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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无差)飒沓江湖 作者:摘得桃花换酒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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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温馨 轻松

  世上之事不论怎样都得继续向前,展昭还是在开封府处理着各种公务,和以前一样大多数时间展昭都是健健康康的出去,满身伤痕的回来,唯一不同的是,猫儿身边没了白鼠帮他舔舐伤口。而且展昭一次受伤还比一次严重,终于在某一次展昭整整昏迷了七天之后才醒来之后,公孙爆发了,他红着眼睛抓着展昭的肩膀.“展昭,你醒醒,白玉堂已经死了!他死了!你不要在折磨自己了,我最看不起不好好珍惜自己身子的人,你要是再不好好爱惜自己就别指望我再给你治病疗伤了!”王朝马汉、张龙赵虎感慨公孙先生果然不是一般人,把我们不敢说的话全部都说了。展昭一下子呆滞,随即念道:“死了……死了,对啊玉堂已经不在了。我每次都想着以前每次受伤玉堂都会暴跳如雷,然后把我骂的狗血淋头,若是这次我也受了伤,玉堂会不会也像以前那样出现,然后大骂我一台,或者直接把他气活,找我大打出手。终究是痴心妄想……”此时的展昭早已泪流满面,这是在白玉堂去了之后展昭第一次在众人面前流泪,展昭伸手去抹眼泪,确是越抹越多。包大人在一旁不忍心,几经生死,他早已把展昭当做了自己的孩子,见他这般终究只能叹道:“只怪造化弄人。”也正是这次之后,展昭终于开始正视并且试着说服自己,白玉堂……已经死了。
  兜兜转转,年复一年,又是这个时节,每年的今天展昭都会向包大人告假,包大人也都心照不宣不去询问,只管同意。然后展昭下去就会开始准备,几碟小菜,一壶酒。菜呢,每年都不同,或是西湖醋鱼,或是桂花酥,而酒,每年都一样——一壶花雕。第二天一早,展昭就带着准备好的东西上山,这里依山傍水,鸟语花香,是个适合于长眠的好地方。走到一座墓前,展昭停下脚步,放下手中东西:“我来看你了,你……还好么?”这座坟有碑,碑上却无字,墓前很干净,一看就知道经常有人来洒扫。当年,冲霄楼被大火付之一炬,在废墟中没有找到白玉堂的尸骨,怕是早已化成灰了。在那里只捡到了白玉堂的佩剑——画影,由于画影是绝世宝剑,所以在经过大火之后还是同体雪白,就好像它的主人的清冷傲骨。下葬时,就以画影代替白玉堂入墓。当时展昭心中百感交集,有千言万语想说,最后都只化作一声叹息。所以那墓碑也以空白示人,只是此处的空白包含了多少爱恨嗔痴。展昭撩起袍子就坐下去了,摆出酒菜,拿出酒杯:“玉堂啊,莫说我有好酒不想着你,这可是二十年的陈酿花雕。你尝尝。”说完将一酒杯的好酒洒入黄土。展昭开始自顾自说起来:“时间啊,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你还记得开封府门前那只瘦小的黑猫吗?现在已经胖的走不动了,还下了好多猫崽,圆鼓鼓的,可爱极了,包大人还是那么黑,一点没变,恩相对的,公孙先生更白了,他和白大哥很好,还有王朝和张龙,马汉,赵虎都很好,赵虎和马汉都当爹了呢。嗯……陷空岛的众人也都很好,去年我去看他们的时候小卢珍已经那么高了,随园里面的梅花已经落了一层又一层,你不要怪他们偷懒,老实说,挺好看的,还有我们一起埋下的那坛腊梅酿已经到了出土的时间,我还没有把它挖出来……” 展昭顿了顿,声音轻了下了:“还有就是啊……我想你了……”说完展昭便不再说话,四周也无旁人,一时间就彻彻底底的安静下来。就这样,展昭一直做到了夕阳西沉,月华渐露才拂了拂身上沾染的山间露水,慢慢下山去罢。上山泥土松软,从坟前到山脚有一条长长的脚印,不过不多时一场春雨来袭,山间的痕迹就被冲刷的干干净净。时间会让人们遗忘很多事情,尤其是七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现在的茶坊酒肆中已经甚少听到关于锦毛鼠之类的闲谈了,但是一个人融入了你的骨血,那便再也无法割舍,随着时间的推移,沉淀下来的是彻骨的思念,那份重量,也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的,白玉堂对于展昭明显就是一个这样的存在,展昭已经记不清楚自己有多久没有好好睡过觉了,因为一闭上眼睛,白玉堂的音容笑貌就自动浮现出来,微微上挑的桃花眼,英挺的鼻,淡淡的薄唇,虽然吐出的话语有些稍显刻薄:“猫儿怎成了这模样,与病猫一模一样。猫儿再不好好照顾自己,怕是要成猫儿干了。”那是白玉堂特有的别扭的关心。然而他竟也是稍纵即逝,每每睁开眼展昭便怅然若失,眼睛便也湿润起来。四月的微风拂面,花瓣随风飘起,愿自己的思念能和着这风到达那个地方,白玉堂在的地方。
  有道是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但是世事沧桑故人却已不在。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本文完结(?),表拍表拍,怎么可能。
 
☆、飒沓江湖共逍遥(大结局)
 
  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所谓乡愁大抵是每个季节都有的,而在这个季节却犹胜,且都说白云苍狗,当真恼人。本来南方的春天就来的比其他地方早些,现在在其他地方还是冰雪未消融的时节,可是在苗疆地界已经是春江水暖鸭先知的季节了。
  苗疆,在一个名叫拉塔的院子里,一白衣人立于桃花之下,左手执酒壶,右手执酒杯,花下独酌,好不潇洒。说起苗疆,大多数想到的怕是毒物蛊虫,事实也正是如此,在苗疆的这片土地上蟾蜍、蜈蚣之类毒物比比皆是,唯这间院子,洒扫的十分干净,不见半点苗疆的样子。院子里栽满了桃树,此刻正开的灼灼。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扣住酒杯,将里面的琼浆玉液送入薄唇之中,一双上挑的桃花眼微眯,口中吟道:“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旦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这乡愁愁的是故土,念的是故人。当真是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又引了一口,只觉得喉中灼热,暗叹这南疆酒烈,不比中原清淡。
  门口外穿来少女特有的银铃般的身音:“小五哥,又在这里偷酒喝,难道你就不怕我告诉父亲,在你的床榻上放上几十只蝎子!”自然的,是一口流利的苗疆话。男子低低的笑了一声开口:“你若真敢撒蝎子,我就敢把蝎子全部油炸了还给你。”竟也是一番流利的苗疆话。少女撅起嘴,一脸不高兴:“小五哥欺负人。”白衣人抬起头,望着树上叽叽喳喳的小雀儿,仿佛不知疲倦的欢快的叫唤着。少女顺着他的眼神望去,只见一片灼灼桃花:“小五哥看啥勒。”白衣人嘴角微扬,春风拂面,吹起几缕青丝,衣袂纷飞更显出尘味道,少女不尽有些痴醉。白衣人道:“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就是倦鸟也要归巢的,脱脱,我要回去了。”
  少女不解:“回去?是回屋去吗?小五哥累了?”白衣人轻轻摇了摇头:“回去,回家乡去,回中原去,回……猫儿窝去。”最后一句说的有些轻,少女并未听清楚,但是还是把他的意思搞懂了,立刻双眸含泪,泫然欲泣:“小五哥不要,我……我舍不得。”说完一把抱住白衣人,他顿了一下,还是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慰,只不过是个孩子啊,她对于自己的感情自己不是不知道,却是不能答应,心已有所属,那还能装下别人?十八九岁的年纪,正是青春年华,在以后的时光里还是会遇到很多人,包括那个对的人,而自己终究是属于那人的,今生今世,怕是注定要纠缠在一起。将少女拉开:“脱脱,带我去见苗王。”“不要!”少女头摇得像拨浪鼓,眼泪也吧嗒吧嗒往下掉,白衣人音色温柔:“乖,莫要闹脾气,我……会回来看你的。”少女一咬牙就登登登跑了出去,头也不回:“小五哥是混蛋!”
  无法,只得自己去见苗王,大厅里,苗王:“白五,你当真要离去?”白衣人:“白五多谢苗王救命之恩,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答应留下来帮苗疆铲除女干细,现在大事已了,白五是该归去了。”苗王皱眉:“本来不应该强求你留下,但是你也知道小女的心思……”“苗王。”还没等他说完,白衣人就打断道:“你听过子规的啼叫吗?在我们中原,它的叫声就像是中原话的‘不如归去,不如归去’,苗王,我心安处是故乡啊。”苗王看着那人的眼睛,虽染沧桑,但是却在说到故乡时分外明亮,心中不禁震撼,随即:“也罢也罢,你回去吧。”
  白衣人回到院中收拾了细软,轻轻将门关上,看着门外的牌匾心中默念,再见了,我生活了七年的地方。随即头也不回的离去。“拉塔”在苗语中意为“随缘”。
  在终于踏足故土的那一瞬间,白衣人差点留下泪来,勾栏酒肆,秦淮河水,一切熟悉而又陌生。心中有一个念头从出来那一刻就分外活跃,还有几日,还有几日便能见到他了,不知他……胖了瘦了?经常弯弯的猫儿眼是否还如从前一般明亮?
  是夜,开封府内,一个身着官府的俊朗男子坐在房里看着忽明忽暗的灯光发呆,突然想到自己应该换了这一身官府,便就去翻箱倒柜,这人当然是展昭,七年前失了白玉堂的展昭,以前不觉得这官府有甚别扭,旦自那以后,展昭总是看着红色的官服不顺眼,人前无法,人后就不再去触碰那官服。其实每到夜里都是展昭最难熬的时候,今天也是一样,本来已经躺到床上的展昭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唉”轻声叹息过后,展昭披上外披,便推门而出,想都没想就转身向厨房里拿了一坛酒,不是什么好酒,只是平常众人消遣娱乐的酒酿。飞身上屋顶,展昭自斟自酌:“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呵呵,无剑可赏,这酒喝的也无趣!”刚刚要再斟一杯之时身后传来:“他年名上凌烟阁,谁羡当时万户侯。怕是无人陪猫儿喝酒闷得慌,哪来什么舞剑不舞剑?”展昭瞳孔猛地缩紧,心里像是被什么狠狠的揪了一把,是幻觉么?为什么那么真实?不敢回头看,怕看到了不过是那潇潇夜雨。白衣人见展昭僵在那也不回头,顿时恼了:“臭猫,五爷我回来了,你还不快快转过来迎接,把猫儿尾巴对着我可是要我放火烧了它?”见展昭身体不住的颤抖起来,白衣人却再也狠不下心说些什么绝情的话,而是轻盈的飞过去将那人紧紧的圈在了怀里。对着他的耳边轻轻说:“猫儿,我回来了……”
  展昭感受到从背后传来的温热,以及耳畔的呼吸,慢慢转过头,正对上一双充满心疼的桃花眼,还是像以前那样微微上挑,勾人魂魄,再也忍不住了,展昭狠狠的回抱过去——若真是幻觉那么自己也认了,最起码现在,自己,很幸福。良久,白玉堂放开展昭:“看来猫儿甚是想念五爷,也不枉五爷千辛万苦的回来!”展昭一双眸子紧紧盯着白玉堂,生怕一眨眼他就不见了,白玉堂见展昭呆愣的样子,伸出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猫儿,见到五爷乐傻了?”展昭这才眨了眨眼,确定不是自己的幻觉之后突然鼻头一酸,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夹杂着这些年的悲伤,还带着点点的哀怨的心绪一下子全部涌出来,一时间百感交集,眼泪不自抑的就掉了下来。白玉堂慌了手脚:“猫儿,你……你别哭啊。”展昭的眼泪却是劝也劝不住,一时间全部掉下来,仿佛是一种宣泄,无声控诉着这些年来的辛酸。
  终于等到展昭平静下来,白玉堂才将自己当年如何逃离冲霄楼,如何被苗王所救以及自己答应帮苗王铲除女干细一系列的事情和盘托出。自然,当年从冲霄楼出来已是奄奄一息,救治过程也是九死一生这些被白玉堂一一略过。展昭安静的听着白玉堂这些年来的经历,不做声。白玉堂讲完瞄展昭:“猫儿,还在生气?我……”展昭摇摇头:“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白玉堂使劲点头:“莫说一件,就是几百件几千件我都答应。”展昭:“永远,永远不要再离开我。”白玉堂听完只觉得心中一酸,其实自己也料想过这些年展昭是怎样过来的,必定少不了一番挣扎。遂伸手抱紧展昭:“不会的,我永远不会再离开你了。”
  第二日,王朝打着呵欠从房间里出来,在看见展昭门前的那一抹白之后一愣,然后大叫着冲毁了房间:“张龙啊,不好了,有鬼啊!!!”房里的张龙揉了揉脑袋:“大白天见鬼啊,真是的吵的我头痛。”王朝咽了口唾沫:“是真的,白……白……白……”张龙刚想说:“白什么,大白天的也不消停会。”就听到门外传来一个冷清的声音:“五爷我叫白玉堂,不叫白白白!会说话么你。”张龙看清来人之后也一愣,随即不动声色将王朝护在身后道:“白少侠,今天也不是你的忌日,你何苦出来吓唬王朝,他胆子小,你就被那他开涮了,还是去找展护卫吧,他为了你可是茶不思饭不想的。”白玉堂:“哦~茶不思饭不想啊,是吗?猫儿。”外面进来一个蓝色的身影:“你听他们胡说。张龙王朝,白玉堂他不是鬼,他回来了。”张龙一愣,试着去摸了一下白玉堂的手,虽然不是很热,冰冰凉凉的,但是还是有些许体温的“白少侠,你真的……没死?”张龙都有些不敢相信“废话!”白玉堂不欲与他多话,正当这边上演着“认亲”的温馨一幕,那边开封府的众人听到王朝叫声都匆匆赶来,而且都在看到白玉堂后傻了眼。最后无法,白玉堂又将自己这些年的经历重新讲了一遍。听罢,众人都纷纷感到惊喜异常,唯独包大人皱起了眉头:“白少侠,你没死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白玉堂耸了耸肩:“苗疆的人和你们。”包大人道:“那此事万万不可泄露。”众人都一愣:“为何?”包大人抚须道:“白少侠看过与襄阳王谋逆的盟书,知道上面的名字,当时襄阳谋逆,所牵扯的人太多,皇上因为根基不稳并未动那些牵扯到的人,只将主谋绳之以法,现在白少侠回来了,不明摆着的一个炸弹随时要爆炸么?到时候那些老狐狸联起手来,怕是要对白少侠不利还有可能牵连到展护卫。”“这可怎么办?”众人都失望至极,明明人都回来了,难道要装作不知道?还有展大人和白五爷要怎么办?公孙心下一计问展昭道:“展护卫,你可打定主意了?”众人莫名其妙,唯展昭看着公孙半晌面带笑意缓缓开口:“展某此生定不负玉堂,这主意早就定了。”公孙点头,便唤众人凑近,在耳边缓缓说了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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