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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魂亮光]无所遁形 作者:清寒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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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灵异神怪 怅然若失

 
文案
塔矢亮发现自己变得与周遭格格不入
 
他努力想找到什么
 
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寻找什么
 
熟悉的事件一件件重演,记忆渐渐复苏
 
最后……他才知道自己……
 
正文完结+番外预计2016.5月前放出,最近工作很忙,大家见谅~
内容标签:灵异神怪 怅然若失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搜索关键字:主角:塔矢亮,进藤光 ┃ 配角:程末 ┃ 其它: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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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无缘由目的性
 
  我叫塔矢亮,今年30岁,是一名职业棋士。
  也仅仅只是一名职业棋士。
  现在正坐在我对面的人叫绪方精次,是我父亲塔矢行洋的弟子,在名义上我应称之为师兄。
  自他入门,我和他相识的时间已经超过了20年,在我记忆里,他并非是个无聊到会多管别人私事的人。更何况时值本因坊战,他更不应该在这样的时机,和我一同坐在咖啡馆里——空摆着两杯咖啡,对我说一句:
  “小亮,我觉得你应该去中国走走。”
  我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但他好似毫无察觉,只是若无其事地把放在碟子上的双份奶加入了咖啡里,然后把他的那份糖推到了我这边,“或许,你会需要。”
  我低头看着并排放在桌上的两份糖,在记忆里搜寻,我记得蔗糖的甘甜,记得咖啡的苦涩与醇香,可是却怎么也得不出咖啡与糖这样的组合。
  但绪方这个人从来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说没有意义的话。我察觉得到他间隙落在我身上带着探寻意味的视线,所以就把桌上摆着的糖逐一加进了咖啡里。小勺搅拌的时候,咖啡形成了螺旋状的漩涡,我盯着漩涡的时候总会有种错觉——若有所失。
  却无迹可寻。
  咖啡甜的有些过分,可我却意外地并不觉得反感。当我把咖啡杯放下的时候,绪方正拿出镜布擦他被雾气熏染的金丝边眼镜。不知是否是错觉在延续,此刻他的眼神并不如平日所见的那般凌厉,更像是带着些复杂到我难以理解的东西。
  “你好像有什么想要问我。”
  他重新戴上眼镜,慢条斯理地理了理并无丝毫凌乱的领口,笑了起来,“只要是师兄我知道,自然不会瞒你。”
  “比如说,我为什么劝你去中国。”
  “但即使我问了,恐怕也得不到我真正想要的答案吧,师兄。”
  “的确如此。”把喝的差不多的咖啡放回了桌上,他眯着眼笑了起来,“塔矢老师倒是说过想在中国办一个公益的棋院,教孩子们学习围棋。”
  虽然绪方精次这么说,但我却仍然对父亲的这一心愿没有丝毫的映像。但对于在中国办棋院这件事本身,我却并不抵触,甚至还有一丝毫无缘由的期待。
  这样的期待很奇怪,就好像那些毫无根据的错觉一样奇怪。
  我微微皱了皱眉,却还是不得不认同,如果能让更多孩子接触到围棋,的确是一件好事。
  对于我的结论绪方像是早有预料,随即就从包里拿出来一份文件,递到我跟前。
  文件并不厚,纸张却因为折痕显得发旧,我打开文件草草浏览了大致内容,却意外发现这份文件的内容不仅包括大致计划,甚至连行程的安排,接洽事宜都已经安排妥当。
  大约是察觉到我的诧异,绪方微微笑了笑,只说日本棋院的行动能力这几年大有提高。虽然对于这方面无可置否,但绪方会特意解释这件事,反而比之前那件事更让我觉得讶异。不过,我没有问,绪方也不会多言。
  和他交谈的好处与坏处,恐怕都在于此。
  在文件上签过名,心底那一丝期待莫名地滋长着。
  夜在不知不觉深了,街上的灯伴随着行人匆匆行色朦朦胧胧,咖啡馆里的人也只剩下零星。原本在外忙碌的老板也回到了吧台后,摆弄着吧台上一台老式的留声机。
  缓慢而陌生的音乐,渐渐笼罩住整个咖啡馆。
  绪方点起烟,整个人在烟雾中,更加难以看清。
  “三天后就是出发的日子,小亮。”
  “三天足够了。”不论是行李还是辞行,都耗费不了多少时间。若不是规定了出发的日期,明天就走,也并非不可。
  茫然而压抑的心情,因为转变而转变。我不知道这种变化的缘由,但却乐于接受这种变化。
  “至于本因坊的头衔,今年应该仍旧归森下门下吧。”
  “伊角和和谷这几年棋力都大有长进,他们两个无论是谁,应该都不会愧对本因坊的头衔。”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我的心底却仍然隐隐觉得不对。
  ——本因坊,本因坊秀策,似乎于我而言意味着更多。就好像漩涡下隐藏着的,无尽的波折。
  但我和绪方精次的话题,没能够再继续下去。
  一来是因为大多事并非询问就能得到真相,有些我想知道的,或者说我并不知道的那些事,恐怕只有到了中国才能更多地显露出端倪,二来我也了解绪方多年以来的养成的习惯——晚上九点,已经到了喂养热带鱼的时间了。
  或许还有拉面店,正是客人渐少的时候……
  还有隐约浮现在我脑海的,暖橙色的灯光……
  毫无缘由、毫无目的地就有了如同围棋般的期待。
  却无处寻根。
  
 
☆、02.无逻辑发展性
 
  我无法用逻辑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去棋院。
  我也同样无法用逻辑解释,在看到仓田和伊角先后走进棋室时,心里蓦然而起的失落感。
  棋室的大门被缓缓合上,棋室悬挂着的电视上,投照出三百六十一路黑白的天地。
  那一瞬间,我似乎抓到了略过白雪的鸿雁——自以为是地。但当和谷带着一脸欲言又止地神情叫出我的名字的时候,我却只是愣住了。像是切断信号时,满是雪花的屏幕。我看不到周遭,听不到声音,感受不到温度,却清晰地听到心跳。
  短暂而急促的心跳,或许应该称之为紧张。
  和谷又试探性地叫了我好几次,我匆匆整理了情绪,对他示意点了点头,并告之他我要去中国的决定。他却一下子惊了,直直看了我很长一阵子,再开口却带着与他性格迥然不同的小心翼翼:“你……是不是……?”
  “该出发了?”绪方的声音陡然从我身后传来,我回过头,正看到他低头从口袋里拿烟。他自己给自己点了烟之后,又拿出一支递给我,我没有接,他就扔给了在一旁露出一脸敌意的和谷。
  和谷没有接,烟顺着衣物,滚落到地上,最终被急着赶来采访的田野先生,踩得粉碎。和谷冷冷笑了一下,把地上的烟捡起来,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绪方十段在棋院还是请你多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举止。”
  绪方抽了一口烟,没有答话,却随即把烟拧灭丢进了垃圾桶。
  “飞机是10:25出发,在这里看到中盘也没关系,到时候我送你吧。”
  和谷闻言哼了一声就走开了,我刚要开口说些什么,绪方却已经转身离开。我只能看到他白色西装的一角渐渐隐没在棋院的角落里。
  所有一切有悖记忆、习惯发生的事件我都无法解释。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发现周遭的视线变得陌生而不可理解,而我也渐渐成为一个格格不入的存在。
  虽然在记忆里,除了围棋意外,也没有什么让我执着不放的东西。
  但是,很违和。每当我看到流水的漩涡时,我都会感受到这种莫名的违和感。就好像水中捕影,难以捉摸。
  但好在我还有围棋,只有围棋才是唯一不会让我产生疑惑的存在。
  但这些都不能解释,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因为我十分清楚地意识到,这里,在日本棋院,并没有任何我想去寻找的东西存在。
  封盘之后,绪方依约送我到了机场。这时候离登机的时间已经不远了,所以我们甚至没有寒暄。当然,寒暄也不适合我和他。
  “到了中国,乐平会在机场接应你。”无奈地苦笑在他脸上,转瞬即逝。他掩饰性推了推眼镜,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递给我,我接过来,看到烟上印着的蓝白标志,莫名地觉得熟悉。
  “既然要走这么久,陪师兄抽一根,也不算过分吧。”
  他帮我点燃了手上的烟,又给自己点上。我照着他的样子吸了一口烟,带着焦涩的气息通过呼吸道灌满了整个肺部——不是什么好体验,却远比某些记忆里糟糕的感觉好得多。
  我和他在机场的一角,沉默地吸完烟,再没说一句话。
  机场提示登机的时候,他正点第三根烟,只是冲我挥手示意。我对他点了点头,也随即登上了飞机。
  我的座位边上是空位,没有人。
  周遭也鲜有切切察察的话语声,我翻开飞机上提供的旅游指南,里面有大幅的俯拍风景也有小幅的风土人情。或群山遍野,或绿水如镜,各不相同。
  “塔矢,你这么无趣就应该多去这些地方走走玩玩,不然很快就会变老头子了。”
  是谁说的这句话呢?我努力思索着——得不出结论的同时,更快地遗忘着。原本清晰的语气、语调,随着思索就好像溶剂被投入溶液,最终消失无踪。
  事件在毫无逻辑地发展,但结论却固定。
  空无一物的此在。
  旅游指南被翻到了最后一页,我合上书,随着乘务员的指引下了飞机,站在了熙攘的人群中。
  和和谷一模一样的乐平举着牌子站在机场一角的台阶上,我穿过人群,到那里的时候才发现父亲也在。
  深色的和服变成了简便的衬衣和长裤,他的头发已近灰白。我这才意识到我们已经有两年的时间没有见过面了。
  “父亲……”
  我还想说些什么,他却只是拍了拍我的肩头,“你做得很好,无论是围棋还是其他。别的就先不提了,先去把住处整顿好吧。”
  短暂的会面后我又独自留在了陌生的住处,整理行李的时候,却意外在箱子的夹层中找到一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里面的宫扇。
  素白的扇面下垂着紫色的流苏,像极了棋院商店出售的那种。但却莫名让我觉得熟悉。
  我把扇子握在手里,看着不知何时开始变暗的天色,忽然有些茫然。
  基于过去延续到如今。
  但无论如何,决不能放开手,这是对于现状,毫无逻辑地思考后,我所能得出的,唯一的结论。
  
 
☆、03.悖论的二次方
 
  当我重新环顾这间本应陌生小室时,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在靠窗的那面墙上停留。
  虽然无论是颜色、质地或者样式都与其他一般的墙壁没什么不同,但那墙纸接缝处隐约能够看到的白色的线形痕迹,却莫名让我觉得熟悉。
  熟悉到让我觉得,那里曾经应是一面被画成了棋盘的墙,而那棋盘之下放的应该是一张床,上面应该堆满了棋谱和jump社的漫画。
  过分真实的场面感犹如巨网般笼罩下来,我握紧了手中的宫扇,扇尾垂下的流苏落在我的手腕间,微微的酥麻感——像是落在湖心的小石,荡起涟漪,不大,却波折不断。
  当我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站在了窗边。从墙纸的缝隙间,触摸到了那条浅色的划痕。或许,用钥匙来画棋盘是个不错的主意。
  对于这个毫无意义的想法,除了报之以微笑,我并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只是,为什么呢?在牵动嘴角做出最平常不过的公式化笑容的时候,我却隐隐觉得怀念,又觉得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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