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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无差)飒沓江湖 作者:摘得桃花换酒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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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温馨 轻松

  白玉堂对展昭手一挥:“猫儿,走,喝酒去。”展昭差点摔倒:“喝酒?”看着白玉堂愈发危险的眼色,展昭知道自己反应太大了赶紧改口:“咳咳,我是说,如今这案子扑朔迷离啊,那个叫一个迷雾重重啊,我们应该赶紧找到突破口,什么救苍生于水火啊,守一方青天啊……”白玉堂不耐烦打断:“你这猫儿恁啰嗦,才说的不打官腔,你这里怎还说开了,你忘了我上次告诉你的打听消息的几个好去处,这第一个我们已经来过了,自然要往下一个地方了,再说,民以食为天,饿着肚子能查案么?快走快走。”说完就去拽展昭,展昭却没动,两眼灼灼看向白玉堂:“玉堂,你刚刚可是间接承认了?”白玉堂一脸莫名其妙:“承认什么?”展昭笑眯眯摇头:“我们去喝酒吧。”白玉堂奇怪展昭的态度,努力回想自己说的话,似乎……没有什么不对啊。
  襄阳最大的酒楼——来仪楼中,白玉堂拉着展昭大喇喇的上了二楼,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唤了小二来,先是随便点了两个菜,要了一壶花雕,叫住刚要下楼的小二问道:“小二哥儿,吾与侬诉,不知这襄阳城里可有甚楼,吾不欺侬,吾家小哥儿素喜木匠工活儿,前些日子不知从哪儿听来的这襄阳之中建了一座楼,端的是精美绝伦,偏生要相看,结果一来就些许日子,吾放心不下便与毛兄寻来,哎,那叫甚楼,瞧吾这脑子,叫叫……”白玉堂一口江南话说的那叫一个溜,展昭在一旁瞪白玉堂,毛兄毛兄可不就是猫兄嘛,这耗子,随时随地不忘打趣自己。那小二见眼前这位公子一脸懊恼,一双桃花眼中尽是苦恼,不禁下意识脱口而出:“冲霄楼?”白玉堂眼中闪出奇妙的光芒:“对对对,冲霄楼,小二哥儿真是好记性。”那小二笑道:“客官说笑了不是,这冲霄楼襄阳城中的百姓哪有不知的,您从窗子那看,还能看到那楼隐约的影子呢。”白玉堂和展昭都转头,远眺窗外,果然,在远处隐隐约约有座高楼,直冲云霄,还当真应了它的名字。白玉堂似是来了兴趣问那小二:“那楼不知坐落于甚处?既是襄阳王所建,这精雕应让与谁?或是用来作甚?”小二摇头:“这楼就修在襄阳王府里,至于用途嘛,这王爷做事我们哪能知道啊,我们只知道一年前,这楼就开始修了,半个月前才完工,据前去襄阳王府送食材的小二黑说,他那次去送食材在里面迷了路,七拐八拐就见到那楼,只是从远远看啊,便觉得威严得很呐,还没等他走近,就被人发现丢了出来。要我说,公子你家小哥啊肯定也没见到,说不定啊已经不在襄阳了。”白玉堂点点头示意自己懂了:“谢谢小二哥儿了,上菜吧。”
  酒足饭饱出门,白玉堂看向展昭,展昭亦同时看过来,看到白玉堂的眼神后,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白玉堂有些微恼:“猫儿,笑什么?”展昭模仿着白玉堂刚刚的强调道:“吾非笑侬,侬在乎之?”白玉堂咬牙:“猫儿!”展昭继续得寸进尺:“莫恼莫恼,带吾与侬慢慢诉来。”听见白玉堂咬牙切齿的声音,展昭这才恢复正形:“看来那‘一座楼’说的就是冲霄楼,不知其内含何玄机。”白玉堂:“我们这边打探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就要看大哥他们的了。”展昭嘟囔:“什么都推给白大哥真的好么?”被白玉堂一瞪马上笑嘻嘻改口:“玉堂你说的一点没错,就等大哥了。”白玉堂:“是我大、哥。”展昭:“你大哥不就是我大哥?”白玉堂看了看展昭难得没有反驳。
  好了,现在我们又要看看身在襄阳王府内的开封府众人,襄阳王这会儿正摆了酒席宴请众人,宴席上,觥筹交错,虽然襄阳王显得还是十分好客的,但是似乎大家都感受到了襄阳王对白锦堂的有些不一样的态度,说得形象一点,可以说是嘘寒问暖,快把白家的先祖先辈们都关心了一遍。连一向二啦吧唧的王朝都有所察觉,,悄悄拉了拉旁边张龙的袖子道:“我瞅着那襄阳王对白公子和对我们咋不一样呢?就像……就像……展大人对白少侠和对我们不同一样。”旁边张龙刚刚喝了一口汤,噗的就喷了出来,而偏偏王朝还没有要停止的意思,接着叨叨:“不对不对,感觉不同,展大人对白少侠那叫温柔,襄阳王对白公子这是……谄媚?就像庞太师对皇上一样?哎,也不对啊……”显然王朝的脑子不够用了。张龙叹气摇了摇头:“想不通就不要想了,反正以你的智商是不可能想明白的。”王朝怒。
  
 
☆、血泪冲霄楼(五)
 
  公孙坐在席间慢吞吞的喝着茶水,眼睛里闪着算计的精光,真不愧是……公孙狐狸。又低头喝了一口茶,公孙暗自想着事情,白锦堂乘人不在意,偷偷的凑了过来:“阿策,想什么呢?”公孙撇了他一眼没有作声。白锦堂突然就对着公孙悄悄道:“阿策可是吃醋了?你放心除了你别人我一律看不见。”公孙:“……去死!我只是在想这襄阳王当真存了拉拢你的心,你可要好好利用哦。”看着公孙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自己眨了眨,顿觉得心猿意马:“阿策,给亲一个。”公孙觉得额头直跳:“大庭广众之下,你倒是你不嫌。”白锦堂一脸狂喜:“那么回房间就可以了吗?”公孙:“滚!”
  还真别说,这王府大有大的好处,比如窖藏很丰富,从宴席开始到现在,他们已经品尝到了十年的杏花春,二十年的梅花酿,三十年的竹叶青,四十年的梨花白,五十年的金花雕。此时的襄阳王已经有些微醺了,似是酒后玩笑般的开口:“包大人,包卿家,你看现在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圣上可是做到了‘仁德’二字?”包拯脸黑一向看不出什么表情,如今更是,听闻襄阳王问话便道:“圣上励精图治自然是仁德之君。”襄阳王似笑非笑:“可是江南富庶,百姓自然安居乐业,可是去年本王去了滁州那里洪灾刚过,我看着那可不是什么安居乐业,简直是人间地狱。”包拯:“人祸尚可避,天灾就避无可避了,圣上当时听闻滁州遭难,已是第一时间拨下款项赈灾。”襄阳王:“不知可是本王眼拙,并未瞧见那赈灾款项呢。”包拯:“贪官污吏防不胜防,就算圣上已经加大查处力度,奈何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那款项想必又被那些个贪官给捞进了自己的口袋了吧。”襄阳王端起酒杯,眯起眼睛:“是么?”然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包拯还要说什么,却被白锦堂打断:“包大人,就算您说的都不错,但是放任贪官污吏怕不是件说的过去的事吧,再说了,天底下最大的贪官不是还在朝廷站的好好的么,庞太师就是好命生个儿子不争气,生个女儿却如花似玉,承得圣宠,封为贵妃。这说到底,受苦的还是百姓。”包拯:“白公子慎言呐。”襄阳王见现场气氛有些剑拔弩张的感觉,忙端着酒杯笑道:“哎,都说贪杯误事,瞧我都说了什么,这宴本就是为各位接风的,不谈国事,不谈国事。不过……美酒还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呢……”说完又饮了一杯酒,掩去了眼中奇异的光芒。
  宴席过后,除了没喝酒的公孙和节制的包大人,其余的人都醉的不轻。襄阳王叫来奴婢掺着众人回房,自己临走前回头冲着白锦堂微微一笑。白锦堂愣了愣,被小厮扶回了房。二更,白锦堂站在襄阳王府襄阳王房间的门外,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上前敲了敲门:“王爷。”门吱呀一声开了,白玉堂径直走进去,发现里面灯火还亮,除了襄阳王还有两人,襄阳王哈哈走过来,问白公子前来所为何事。白锦堂微微一笑:“难道不是王爷叫我来的么?”襄阳王:“哦?我何时出言叫你来了?”白锦堂:“王爷并未出言,不过还是王爷叫我来的,今日宴席,各种酒王爷都品尝了不少,唯独杏花春王爷只喝了两杯,三月杏花开,为春回大地之日,亦为再见之日,故白某深夜来访。”襄阳王:“白公子当真玲珑心思。”然后,他也不说房间里两人是何人,也不说深夜叫他来是为了什么,而是问了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的问题:“不知令弟最近可好?”
  白锦堂哪能不知道这老狐狸的心思,无非是知道白玉堂与开封府展昭走的近,怕自己站在白玉堂一边,白锦堂上前道:“劳王爷费心了,令弟顽劣,已离开家数年不曾回来,我们也已数年不曾见面,好与不好都是他自找的,与我何干?再说开封府一行人,只不过泛泛之交,包拯愚忠,不能成大事。”白锦堂心里想,现在可以了吧,老狐狸,我可是什么的摘清了。襄阳王这才笑得开怀:“好、好啊,古之成大事者必定要做到六亲不认,俗话说的好,无毒不丈夫。来来来,白公子老夫给你介绍,这位是邓车,这位是涂善,都是能成大事者,英雄应当结交。”白锦堂知道襄阳王已放下戒心,这才觉得不辱使命松了一口气。三人相见又免不了一番虚与委蛇,连白锦堂都觉得厌烦了。
  接下来,就要办正事了,白锦堂装模作样道:“白某人来的最晚,不甚知道王爷的计划,还劳烦告知一二。”涂善:“白兄弟既然归顺了王爷便就是自家兄弟了,不必如此客气,说到计划,王爷的计划自然是妙计。”邓车得意洋洋接话:“不知白兄弟可曾听过那冲霄楼?”白锦堂皱眉:“白某见识浅薄,尚未可知。”这时候襄阳王已经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了,由他们慢慢说,邓车继续道:“你且听我慢慢说,这冲霄楼为王爷集能工巧匠所造,有请高人设置机关,此楼可谓是凶险异常,不论是谁创了那楼,都保证让他有去无回。”白锦堂心里“突”的一跳,浮现出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嘴上却继续问道:“不知王爷花费如此多精力建造此楼意欲何为?”这时襄阳王开口了:“对于别人来说越凶险对于我们来说就越安全,本王欲成大事少不了要借助各方力量,而这楼里的东西可是各方力量的纽带啊。”白锦堂:“白某愚钝,忘王爷明确告知。”襄阳王:“是一份盟书,上面可有我所有合作伙伴的名字。”白锦堂大惊,邓车看了白锦堂一眼暗笑他大惊小怪看似安慰道:“现在是一份盟书,等王爷大事成后,便就是他们升官发财的金书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节就是小白闯冲霄了哦~
 
☆、血泪冲霄楼(六)
 
  是夜,展昭白玉堂收到了白锦堂的书信,信上写的很明白,冲霄楼的位置,冲霄楼里藏的是盟书,以及一改常态的告诫,说冲霄楼里尽是致命机关,叫两人不要轻举妄动。白玉堂看后连连称赞:“看吧,大哥出手,果然没有拿不下的事情。”而展昭则是死死定住信上那几个字,冲霄楼尽是致命机关……,世人皆知,锦毛鼠,善奇门遁甲之术……,展昭一颗心百转千回,想也不想就一把拉住白玉堂:“大哥说了,不要轻举妄动……”白玉堂斜了展昭一眼:“爷没瞎,看得见。”展昭还是不放手,一双猫儿眼滴溜溜的盯着白玉堂,白玉堂被看的头皮发麻:“爷知道知道了,不会轻易前往的。”
  展昭叹了一口气,他哪能不知道自家的小白鼠啊这越凶险他便越要去闯他一闯,展昭拉着白玉堂走到桌边坐下,道:“我知你素喜动不喜静,你还记得以前你和我说过什么吗?你说‘我不求你不要去,但求和你一同去,所谓同甘共苦、荣辱共之不就是这样的么?’所以我不求你不去,但求你让我得知让我一起去。”白玉堂伸出手本来想狠狠敲展昭脑袋,却怎的也下不去手,只能轻轻一拍:“你这猫儿……爷说话就那么不可信?好啦,那些个事儿暂且抛一边,白天从酒店买的花雕还剩一坛,走猫儿喝酒去。”说完便翻窗而出,一跃上屋顶,展昭笑着摇头——这好酒的耗子哟。
  屋顶上,两个人,一坛酒,一院月辉,白玉堂拍开泥封,先啜了一口,大为享受,随即酒兴就上来了:“猫儿,我们皆行酒令如何,只要与酒有关都可。接不上的罚酒喝,不对不对,应该是没酒喝。”展昭:“乐意奉陪。”白玉堂:“那么爷先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展昭:“ 一壶酒,一竿身,快活如侬有几人。 ”白玉堂:“猫儿恁狡猾,爷可不吃这一套,一生大笑能几回,斗酒相逢须醉倒。 ”展昭痴痴看着白玉堂:“ 朱弦已为佳人绝,青眼聊因美酒横。 ”白玉堂炸毛:“臭猫。”然后就是两人一对眼,又不自觉哈哈大笑起来。一坛酒很快到底,两人也尽兴了。白玉堂有些醉意,脑袋有些不清醒,当然展昭也没好到哪里去。白玉堂一只手搭在展昭肩上,整个人都挂在了展昭身上:“臭猫,你别以为爷不知道你存的什么心思,我等现在身在襄阳,冲霄此事若报告给小皇帝,小皇帝定要下旨让你我二人前去取那盟书,你定是要撇下爷独自前往,也还不知道你这臭猫啊,还说什么叫我不要轻举妄动,同甘共苦,全部都是混话,糊弄我呢,不过啊,诡计被爷识破了,你这猫儿该当如何了?”展昭听白玉堂这么说,加上屋顶冷风一吹顿时清醒了不少,苦笑——这耗子醉个酒还能思考的那么清楚,这九曲玲珑心思也不知道是好是坏,该他明白的他明白,不该他明白的他也明白。真真教人又爱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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