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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现代]人偶 作者:雾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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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阴差阳错 怅然若失

  果然妈的惟她独尊主义比他还厉害,白玉堂望了一眼被挂断的手机只能妥协。
 
☆、(二十三)相册里似曾相识的女人
 
  “少爷,太太正在讲电话。”管家李太太恭谨地捧着银盘进入花园。白玉堂看着李太太鬓角的一点银光,心里感叹她衰老的速度实在跟不上自己回家的频率。直到拿起熟悉的咖啡杯,他才发觉,这个家自己快一年没有回来了。 “您还需要甚么吗?”李太太问道。
  “不用。”白玉堂坐在藤椅上接过热腾腾的咖啡。
  李太太自动退下。 
  白玉堂又想起了口袋里的那条项链。搁下咖啡杯,他取出链子拿在手里对着太阳看,咖啡杯里冒出的烟雾朦胧了链子的形态,呈现在太阳底下有种异样的斑驳感。 展昭为甚么要将母亲的链子交给他保管呢?这是盘旋在白玉堂脑海里的疑惑。打开做成坠子的相册,他以一种深思的眸光盯住相片的女主角。她神情百般复杂,既似忧愁又有欢喜。不知是谁,当年怀着珍爱的心意将一张小小的照片嵌入一抹流金滩涂。
  虽然,一望即知是窥摄的照片。
  正看得出神,耳边不远地传来几声交谈,俨然是出自讲完电话的桑采薇和李太太。 “喝……”白玉堂猛然抽了口气,将链子收进绒盒。
  然而,他掩盖行踪的举动仍是引起了桑采薇的注意,“玉堂,看到你妈过来藏甚么呢?”来人漫不经心地挥挥手,好像无所不知的样子。“交出来给我瞧瞧。”
  “妈,没甚么。”白玉堂起身拉住桑采薇,“怎么突然回来也不和我说一声?” 桑采薇忍不住笑,“和你说一声,你还打算去接我不成?” 白玉堂挑了挑眉,“我是孝顺儿子,去接妈还不是理所当然的事。”说着,凑近母亲的脸颊亲了一口,“妈,您让我丧失了一次做好儿子的机会,您要赔我。” 
  “你以为装乖,就能打消我看你口袋里秘密的打算了?”桑采薇屈指弹白玉堂的脑门,“儿子,别在你妈身上浪费你的甜言蜜语了,把东西交出来吧?!” 
  白玉堂躲开母亲的“偷袭”,“都说没有东西了,妈怎么得理不饶人?” 桑采薇静了一下,笑得像没事人似的。“要我亲自去掏你口袋吗?自觉点拿出来!”
  “妈,您不要太过分了。”白玉堂眼见母亲软硬不吃,微微蹙着眉,“这是我的隐私,您不可以看。” 桑采薇耸耸肩,“我远远看你,瞧那东西瞧了好久的样子,要不是我和管家说话的声音,大概你还在浑然不知吧?” 
  ……白玉堂面色一顿,有些尴尬,自己竟是警惕性那么差了?
  眼见儿子一时无语,生了这个儿子二十多年的桑采薇拍了一下人,“儿子,其实妈也不是要看你的东西,如果你在对苏虹的事也这么用心就好了。我们白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被人家苏虹的奶奶说你对她孙女怎么怎么不负责任,妈真是不怎么高兴。丢脸!”
  白玉堂闻言心里一沉,嘴角也垮了下来,无语地混,丢脸,是很丢脸。于是如此,平时精怪的观察力被桑采薇的话全打散到了天边,全然无言以对,竟是未见其人叹息下真正的窥探。圈住母亲的脖子,把下巴搁在她的肩头,白玉堂闷闷地说:“妈,都是我不好,让您受委屈了。” 
  令人不自察地偷笑一下,桑采薇拍拍儿子的肩。“这有甚么 ,感情的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哪有和谁谈恋爱就必须和谁结婚的道理。我和苏虹奶奶说了,你和她孙女没缘分,事情都过去了,多说无益。”
  “道理是说得通,不过……”白玉堂沉静的看着母亲。“苏虹奶奶的气估计一时半会儿也消不了,我是不是要上门解释解释?” 
  桑采薇撇嘴,“算了吧!你还是去顾着你那张厚厚的脸皮,别添乱了。”桑采薇轻轻地摇头叹气。“玉堂,以前你永远只和苏虹在一起,她给你的感觉太自然,就像甚么都是理所当然的一样。所以有些事你一直都不明白。你以前都不知道爱情是甚么,不知道到底爱谁,不知道甚么叫心动。苏虹奶奶再指责你,你也只能忍受,连辩解的资格也没有。”她微笑了,难得露出微笑得有些宠溺而又洞烛人心的模样,“对你来说,这大概是人生中最失败的事吧?一直自以为是的家伙!”
  “妈,被您一说我真的感觉自己特别失败。我……”白玉堂终于甚么都说不出来,微闭上眼睛,微蹙着眉头,他的脸上第一次流露出一种淡淡的无奈。 桑采薇的手动了一下,慢慢地握住赖在自己身上的那个冤孽的手。“笨儿子,你甚么时候那么认命了……苏虹奶奶要发牢骚,我们也堵不住她的嘴。但婚姻和感情都是你们自己的,苏虹都放手了,她是那么洒脱又骄傲的女孩子,我看着她长大……感情的事谁也不能委屈谁,最主要的……是知道自己要的究竟是甚么?”
  “我知道。”白玉堂深深吸入一口气,抬起头来睁开眼睛还是那一脸笑,“妈,无论苏虹的奶奶对我有多么不满,但您要知道,是苏虹甩了我,她值得比我更好的男人。”
  桑采薇凝神看了白玉堂一眼,微笑。“所以,你真的有真正喜欢的人了?甚么时候带回来给我瞧瞧?”
  “妈,如果您要见他,我会带回来给您看看。”白玉堂若有所思地看着母亲,和盘托出。“但是,有些话我必须要和您报备。我爱上那个人或许不是您以为或者想要的,甚至不是一个女人。”他说到“不是一个女人”的时候每一字,似乎都停了一下,“但我决定要和他一辈子在一起。这样或许很自私,因为这意味着您将不会有亲生的孙子或者孙女。但我不会让白家绝后的,我会去领养一个最好的孩子回家,把孩子当成亲生的细心培养。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您依然可以和别的奶奶一样……”
  一瞬不瞬地看到母亲的脸色骤然有了起伏,白玉堂心情震荡地放开圈住母亲脖子的手,站开两步,“如果您觉得有必要,我会去我爸坟前跪着给他赔罪……” 
  “都是你的真心话?”桑采薇听白玉堂说了很长一段话,终于脸色一沉,打断他的话。
  白玉堂心里一跳,紧张得死死咬了咬牙关。“如假包换。”
  “……敢扯半句假话,你爸在天上也不会饶了你。”顿了一会儿,桑采薇出声,似乎隐瞒了一些甚么样的情绪,也或许在酝酿些许别的情绪。
  “知道了。”白玉堂偷眼看人,“妈,您还有别的要训诫吗?”
  “还训诫呢!训诫甚么?我让你和他分手,你愿意吗?”桑采薇瞪了他一眼,用力掐了人一把,狠狠的。如此,她脸色似乎缓和了些,却让白玉堂的脸色刹那间变了几变。“臭小子,还说要和人家过一辈子,你怎么知道人家一定会要你,说你自以为是,你还来劲了!” 
  “可是,我……”白玉堂欲言又止,微微皱眉,有些奇怪的感觉在他心里浮动,是甚么他却一时分辨不出来。“妈,我有点看不懂你到底怎么想的……你是不是……”
  桑采薇斜睨人,“甚么是不是?想问我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件事了?苏虹说的……”一不小心说漏嘴,桑采薇咳嗽了两声,“反正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苏虹在我回国前一个礼拜就打电话劝我,看在苏虹为你说了很多好话的份上,我就不打死你这个混小子了。我也仔细想过了,说到底,人生是你的,婚姻是你的,把你养那么大,做妈的已经全然尽职尽责。况且你爸如今也不在了,我实在懒得操太多心。” 
  白玉堂脑子乍然停了三拍,想不到做不成夫妻,苏虹依然接二连三地帮他。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世界,或许这就是缘分不成,交情在。追溯到甚么都不懂的青春岁月……他很难得感慨,能认识苏虹真的很好。 
  眼见白玉堂沉浸在情绪里,一时半会儿不知该说甚么好,桑采薇嗤了一下。“玉堂,不打你,不代表你的事就没了。” 
  白玉堂一愣,“……妈,你又有想做甚么?” 
  桑采薇把手一张,“把你藏起来的东西给我瞧瞧。” 
  老妈又一次发扬惟她独尊主义的方针,白玉堂弩扭的不自在感又上来了,“妈,你还真是对那个东西耿耿于怀……那也不是我的……” 
  桑采薇瞟他一眼,“我看一下,东西也不会掉,那么小气干甚么?” 
  话说到这份上,白玉堂只好从口袋掏出绒盒,拿出那条项链亮在桑采薇面前。项链的链子并不特别,甚至也不贵重,然而桑采薇还是免不了惊呼出声——引起她注意的是藏在坠子里的相片。
  “咦,这个女人……我好像在哪见过……”她狐疑地端详着坠子相册里的女人,美得有一种清淡、自然的感觉。像茶一般,淡雅清香,却幽幽荡荡得余韵不绝,衬着她身上素色的连衣裙,就像一朵纯洁的郁金香。
  白玉堂怔了怔,呆了呆,然后瞪大眼睛。“妈,您居然见过展昭的母亲?在哪见过?”
  展昭的母亲是展昭幼年去世的,若是母亲见过她,岂不是多年前的事?难道自己的母亲和展昭母亲曾有何交集?
  “展昭?”桑采薇揶揄地看儿子,“哦……你喜欢的人?” 
  白玉堂无奈看人,“妈,您这种眼神看人,让我感觉您很不正经。”
  “我真的见过……”桑采薇并不搭理白玉堂,状似若无其事地抬起脚上的高跟鞋踩了白玉堂一脚,在白玉堂痛得五官抽搐之时,甩甩头直直地往游泳池边上的路走,走到底再走回来,走回来又走到底,一路都在思索。“应该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一时半会儿有些想不起来。
  展昭的母亲……吗?
  桑采薇回身迎向白玉堂,“稍微给我点时间,我想我能回想起来的。”
  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白玉堂不放心尚未痊愈的展昭一个人在家,没有留在自己家吃饭就回去了。路上,他接到了医院院长打来的电话,没有找到齐木沙的病例。
  “当时的资料保存得很完整,可就是没有找到那份病历。”院长在电话里用试探的口吻询问。“我这么说,您不要见怪,但会不会是你记错了呢?” 
  “不可能记错的。”如果记错了,难道他小时候遇见齐木沙的经历从始至终是一场荒唐的幻觉不成?况且连院长夫人也曾提起疗养院的那件命案,只是不清楚死者的叫齐木沙而已。 
  “是吗?可是,不管我怎么查,就是找不到那份病历表,甚至连那个人住院的记录都没有留下。” 
  白玉堂听到这句话,心里的一根弦猛然弹跳起来,不知该说甚么好。院长发出“喂喂”的声音时,他才回过神来。
  “是不是有甚么麻烦事呢?”院长再度不安地问。
  “不,没那回事。如果病例的确没有,说不定是我记错了,多谢。”白玉堂道完谢,便收了线。
  他刚才哑口无言,倒不是因为对方的回答出乎意料,而是因为他想起疗养院时代的院长在纵横的旧实验室里一定有了某种相当特别的发现。但他命里注定没有将研究彻底完成的机会,使得那项实验不说是成了泡影,但也是半成品的状态。 
  白玉堂又想到了纵横医药的创办人——展博仲的父亲,一个开辟医药发展新天地,让事业蒸蒸日上的男人。如果是他,即使这项发现源于特殊的脑医学领域,或许也会想到甚么运到药物里活用的方式。展博仲的父亲注意到了院长的研究,根据旧实验室到现在讳莫如深,引人耳目的存在意义,可以想到当初的隐密性。展家利用别的障眼法,比如以医务室甚么的为实验室做幌子,这样就能让研究持续深入。但从展昭说的话里,以及如今的医药现状来看,那项研究应该出于某种原因被保密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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