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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同人)鸟:K of Green+番外 作者: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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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异能 幻想空间 原著向 怅然若失

  云朵……
  云朵……在紫随后放缓的轻柔的吻下,流感觉头好像真不那么难受了,可朦胧间身体别处却越来越热越来越痒。
  紫一面吻他,一面将他抄起来继续脱他的衣服。
  在皮肤接触冷空气的瞬间流抖了抖,忽然意识到事情要朝着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了。可后面的结果是他能承担的吗?他双目紧闭颅内挣扎,果然不行,可他的身体却仍情不自禁地向紫的爱抚靠拢,并做出回应。他需要紫与他承受同等的痒。
  他本不想这样的,他厌恶失控,也不希望沉浸在意识涣散的状态里。可一切压抑最终化作他对紫口腔内的探索。是的,他主动回吻了紫,甚至来不及察摩紫略显讶然的表情。但那一刻,他觉得好受了点。
  仅此一次,流对自己说,仅此一次。
  紫确实被流突然的回吻搞得有点懵,转念意识到,流也是个二十五岁的成年男人了。他本想诱导着流成为自己身下柔软的溪水,但或许压抑那么多年的流会更需要点别的?
  “呐,流,”紫不再与他交吻,双手捧起他的脸,凝视那氤氲却仍显明澈的眸子,“流是不是还从来没有在人体内驰骋过,想不想试试?”
  流迟疑,体内……男女繁衍后代那档子事,他多少知道些。而紫发誓自己刚刚讲出口的话,以前没说过,以后也再不会说。
  紫知道他和流还有很长很长的未来,而今天作为流的第一次,他想让流快乐。所以他为什么不能为流做下面的那一个?毕竟这是流,这可是流啊。而且反正还有那么多年能讨回来。紫定定神,脱下自己的衣服,然后覆上流,用被子蒙住他俩交叠的身躯。
  在黑暗狭小的空间中,紫反复亲吻流。他的吻一处一处如樱花瓣下落,从眼睑啜至鼻翼,从唇角沿至耳垂,又自颈滑至蝴蝶骨的尾梢。紫用右手覆盖住流的热核,将最后的吻落在他左胸那块从不让人触碰的领域。
  当胸口被紫舔舐,流已忘了什么叫抗拒。他搞不懂自己是死了又活,还是活了又死,总之是从死往活中去,又从活堕死中来。他有点疯了,暗中亲吻着他的紫,时不时就抬起那双美丽的眸子瞧瞧他,而他总也避免不了与其对视。那双眸子是要杀了他。
  紫的眼睛可以杀了他。
  可人类延续后代的行为,换作同性当真能进行吗?这也是紫口中那与爱有关的事?如果这样下去,照紫方才那意思便是由他来做女性那方?——不行,流尚存点理智,分析这档子事以紫的性格定然做过不少,紫虽打扮中性,却是个顶要男子尊严的人,如果为了和自己进行下去,需要屈身成为那压根不愿属的一方,恐怕他俩日后都不好面对彼此。
  “紫,”流唤他,“紫,停下。”
  “怎么了?”紫像条光溜溜的鱼一样滑上去勾住流的颈,“流不舒服?”
  “紫,我想,嗯,我想,”流喘口气,还没做什么已然浑身紧张出一层薄汗,“紫,你做你习惯做的就好。”
  流说得很婉转,他能说出来已经不易。紫瞬间就懂了,他懂了便有些想哭。
  流一直是个宝贝,紫知道,流聪明、细腻,懂礼而知进退,即便他对人情世故知之甚少,在□□中他仍做出了能让对方更自然舒服的选择。
  感恩神让我得了这么个宝贝,紫抚着流的脸,从没这样珍惜过身下的人。他定要以最温柔的方式撷取对方,无论是往后几千个火红的夕暮,还是在风雨潮水欲来的今朝。
  流,你真不晓得?那年是你告诉了紫,狂风深处一定有光。
  而被光折射的影子里,总掩埋着一枚脆弱的灵魂。
  屋外,幼年长在贵圈曾亲睹妈妈和叔叔*欢的娃娃,此时心中已暗暗发酵滋长出别样的情愫……
  半拉生锈的铁窗拦住了企图跃入春室的冬,却拦不住鸟撕裂天际的啼鸣。那声音倏地划过,喑哑萧瑟,惊得流一个激灵朝窗户望去。
  ——也只那半扇窗而已。
  紫进来了。
  真疼,流双眉紧蹙。原来,爱在本源之初便将痛加了进去。
  那我们为什么还要寻找爱?我们一心等待春天的到来,才会拼命寻找严冬离去的痕迹。
  这天一直持续到三点,家里没旁的人在。
  冬季午后的阳光顺着半拉窗柱溜进室内,在床褥一头跳动,好调皮。流合眼休息,思忖下面的计划。人生总是这样,某一刻绚烂得飞到天上,接下来也还要归置路途。
  可紫总能用自己的诗意为路上的流增添情趣。就像刚刚,紫从床橱翻出了把印满雕花的尤克里里,将它简单调试一番,又跳上床钻进被子,搂过流。
  流好奇地看着那东西,他怎么不知道家里还有这个?——其实家里他不知道的东西多了去了。
  “我给你露一手。”紫亲亲流的额头,兴致明显不错。
  流安安静静被他搂着,看那玉指撩过琴弦,音符便如甘露自冰瓶飞泻,乐声似可令人跌进湖水。流闭上眼睛,看到了神奈川亘古不变的海,和沙滩上奔跑的自己。
  一曲终了,流夸赞紫,紫像孩子似的得意洋洋。流努努嘴,瞧着光的碎片默不作声,将那曲子在脑中来回过了两遭,之后他说:“我学会了。”
  紫难掩惊讶,眨眼看他。
  下一秒,绿精灵的光点跃于弦上,缓缓蔓延至琴头和琴颈,将连同下弦枕在内的琴身全然萦绕住。室外传来野乌鸫的振翅声,打破寂静,继而室内又响起了那首曲子。这一回,跌进湖里的人是紫。
  紫想,他已彻彻底底跌进了流这潭湖水。
  “小流这样真的没有关系吗?”紫有点担心。
  “一点点力量罢了。”流说。换作从前,他根本想不到有一天他会使用自己的王力只为奏响一首曲子。
  但这是他送给紫的礼物,他想他还有很多礼物要送给紫。一朵花,一串葡萄,一枚纹路美好别致的银杏叶,一块鹅卵石烤出来的抹了海盐黄油的小土豆,还有很多、很多,很多很多他头一次开始期待的东西,他都想亲自送给紫。
  森林。碎瓦片堆架出的葡萄。精灵。篝火和歌谣。抹了果酱的烤面包。车厘子。冰皮下潺潺而动的流水。阳光,石块,百合。昆虫爬动的声响。房屋,泥土,整个世界。猫咪,鸟,与清晨的太阳。
  这就是生活了,他脑子里不断想着,盘算着也忖度着,甚至有点渴望下一秒就跳到未来去。然而回归眼下,他只是仰头又蹭了蹭紫的锁骨,绝口不提方才的事。
  “紫,帮我找磐先生回来。”
 
  05
 
  人都有自己不得不被时代裹挟的部分。
  凌晨四点,宗像伫立在空旷无人的道场中央。
  人们在惊涛骇浪中表现得随顺或挣扎,不外乎为了保护最内里也最不肯放弃的点。就这方面而言,“王”不仅没比普通人强哪去,反还更艰难。
  ——但我一定保护给你看。
  宗像兀地睁开眼睛。天狼星竖起的剑身在道场昏黄的环境下泛起片片冷冽,映入双目,教他的眼色冷得发青。窗外是黎明前的漆黑的夜,夜里没有英雄。然而再浓重的雾我也能横扫干净。当一声,天狼星飞也似的钉进木桩。宗像上前,反手拔下它,归鞘,赫然一个窟窿独留木心。
  周围有动静,他环顾四周,只见窗边枯树伸展枝桠,凋萎凌乱。风鼓鼓囊囊地穿过它们,打在身上,他衣着单薄,冻得嘴唇有点颤颤巍巍。忽然他觉得有人站在风的后面,一种搅和了紧张的欣喜在他每一个细胞间传递。“是你吗——”他喃喃着注视某一处,并不真的期待能得到一句回答,正如他从不奢想可以失而复得。
  对于已经死了的那个人,宗像只报以心平气和的等待。之所以如此平静,是因为他知道这份等待不是无期的,大限早晚临至,并不需要着急。
  一些枝子被风兜出新的弧度,弯曲,折断,来不及落地便飞散。
  ——我并不是英雄,但我一定保护给你看。
  他的表情彻底灰败下来,站久了有点腿麻。他发现他已然记不清那个火焰中的人……他分明有留意很多事,也保留了些细节,比如那挑衅的唇齿、眉弓上扬的角度、虹膜流转的色泽,然而,他却再不能用这些拼凑出一个完整的人。
  ——我渐渐遗忘你,终于你的音容笑貌也灰飞烟灭,我的前半生也随之落幕;我并不是英雄,但我一定保护给你看。
  他觉得天从没这么冷过。
  不寐夜长,疲倦道长,愚生死长,莫知正法。哼,宗像合上双目,黑暗是让人眼睛看不见的光,黎明前的黑暗最暗。而眼下我们仍由着时间流逝,便永远迎不来破晓。
  没事的,没事的……他也不知是要将安慰带给谁。我无需去荒野里保存世界,我要做的仅仅是让自己时刻保持清醒的觉知。如果连我都睡了,由谁在正道前行?只有我醒着,黎明才会到来。一定会有新的黎明,周防。
  宗像望着模糊而遥远的启明星。天快亮了。天亮后,他要么签下卸任书,要么扯个弥天大谎。
  这些天Scepter4光景惨淡,快被恶心成猪圈了,昨天上午的□□示威将这场由网络热议引发的闹剧渲染至顶点,包括政府公信力在内一切披拂的鲜亮外衣皆被踩得稀烂。
  显然,民众的不满深藏已久,石板只是火线,每个前来闹事的群体出发点都不一样,大部分人是想借着这次的事来实现群体内部图谋已久的目的。他们不怕,一是他们本没什么可再失去的,一是有人给他们背后撑腰。宗像知道,不少撑腰的是今年内阁大会提交议案被驳回的议员,这些人偷偷摸摸勾结各路人马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逼宗像礼司下台。
  猫抓了一辈子耗子,抓完了却喂不饱自己。到头来被利用的永远是人民,还是说广大人民就是被利用的?宗像叹口气,他赌上青之王的身份,绝不给趁机作乱的人任何机会,也不会让内阁的牛头猪脑们得逞,更要将那罪魁祸首揪出来干掉。他知道比水流是想发动群众力量像推翻封建王朝那样推翻他,比水流觉得他面对群众绝不可能违背自己的良心。他也确实如其所料。
  然比起良心,你现在似乎更需要弹性。
  ——这是那位白银之王的意思。
  昨天下午三位王视频通话商量对策,小白突然扯了句不相干的。小白说:“我在天上待了七十年,细想想学会的最有用的一件事,便是以幽默的眼光看待周遭。”
  宗像扶眼镜,安娜蹙起眉尖,谁都不知道这位第一王权者怎么突然来这样一句。
  小白笑笑说:“我再也不想永无止境地去崇尚和探索石板的力量,或完成什么梦想,所以也再没什么能成为我内心的负担。其实无论是比水还是宗像先生你,都过于相信那块石头了。我如今想来,它充其量不过是块石头罢了。搞笑的是,无论当年的我与中尉,还是如今的你们,和乍然得知有它存在的民众,都浑然不觉地执着它、信奉它,有人为它让梦想不断膨胀,有人,”小白看着宗像,“因它助长虚浮和傲慢。然而,我们想好好生活,真非要这石头不可吗?不是的。德累斯顿石板确实可以让人体机能更强大,但人内心幸福与否和它无关。比水要解放石板的力量进行变革,让人类整体实现进化,但他对石板的这份崇高追求,反倒不断摧毁着他。他认为每个人都渴望异能,并利用这点煽动群众,——确实也做到了。但人们内心真正渴望的是异能吗?不,稍微有点同理心就知道,人们真正渴望的是更健全更美好的生活,天赋异能等等只是达成它的工具。眼下群众像曾经的我,心被蒙了,我想告诉他们,并不是拥有石板才能非凡强大,也并不是非凡强大才有美好生活。”
  “我同意小白,人因有限而美丽,正因每个人都有平凡弱小之处,所以走到一起,所以结成羁绊,所以——坚不可摧。”安娜说。
  “然后呢?”宗像问,觉得白银之王说了一堆废话。
  小白伸出手指点点下巴,“宗像先生,你给自己的束缚太多了,又想解决混乱维持正义,又不想违背良心挥剑人民,可你的良心人民听不见,你想给人民灌输刻板的认知,这很好,但他们同样听不见。他们只想实现他们的愿望,这也是比水控制人心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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