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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无差)飒沓江湖 作者:摘得桃花换酒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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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温馨 轻松

  下了山已经是中午了,在展府用过午饭,展昭和白玉堂就开始收拾包裹打算明天一早就离开,这次出来他们还要去杭州见白锦堂呢。白玉堂怎么想都觉得像见双方家长。只是展昭白玉堂不知道此去杭州又要闹出一场腥风血雨,所谓的灾祸体质,大抵就是如此吧。
  
 
☆、神秘的图腾(三)
 
  都说烟雨江南,这烟雨在江南是绝对少不了的,这也为如画的江南添了几分独特的韵味。正如展昭好白玉堂初见时一样,现在的天气正是烟雨袅袅的,展昭骑着那匹棕红色的马穿梭于烟雨中缓缓前行,身旁,自然是白玉堂,白玉堂不愧是白五爷,爱白色爱的专一,他的马也是纯色的白,让人有种十分高贵的感觉。此时他们刚刚离开常州,正前往杭州。来江南时就与白锦堂约好去杭州与他汇合。此刻展昭心里还是有几分紧张的,白玉堂父母早逝,只剩这个大哥,说白了可以算是白家的长辈,虽然听白玉堂说过白锦堂会和自己相处的很好,但是,还是抑制不住的紧张。
  又行了一段路,杭州已近在眼前。白锦堂在归来客客栈落脚,离城门并不是很远,所以白玉堂展昭决定先去见白锦堂。到了归来客客栈,还没进客栈门,就听到里面吵吵嚷嚷,在门外一看,像是两拨江湖人士因为什么原因吵起来了。双方越吵越激烈,就动起手来,砸了客栈许多的桌椅板凳,掌柜的在旁边心疼的拨算盘:“又是十两,啊啊啊我的黄花梨。”看着掌柜的快要昏厥过去的脸,展昭刚刚打算出手阻止,就见远处飞来一张桌子,直接砸在两队人马之间,轰的一声,他们中间的一干桌椅全部散架,而且这也成功阻止了两队人马粗鲁的动作。从二楼的包间里面走出一个紫衣男子,展昭定眼一看不禁感慨——好冷冽。剑眉凤眼薄唇,与白玉堂有几分相似又同样的好看,但是他全身上下散发着那种冷冽的气息让整个客栈的人都噤若寒蝉,展昭也在远处打了个寒颤,忙裹了裹衣服——别冻感冒了。白玉堂看到展昭的动作失笑,他看着那紫衣男子在心中数到——三、二、一,那男子冷冷开口:“滚!”那群江湖人士完全没有反抗的意志,扛起武器就飞也似的逃跑了。白玉堂在心里暗暗叹:果然。展昭正要开口询问白玉堂,白玉堂就拉着他走上楼去开口:“大哥。”那男子看到他们淡淡开口:“你来了,这位就是南侠展昭?”展昭听闻白锦堂称呼自己是南侠展昭而不是开封府展大人,顿时觉得冷冷的白锦堂的形象在冷冽之后加了一个侠义。虽然是商人但是不攀附官府,看重的是江湖的侠义。展昭抱拳:“在下正是展昭。”回答的不卑不亢。白锦堂嘴角的线条柔和了一些,看起来整个人也没有那么冷了,他道:“路上一定累了吧,先上楼休息吧。”说完又吩咐小二拿些菜上去。展昭歪头看着白玉堂——这意思,是过关了?白玉堂看着他的动作觉得心情万分好,伸手拉过他:“走吧,上楼吃饭,你肯定饿了。”展昭有些不好意思,说的自己好像吃货一样,其实他也不想想自己明明就是个吃货,而五爷的乐趣之一也是喂猫。
  白锦堂对待白玉堂倒不似对待别人那般冷,毕竟是亲兄弟不是,在楼上与白玉堂和展昭闲聊之后就用膳了,也算是交谈甚欢,白玉堂看得出自家大哥对展昭还是颇为欣赏的。这个,他倒是不惊奇,在来之前就料到展昭一定能与大哥相处好。天渐渐黑了下来,白锦堂道:“今天天色已晚,你们赶路劳累先去休息,等明天再去杭州城里游览一番。”白玉堂展昭自是答应就纷纷回房休息了。第二天一早,展昭就拉了白玉堂出门,边走边道:“昨天我听小二说街角那家店铺蟹黄小笼包十分棒,是杭州的老字号。”白玉堂扶额,果然,吃货本质又暴露无疑了。只是还没到店铺,展昭白玉堂的路就被人拦去了。只见是一青衫男子,嘴角挂笑,乍一看是温和的,但是不知怎么的,白玉堂觉得他的笑容怎么看都有些别扭。身旁展昭开口道:“林兄!”那男子拱了拱手:“展兄。”白玉堂挑了挑眉问道:“认识的?”展昭点头道:“我还没入公门的时候曾与林兄一同端过土匪的老巢。”林容远道:“在下林容远,曾幸与展兄相识,不知这位是?”白玉堂淡淡道:“白玉堂。”林容远又露出笑来:“原来是‘风流天下我一人’的白五爷,幸会幸会,展兄白兄应该还没吃早饭吧,刚好在下正是杭州人士,对这杭州也颇为熟悉,这早饭就我带你们去吃吧。”展昭道:“恭敬不如从命,那有劳了。”而白玉堂则在一旁腹诽:怎么听都觉得这人是故意说风流天下的名号,真是惹人讨厌,而且自己可没有这号兄弟,在白家就大哥和自己,在陷空岛就五鼠,哪来的这号兄弟。展昭看白玉堂还在后面没有跟上他们的步伐就过去说:“走了,有免费的早餐。”白玉堂眯眼看他:“你和他一起剿过匪?生死与共来着?还请你吃早饭?恩?展兄。”这口气咋听咋酸溜溜。展昭看着白玉堂的样子活脱脱一只炸毛的耗子,就赶紧顺毛道:“只是遇到而已,如果你不喜此人,我们就推了这顿早饭。”白玉堂听到吃货展昭为了自己居然可以推掉早饭,不禁心情转好摆摆手道:“无妨,一顿早饭而已,我们走吧。”说完和展昭一起向前走去。只是连我们的五爷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心情好居然是因为在展昭心中自己的地位胜过了一顿早饭。如此看来,我们的五爷还是挺好满足的。
  到了吃饭的店铺,展昭打量了一下,小声对白玉堂说:“以我的经验这种店铺的东西一般都华而不实,味道远远不如看着那么好。”白玉堂挑眉不可置否:“不怕,如果真是那样,等下带你去吃街角的小吃。”展昭满足的点头。林容远转过身就看到目无旁人咬耳朵的两位,眼神黯了黯,不过很快调整过来,走过来说:“到楼上去坐吧。”白玉堂说:“不必,楼下就行。”林容远看了看展昭似乎不像是要反对的样子,就在楼下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叫来小二点菜。
作者有话要说:  小白的情敌出现啦,绝对要粗线火辣辣的夺猫大战,啊哈哈哈。
 
☆、神秘的图腾(四)
 
  点菜时,林容远说:“我记得展兄说过十分喜爱杭州的蟹黄小笼包,这家的小笼包不错,展兄你可以常常。”白玉堂冷冷的看着他,感觉这个“敌人”十分棘手,因为他懂得利用展昭吃货的特点。白玉堂道:“猫儿,你喜欢吃蟹黄小笼包?怎么不和我说?早说的话我让大哥提前先备着。”展昭看着白玉堂冷了一半的脸就对林容远打着哈哈:“早饭而已,随意即可,随意即可。”等菜都上齐了,林容远端过一碗银丝面给展昭:“尝尝,这里面加了这家店秘制的酱料。”白玉堂在一旁抱着手看着他的动作酸溜溜的开口:“猫儿,你不是不爱吃太咸的东西么?”刚刚拿起筷子准备吃一口的展昭抖了一下,然后默默放下筷子道:“我不爱吃太咸的东西,这面,还是林兄吃吧。”说完把面推到了林容远面前,罢了还颇为心疼的看了看那面,心里叹息——多好的一碗面啊,居然到不了自己嘴里,林容远的笑容僵了僵。最后白玉堂拉起展昭,道:“我们还有事,先行一步。”说完不等展昭说话,就拉着展昭出了门。身后,林容远眯了眯眼,看着白玉堂和展昭越走越远的背影。
  街道上,展昭叹了口气——看来今天的免费早饭是不得吃了。白玉堂看了看展昭道:“想吃正宗的蟹黄小笼包吗?”展昭抬起头眼睛亮亮,白玉堂失笑,拉他到街角,对着那小铺的老伯说:“两屉蟹黄小笼包,两碗杂米粥。”那老伯应了一声就去准备了。展昭疑惑,白玉堂解惑:“刚刚还说要来这里吃,怎么转眼就忘了。”展昭作恍然大悟状。过了一会儿,早餐都端上来了,展昭却没有动筷,只是歪着头,好像在想什么,白玉堂见状道:“想什么?难不成还在想那顿没吃成的早饭?”看着白玉堂黑着的脸,展昭赶忙道:“哪能呢,只是突然想起,在刚刚的铺子里看到了一个人,有些眼熟,似乎是在哪见过。”白玉堂:“熟人?不会又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吧?”展昭一拍脑袋:“对了,他是青城派的弟子,有一次在武林大会见过。”白玉堂皱眉道:“说起来,我刚刚看到好多和尚,是少林寺的。”展昭道:“刚刚铺子里好多江湖人。”白玉堂:“不止,你还记不记得在归来客客栈里打架的人,看来也是江湖人士,只不过应该是些小门派,我们不知道罢了。而且杭州城的街道上江湖人士也明显增多了。”展昭:“这些人要干嘛,没听说杭州要举办武林大会什么的啊。” 白玉堂摇头,两人都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白玉堂:“先不要想那么多了,先吃早饭。”展昭这才想起还有一桌子早饭没有吃,早上被林容远一折腾现在早饿了,于是就开吃了起来,把担心什么的都抛了,白玉堂看着展昭吃得津津有味,也早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吃过早饭,展昭和白玉堂在街上溜达消食。走到一个偏僻的街道,展昭看到前面有一堆人在聚集,而且旁边的人也有围上去的趋势,就拉着白玉堂过去,凑上前一看,地上躺的是一具尸体,尸体特征很明显——光头,是个和尚,这时候,街道的另一边跑过来一群和尚,一见那尸体,带头的那个和尚就扑过去道:“师傅!”其他的小和尚也顾不得念阿弥陀佛了,就在旁边哭作一团。这时杭州的知府也来了,腆着个大肚子,被衙役拖着来,拖的气喘吁吁,边在一旁摆手边说:“走不动了,让我歇歇。”衙役在一旁:“大人,快些,都出人命了。”展昭走过去对那知府作了个揖,并且拿出腰牌一晃对那知府说:“在下开封府展昭,适才出了人命案子,不知是否方便让在下协助调查。”白玉堂在一旁抱着手——好么,感情这猫儿爱管闲事的劲儿又上来了,但是他自己也不想想当初在杏花村管闲事的人是谁,还好意思说人家。那知府看到是开封府的四平带刀护卫忙不迭的说:“当然,当然方便。”得到许可后展昭就过去翻看尸体,拨开压在尸体上的大和尚,展昭开始仔细的检查尸体。片刻后,展昭站起来,先问人舀了水洗了个手,然后转回来,道:“无明显外伤,死因不明,死亡时间不明。”随后沮丧的说:“公孙先生在就好了。”公孙就是在这个时候才被想起来。身边白玉堂对那知府说:“先把尸体抬回衙门吧,让认识的人都去问话。”那知府虽然不知道白玉堂是谁,但是白玉堂的气势还是在那的,而且是跟在展大人身边的人,听他的话准没错,于是就吩咐人照办了,白玉堂转过头拍了拍展昭肩膀,那意思——没关系,毕竟你不是专业的么。展昭点点头,和白玉堂一起跟着那知府回了衙门。
  衙门,那知府问那大和尚:“你是何人?你可知那死的人是谁?”大和尚:“我叫无尘,死的是我们的师傅——了然大师。”白玉堂皱眉问:“了然?少林寺的了然和尚?”那大和尚:“我们正是少林寺的弟子,而师傅则是少林寺的方丈。”知府道:“少林寺?难不成是江湖纠纷?”无尘道:“不可能,师傅并未曾开罪过什么人。”展昭道:“你且将事情经过一一道来。”无尘道:“其实具体经过我们也不知道,就是今天,师傅叫我们去铺子买些斋菜,自己在房间里面等我们,结果等我们回去的时候,师傅就不在了,我们出来找,就在街头找到了师傅的尸体。”听起来一切似乎都很正常,展昭和白玉堂暂时也找不到破绽,那知府就让无尘先回客栈,等破案,无尘带领众多少林弟子就出了衙门。展昭和白玉堂也先告辞了。路上,展昭道:“看来又有的忙了。”白玉堂:“看来这次江湖人士的增多并不是偶然。”展昭:“得把公孙先生叫来了,我们对尸体还真是没办法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公孙和大白就要天雷勾地火的相见了,古话说得好,所有基情都从遇见开始!
 
☆、神秘的图腾(五)
 
  在信鸽传信给公孙的第三天,风尘仆仆的公孙就出现在了众人眼前。展昭在感慨公孙敬业的同时也觉得颇为不好意思,毕竟不属开封府管辖且自己也是急急忙忙的叫公孙过来。同来的还有王朝马汉,大概是包大人觉得让公孙一个人赶路不妥叫王朝马汉护送公孙过来。公孙进了屋,先是倒了茶水喝了一大口才道:“我在心里面已经大致了解经过了,现在我们去验尸,路上展护卫再给我详细说说。”展昭称是,不过他还是怕公孙吃不消,赶了那么长时间的路,白玉堂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经过大家一商量,决定让公孙在客栈房里先休息一天,明天再去衙门验尸。因为是大家一致商量通过的,所以公孙也没法拒绝,就现在房间里休息了。而展昭白玉堂也回房去再次思量一下案情。傍晚,展白二人觉得腹中饥饿就下楼打算问客栈小二要些吃的回房间。刚刚下楼就见一个商人模样的人带着些打手走进客栈,恶狠狠的问掌柜:“白锦堂可在你店中?”掌柜被吓坏了,一动不动,也说不出话,心下想着自己是造了什么孽。前几天江湖人士聚众闹事砸坏了不少的桌椅板凳,今天又来了为找茬的主,看来又是不得安宁了。那人见掌柜不说话,以为有心包庇,就对身后的打手道:“给我砸,砸到他出来为止。”白玉堂正欲上前阻止,就见公孙从房间里冲了出来,大吼:“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你们知不知道我睡不好觉就验不好尸,验不好尸就可能错过任何一个细节,错过一个细节就可能导致破不了案,破不了案就会让凶手逍遥法外,抓不到凶手社会就会不安定,社会不安定这江山就不安定了,你们可是大宋的罪人!”公孙一段话说的都不打隔顿,中气十足,一点也不像睡不够的人。展昭拐了怪白玉堂道:“这就是所谓的起床气?真的好恐怖,没想到公孙除了人不好好爱惜身子之外也会发那么大脾气。”白玉堂:“公孙先生一天十分忙碌,有点起床气也很正常。话说猫儿,不知可有起床气?”看着白玉堂促狭的脸,展昭眯眼道:“我有没有你不知道?”白玉堂:“又没和你一个房间我怎么知道,如果让我和你一个房间到是有可能。”展昭叹气,感觉话题偏得有些厉害。先不说这边偏话题的两人,那边那些砸场子的人都呆住了,手中的动作也停了,就呆呆的站着。公孙又开口:“还不滚。”那些人就跑了,看着背影颇为狼狈,展昭摸了摸下巴问白玉堂:“这情景,是不是在哪里见过。”白玉堂点头:“此时的公孙和大哥有的一拼。”赶走了那些人,公孙就下楼来,这时白锦堂走进客栈直勾勾的盯着公孙,公孙大概起床气还没有消,口气十分不善:“看什么看,信不信我毒瞎你。”白锦堂噗嗤就笑了,这次换做在一旁的白玉堂呆了,自家大哥是有多久没那么笑了?白锦堂:“有趣,玉堂,你还不快介绍一下,省得我被当成变态。”白玉堂咳咳了两声,和展昭走过去,公孙皱眉:“怎么?认识的?”白玉堂道:“我大哥白锦堂。”又转身对白锦堂说:“这位是开封府的师爷,公孙策公孙先生。”展昭道:“先坐下来说吧。”入座后,白锦堂道:“多谢公孙先生为在下解围。”公孙:“只是嫌他们吵,与你无关。”白锦堂看着公孙冷冷的态度并没有感到不屑或是厌恶,而是不知怎么的被吸引且觉得十分有趣:“那可说不定。”公孙拍桌欲破口大骂,展昭拉住公孙,白玉堂则是迅速转移话题:“刚刚那个人,怎么回事?”嘴上这样问道,心里还是好奇的,万年冰山大哥似乎对公孙特别感兴趣。白锦堂又一脸无所谓的脸:“好像是说我卖假药,吃死了他家老夫人。”白玉堂皱眉:“怎么可能。”白锦堂耸耸肩:“所以说咯,不是认错人就是故意找茬。”公孙似乎还在记刚刚的仇,幸灾乐祸的开口:“不见得啊,说不定就是某人贪图利益买的假药呢,都说黑心商人黑心商人,这很有可能啊。”白锦堂眯眼看公孙——这货炸毛了啊,越来越有趣了,开口:“你现在不了解我,等以后你了解我就知道了我不会干那违背良心的事,不怕不怕,我们来日方长嘛。”公孙狠狠瞪了他一眼:“谁要和你来日方长。”看着公孙此刻别扭的神情,白锦堂觉得——越看越可爱,真是忍不住想要逗一下。白玉堂和展昭见到桌边若无旁人的两个人才明白原来自己和猫儿(玉堂)就给人这样的感觉啊,两人不禁都反省了一下。等一圈互动完,大家才想起案子,公孙道:“既然都起来了,就去验尸吧。”展昭和白玉堂一脸不可思议,展昭道:“公孙先生,马上天都要黑了,还是等明天吧。”白玉堂道:“是啊,我赞同猫儿的说法。”倒不是展昭和白玉堂害怕什么,只是觉得大晚上验尸颇为……重口。公孙转过头阴测测的笑了:“晚上验尸更有感觉,我的灵感会多一些。”白玉堂和展昭黑线……灵感什么的,果然不是常人能够理解,而且以前怎么没发现公孙那么重口,果然是被束缚久了吗?没办法,最终,一干人还是去了衙门,这一干人包括身为四品带刀护卫的展昭,有展昭就一定有的五爷白玉堂,开封府重口易炸毛师爷公孙策,还包括……不知道来干什么的、也没有正当理由的白锦堂。白锦堂来的时候信誓旦旦的说为了保护公孙,公孙不会武功,万一大晚上验尸的时候尸体诈尸了怎么办。一听就不靠谱的理由,且不说诈尸的可能性,就算诈尸不是还有展昭白玉堂这样的高手在呢吗,说白了,就是为了和公孙呆一块儿,这就是基情出现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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