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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现代]人偶 作者:雾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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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阴差阳错 怅然若失

  虽然警方从安装在车库的监控探头拍摄的监控画面上留下的蛛丝马迹,顺藤摸瓜找到了作案的凶手,顺利将他逮捕到案,并通过此人的口供翻出他背后的雇主——那人曾在谈判桌上,被白玉堂损过一顿,出了大糗,于是怀恨在心,□□。
  凶手自然有法律严惩,但白玉堂的身体受到的损害很难被弥补——毁容、烧伤、粉碎性骨折……林林总总大大小小的伤害,卢方几个人完全瞒着白家的长辈,他们实在难以想象说出去的后果,头皮发麻得紧。
  还有,白玉堂还在昏迷当中,凭他那个骄傲的性格,一旦知道自己变成这样的鬼样子该如何接受?任何人的怜悯对他来说都是一种侮辱,表现伤痛也没有甚么不对。即使他能做到能理智地分析所有的得失又能如何?伤痛本身就不是理智的,更不需要单方面的理智。没有经历过身体伤痛的人,很难去真正体会一个人接受残酷事实的无奈,那样的理智,不过是掩饰自己的武器,骗得了别人,却终究骗不了自己。
  如何面对未来的状况,让卢方他们愁得头发都快白了。最后,几个人一商量决定死马当活马医,去求助干妈江宁婆婆。
  江宁婆婆给他们的援助是一个惊世骇俗的方法——替白玉堂做一个新的躯体,剥离他本体的灵魂,附加在新的承载体。
  偏巧蒋平认识的一个朋友的研究所研发出一种利用人类DNA和特殊材料制作出可达与真实人类外观有90%以上相似度的仿生人。不仅考虑到基因型和表现型在后天差异,还必须再另外附加其他信息,如果是要做出一个完全能够代替的人体,那么性格和记忆等足以表现出个人特征的信息,绝不能遗漏。
 
☆、(三)魔法师
 
  卢方进门的问题,众人都表示无法回答。算算时间,里面的事情应该也进行得差不多了,几个人决定往里走一探究竟。
  装饰有繁复花纹的墙壁如大门一般向里打开,里面有光线照射出来,不断变化色彩,令人炫目。
  “干妈又在搞甚么花样?!”徐庆嚷嚷着大步走向前,韩彰一把拉住他,“三弟,别莽撞!”
  蒋平走在最前面,卢方跟在后面,挡住身高马大的徐庆,预防他惹事。韩彰最后一个进门。这间房间一如他们往常来的那样,诡异莫测。迎接他们的先是漫天飘落的羽毛,长长的罗幔窗帘拖在地上,挡住房间里的唯一的窗户,隔绝外界的一切窥探。这里好像刚刚经过一场洗劫,所有的许多法器凌乱地散落在地板上和各个角落,随处可见一张张铺盖住地毯图案的塔罗牌,大大小小的水晶球全滚下木架,沙发的缝隙还塞着一页页涂满奇怪文字的纸页,这还不包括摔碎的玻璃瓶,里面有猩红的液体,正一点点流淌出来。
  “靠,怎么好像凶杀案的现场,这地上的是血迹吗?”徐庆瞪大眼睛,“只差个死人就可以报案了。”
  蒋平摸着胡子,转着眼珠在房里看来看去。“你们没有觉得这个地方阴森森吗?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开启命运之门的灵魂……”房间里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腐朽的人偶走进疑惑的迷宫,左边和右边一样。”
  “哇靠,这又是哪来的鬼咒语?”徐庆叫出声。
  “三哥,我能不能建议你换个口头禅,一点新意都没有。”
  这回的声音从一张堆满发黄书册的桌子后面发出,随着他说话声音的起伏,桌上堆叠在一起的书册纷纷掉落,一个人懒懒地依靠在桌子边缘,支着下巴朝面前的人轻轻发笑。
  “老子凭甚么换,老子……”徐庆话未说完,突然语塞,他看到了甚么?
  “老五……五弟……”
  几个人异口同声地出声,纷纷倒吸了口冷气。
  白玉堂的模样和车祸前丝毫不差,没有毁容,没有烧伤,没有一点点手术缝合的痕迹……他还是原来的他,难道那场车祸是梦吗?可在场的人都明白清楚地知道,那是事实存在的经历,然而结果比哥德巴赫猜想更不可思议。以至他习以为常的表情,唇边眉间的浅冽犹如无边无际的遥远神情,却又真实的呈现在大家眼前。
  “五弟,欢迎回来。”卢方跟入,给从桌子后走出来的白玉堂一个拥抱,满脸抑制不住的惊喜。在随即用鉴定钞票真伪的眼神,匪夷所思地盯着人看了好一阵子后,卢方终于又感慨地说:“这简直太神奇了!”
  “然而,我现在只是人偶而已。”白玉堂扬起闲谈的语气,轻拍卢方的肩。“大哥,你难道不觉得越是虚妄的表相越容易破碎吗?”
  “闭上你的乌鸦嘴。”卢方连忙从几近失态的讶然中回过神来,“别忘了,中国还有句老古话:‘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白玉堂一笑,“是,我说错话了。”
  徐庆哼了一声,“老五,你以后说话要小心一点,换了个身体还那么胡说八道。”
  白玉堂上前一步,左胳膊肘架在徐庆的肩头,好整以暇地将一条腿靠在另一条腿上,“三哥,我陪你喝咖啡压压惊,你要蓝巴西咖啡还是牙买加咖啡?”
  蒋平嘿嘿一笑,“三哥要静气安神保胎的咖啡,你有吗?”
  “靠,该死的老四!”徐庆吹胡子瞪眼,拔高嗓门霹雳狮子吼。“我又不是女人,保你外祖母的胎!”他胸腔里的那口闷气可是憋屈得很了,忿忿地嗤了声鼻息,向蒋平使了个你给我当心点的眼色。
  “三哥,每次你骂人的时候,中文说得特流利。”白玉堂笑嘻嘻地打了个响指,“我给你做一杯朗姆黑咖啡,多加一点朗姆酒,压惊安神壮胆——”赶在徐庆反应过来之前,他又给了一颗“糖”——“小弟开玩笑的,三哥别当真。”
  徐庆摸了摸头发瞪着白玉堂,过度的愤怒让他脑袋钝掉,最后只冒出一句“诅咒”来:“老五你不学好!”
  “噗哧!”围观的几个全不约而同地笑出声,卢方率先敛住笑,横他们一眼“好了,都适可而止。”他又将目光转到白玉堂脸上,清咳一声。“五弟,尤其是你。”
  白玉堂扬起眉,摊手耸了耸肩。
  “干妈,腐朽的人偶是甚么意思?”韩彰忽然想起这个,向房间里唯一在场的女人提出异议。腐朽?听起来不太好呢!他心头不仅微微起了点波澜。
  “腐朽的人偶走进迷宫的城堡,左边和右边一样。”身着大红斗篷的江宁婆婆重复这句迷咒般的真言,抬起涂抹艳丽指甲油的手指对准韩彰,笑笑,“老二,这是秘密。”
  蒋平摸着两撇胡子上一眼下一眼打量江宁婆婆,“干妈,您到底是塔罗占卜师还是塔罗魔法师?”他眼珠在自家干妈脚下发光的魔法阵图案上溜来溜去,这是三角形的阵法,和电影里常见的五芒星魔法阵不同。
  江宁婆婆抿唇挑高眉毛,单手扶腰把玩手里的短杖。“我是占卜魔法师。”
  徐庆闻言差点被一口气呛到,他睁大眼睛嚷嚷:“干妈,我发觉自己完全不了解您。您老人家这回说自己是魔法师,下回不会说自己是天使吧?”也许下一秒,说不定还会变成王母娘娘。“我真是越来越觉得我们哥几个了不起了,外面的人知道了还不吓死!”
  “我看你小子想说的是你会被吓死!”江宁婆婆牵着嘴角似嘲讽,也似调侃。“你要那么容易死,早死了!”
  “嘿,也是啊!”徐庆用食指挠挠脸颊,傻笑着。
  “妈,您儿子现在可就是个人偶。”白玉堂抱着手臂,以慵适舒懒的姿势斜依墙壁,“腐朽的人偶毫无疑问,应该指的就是我了。”
  他话音刚落,房间里响起好几声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出自除江宁婆婆以外的四个人。他们被白玉堂的话弄得心里有点发毛。
  “腐朽的人偶可能是你,也可能不是你,不同寻常的命运决定不同寻常的结果。”江宁婆婆手指一翻,亮出指间夹着的一张黑牌,“我只能说这么多,超越界限的认知是不被允许的。”
  也不知道白玉堂究竟有没有听懂,只见他好似兴致盎然地斜挑起眼尾,踩踏着懒洋洋步伐,坐到江宁婆婆身侧的沙发上。
  “不管妈说甚么儿子都信,儿子可是个听话又孝顺的好孩子。”
  “但愿如此。”江宁婆婆喃喃自语,鲜红印彩的指甲捏着黑色的纸牌,目光若有所思地在牌面的红桃图形上顿了一下,接着手腕一翻,纸牌便消失在她的手指和衣袖间。她换上戏谑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别开脸扫视向蒋平。“老四,那帷幕盖着的东西就交给你处理了,我看了就碍眼。”她用大拇指示意角落的方向,蒋平循着瞧过去,房间一隅地毯之上,一大幅帷幕以遮挡的方式平展开。他好奇地踩着地毯表层的水晶碎渣径直而往,等揭开幕布的刹那,他的抱怨脱口而出:“干妈,您可真会使唤我!”
  原来这里面是白玉堂原来的身体。
  干妈居然把处理尸体,不,现在算是人形物体的活派给他。
  江宁婆婆不以为意地甩甩手。“老四,你认命吧!能者多劳!”她自顾自继续说:“我不喜欢看到有碍观瞻的东西。”口吻听起来十分轻描淡写。
  不喜欢?
  蒋平半边脸颊的肌肉有些抽搐……靠,您老人家也太任性了!他忍不住学起徐庆的口头禅,又不是只烤鸡,说不好吃就随手扔了!都说“人不可貌相”,可谁想他干妈也是个外貌协会。提出以人偶交换身体,除了帮五弟以外,保不准还有嫌弃五弟没以前好看的意思。
  这玩意处理不好,被人看见还以为他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他可没兴趣去警察局喝咖啡。
  正当蒋平满腹牢骚,江宁婆婆悠然自得地在几个干儿子头上各敲了一下。
  “不管是找清洁公司,还是你们动手,记得帮我把房间打扫干净。”她瞥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摆钟,“我约了人喝下午茶,先走一步。”依然悠然自得的声音消失在另一扇门外。
  在场的人全部傻眼,连卢方的微笑也无法保持冷静地有些抽搐,阴险的人啊!蒋平干脆无力地坐在地毯上:“我拒绝,我说甚么都不干了!”
  ……
 
☆、(四)诡计
 
  预言在命运之轮下,开始转动。
  几兄弟最近渐渐发现白玉堂的性格有了变化,他与他们自仍是兄友弟恭,但做起事来却越来越我行我素,完全不怕后果。白玉堂的父亲数年前就就罹患了胃癌,这些年入院治疗做过几次大手术后,身体状况起起伏伏,胃癌一般早期很难发现,等后期开始接受精密检查的时候,癌细胞扩散的速度已经很快了。家里人对此总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待他去世时并不至于太大的难以承受的冲击。
  葬礼以后,律师宣读遗嘱。在白父去世四十多天未满七七之前,白玉堂决定处理掉父亲拥有的刊刻线状藏书和古董。他能自行处理父亲遗物的原因是:根据葬礼后公开的遗嘱,白父几乎将名下的所有财产都给了儿子。白玉堂对此始终混不在意,仿佛这件事情与他无关。它们绝大多数放置在与主屋相连的收藏室里,他用一种置身事外的态度请卢方和蒋平帮忙,找来熟识的古董商和收藏家,不计太多的收购价格,只要求他们尽可能快地搬走这些东西。
  对于白玉堂迅速处理这些藏品的事,桑采薇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她向来主张的观点很明确,该她操持的事她会不遗余力,不该她过问的,无论是丈夫还是儿子的事,她都绝不插手。倒是卢方和蒋平对此满腹疑窦。
  于是找了机会,卢方将话题引导这上面,“五弟,大哥不明白你为甚么要急着把这些古董都处理掉,有些东西现在放在国外其实是有价无市,与其折价还不如留下来,毕竟也曾是令尊的心血。人不在,这些多少还算是个念想。”他开口询问白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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