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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绝境出击 作者:风子风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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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都市情缘 恐怖 制服情缘

  反复向搭档追问过他被放倒的细节后,我们向搭档保证一定会尽快破案,让他好好休养。之后几人走出救护车,来到指挥车上,都只剩下一脸呆滞的表情。
  “是闹、闹鬼了吧?”大奎耷拉着肩膀,一会儿看看三叔一会看我。
  “哪有大白天闹鬼的?!”三叔语气很不耐烦,但是他脸上的表情却在说他也觉得很玄。
  我贴着小花坐在拉门边上,有一下没一下翻着笔记,心里满满的全是疑问。
  谋杀善后第一原则,就是千万不要做多余的事情。一个凶手在现场进行的活动越多,留下痕迹物证的风险就越大。不要以为你能骗过警方,古往今来有多少凶手是在试图掩盖自己罪行的时候,反而露出了马脚。
  何况,用那种外国人电视剧里常有的思维往中国人身上套是不行的。对中国人来说,有那功夫去布置一个故布疑阵的现场,还不如早点去贿赂公安局长。
  所以说,与其往复杂了想,不如假定凶手只有一个简单的目的,就是从这里脱身。而他的一切大胆到蹊跷的行为,都是为了这个中心目的服务的。
  但是,他竟然能想到去把搭档放倒,取而代之,并且不出一点纰漏地完成了预定的排查工作,然后以去小区门口接警察为由,就这么大大方方地离开了。
  先不问有多大难度、多少准备、多大的不确定,这个凶手的心理稳定性和行事逻辑也很不一般。
  一般来说,我们若是做了错事犯了罪,首先想到的都是遮掩罪行,最起码要隐藏自己。而揭露罪行的一方,就会相应地去注意案件中缺失的环节,刻意隐藏起来的线索,被掩盖过的作案痕迹,以及躲躲闪闪的嫌疑人。
  但蹊跷的是,这个凶手的行事逻辑与常人恰恰相反,他的一系列做派,包括他给被害人刻意摆下的姿势,似乎都完全是暴露的,彰显的。这样一来,当意图揭露罪行的一方行动时,就像拿着一张点有墨点的白纸的孩子,只会本能地去注意墨迹,而恰恰忽略了那一方白纸,进而让他在眼皮底下大摇大摆地离开。等人们注意到搭档失踪的时候,他早已远远的离开了现场。
  不仅利用人们的心理盲点,还打了一个漂亮的时间差,真是棘手的对手。我在心底给他的行为打了个评价。潜意识却在这时不停的提醒我,这个凶手的行事逻辑,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
  我在脑海中搜了搜相关书籍,怎么也想不到在哪里看过与此相仿的例子,无奈之下只好作罢,转而去听其他人在讨论什么,就听见小花正在给其他人讲述他的分析。
  他的切入点和我很像,也是关于心理盲区的问题,不过寻求的解释有些许的不同。我想到的是暴露与掩饰,而他给的心理解释,是第一印象,或者再加上刻板印象。
  第一印象与刻板印象,打个比喻来说,就像是一种强大的文化侵略——第一印象会第一时间强有力地占据大脑,而刻板印象则会不断地以各类常识加强它的影响。除非得到真正确凿的证据,人们才有能力推翻第一印象。
  而这第一印象是正确的还好办,万一是错误的呢?那改正起来可就难了。更不要提别人刻意误导下产生的第一印象了。
  比如,以前我曾听我二叔说过,最好的谎言,就是说真话,永远说真话,但是说得不完全。*这样一来,你无论考证他说话的哪一部分,都只会得到真实的结论,于是追求因果律的人类大脑,就会在被误导的情况下,自发地填补上所缺失的地方,谎言就这样自然地形成了。
  这道理简而言之,就是说话人的有意误导,会让听话人产生一种其并不知晓的错误的第一印象,从而让听话人产生误会,然后刻板印象会让他在脑补的时候,自动加进去说话人想让他填补的内容,一般是某些常识性的道理。此后,误会就会像雪坡上滚下的雪球一般,自发地越滚越大。
  但是说话人并没有说谎,因此当听话人稍稍意识到不对的时候,想要反驳,却找不到可以反击的破绽,因此这被欺骗的第一印象也就无从被推翻。
  结合本案来看,凶手在离开现场时,也运用了类似的原理。顶楼右手旁的房间刚刚被搜查过,没有人,这就是凶手制造的错误的第一印象。然后刻板印象给人们一个常识,那就是在一个没有其他人的屋子里,再进去的是谁,出来的就应该还是谁;更何况人们不会以为凶手在犯案后还会逗留在现场,即便无数的推理小说中用过类似的诡计。于是他就这样逃脱了。
  说得复杂,在日常里的执行可不少。我二叔就特别擅长做这样的事,这让他当律师当得不错,至少不是那种打外遇离婚官司时,你由衷希望对手聘请的律师。
  只不过,我们家有二叔这么优秀的一个律师却用不上,因为我们家满打满算爷们四个,三个都还单身,我这边更是没谱,前几天刚失恋……
  等等!我突然灵光一闪,感觉自己的手指有点发颤。回想起遇见那三位姑娘时候的事情,我终于发现熟悉的感觉从何而来了,竟然源于第一次见到闷油瓶的场景!
  回想起来,那次为了给我解围,闷油瓶采取的办法好像也非常的简单且大胆,行事逻辑也并非是隐匿而是暴露,同时,他也充分地利用了楚哥他们的刻板印象。
  在刻板印象的影响下,楚哥会认为,这么短的时间内,我不可能找到一个帮手,所以不会去留意成双成对的人;就算留意了,也只会去注意身为男性的那一方。所以闷油瓶当机立断,立刻把我扔到了“成双入对的女人”的角色定位上,并且把我就扔在他们眼前,从而正躲进楚哥的心理盲区。
  这个突如其来的发现,让我脊背发麻。一方面想着会不会太巧合了?一般人不会有的思路,我一下子就遇到两个,算不算祸不单行?一方面又难以解释两人在思路上诡异的同步。
  要是我真的捡了个不得了的人在我家,这事情就闹大了。不行,非得找个方式验证一下。那小子在我家身无长物,现场又肯定不会留指纹的。怎么办呢?我一路上都咬着笔,觉得坐立难安。
  刚进大门的时候,机会来了。因为需要把整个单元都仔细勘察一遍,我们收队回去的时候,正巧与第三波从局里出发的勘察队伍擦身而过。我立刻拉住比较相熟的老毛*,嘱咐他要是现场可疑的鞋模出来了,记得给我留一份。
  回队里的第一件事,本来是应该赶在专案组扩编之前先开个通气会,力求在最短的时间内确定侦查方向及范围。因为案件已经扩大,并且被害人是一位暴力队伍的警察,意味着性质已经改变,肯定会立刻从案发地所属的各个公安分局抽调人员,扩编专案组的。
  只是没想到,刚进专案组会议室,我们都被里面的两尊大佛震慑了一下。汪局还担心我们不认识,特意介绍道:“这是咱们的郑幅中局长。”
  还没等我们打招呼,郑局说的第一句话就非常实在。
  他说:“专案组全体配枪!”
 
  第三十七章
 
  郑局一发话,效率自然没的说,当晚就开了枪库。于是我们这伙人晚饭都没的吃,只能马不停蹄地下楼领枪。
  我排在胖子后面,站在队伍末尾。回想起来,这还是今年里头第二次摸枪。四五月份的时候,因为昆明火车站的事件全体带枪轮训过一回,后来由于不是治安部门,慢慢大家都把枪交回去了,之后也就没怎么摸过。
  排到我们的时候,胖子还非得要和管枪的讨价还价。“怎么就不发九二的了?咱从来练的都是那款,用得熟啊,猛然换了转轮的哪用得惯?”
  三叔在旁边监督着,听他发问,也就顺口解释道:“这枪的子弹是九毫米的,市面上没有,还不是担心你们这帮兔崽子枪丢了出事?”
  胖子领了枪把地方腾给我,嘴里还不闲着,抱怨道:“快别提子弹的事儿了!人家九二有一弹匣十五发子弹,这零五一只弹匣才六发,打完就得换,没子弹你就哭吧!”
  我听着他俩胡扯,一边在名册上签好字和警号,接过来一把枪两个弹夹,外加枪套皮带一系列,粗略检查了一遍,就对他俩点个头,跟着胖子往外走。
  胖子一手掂着枪玩,满脸无所谓道:“要胖爷说真话,我是真懒得带枪!天真你可是不知道,前年拱墅半山那儿有个带仿制枪抢银行的,我们就要求配枪巡查的。哎呀我滴乖乖,好么,之前的副支一天恨不得打十个电话,比给他媳妇打得都勤!”
  三叔跟枪库管理人员告辞出来,接他的话道:“那不是担心你小子一枪走火把自己蹦了?”
  “关心我们?”胖子轻蔑道:“三爷,快别提了,那老儿接起电话的第一句,必然是‘枪那?’这还看不出来,明显枪比我们重要多了!”
  “这回我们不管了,行吧?”三叔瞪了他一眼,转头又对我不放心地说:“小心点!”
  “我在警校好歹也是同级射击前三,别担心。”我对他笑笑。这倒是真话,多亏射击成绩帮我往上提了体能的平均分,要不路子再硬也进不来市局当刑警。
  大概是我自由散漫的态度惹恼了他,他立刻瞪我道:“厉害了是吧?有本事再说说你的散打成绩啊?!”
  我见他又要揭我的伤疤,赶紧当做没听见,径直往食堂走。
  “你认真点!”没成想三叔一把把我拽住,着急道:“虽说挂的是巡警的编制,但里面怎么也有个特字。这回连特警都撂下了,你别再□□还没上膛,魂魄就先上天了!”
  “三爷你别担心,俗话说‘再是特警,几年不练,马上完蛋’,我看他都不见得能打过我。”胖子宽慰了三叔一句,看了看我,又好心好意地补刀道:“当然肯定打得过你。”
  他这话说得三叔更担心了。三叔想了想,竟然建议道:“要不我给你打声招呼,早上跟着防暴队出操去?”
  “不不不!可饶了我吧!”我连连摆手。我知道三叔是真担心,可这建议也忒残暴了些。要跟着他们训练,也不用求哪个凶手动手,我就先把自己累趴下了。
  ***
  领枪的插曲,让碰头会挪到了晚饭后。汪局简单传达精神后,大部队就散了,因为痕检和法医的结果还没有出来,况且第二天一早还要开专案组扩大的会议,有什么消息可明天一并发表,再相互讨论。
  不过因为案情有变,为了能更好的安排明天的任务分布,我们五个专案组的领头又聚在了三叔的办公室,私下里开了个小会。
  由于潘子还在外省没有回来,虽已经紧急通知了他,但那边的调查还没有告一段落,可能要等到专案组扩编之后才能赶到,于是大奎代替他参与了讨论。我见大奎为了不错过重要信息,又是记笔记又是录音的,忙忙乱乱,也挺好笑。
  我们只是略提了提遗留的老问题,比如凶手与被害人、被害人之间分别的联系,还有凶手特意将被害人摆成的特殊姿势等等,就把它们让过去了。毕竟上述问题有些超出我们的能力范围,对于犯罪心理,我和小花只是略知皮毛,自己都说不过去,更别提带领他们开窍了。
  “还是需要专业人员啊!”小花又重新提出了之前的建议。
  “汪局已经向省厅犯罪心理研究室提申请了,据说邀请了在四川参与过的张教授,就他过来,都已经动身了。哦对,还有之前其他省负责的同志们,都过来参与专案组。”三叔许诺道。
  “嗬,这可是大阵仗!”胖子感叹道,“我从警十多年还没听说过呢!”
  “你忘了四年前的‘毒品走廊’了?”小花似笑未笑地看着他。“那可也是五省联合办案啊。”
  “那都是传说了!”胖子赶紧拍马屁。“你又不说,谁知道里面有什么事儿?花爷你到底去干了什么?快给我们讲讲,好让我们也见见世面!”
  “我扮演了一只在主人背后狠狠咬了他一口的狗。”小花开了句玩笑,然后耸了下肩膀,只是笑着,不愿再多说。
  三叔拍了下正嬉笑的小花,岔开了话题,转而讨论起这次案件出现的新问题。我却闻言心中一动,偷偷转眼看小花,记忆中,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提起那个案子,更不要说能拿出来开玩笑了。我想起之前他说要将唱戏捡起来,不觉笑了笑,觉得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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