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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现代]人偶 作者:雾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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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阴差阳错 怅然若失

  他再仔细打量,这才发现了疑点——它的按键下方有一个凹槽。
  那是一种很难去形容的凹槽,就像是因为被磨蹭了很多次,被按了很长时间形成的。白玉堂拿手指比划了一下,大小刚好能容下一个手指的宽度。问题在于这种有钱的大楼里,所有的按键都是使用最考究的不锈钢制成。
  按照常理,不锈钢按钮人们可能把它上面的涂漆刮损,或者在用力过猛的情况下,将按钮凹陷下去,但要以一个手指在上面磨出凹槽来只怕是根本不可能的。又不是传说里,少林寺的独门绝技——大力金刚指。相信即使是不锈钢的发明者也没有做过在一块不锈钢上不停以手指戳出凹痕的实验。
  当然,一切说起来也并没有甚么稀奇。这个特殊凹槽所在的“29”楼是大楼里的禁区,别人平时之所以容易留意,也是好奇为甚么一个禁区的楼层按钮,却像是被人刻意毁坏过一样。
  别人想想也就过了,禁区的“禁止令”是展博仲下的,没有人会忤逆大老板的命令。
  但是,如果是白玉堂这种探究心太过旺盛的人,“禁区命令”根本就是一纸空头文件。
  在展昭开会的时候,白玉堂在没有人看到他的情况下,去了29楼。
  比起其他楼人烟鼎盛的气氛,29楼萧条的好像医院里濒临太平间最近的那个走廊,甚至有些阴森森的感觉。踩在29楼的楼面上,除了白玉堂自己的脚步声外,其他都沉浸在一片暗沉和安静中。但这非但没让白玉堂打了退堂鼓,反而让他油然生起了一阵疑惑与好奇混合的感觉。
  铺在走廊里的地砖上留着奇怪的痕迹,像是被受刑的人体上,用奇形烙铁留下的形状不规则的烙印。似乎时间很久了,但此刻看上去,依旧是那么慢慢的爬过布满尘土的地面。走廊对着外面的几扇窗户都是紧闭。白玉堂慢慢走过去试了试每扇窗户,每扇窗户都是锁死的,玻璃上的飞灰和生锈的窗户把手,都显示了这些窗已经好久没有开过了,这里的落寞与纵横研究所大楼的气度相比,宛如两个世界。
  白玉堂很快就转了一圈,这层楼似乎除了寂静外,并没有甚么特别的地方。也没有甚么奇怪之处。整层楼的构造比上下楼层的布置都简单,看风格全然不是当今的装饰的风格,倒是可以把年代往前面推进十年。
  前后左右呈十字格局,东西南北四扇门,只有东边的门可以开。白玉堂略微思索了一下,就开了门。
  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唯一可以称得上东西的是墙边的装饰柜。
  那装饰柜贴墙而立,即使尘封也看得出当年的别致,装饰柜的最底下是几个抽屉,白玉堂把几个抽屉都打开了,抽屉里面有些是书籍,像是人物传记或者小说演义之类的,有些是杂物,开到最后一个,他在里面看到一本对折的旧笔记本——疗养院离奇死亡调查记录。
  死亡调查记录?白玉堂怔了怔,这不是只有警察才会拥有的案情记录吗?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等翻开看了几行,他发现,这本资料不算是正式的警方资料,而是某个警务人员针对那起命案所作调查的私人记录,因此还包含了部分草稿和简单的笔记。
  开头的主要内容大致如下:
  一、发现尸体
  X月XX日上午六点半点过后,一名XX疗养院的值班护士在该院西面的庭院散步时,发现有人倒在地上。经该护士通知,两名正在值班的医生赶来,经诊断发现该名少女已无脉搏和生命迹象。院方马上与本局联系。上午六点五十分,附近派出所的两名警察和两名巡警抵达并封锁现场一带,展开监视行动。八点整,本局刑侦科警员以及鉴识人员到达现场,进行调查。
  二、尸体情况
  尸体经护士们确认,是该院患者齐木沙……
  看到齐木沙这个名字,白玉堂蓦然睁大眼睛,胃里翻滚地仿佛被塞了一块铅,令他不适。尽管这个人逝去了二十年,但她对白玉堂的意义却很大,那是陪伴他十岁之前的岁月里最好的玩伴。
  白玉堂深吸一口气,像是被房间里的灰尘呛到似的。眼光停了停又回到笔记本上。
  ……死者身穿睡衣,打赤脚,面部朝上,呈大字形倒在建筑物西面,系她本人病房的正下方。
  经法医解剖结果发现,死者因为头盖骨凹陷导致颅内出血。另外,脾脏与肝脏受损。
  三、现场
  死者的病房在该院西栋五楼。病床寝具凌乱,窗户未关。拖鞋整齐地放在病床内侧。病房内放置了死者的行李,其他并无异状。从尸体的掉落的位置和房间里的情况判断,死者可能出于某种原因从病房的窗户坠楼。
  四、目击者和证人
  疗养院的熄灯时间为晚上九点,此后没人见过齐木沙。随有护士指出,曾经确认窗户关闭,但不排除死者本人自行开窗的可能性。不过,根据住在齐木沙隔壁病房的病人XX证言指出,他在半夜听见齐木沙里有脚步声,还听见东西掉落的声音,紧接着是类似女性尖叫的声音, XX曾想通知护士,但懒得下床,后来就睡着了。他当时没看时钟。
  ……
  白玉堂正看着,房间里的灯忽然亮了。他慢慢回过头朝身后看去,展昭负着手站在门口。
  “都看到了?”
 
☆、(十)谜题的冰山一角
 
  “还没看完。”白玉堂眼见被抓现行竟也不慌,转身不动声色瞧了展昭两眼,“你不是开会去了吗?”
  “让你发现了这个地方,我还怎么有心思开会。”展昭来到白玉堂面前顿下脚步,“白玉堂,你就这么有恃无恐 ,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是吧?”他瞳中一闪一烁的审视,与脸上恬淡的表情全然成反比。 
  肇事者却彷佛没事人般,抱着手臂迎上对方的目光,“你打算怎么办?悉听尊便!”
  但他并没有听到回答。之后有大概好几分钟,两人就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中,维持宁静。一个不说话,一个也就不开口。白玉堂看到展昭的眸子里浮着一种非常奇怪的……非常奇怪的眼神,明明是看自己,但显露出来却像看幻觉一般,静静地,悄悄地,无声无息地看着虚幻里种种的变化。
  “这栋大楼,几乎每个楼层都安装了完善的监视系统。”展昭淡淡开口,眼睑垂下又抬起,端然地瞥了白玉堂一眼,“但只有这层例外。怎么,你真不怕这里有鬼么?”
  当展昭流露出这种似是而非的语调之时,白玉堂眼珠动了两下,“你怎么不问我,是不是迷路迷到了这里?”
  “迷路?”展昭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其他人即便被枪指着,也不敢来这里。”
  “对了,你还没有说,你打算对我这种随便乱逛,不懂规矩的,要怎么处理?”
  白玉堂耸了耸肩,好像很无所谓的样子。其实他也不是故意要表现得无所谓,而是展昭不会给他一种压迫的感觉,虽然口气总是不冷不热的却让人非常舒服,特别是展昭又是一个平时好像不怎么信任别人的人,尤其因此导致他心里生出种说不清的有的放矢。不过也或许是他平时散漫惯了,需要皮紧的时候,却收敛不起来。不过他甚么人都是,就是不是小人,所以该面对的事,他是不会逃避的。
  “除了你手上这本我没来得及收起的笔记外,我并没有觉得这里有甚么值得遮遮掩掩。”展昭居然避开了白玉堂的目光,淡淡地道,“规矩只是纵横的老板给底下人所制定的禁锢,你本就不是这里的职员,我不会多管闲事。”白玉堂的话好像一根火针恍似无意间挑起了展昭某些不舒服的地方,使得他的最后一句话说得生硬,像一口气哽在胸口,压在他心里,无论如何都透不了气,所以不知不觉带起了一点宛若“刺”的东西。
  这和他平时平顺淡泊的性格并不相符。
  尤其是展昭称呼这里的拥有者时,说的是“老板”而并非“父亲”。差别经意或者不经意,却天差地别。就此参杂了些冷诮而又说不清道不明的神韵,仿若一些躁动而莫名的意绪,良久经年,却无形之间被从封闭的地方里取出,影影绰绰地悬挂在空气里,顾不得心防,顾不得陌生或熟悉……
  白玉堂不觉睁大眼睛看着展昭的一举一动,定定地,一动不动,似乎看见了这世界上最令人震惊的东西。心头乱七八糟,说不清是甚么滋味。他不喜欢看到展昭这样,却也搞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展昭心里的那口不通畅的气就和感冒病毒一样就这么传染到了他的心里,也令他情绪波动,继而影响了他的心情,而他对这样不安定的心理骤变似乎感到很诧异,又似乎觉得在情理之中。
  明明彼此的世界完全不同,不管水、呼吸还是思想都不同。
  只除了一样——他们两个都是男人。
  白玉堂望了一眼天花板,他看自己真是脑袋有毛病了,凭甚么被另一个男人的心思而触动自己心弦的不安。就算他对自己名义上的女朋友苏虹,都从来没考虑这么多这些那些的。
  婆婆妈妈的拖沓感一点都不像他的性格。
  “展昭,你干嘛把这本笔记放在这里?”白玉堂皱皱眉,努力甩掉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打破房间里一时有着恍恍惚惚火影和光影交错闪烁的沉默,继续之前的话题。“虽然这层楼的气氛的确很古怪。”
  “这栋大楼想必你进来时也发现了,装修得很讲究,这里是新建大楼,我的办公室一个月前才搬进来。”展昭眨了一下眼睛,无奈的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情绪上的变化。他本来一直以为自己对那人某些深根蒂固的隐思,虽然揣着沉重,但半点不会轻易表现出来,这本身也是为了保存自我。应该不至于因为别人的一句话而被轻易撩动,才对。
  按下这些复杂的感觉,展昭将注意力抽拔回来,一字一字地说道:“这层楼面,以前是纵横的药物实验室,历史要追溯到我养父的父亲那个时候,大概十几二十年前。后来关闭了一段时间,继续加盖了楼层建造,直到今年才重新入住使用。不过我养父还是将29楼标示为研究所的“禁区”,连那个按钮都设置的好像在‘恐吓’。”他说话的腔调里带着一丝淡淡悠悠的不以为然。
  “实验室……这倒难怪了。”白玉堂想起留在外头走廊上的奇怪痕迹,点点头。这个地方故弄玄虚的西洋镜被拆穿后,神秘的意味顿时减少了一大半。他举起手,手指间夹着那本笔记。“你不会告诉我,你使用了这层楼的权限仅仅是收藏这本笔记吧?这不合逻辑。”
  “我说过,这本笔记在这里是因为我还没来得及收起来。但我也承认,我对它在此处的安全性还是心里有底的。”展昭淡淡牵了下嘴角,“白玉堂,你是我唯一没有估计到的意外因素。”
  这句直白的话让白玉堂滞了一滞,斜睨人一眼,“我给你机会处置,是你自己不要的。”
  展昭看着他,连眼眸之中的神采都没有动一下,“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本笔记并没有甚么用。”
  这话说的不错,白玉堂原先也只是有些探究的心思而已。可当他在笔记本里看到齐木沙的名字时,这里面的事就不再与他毫无关系了,密密麻麻记载在上面的内容无不冲击着他的心。联想到展昭将这本笔记,放在纵横旧实验室的某个抽屉里的举动,让白玉堂不禁怀疑,莫非齐木沙的死是否真的与纵横的实验室存在着牵连?
  心里的疑问越多,白玉堂就越想知道事情背后的真相。但他如今却有一种怀疑,自己用隐瞒的手段来取得真相是不是对的?不知为何他突然开始有了心虚的感觉,虽然他是□□妈和四哥设计而接近的展昭,但是接近展昭毕竟也是他自己的想法,展昭现在对他越是坦白,他就对展昭越有愧疚。面对展昭,他甚至在想以后,当展昭知道他是一个寄放在身边心怀不轨的对象后,该会如何?如此让白玉堂觉得不太好的感觉,晃了晃,一刹那后又冒出些模糊的存在,待模糊过后,再有点微妙的情绪继续增长。
  还好失神的时间只有几秒,白玉堂做出一副不在意地摊开双手,用眼角余光瞟人。
  “反正我也看过这本笔记了,我们两个是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就算是天大的事,大不了同年同月同日一起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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