱内,设计非常巧妙,自第一楼开张以来,从没有外人察觉。高彦那小子便爱在这里偷听人说话,不过是要付费的。每趟二十钱。”
  刘裕哑然失笑,荒人行事,确与其他地方不同。
  拓跋圭赞叹道:“庞义这个人真不简单。”
  燕飞点头道:“他虽是武技平平,可是却周身法宝,第一楼就是他一手一脚建造出来的,选材采木均一手包办。”
  忽然衣衫擦地的声音从上面传下来。
  符融的声音传入耳内道:“据探子回报,寿阳并没有加强防御工事,令人奇怪。只怕其中有诈。”
  应该是符坚的声音淡淡道:“你来告诉我,晋人凭甚么可固守寿阳?另一城池峡石在八公山内,又被淝水隔开,寿阳只是一座孤城,假若我们昼夜不停的猛攻,它可以坚守得多久?”
  符融为之语塞,他最明白符坚的性格,一旦形成某一想法,没有人能改变他。
  符坚沉声道:“建康方面有甚么动静?”
  符融答道:“司马曜授命谢安全权主理,谢安则以谢石为主帅,谢玄、谢琰为副将,在建康附近的国陵和历阳集结北府兵,看来是要北上迎战我军,所以我才觉得他们若放弃寿阳,是没有道理的。”
  符坚讶然默思片刻,点头道:“确是有点古怪,胡彬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给我传朱序来!”
  刘裕想起出口被破前的话题,凑近叶浩然低声问道:“现在我已掌握到有关氐秦大军的精确情报,找到朱序与否已变得无关重要,既然如此,我们何用冒险,待会抢到军服,扮作符坚麾下最霸道的亲兵,岂非可已凭口令扬长而去?”
  叶浩然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我只是看好谢玄而已。”
  拓跋圭以带点嘲弄的神色瞧着刘裕道:“刘兄敢否把谢玄着你送交朱序的书信拆开看个究竟。”
  刘裕并不理会拓跋?的嘲讽,看着叶浩然轻舒一口气道:“你是说信内另有密计。”
  叶浩然淡淡道:“他这样着你千辛万苦送一封信给朱序,其中当然有至关紧要的事,且不容朱序拒绝。”
  “若就表面的情况去想,我也认为朱序难有大作为,可是谢玄乃非常人,自有非常手段,所以我仍认为必须把此信送到朱序手上去。”拓跋?点头附和道。
  “好吧!一切依你之言。”刘裕没有了意见,这本来就是他的任务,自然是尽心完成为上。
  刘裕和拓跋?去找朱序送信,叶浩然和燕飞望风。
  “叶兄觉得他们能说服朱序吗?”燕飞握着蝶恋花剑柄,凝神看着四周,一边问道。
  叶浩然抿唇不语,怀里的白猫懒懒地打着瞌睡。
  燕飞苦笑道:“叶兄难道不看好,那又为何坚持让刘兄送信?”
  叶浩然摇摇头,目光看向远方:“谢玄让朱序做的事并不难做到,只要看了,朱序没有理由拒绝。”
  燕飞讶然道:“叶兄竟然猜到信里写的什么了?”
  “并不是完全靠猜的,我自然有我的渠道和依凭。”叶浩然能想到,更多的是从历史记载的结果和现状对比分析得到结论。若要他凭空猜测,也只能猜到一个方向,而不是像如今能得到结论。
  边荒集的人自然各有各的过去,在边荒集问人过去是大忌,燕飞自然不会去问叶浩然他的来历。因而燕飞适时保持沉默不再多问。
  刘裕成功送信到朱序手上,并得到了承诺,任务算是完成,现在只要平安撤离便可。
  叶浩然和燕刘拓跋三人凭着听来的门令,过关越哨,通行无阻的来到东门大街,经过第一楼,往守卫森严,且其旁是苻坚临时行宫的汉帮总坛的束门出口急驰而去。
  三人对于叶浩然走哪儿都带着白猫的行为其实挺有意见的,奈何这只猫实在是灵性十足,无论潜伏藏匿,它绝不在不该的时候发出声音。所以叶浩然带着猫的行动就被默许了……只有在这种时刻才会短暂分离。
  白猫已经先行一步地试图离开边荒集了。
  他们也想过要从最接近朱序落脚的丙苑的西门离开,只恨外面营帐重重,又不知集外用的门令,只好由东门出集,必要时迅速投进颖水,游过对岸,那边营地的东面仍未设置寨墙,逃起来轻易得多。
  东门大街上只有他们四人,立即吸引了所有守卫的注意力,他们不得不放缓速度,以免惊扰或正在休息的苻坚。
  此时离出口只有二百步许的距离,把门的秦兵见是自己人,又是苻坚的亲兵服饰,故并没有现出戒备的阵仗,眼看成功在望,就在此要命时刻,后方高空衣袂破空之声响起,乞伏国仁的声音同时传来,大喝道:“截住他们,这四个人是女干细!”
  燕飞一声大喝“随我走”,已凌空一个筋斗,蝶恋花离鞘而出,化作点点寒芒,剑随身走,往乞伏国仁迎上去,竟是正面硬撼的姿态。
  敌人势大至完全不成比例,即使分散逃走,仍无法拉薄敌人围堵拦截的力量。而燕飞攻向敌人此刻最强横的人,更是对症下药,一方面躲避箭矢,另一方面是制造混乱的形势。
  刘裕和拓跋?双戟一刀,往领先凌空而来的乞伏国仁左右夹攻而去。
  叶浩然并无武器在身,随手夺了一士兵的长矛在手,与从东门处如狼似虎的朝长街这端的战场杀至的守兵周旋。
  在苻坚行宫值班的亲街高手亦拥出十多人来,仍未弄清楚敌我情况,“当”声激响,乞伏国仁已像团红云般横飘往长街北面的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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