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别姬[照实/ABO]+番外 作者:弥遥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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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照脱了白T恤,抓着就擦了自己的汗水,强烈到几乎要熏晕陈秋实的alpha信息素攻了过来,墨镜下性感的唇笑了笑,声音里不是低音炮,而是时刻准备跟你干一炮的意思,“那你告诉我,哪天可以?”
“……”陈秋实看手机就在床上不到半米,这会儿打电话报警来不来得及?
蔡照一瞥就看见陈秋实斜眼瞅内手机,空气都跟拍《007》似的特别紧张,他怎么可能放过陈秋实?放过一次,两次那是他尊重他,放过第三次,那就是自己蠢。俯身一抢,陈秋实手机就被他捏在了手里,得逞一笑,蔡照歪歪头,“秋实,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这几天闹什么脾气,干嘛不理我?”
防备地揪过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从头到脚就露俩窟窿眼,声音闷闷的,“跟你说什么啊!整天见面烦都烦死了……你再不走我喊了啊!”
蔡照裸着上半身,坐到床上,抿唇憋笑,看着陈秋实这小怂包样子就稀罕。
“你喊啊,你那嗓子要喊破喉咙还挺难的,我得狠用劲儿你才能破吧。”
……陈秋实被子下面的脸涨得通红,“你到底要干嘛!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快点滚啊!我爸回来要是看见你闯进来还……”
蔡照往陈秋实和后墙的方向爬了爬,“还怎么着?”
“……”陈秋实简直无语了!他现在怎么办,也不能报警……那就只能尽量拖时间等老爸回来解救他了!因为蔡照的alpha味实在太浓了,陈秋实被子下的小身板儿早就软成了一滩烂泥,脚趾头缝捻着被褥一并蜷了起来。
他那天在医院就发现自己身体很不对劲,尤其是沈阳回来之后,就好似进入了发情前兆期,感官变得特别敏感,稍微闻一点适龄□□的alpha味就晕。还好他在家,而且他爸也不常在家,他就宅宅的,准备想办法把自己锁好,大不了再来一次抑制剂轰炸,最起码平安度过发情期。
蔡照他怎么敢联系?见面?见了面自己铁定露馅的!而且那天在沈阳商场厕所,蔡照这个没节操的,见着个omega就胡搞,他怎么敢跟他再有什么接触?
脑子乱,身体更乱,他话都说不完整,这家伙还堵他面前!
“你、你别离我这么近……”蔡照一步步趴近他,味道也就越来越浓,越来越烈,这酒酿了多年,甫一开盖,简直能让任何人醉生梦死。陈秋实侧过脸,身体就像是被蔡照侵略的alpha信息素钉在墙面和床上,丝毫都动不了了。
……
*
陈师长今天跟人家下棋,每盘都赢,甚至是去看那些并不算很赏心悦目的广场舞大妈跳舞,都觉得自己心情特别好。
不知道为什么,有一股没来由的通体舒畅。
他今天不止逛了楼下,还破天荒地去逛了公园。
一群保镖保护着,但是都是在他看不见的周围。
陈师长今天遇见了曾经的恩师,恩师正在公园慢跑,于是他就与恩师坐在长椅上长谈,谈那时青春年少,谈那时指点江山!
陈师长好开心啊!
于是公园撵人之后,陈师长就跑到了恩师家里,非要认个门,下次带礼再来。
恩师家虽然不远,但也并不近,就是那种走路得将近一个小时,坐车吧又不足两站的巧合距离。
陈师长本着响应国家号召,节能减排,锻炼身体,积极复建的崇高理想,于是一路从恩师家遛弯儿回来。
刚一开门,就觉得家里多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不,不是儿子最近养的小猫又拉屎了。
陈师长多年在部队呆着,什么alpha没见过?自己不也是一条铁骨铮铮的好汉嘛!
但是这股强大的alpha信息素,却是陈师长多年没有遇到过的,嗯不错,身体不错,是块当兵的好材料。
正疑惑,难道是秋实的朋友?没换完鞋呢,就听着儿子房间里传来又像是哭吧又像是……不知道咋形容的那种似曾相识但自己已经多年没有感受过的……□□声?
……陈师长刚好的心肌梗咣当一下,差点跳出嗓子眼,也顾不得自己衣服脱了一半,脚上半只拖鞋的窘态,一个侧踢就踹开了儿子反锁的大门。
门开瞬间,浓郁的*合气息只把多年冷静刻板,勤谨自律的陈师长熏得差点晕了过去。
尤其是自己儿子娇柔美好的身子赤条条和那个戴着墨镜看起来有点面熟的小子搂在一起,那儿还连在一起的强刺激画面,只让陈师长当即化作“陈家第二个懵逼”。
“你们——!”
那戴墨镜的小子一看是自己,本来还笑着的脸马上就严肃了些,但陈师长还是从那表情里读出了些不知道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的意思。
那墨镜小子抓过一旁早就被撕扯扔的满地的衣服盖住某个还蠢蠢欲动的下身,“叔、叔叔好。”
自己儿子没了这小子做支撑,似乎差点就滑地上了一样无力。那小子赶紧抱住,一脸是自己的疏忽般地就拿被子把自己儿子的裸体裹上。
擦。
看起来似乎是个不错的小子。
他是不不能发怒?
但是,他就是去遛了个弯儿,养了二十年的白菜就让猪给拱了。
他好不甘心啊!虽然希望儿子早日出“嫁”,但是这一天也稍微快了点,他有些不知所措。
陈师长强制自己定平了脸,摆出家长威严,“拉拉扯扯搂搂抱抱成何体统!衣服快给我穿好了!都给我滚出来!”
关了门,听着里面自己儿子似乎抱怨了一句什么,那小子就赶紧赔笑。
擦。
明目张胆欺负孤寡老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的第二春啊!
36 计
白色的颜料,黄色的刷头,反着一层金色的画板。
画板上,美丽纯洁的少年。
男人手上的画笔不停,唇角似乎因为什么事而笑得非常开心,他的身后,墙上,地上,满都是男孩的画像,簇拥着大束大束雏菊的画像。
白色,绿色,黄色,和每一个少年唇角的血红色充斥在一起,毫无违和感。
纯净里透着诱惑,圣洁里又莫名邪恶。
手机铃声响了,他点开。
“……我把孩子打了。”是叶小琪的声音。
他手上的画笔,正在画板上着雏菊花瓣,“哦。……是吗。”
“是你的孩子。”叶小琪微微咬了下唇。
“你我都知道这孩子什么用途。……无论如何都不会出生的,不是吗?打掉也好,被你亲手当着蔡照面儿剁成肉泥也好……有必要打越洋电话特地通知我吗?”他轻笑一下。
叶小琪电话那头似乎从医院里刚出来,捂着肚子坐在一排长椅上,医院里很安静,几乎能听见偶尔护士推着车子路过的咕噜声,“你不会难过?”
他冷笑,“难过?……呵。我为什么要难过?”
“这是你的孩子。”叶小琪压抑着自己胸腔的悲愤。
“呵,陈秋实给你洗了脑,你就把自己当做悲情女主角一样,跟我谈什么伦理亲情?”他放下画笔,似乎因为打电话分了心,原本完美无缺的画如今已不再满意,便蘸了黑色涂料,一抹一抹在那捧着雏菊的男孩画像上打着叉,“世界上也就他那种觉得人性本善的傻瓜才会救你的命,让你还有机会跟我废话。”
叶小琪浑身一凉,唇齿颤抖,“你、你什么意思?”
“无论你多么蠢,也都是颗有用的棋子,如今你的作用起完了,我们应该就没什么联系的必要了。你是死是活,与我何干?”他作势就想挂电话。
“你什么意思!”叶小琪怒吼一声,吼的她肚子更痛。
无奈再抓起电话,“他防备我三次,你是第二次。……除了你这个心腹大患,他当然就可以和蔡照幸幸福福的在一起了。你看你多有用!你该为自己感到庆幸。”
“你就不怕我揭发你?”叶小琪抓着手机的手指甲都快抠进手机壳。
“呵,”他单手扯着满是黑色叉叉的画,一把撕了,嗞啦一声,裂开的部分把画像上的少年从胸口一分为二,“我帮你继续我们的复仇大计,你不成功,便对我寄托了希望。你怎么会舍得揭发我呢?你不是也在好奇,他们两个还能幸福多久,开心多久,是不是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会相亲相爱吗?那你可得好好感谢我了,因为我很快就会让你知道答案。”
叶小琪心和肚子都有些痛,她目光失神,“那我这颗棋子,在你的复仇大计里,原本此时,是该死,还是该活?”
“你知道当坏人最辛苦的时候是什么吗?”他把面前一撕两半的颜料未干的画卷揉成团,“就是计算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实行plan A,但你总要有无数个plan B 、plan C……就你这种悲情女主角,人人陷害我对不起我的惨烈设定,陈秋实那种爱心泛滥的傻瓜,怎么舍得你死呢?他肯定会救你的,希望你活着,好好活着。你活着,看着他俩幸福,才是对你最大的报复啊!而你呢,你这么多年都放不下蔡照,可见你是真喜欢他,真喜欢他,肯定不会下的了手去伤害他,和他爱的人。上辈子你都没成功,这辈子,我也不怎么看好。”
“所以我就成了你的挡箭牌,你的炮灰,”叶小琪笑了笑,“你把所有的坏事都推到我身上,然后在他面前出现,干干净净,让他毫无防备。……你就是‘第三次’,他不再防备你的‘第三次’,是吗?”
“不得不说陈秋实给你洗脑以后,你的确没有以前那么蠢了,真替你感到欣慰。”他转过身,重拿了一张干净的画纸,放在架子前,“你可得好好活着啊,然后看着我,如何完成我们的大计。”
叶小琪攥着手中的流产报告单,语气都是颤抖的,“这样你就开心了吗?”
“开心——?”他仿佛听到了什么令他无比惊讶的事物,“我从来不相信那种人类自己臆想出来的感觉。什么快乐,幸福,对我来说都没什么意思。我从出生那一秒,就已经注定此生都为复仇而活。我跟你不一样,我不怕十八层地狱永生痛苦的惩罚,也不贪恋人世间温暖。我就是要让别人也不幸福,让我恨的人痛苦,做那柄刺向‘不公平’的刀。……我也一定会成功,一定会笑到最后。”
“你真令我感到恶心。”
“过奖了,合伙人。”他蘸了白色颜料,混了些绿色和黑色,正在给画板上底色,“我的目标,是让我恨的人,恶心死。”
***
“这件?”蔡照抓出衣柜里一件白色卫衣,背对着床上的陈秋实抖了抖。
因为上一分钟,他被勒令不许转过头看他,于是只能背对着他帮他找衣服。
“……扔过来。”
小祖宗,我背对着你,怎么扔啊?
“肯定得掉地上。我还是转……”
“你转过来我跟你拼命啊!”陈秋实脸涨得通红,拿被子又把自己包成一坨粽子,露出俩窟窿眼,“你就用点力,使劲扔。”
“我后脑勺儿又没长眼,您让我往哪儿扔啊?”蔡照憋着笑,“您都把自己包成棉花糖了,叔叔也回来了,我还能怎么着你啊!不动你了,不动你了还不成嘛!”
陈秋实被窝里小眼神一瞥,“呸!你以前也这么说的!动我,咱俩CP就逆了。我不愿意你还强迫我,再信你我就跟你姓!”刚说完陈秋实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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