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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给时间+番外 作者:独目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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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灵异神怪 原著向 民国旧影 盗墓

  “儿子都没有哪来这么大的孙子?”
  吴邪往被子里缩了缩,自己也没底气,“不是现在的,是以后的。”
  “你是说你是很多年之后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这个年代?”
  “对!”吴邪为张启山的理解力喝彩,毕竟对于这个时代的人,穿越这种事情是很难领会的。
  张启山摩挲着后颈,半晌不置可否的问道:“那时候的国家是怎样的?”
  “你想象中的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是什么样?”吴邪反问道。
  两人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对方的声音像是一根柔滑又痕痒的丝线钻进耳中,撩拨着隔着时空的情绪。
  张启山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起身缓缓走向内室,站在吴邪面前,声线前所未有的柔和,“说给我听听。”
  一定是奔波了太久,坐在床沿的张启山听着吴邪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大事小情,床头的琉璃灯亮的晃眼,张启山伸手暗了暗灯光,从心底生出一丝本不该有的现世安稳的宁静。
 
  第五章
 
  吴邪有时说到一半又自己停住,失笑着说不能泄露天机,有时又渐渐低下声音,陷入安静的沉思。当张启山以为他睡着了时,他却又仰起脸继续说些张启山无法想象的事情。
  就这样随着两人絮絮的交谈声,天光一寸一寸的爬上窗户,从缝隙间钻进来,就如同有一些东西正在一丝丝的钻进张启山心中。
  天已大亮,从院中传来人声,好像突然在眨眼之间环境就嘈杂起来,两人从另一个世界笨拙的跌落回凡尘,一阵落寞的疼痛。
  张启山倚在床头,衣角正好落在吴邪眼前。墨绿色有些陈旧的布料上有一滴好似眼泪的墨渍,吴邪伸手拽住衣角,垂下的眼睫和散乱的发丝遮住了他的表情,低声几不可闻的说道:“不知道你相不相信,但是佛爷——我想回家。”
  声音听在张启山耳中糯糯的,来不及便叹息着应了声“好”。张启山不敢去看那一双澄亮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只从被子中露出来的手腕,仿佛还能感受到那柔软的温热,情不自禁的伸手握住。
  吴邪一时竟也忘了挣脱,事后整整唾弃了自己一天。一定是跟那个连粽子都敢□□的胖子呆久了,下限节操都喂了粽子。“我喜欢女人,我喜欢女人,我喜欢女人。”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在心里默念三遍,自己怎么会犯这种错误,如果有错,全是胖子的错。吴邪在心里果断的甩了锅。
  做出这种突兀举动的两人都尴尬的不知如何收场才好,还好外面隐约的争吵声替人解了围。张启山蹭一下站起来,清清喉咙装模作样的整理下衣襟,撇过脸说道:“哪个兔崽子,我去看看!”
  吵闹声是从垂花门外传进来的,混杂着很多外人的声音,张启山大吼一声:“滚进来!”
  吴邪也悄悄穿了衣服跟出来,最先看见的是副官举着枪倒退着进了内院,紧接着跳进来几个五大三粗穿着俗弊的大胡子莽汉。乍一眼看上去都差不多,倒是其中一个穿着的毛皮大衣特别抢眼,跟一头金钱豹似得。
  在他身后,一个打扮差不多的人正用一把刀抵在个穿着黑色长衫的男人脖子上,几人互相簇拥着走进了内院。
  金钱豹看见张启山,抖着身体笑:“哟,又见面了,张大佛爷呢!叫他出来见我!“顺手又一指副官,“给老子把枪放下,不然就宰了你们张大佛爷的管家给我出出气。”
  “副官!”张启山皱紧眉头。
  副官的枪正指在金钱豹的脑袋上,听到张启山的喝声,枪头往下微微低了一低,答道:“佛爷,昨晚那几个彪子,说是捐过军饷,硬要佛爷替他们撑面子。”
  张启山本来是不打算与这些彪子置气的,前线战士浴血奋战,后方豢养的却是这么些货色。这也就罢了,世人百态,张启山并不打算以一己之力去改变数以万计的愚昧之人。愚昧可救不可教。只是这已经这祸闯进了张大佛爷的家,不扒层皮也想出去?
  金钱豹听得副官叫了声佛爷,愣愣的看向眼中已经冒出怒气的张启山,忍不住浑身打个抖。只是转念又一想,事已经出了,不如就干脆豁出去,佛爷还能很动手杀人不成,只要出得这门以后自己也算是在佛爷头上动过土的人。也不知是什么邪心竟蒙了眼,金钱豹提一口气喊道:“就算你是张大佛爷吧,爷我也是捐了官的,怎么得这地头上我也得有点面子不是!不然老子这钱是白花了不成!”
  “你那不叫捐了官,那是军饷!前线物资紧张,大家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你给我闭嘴!”金钱豹吼着打断副官的解释。
  “我不管什么军饷官饷,我就知道老子是出了钱的,出了钱就得有回报!”金钱豹一甩鞭子撩起衣服,指向张启山和躲在后面的吴邪,“我可真不比佛爷您啊,前半夜二月红,后半夜三月白的。”
  吴邪一愣,想起自己穿的是白衣服,这不就是指的自己吗,气得脸都绿了,刚想开口骂人。金钱豹一笑又道:“怎么脸都酱紫了?那以后也改名叫四月酱得了?我们吃白葱的时候也好就着你。”金钱豹那一伙人笑得一脸- yín -邪。
  要不是情势太乱,吴邪恨不得冲上去拿鞋底板抽他脑袋。
  张启山已经怒不可遏,但如今实在不适宜另生事端,于是张启山冷笑一声,看上去极为平常的问了一句:“你说捐了官?”
  “啊?——嗯。”金钱豹本打算迎战暴风雨的攻击,结果一拳打了个空,他那脑袋原本就蛮,现在更是猜不透账张启山的心思。
  张启山对副官说道:“那就给他个官做,扒了衣服送去前线,吩咐着一定要安排在先锋军里,要是跑的话以逃兵论处!”
  副官当然求之不得,立刻招手唤来一对小兵,“佛爷的命令都听到了?”
  “你们敢!”金钱豹没想到来了这一招,吓得连退几步躲在被挟持的管家身后,吩咐那个持刀的人,“再靠近就弄死他!”
  张启山一挥手,示意小兵继续执行,口中嘲笑道:“没听说过吗?佛爷我家养的兔子都会咬人。”
  话音刚落,只见管家一把攥紧那人的手腕,一个利落的过肩摔之后手肘在他喉部轻轻一击,顺势后扫堂腿已经将金钱豹掀翻在地,手掌撑地翻起一脚正踹在倒地的金钱豹脸上。
  半分钟时间就放倒两个,其他的人群龙无首慌乱想逃,早有人关上了宅门,只待瓮中捉鳖。
  吴邪看在眼里,庆幸昨晚没有逃跑,不然下场恐怕就和这两位一样昏倒在地。
  剩下的就交给了一拥而上的小兵,“佛爷。“管家拍拍手掌的灰,朝张启山走过来,”二爷刚送来口信,说也不知您起了没有,要是起了就给他送个信,或者您去一趟。“
  “这么早?”张启山也有些纳闷,以二月红的性子,这事情恐怕还有些蹊跷。
 
  第六章
 
  张启山只带了副官一人就匆匆出了门,到二月红府上时,二月红正坐在偏厅对着一树枯梅喝茶,眼圈有些泛青,显然一夜未曾安眠,看见张启山来依旧端坐不动。
  “这么急找我什么事?”张启山在他对面坐下。
  “昨天你让我打听的顶针有消息了。”
  “嗯?”张启山挺直身子,单手撑在桌上。
  只这细微的动作,机灵人自然能看出端倪,二月红放下茶盏,奇怪的瞄他一眼,却不知张启山焦急是因为这事情牵扯出了一段匪夷所思的人事。
  “这枚顶针根本不可能存在。”
  张启山思索片刻也猜不出原委,要在平时也就和二月红慢慢绕也无妨,这时却轻轻一拍桌子道:“老二,直说吧,你心有九窍,我可猜不出你的哑谜。”
  “这顶针本不是单独一个,应该与毛定针是一套。是我们家传下来的法子,专为下哨子棺做的准备。顶针既然落了下来,想必下手的人也好不了。”
  “那为何说不可能存在?”
  “你待我说完,仔细看这杜鹃花中藏着的字。”二月红从袖中掏出顶针递过去,“甄,我家到现在为止没有甄字辈的,但单单有一人。“
  “谁?”
  “李甄屏。”
  张启山一愣,不知这人这名从何说起。
  二月红袖起双手,叹口气幽幽说道:“是外房一家的,说起来也是孽债。那孩子的父亲是个诨儿,在外惹了债生下了他,却又不管不顾,时不时还对那对母子痛下狠手。他母亲前不久悬梁自尽,之后的事只怕你万万想不到。那李甄屏举刀守着挂在房梁上的母亲尸体,硬等到三天后他父亲开门,几刀砍死了他的父亲。”
  张启山心中一阵酸楚,却无法表露出来,世态炎凉,自己能改变的有多少,能撑起的又是多久?只能暂且放下不表,单单问道:“那孩子从了母姓也不足为奇,为何说绝不可能存在?”
  “因为那孩子今年刚刚七岁,怎可能落下顶针在墓中?”
  二月红倒没自觉,张启山心中却已翻江倒海。一枚绝不可能在这个时代出现的顶针,但它出现了。如果昨夜张启山是在情感上信任了吴邪,而现在已经在理智上信任了他。
  如果真的可以连接上两个不同的时代,只怕后果不堪设想,而且看现在这种状况,恐怕已经危在旦夕。
  “听说那孩子无人敢养,眼见着就给卖去做大茶壶(妓院的杂役),唉,好歹也算外支,不若将他领来算了。”二月红还在絮絮说着,继而又道:“不过用到这套反打针的墓穴,通共不出四五个,你这究竟是哪来的?我担心得紧。”
  张启山知道二月红能说的已经全说了,加上心中惦念着自己之前对吴邪的怀疑,简直一刻也坐不住,站起来告辞,“我之后与你细说,这孩子——你还是——别领了。先走了。”张启山当然知道这对李甄屏来说是天壤之别的两种命运,只是他如果不进二月红的家门,兴许能与九门不相干系,便不会有这顶针之事。
  只是张启山没有想到的是,如果顶针之事被改变了,那么被改变的就不单单只是顶针之事。
  “哎——”二月红看着张启山匆忙离开的背影,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可惜张启山这人,要是不想说的事情,九天神佛来了也撬不出一句话。这么想着二月红又淡然了些,摩挲着那枚顶针,考虑张启山最后留下的建议。
  张启山回到家,发现家里隐隐有些不对劲,果然刚走进内院,就有两个小兵跑过来战战兢兢的行了个礼。
  “发生什么事?”
  两个小兵互相看了一眼,壮着胆子回答:“佛——佛爷,那人跑了。”
  “你们干什么吃的!”张启山现在的恼火是双倍的,天知道他憋了一肚子的话要和吴邪说。
  管家上来替小兵解围,“佛爷,那当儿大家都在忙着运送石碱,琨儿带着府内大部分人押送那些匪类走了,谁料他就趁这机会翻墙逃了出去。”
  张启山张嘴还要骂,恰逢齐铁嘴走了进来,笑呵呵的说:“佛爷好精神,大清早就训兵。”
  “我要出门,你有事吗?”
  “待佛爷回来说也不迟,是昨天的甲片有了消息。”
  张启山左右一衡量,还是眼下的事情比较要紧,吴邪跑出去也顶多是去找老五,便喊来副官道:“你现在立刻去吴老狗家!让他把孙子交出来!!别等着佛爷我上门把他们爷孙一起掀翻了!”
  “啊?是!”副官只傻了一秒,便履行着对佛爷的命令刻不容缓执行的忠诚,转身跑出府去。
  齐铁嘴跟着还在气头上的张启山进了书房,小心的掏出那块甲片说:“我差点带不回来。”
  桌角已经换了一碗温热的参茶,总算让张启山顺了点心,端起来问道:“谁那么大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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