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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别姬[照实/ABO]+番外 作者:弥遥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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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娱乐圈 前世今生 虐恋情深 民国旧影

  “……”
  “您总有点办法让我们公司的□□立刻停止吧。这可关系到您儿媳妇儿的声誉。”
  “……”
  “内都不是真事儿……其实我和他也并不是很在乎,就是不想被人这么明目张胆的污蔑罢了。您要么就帮,要么就别再有个屁大点儿的事儿就给我打电话。您内遗产我不稀罕,也再别让我签文件了。英语我看着累,头疼。”
  *
  平安夜,圣诞节。耶稣受难日。
  陈秋实醒来的时候,望着天花板,觉得天地都是晕眩的,胳膊也抬不起来,几乎没有一丝力气。
  他知道蔡照不在家。
  怀孕之后,他对蔡照的味道更加敏感。
  只有那味道能让他安心。
  手机根本不敢开机,他不知道会不会直接被公司或经纪人打到没电。
  他也不敢面对亲戚朋友,尤其怕在西北军区公干的老爸打来电话。
  除了身体不舒服,他觉得人更让人恶心。
  他陈秋实平日里不计较,不代表真傻,什么都不懂。
  他只是对值得的人好,对值得珍惜的人微笑罢了。
  每一张照片的细节他都能看到,那些隐藏在照片背后的幕后黑手,就是要置他于死地。
  他知道是谁做的。
  知道是谁要害他。
  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
  为什么人的心可以扭曲成那个样子。
  忽然,家里的音响开始响了。
  陈秋实一愣。
  “啊、蔡照儿不、唔、轻点啊、啊、啊……”
  “我他妈要在床上gan 死你……艹……”
  “不行、疼!啊、啊!啊嗯、不、啊……”
  ……
  激烈的交 gou 碰撞shen yin,几乎要震裂陈秋实的耳膜。
  “蔡照不在家,对不对?”
  如此熟悉的声线,谁人能忘?
  “……那不如,我们两个好好聊聊,没有别人,就咱俩。”
  “什么时候?”
  “你出门打车,到河滨公园,我自然会去接你。”
  “我要是不去呢?”
  “蔡照为什么会头疼呢,我也很好奇。那不然,我让他再疼疼?”
  “……我去。”
  “那你可得快点。晚了,说不定我就改主意了。”
 
  64 终(上)
 
  见秋实安稳睡下,蔡照这才轻手轻脚穿了衣服准备离开。
  带上门,直奔公司,处理这次的突发事件。
  他这几天也没休息好,但是在秋实需要他的时候,他还不能累倒。
  因为拜托了老爸,他已经查出了黑他俩的幕后黑手的手机号。
  这号码是北京的。
  从公司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众人联合商议决定,趁着秋实怀孕,不如让他俩暂停所有商业活动,避避风头,等大众视线转移别处了,再考虑下一步的转型。
  事情虽未解决,但至少暂时平息。
  各大网站八卦新闻的版面上照片和不好的评论也已经删除。
  正觉得松一口气,就是他查到的那个号码,忽然给他打来了。
  北京下午3点半的交通并不算十分拥堵。
  可是站在红绿灯街头的时候,你依旧会莫名觉得慌乱与无所适从。
  这座都市有个神奇的力量,就是让你觉得十分熟悉,又十分陌生。
  迷乱,压抑,却又有一股力量推着你不断向前。
  “喂。”
  “……就算是转了世,你的buff还是多到令人嫉妒,这么快就查到了我。”
  “转世?”
  “呵,有趣,”男人手机旁的嘴唇逆着光,“叶小琪应该跟你说过,你就像是个牵线木偶一样,我们动一动,你就动一动。可惜木偶没有心,木偶什么也不懂,只能被玩弄。真是可怜呢。”
  “你到底想怎么样?”蔡照站在人行横道上,觉得天地莫名有些恍惚。
  他的头有点晕,有点沉重。
  “不想怎么样,就是单纯的,不想让你们HAPPY ENDING罢了。……我最讨厌王子和公主从此过上了幸福快乐的日子这样的童话故事。毫无建树,对生活也没有指导意义,都是谎言。我要拆换谎言,改换结局。”
  “……啧!操!”强烈刺耳的声响忽然从手机里蹿出,蔡照脑仁像是要炸裂一样,疼痛逼得他顾不得四周鸣笛的喇叭,半蹲在马路正中。
  “你放心。你和陈秋实还是会一起死。不过,我要你们俩,一个永远不能转生,一个死无全尸。哈哈……”
  红灯的时候一辆车刹车失灵,一个猛的方向打了过来。
  蔡照头痛之极,身子慢了半拍,大衣被车体一挂,整个人被带出五米开外,翻了几滚,再也不动了……
  *
  陈秋实再度醒来的时候,自己躺在一口棺材里。
  棺材里满都是新鲜纯洁的百合花。
  他只记得自己到了河滨公园,然后被人在背后狠打了一下……
  揉了揉还有点痛的脖子,看清周遭环境的陈秋实呆住了。
  这间屋子里全都是他!
  天花板,墙面,地上,满满都是同一张画。
  他穿着白色衬衫,躺在一片百合花海。
  胸口被利刃刺穿,嘴唇上和心脏都是刺目的鲜血。
  “别动,”落地窗玻璃外投射着阴沉稀薄的光线,男人的身影背对着他,正在画板前作画,“那些花瓣我摆了很久。乱了,就不好看了。”
  头还有点晕,陈秋实捏着棺材边缘,视线完全聚焦时,他发现自己身边站着两个小孩。
  是两个纸人。
  大红的脸蛋上没有任何表情。
  形体消瘦。
  他觉得这两个孩子看着他的目光令他害怕。
  全身毛孔都在预告着恐怖的信号。
  “你知道自己为什么吐得那么厉害吗?”男人手中的画笔在画板上缓慢走着,“因为你的孩子已经两个月了。两个月,就是有思维的开始。……他们已经可以感觉到痛了。不论是精神上的,还是肉体上的。”
  “……”陈秋实脸色一白。
  什么?
  他不是才怀孕一个月?
  “如果现在把孩子从你肚子里取出来的话,他们已经成型了。”男人语态轻松,他笑道,“小小的,不到一个拳头大。但是你能看到眼睛,看到鼻子。看到他们微笑,看到他们痛苦。”
  下意识抱住肚子,陈秋实声音在抖,“师兄……”
  “别叫这两个字,陈秋实,”男人转过脸,正是魏申,和蔼可亲,笑容可掬,风度翩翩,气质随和的魏申,“从你选择成为蔡照的人的那天起,这两个字就已经成了你的仇敌。我们早已不在一个世界,以前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为什么?”陈秋实一想起前世的大师兄,他就觉得很内疚,不是感情上的内疚,这种内疚源于亲情,“为什么要做那些事?”
  “人类总是爱问这个问题,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你要和别人幸福快乐的在一起。”魏申扔了画笔,用胸口的白手绢擦了擦手指,“我就不会问,也不屑问。有些事情之所以会发生,已经说明这些问题本身不再重要了。就像我要杀你,杀你们的孩子,也没什么原因。我就是看你们那么快乐不爽,我就是要你死,要蔡照痛苦一辈子!”
  “……”陈秋实内心里一直在劝自己冷静下来,因为只有冷静下来他才能想到对策。
  他屏息环顾了一眼屋内,忽然发现落地窗外的景色如此熟悉。
  落地窗旁还放着一个望远镜。
  魏申站起身,缓步走了过来。
  他就是要走得慢慢的。
  越慢,越是把死亡的时间无限拉长。
  他看着棺材里全身都僵硬了一般的陈秋实,心情大好,因为那僵硬里满都是恐惧,他喜欢让陈秋实恐惧,“动物死后,会释放出一种神经性毒素。死前越是惊恐,毒素的持续时间就会越长。这种毒素会让尸体在死亡瞬间变得特别美,苍白,逼真,仿佛时光一瞬的定格。……到时候,我会在这为你特制的棺材里倒满了福尔马林。挖出你的孩子们,我也会把他们封罐保存。”
  魏申轻轻捏住陈秋实的脸,对上那双呆滞的眸子,“No、no、no.不是和你葬在一起,你的孩子我会交还给蔡照。而你,被密封保存的你,要永远跟我在一起。”
  “……”陈秋实觉得自己捂着肚子的手已经感觉不到温度,似乎是麻痹了。
  魏申俯身环抱住他,也把手伸到陈秋实按着自己小腹的手上。
  他在他耳边低语,像是恶魔的呢喃,“我取出这两个孽种会很小心的。我会好好缝上你的肚子,虽然会留下疤痕,但是只有残缺才是最美的。……你放心,我和叶小琪那个傻女人不一样。我不会杀蔡照,我会让他好好活着。在一个没有你的世界里,永生永世活下去。上不了天,也下不了地!”
  *
  离开蔡照已经两个月了。
  她离开了中国,去了一个陌生的国家,陌生的城市。
  她依旧开了花店,但她的花店只卖百合花。
  这是一个普通的上午。
  四季如春的阳光令人迷醉。
  可是叶小琪心神不宁。
  她想起昨晚魏申打给她的电话,告诉她他要动手了。
  她想起魏申说,他要杀了陈秋实,帮她完成她未完成之事。
  她想起那天,为她唱《董小姐》,弹着吉他,温柔地对她微笑的陈秋实。
  她抱着手里的百合花,只觉得心底涌起浓浓的不知名的感情。
  异国小镇街头,这个穿着天蓝色水洗布长裙的姑娘按下了手机里的一个电话号码。
  按下的时候,她的手指虽然在抖,却是那般坚定的。
  “蔡照……是我。”
  “我知道陈秋实在哪儿。”
  ***
  “在哪儿——?”蔡照的军靴一脚飞起,狠踹了自己部下一脚。
  可怜的官兵倒在地上,抱着蔡照的脚觉得自己的胸骨都已经碎了,鲜血卡在喉咙。
  赵狗子连忙上前,“将军!您这么踩着他他可怎么回话啊?!”
  侦察兵从前线回来,才报他们上海战役失败后北撤时走的路不对,拐到了西边,再往前走全是没开辟的荒芜山路,没有城市,根本找不到有效的救援补寄。
  士兵们受伤的受伤,饥饿的饥饿……更有甚者,已经脱水。
  蔡照拽了一把赵狗子的前襟,墨镜上沾满了灰尘,“我问你路在哪儿!”
  “……侦察兵说是走这儿的,怎么会有错呢……”
  “将、将军,”蔡照脚下负责报信的士兵虽然被踢成这样,但还是很忠心,他喘着气,“我见那、侦察兵,仿佛不是、不是咱队里的。面生的很……但是大家脸上都是泥,谁也看不太清。会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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